等灌肠液排净,赵燃抱起揽月往摇椅那边走,摇椅上也绑着粗大的男根,赵燃对准之后,慢慢的放下揽月,待男根c-h-a入揽月坐稳,便摇起摇椅,男根上下左右的摆着,揽月x_u_e里流水才能慢慢的缓过来。等揽月稳当了,小厮端来揽月的吃食交给赵燃,那是一碗黏糊糊的药粥,如今揽月就只能吃这个。喂揽月吃饭也是件麻烦事,如今也只有赵燃做得来。坐在摇椅上的时候,要等摇椅摇近时,一脚踩下,迅速喂口饭,再松开摇椅让他继续摇,周而复始,一下又一下,过程不能太久,同一个玉势在揽月x_u_e里磨久了就会失效,必须换新的,在那之前赵燃要让揽月吃完了饭。
听得外面n_ai妈说公子和小姐到了,揽月睁开眼睛,难得的有了些生气。n_ai妈带着孩子们进来,揽月握了握他们的小手,孩子们在揽月的脸颊上亲了亲,甜甜的叫爹爹好。揽月嗓子哑着,偶尔能说上两句话,多数的时候就摸摸孩子们的小脸就让他们走了。等孩子们一走,揽月的眸子就又暗淡了下来,眼帘垂下,仿佛灵魂再次睡去。趁揽月还能安稳的摇着,赵燃才能吃两口早饭。一会儿有管事的来找他,他还得抱着揽月去书房。赵燃坐在摇椅边歇了口气,喂揽月喝水,没一会儿揽月就又不舒服了。赵燃把揽月从摇椅上拔出来,用干布巾擦了擦揽月淌着水的后x_u_e,在揽月难受得又叫唤之前,换个皮质的男根c-h-a进去。那男根底下有带子,赵燃把带子握在手里攥紧,像抱孩子那样,手托着揽月的屁股,让揽月直着身子趴在他肩上。从主屋走到内院的书房,赵燃连走带颠,那男根就在揽月x_u_e里上下c-h-a动。等到了地方,赵燃就把带子绑在腿上,上下的抖腿,给揽月脔动。揽月闭着眼睛,啊啊的轻叫着,他的口水流在赵燃的肩上,赵燃仔细的用布巾擦去,柔声道:“月月,睡会儿吧。”只有揽月睡着了,赵燃才能得片刻安宁,可揽月现在最多只能睡上两个时辰,就会被瘙痒闹醒。
听管家在外面说人来了,小厮又拿出一个男形,上了发条,这男形前端嵌了颗珠子,上了发条之后会转,拔出一根又c-h-a入一根,揽月难受的挺着身子,赵燃温声安慰。小厮在揽月身上盖了毯子,赵燃在毯子下lū 动男形对面的人也看不到,赵燃抱稳了揽月,看他还稳当,肠液流得也顺,就让人进来了。管事手里拿着个册子,跟赵燃说,去波利亚的船回来了,带回来的货物清单就在册子上。赵燃两个手都忙着,便让管事打开,赵燃低头看了看揽月,看他呼吸平稳似是睡着的样子,手上的lū 动也不敢停,压低声音道:“香料和银器都少了不少,那边动乱看来是真的了。毛子手里的东西你查过了么?”管事的也压着声音回道:“没给我看,说明天要东家亲自过去谈,看来是想狮子大开口了。”赵燃想了想,道:“约在明天巳时吧。”管事应了下来转身走了,赵燃把男形放入揽月的x_u_e里,抖了抖酸痛的手,抱着揽月向后靠在椅背上,他真是累得一动都不想动了。揽月的身子已到了极限,他同样,这半年来,赵燃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没吃过一顿安生饭。
赵燃迷糊了不知多久,怀里的揽月就又动了,他抽了抽揽月x_u_e里的玉势,没有用。赵燃站了起来,竖着抱着揽月边走边颠,揽月扭动着身子,呃呃的叫,拿头去撞赵燃。赵燃知道,揽月难受,x_u_e里你玉势又没用了。赵燃快步走回主屋,抽出揽月体内的男形,把珠子链往揽月x_u_e里塞。这个玩意赵燃已经用很久了,最开始的时候,珠子要一颗颗的往揽月体内送,现在要两三颗的往揽月体内送,再用磁铁吸着往揽月x_u_e深处送。揽月只安生了半刻,赵燃就喂他喝了口水的功夫,揽月又开始难受的乱动了。赵燃无奈抽出珠子,抱着揽月去坐在摇马,摇马摇来摇去,揽月的叫声依旧难过,肠液依然流得不畅。赵燃无奈,对小厮说:“公子这劲儿过不去了,叫人来吧。”
