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燃也是听话,缓缓的停下让揽月喘着,揽月白花花的胸膛上下起伏,包在那软x_u_e里的下身更加硬了。“宝贝,喘好了么?为夫的这就要炸了!”
揽月气喘匀了,小情绪又来了“你再深点儿”
赵燃突然笑开了,揽月明白他这是找死了……他x_u_e里的r_ou_木奉缓缓的后退,自己的腰下又被塞了几个枕头,双腿更是被直接架到了赵燃的肩上,赵燃突然一个挺身,揽月嗷的一声浪叫,他跟赵燃也欢好了有段时候了,赵燃那根还从未这么深入过他的身体,揽月第一感觉就是自己碎了。但之后,那热得发烫的木奉子磨着的地方,太……太……舒服了。赵燃的r_ou_木奉被涌出的 y- ín 水包围了,这是揽月第一次被cao弄得得 y- ín 水四溢,赵燃又来了精神,又是捅又是捻,身下之人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赴燃笑得开了花,他磨着揽月的嫩r_ou_,问他:“我是谁!说相公我就再给你”
揽月哪里还有神智,紧紧地抱着赵燃,大声的喊:“相公,相公”
第4章 人人都爱大闸蟹
过了最开始那两日的新鲜劲儿,揽月就窝在马车里整日哼哼了,他上吐下泻难受得很,加上这几日又是风又是雨的,马车大部分时候都关着窗子。空气不通,揽月吐得更厉害。赵燃也是忧心,问薛大夫这要咋治,薛大夫摇头说,这是水土不服,没治,只能吃药。揽月无奈的又过上了拿药当饭吃的日子,只一日,揽月就不干了,说什么也不上马车,任赵燃怎么哄,就是不上车。赵燃只得让大部队继续前行,随从留下跟自己一起陪揽月养身子。揽月这几日都不大理睬赵燃,尽管他现在坐在便盆上,胃肠绞成一团,不靠着赵燃,赵燃不给他揉肚子他就要疼死了,揽月还是不愿意理睬赵燃。
赵燃也知道自己又不招待见了,本来揽月身子就不好,他还要揽月长途跋涉的去生孩子,现在水土不服了,又吐又拉了,当然是他的错。赵燃陪着小心,陪着耐心,客栈里的床确实不比家里,在家里的床垫子中扣出个便盆大小的洞,揽月泄得厉害的日子,可以垫着便盆躺下歇着。客栈里不行,揽月又不愿意包尿布,就这么坐着,自然腰酸,赵燃又是揉腰又是揉肚,还得当揽月的靠背,真是恨不得自己有个三头六臂,还落得一张热脸贴着揽月那张冷屁股。
又是一阵噗噗声后,揽月脱力,整个身子都挂在赵燃身上,小厮过来给揽月净身,倒掉污秽又得赶快给揽月送回来,谁知道揽月什么时候又要泄。就这么个空挡,赵燃抱着揽月躺下歇歇,泄出来之后,揽月总能舒服一会儿。赵燃一边给揽月捶背,一边跟揽月说:“这个镇子以湖蟹闻名,又正是季节。不过你泄成这样我也不敢给你吃,蟹是寒凉的,你好好吃药,等你好了,咱们吃蟹去。”揽月虚得直喘气,却也听进去了,吃药的时候痛快了许多。揽月刚一好转,有个半日没泄,赵燃就忙不迭的让下人给揽月准备了蟹r_ou_粥,里面放了不少姜丝,祛寒。揽月吃了很是喜欢,难得还想再食,一旁的薛大夫拦下了,怕他胃又难过。赵燃赶忙拉着揽月的手,给自己揽功德,说等揽月再恢复恢复就给他剥蟹吃。