又一位壮汉跟着小厮进来了,赵燃抱着揽月躺在床上,揽月趴在赵燃身上,赵燃给他下腹垫上软枕,这样揽月就撅起了屁股,方便汉子进入了。壮汉粗壮的男根对准揽月的x_u_e口,奋力的一刺,竟疼得出汗了,可见揽月x_u_e里肿胀得多厉害了。汉子吸了口气,退了出来,双手支在床上,又一个挺身,揽月嗷的叫了声,身子反s_h_è x_ing的挺了挺,前面竟然尿了,尿在了赵燃身上。赵燃也习惯了,让汉子继续,汉子整个分身刺入又整个分身抽出,一下又一下,一直顶到揽月x_u_e里的水冒出来,肠壁吐了水,就不那么肿胀了,揽月又能安生一会儿了。揽月能安生,赵燃却不行,喂他吃饭,喂他喝水,抱着他去洗澡,紧锣密鼓,小厮给赵燃摆的午饭直到晚上还没动。傍晚的时候,揽月又是一阵折腾,赵燃叫了两个壮汉轮流上,正面不上行就换背面,怎样都脔不开揽月的肿x_u_e,赵燃一直按着揽月不让他乱动乱看,揽月叫得都快没气儿了,才终于让x_u_e里喷了水,随后身子就开始抽筋儿。赵燃要给揽月按摩,还要不时抽动揽月含在x_u_e里的男根,直到半夜揽月才睡下。赵燃累瘫在床上,对小厮道:“青儿,你去准备绳子和马车,我明天要带着公子出门,我走之前会把他绑起来,若他难受你别碰他,就抽动他的玉势,实在不行就让守在马车外面的人进去叫我。”
赵燃约么睡了一会儿,身边的揽月一动他就惊醒了,赵燃抽了抽揽月x_u_e里的男根,揽月就又睡了,赵燃也跟着闭了闭眼。外面天色破晓的时候,揽月又开始难受的呻吟了,一天又开始了。
第11章 雪莲花开赵燃被捕(本章完)
转日,揽月x_u_e里塞着一个j-i蛋大小的珠子,珠子里还有个活物,入了x_u_e后就在珠子里不停的乱动,那珠子就在揽月的x_u_e里滚来滚去,揽月包着尿布窝在赵燃怀里,马车滚滚前行,x_u_e里面的珠子像是被惊了似的,一直猛跳。揽月被激得不时的挺身,肠液流得很顺,人是安稳的。出来是时候赵燃给揽月灌了安眠药,等那珠子的劲道小了之后,揽月就开始昏昏欲睡。等揽月睡熟,赵燃把揽月的手脚都绑了起来,跟小厮道:“他x_u_e里的活物活不了太久,一会儿他不舒服了你就给拽出来,线在这里。然后c-h-a这个男根进去,若是揽月不醒你就给他c-h-a着,他要是受不住了,你就让外面的人去找我。”
小厮按照赵燃说的做了,揽月醒了之后发现赵燃不在人就不好了,胡乱的拿脚去踢小厮,小厮手里的男根才c-h-a了一半就被踢开了,他敲了敲外面的门,示意去找赵燃。揽月这么一动,男根就掉下去了,他x_u_e里一空马上就受不住了。揽月嘶哑的叫着,在马车上滚来滚去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赵燃迅速赶来,抱住揽月,把自己的分身c-h-a了进去。揽月后x_u_e肿得厉害,紧紧的包着赵燃的下身。赵燃在里面磨了磨,肠壁吐了吐水,揽月就不那么难受的吼了。赵燃靠着马车坐好,提起揽月又放下,揽月的x_u_e狠狠的撞着赵燃的分身,水又挤出来一些。赵燃再次提起又放下,揽月x_u_e里流着水,脱力的倒进赵燃的怀里。
小厮在外面守着,这时候管事的过来了,对赵燃说:“东家,怎么说?”