养了两日,揽月没泄,肚子也不怎么疼了,中午赵燃就端着姜糖水和螃蟹来了。揽月先喝了小半碗姜糖水,祛祛寒,那边赵燃就剥开了螃蟹,挑了蟹黄出来,点了点醋,送到揽月嘴边,揽月一口吃下,果然笑了。“告诉为夫好吃吗?”揽月笑着点头,道:“好吃!”赵燃顿时浑身舒爽,啪的一声掰开螃蟹身子,又挑出一大块儿螃蟹r_ou_,点了点醋,又加了一个细细的姜丝,再送到揽月嘴边。揽月又是一口吃下,笑得眼睛弯弯,道:“好吃!”赵燃开心得不行,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揽月:“好吃得谢谢谁?”揽月看着赵燃手里的螃蟹,道:“谢赵郎!”赵燃又装着生气的问:“赵郎是谁?”揽月道:“相公!”这一句相公可是让赵燃乐开了花,忙不迭的又挑了一大块儿r_ou_送到揽月嘴边,揽月张嘴吃r_ou_,等赵燃低头又去挑r_ou_的时候,登时给他一记白眼。
晚上揽月准备睡了,薛大夫过来给他诊脉,调整明日的药方。揽月跟正准备去厨房吩咐明日吃食的赵燃说了句还想吃蟹,薛大夫告诉他可不能贪嘴,身子才有起色。揽月看赵燃正好不在,便对大夫说:“薛老,您可知我身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薛大夫摇头。揽月捏了捏眉心,道:“是赵老爷毒的,他给我下了毒,又整天兢兢业业的照顾我。你说他照顾我,他又要我生孩子。这一程大概是有去无回了,我贪嘴,您就通融下吧。”薛大夫听了,晃悠悠的出的屋,信息量有点儿大。
赵燃定然不会让揽月天天吃蟹,第二天揽月自然不想喝菜粥,也不愿意继续往前走,走了就没有螃蟹吃了。赵燃又喂到嘴边,哄着说:“我的宝贝啊,您可心疼心疼我,吃了吧。这蟹都是镇子前面的湖里产的,咱们往前走,到湖那边又可以吃蟹还可以看景儿,那蟹可是直接从湖里捞上来的,你说得多鲜。”揽月咽下粥,就差喊起驾了。在车上,赵燃说想再吃蟹就得把药吃了,揽月嫌弃的看了看,还是乖乖吃下了。赵燃可爱死这湖蟹了,简直就是他的免死金牌。
【作家想说的话】
揽月怕死,还是个吃货。为了吃娘都能认,更何况相公,再说了,他不还被人cao么
第5章 他是贱籍
赵燃没有骗揽月,他们走到湖边,果然驻扎下来,赵燃包了湖里所有的蟹,犒劳车队,犒劳下人。这湖不但产蟹,景色也是一流,湖光山色十分宜人。赵燃扶着揽月走在湖边赏景,每次揽月泄得厉害了,都要靠止泻药止泻。可揽月的肠胃也受不住止泻药,每次吃了止泻药都会泄不出,一般都是靠赵燃时时给顺肠加上多走动。揽月体弱身懒,本不愿意多走,却也知道自己这个毛病,若是不走走更是受罪。两个人走走停停的竟然进了山林。秋日的山林叶子变得斑斓,远远看着五颜六色煞是好看,行至僻静之地,赵燃搂住揽月的腰,道:“月儿,这景色美么?”揽月皱着眉头看着赵燃,道:“你想做什么?”赵燃低头,吸吮着揽月的唇,道:“看了美景,自然还想做美事儿。”
揽月抬起手,想给赵燃一巴掌,吼他一句光天化日岂有此理。手抬到一半又想起自己死期将至,光天化日又如何。于是他张开唇舌,“热烈”的回应着赵燃。赵燃吻揽月很少能善终,揽月总是享受完了,就咬他嘴唇和舌头。赵燃明显感到揽月这次跟平常不一样,更是贪恋两人唇齿的交缠。赵燃一边吻着揽月一边往前走,揽月则步步后退,直到身子顶在一棵大树上。赵燃脱下外衣套在揽月身上怕他着凉,退下裤子把小赵燃释放出来让揽月把腿并拢,用老二摩挲这揽月大腿内侧最嫩的地方。揽月被吻得身子发软,赵燃一个反手他就趴在了树上。赵燃手指沾了些唾液,深入揽月的x_u_e口里慢慢拓张。揽月的身子早已习惯了cao弄,赵燃的手指只是缓缓按住敏感处,轻轻揉捻,揽月便有 y- ín 水涌动,两指进去稍一扩张,揽月就叫赵燃进去了。