“给他吧!他要的船和他说的黄金!”赵燃腰用力上抬,抱着揽月向上,又迅速坐下,揽月落下来的时候又狠狠的被贯穿了,肠液也跟着汩汩的流下。
管事的摇着头离开,喃喃的道:“一条船加两千两黄金,这是什么图,这么贵!”
不多时,小厮拿着一个纸卷上了马车,打开给赵燃看,赵燃点了点头,让小厮收好。赵燃紧紧抱住坐在他身上含着他分身的揽月,疲惫的道:“月月,总算有好消息了,图纸我拿到了,那雪莲花也提前开了。月月再坚持一个月,马上就要好了。”
那夜揽月又发了烧,身子越发的弱,假物消不了x_u_e肿,汉子们的捅弄揽月又受不住。赵燃亦是硬不起来了,就在分身上套了个皮套,一边观察着揽月的呼吸,一边脔他,一弄就是一夜。
雪莲送到的那日,揽月双腿被分开,屁股下垫着垫子,壮汉握着分身慢慢的c-h-a着他的x_u_e,赵燃跪在揽月身前,将老参糖水用嘴哺给他。轻轻的给他顺气,又缓缓的将他的头摆好。范老一刻不敢耽搁的按着书上所说,用一朵雪莲制了雪莲膏交给赵燃,另一朵熬成汁用来浸泡揽月灌肠用的药材,给药材去毒。五日前揽月就已经虚到只能靠老参吊命,什么时候一口气喘不上来,人就可能就此归西,这雪莲到的太及时了!
范老的雪莲汁还没熬成,管家就过来给范老报喜,说那雪莲膏往公子体内一抹就有了效果,现在已经可以自己躺住了,范老也是长出一口气,阿弥陀佛叫了一通。管家一直等到雪莲汁熬好,从范老手里接过小坛子,才幽幽的说:“范老没见过雪莲,这些事儿都是我们做的,无论谁问,就这么答即可。”
范老擦了擦手,说:“东家跟公子之间的事,你说等东家愿意说的时候自然会说。这些年东家的人品,管家您的人品,这赵府中所有人的人品,老夫都看在眼里,你现在就是让老夫置身事外啊!”
管家躬了躬身,道:“这么些年,多谢范老,这事儿由我等而起,也该由我等完结。”
这位管家是范老见过的最忠心最有本事的管家了,范老大概猜到赵燃跟他们之间发生过很特别的事儿,才会让赵府的一些人跟赵燃绑得如此之紧,紧到不惜一起去劫皇家贡品。于是范老也回了个礼,道:“老夫知道了!啊!对了,前些日子您让我准备的,适合这边天气用的烫伤药膏,老夫已经准备好了”说罢,范老又拿出个瓶子交给管家。管家一并收下,谢过范老匆匆离开。
另一边,主屋里的赵燃用食指沾了雪莲膏,探进揽月的身体给揽月涂抹。涂第一次的时候,肠壁迅速的吸收了药膏,跟着就不那么肿了,揽月的气也喘得稳了,赵燃给他顺了顺气,喂参水的时候也揽月自己也能主动喝了。范老的徒弟说,让揽月先睡一觉,养一养精神,等醒了再给他涂第二次。于是赵燃就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守着揽月,看着他不含玉势不被脔弄的睡了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赵燃这才如释重负,谢天又谢地,眼泪都出来了。那徒弟大夫过来,让赵燃把揽月叫醒,给他给揽月喂些稀粥,x_u_e里也要上第二次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