赵燃乖乖的进去了,却只周围撩拨,不攻击重点。揽月抱着树,不耐烦的扭扭腰,扭头对赵燃说:“你捅哪里?”赵燃则伏在揽月耳侧,轻声道:“你叫我什么?”揽月心里翻着白眼,手却紧紧抱住树,嘟囔道:“请相公用力捅我。”揽月话音还未落,赵燃一个深刺,揽月登时变了个调儿。赵燃给了个甜头,又退到外围,给磨着x_u_e口给揽月挠痒痒。揽月x_u_e里又酸又痒还涨,恨不得那根r_ou_木奉狠狠的贯穿自己给个痛快,这次揽月学乖了,扭着屁股连声叫着相公cao我,赵燃这才满意,扶着揽月的腰,顶得又深又快。揽月觉得体内仿佛有个皮球,那皮球迅速的充气又突然的炸开,喷薄而出的酥麻的快感,简直要冲破头皮直冲到天上去,揽月失神的叫着:“要飞起来了,要飞起来了,捅我,啊啊深一点儿相公”揽月后面的 y- ín 水汩汩的往下淌,前面也挺起,需要赵燃的抚弄才能释放。“相公相公”揽月似哭似叫,赵燃握住揽月的男根,身子却没停下来继续抽送,揽月前后都被伺候舒服,几乎前后一起高潮了。高潮后的揽月站也站不住,赵燃托着他,直到自己也s_h_è 了,才从揽月的体内出来。揽月被赵燃背回了驻扎地,薛老给揽月清理后x_u_e的时候顺便给他灌了肠,揽月身子还没缓过来,坐也坐不住,被赵燃抱着泄了一回,晚上赵燃伺候吃了两只蟹,揽月才不哼哼说难受,乖乖的上床,让下人给按摩,这才睡去。
揽月走了一路也吃了一路,薛老明知揽月身子恐难承受,却也不多做阻拦,他本以为赵燃和揽月二人情投意合,如今看来不是这样,揽月此行确实凶多吉少,若本人想及时享受,薛老也就行他方便。揽月满足的吃了湖蟹,河虾,上等的牛r_ou_,时令的鲜蔬,还有特色的小食点心。如今他下身包着尿布,时不时的泄,泄的时候疼得他浑身发颤,即使这样也不能耽误他嘴里嚼着酥糖,手里拿着豆沙糕。赵燃也看出揽月的心思,揽月有吃药,泄得也不是特别严重,就顺着他,等到了连城服下生子药再养养就好了。
连城跟一般的城镇不同,四周城墙高耸,进出只有一个门,无论进还是出,都只能人进,东西家当全部留在城外。揽月被赵燃抱进了城门,他们进城还好,出城的那队又是狗又是搜身,特别的严格。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连城这个地方特产一种花,这种花食之可以让男子有孕,而且此花只有此处有,别处再无踪迹。男女本是y-in阳两级,男子主阳,女子生子主y-in,y-in阳调和万事安好,这花却乱了y-in阳。可自古就有男男相恋,也希望沿息子嗣,于是历代朝廷就圈了这个城,但凡有男男过来求子,便在这城里食花产子,但绝对不能把花带出城去,乱了y-in阳伦常。
赵燃一行人进了城,直奔求子衙门,这特别之花自然由朝廷管辖,求子夫夫必须双方都同意食花产子,尤其是产子的那一方。女人生子尚且九死一生,更何况不适生产的男子。若本人不同意,官人是不予花的。于是赵燃抱着揽月进了衙门,官人照理问揽月可否同意产子,揽月自然不想,于是赵燃从怀里掏出户籍单,交给官人道:“他是贱籍,讲话不作数。”那官人皱了皱眉,摸了摸揽月的脉,又对赵燃道:“这位公子身子太弱,不适宜产子。”赵燃陪着笑脸又抖了抖户籍单,道:“他是贱籍,凡事由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