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彩蛋:】
赵燃初见揽月是在管馆。他随舅父从江南到京城来做生意。
赵燃七岁的时候父母和弟妹死于家中失火。父母死后,他舅父以为他守住家业为名,鲸吞他家财产,那时赵燃便怀疑他舅父便是害死他父母兄妹的凶手。于是赵燃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表弟推进了湖里淹死了,又装神弄鬼的让他舅母以为这是他父母过来索命,表弟死了,舅母疯了,这才让他舅舅暂时收了手。可七岁的赵燃并不知如何才能掌控这份家业,他一面在舅舅面前扮弱小给舅舅留下抢占他家业的希望,一边埋头苦读学习生意之道。只过了不到四年的时间,赵燃便摸清了门道握住了手里的家业,也是那时,赵燃开始琢磨着怎么复仇了。
十六岁那年赵燃等来了机会,京城的生意便是他给舅父设下的陷阱。那次京城之行,如愿除去了舅父反吞了舅父的家产,赵燃大仇得报,心中难免空荡荡,想着要放纵
一把,思来想去便去小倌楼里找乐子,而揽月那时才入馆不足月,刚刚签下清倌的契书,正使着浑身的解数给老鸨赚钱。揽月是馆里的焦点,自然也吸引了赵燃的注意。眼前这个活色生香的人儿,又一次点燃了赵燃。
第6章 钱是万能的
不管求子衙的官人心里怎么想,求子花还是要给赵燃的,毕竟作为贱籍的揽月就是奴仆般的存在,他所想所言全都不作数。求子衙的官人一边写公文一边对赵燃说:“住处到隔壁街找,整条街都是。客栈里有助产公,一般来说不用费心去找,看你的心思挑一家客栈便可。”赵燃谢过了官人,拿过批准公文,随口问:“请问官人南街八巷怎么走?”听到南街八巷官人愣住了,这城里的民房很少,大部分都是供给产夫夫居住的客栈,因大家都是来生产的,客栈里都有助产公还有各种设施。既然是客栈当然就分三六九等了,最上等的一处就在南街八巷。
“南街八巷出门右转直走到尽头就是。不过那里你可有提前预定?”官人尽心的给赵燃介绍。“半年前就定下了南院。”赵燃道。这可吓了官人一跳,南街八巷是达官贵人们来生产必住的地方,分东南西北四院,尤以南院最佳。这官人此前听人闲谈,说是尚书家的小公子嫁给了男子要过来求子,本来想住在八巷南院的,但是南院之前被江南的一位富商包下了,八巷主人于是修书给富商商量能不能把南院让给尚书家的小公子,转而住东院,费用减半。结果富商回信直接附了一打银票,说,出双倍价钱就住南院。
传说中的富商就在眼前,官人脑子里有点儿乱,那南院一月租金能赶上他一年的俸禄,这人双倍价钱包了一年,这钱那官人又指了指揽月,问:“你不是说他是贱籍么?”揽月不悦,心道难道贱籍都不配住好房子么?赵燃则开心的搂着揽月,笑得双目弯弯,道:“贱籍也是内人啊!”直到赵燃离开,官人的脑子里还有些晕,这两个人信息量有点大。
八巷南院里的大多都是产翁,意思是年纪大经验丰富的老产公。赵燃找的这位可是老产翁中的金牌产翁。产翁姓范,本身就是个老大夫还能做产翁。范老检查了揽月的身子,又跟赵燃确认了下确实要生,才让徒弟去把产花弄了给揽月服下。不出一个月揽月就如期怀上孩子了。时间刚好是秋末冬初,揽月身子弱,每到换季的时候特别容易生病,这次换了地方还怀了孩子,自然是要病的。范老薛老之前就做了准备,好在揽月的症状不是很严重,每天就窝在赵燃怀里听赵燃给他读话本,吃吃睡睡的日子过得飞快。
揽月的孕期进入第二个月害喜开始了,加上揽月肠胃不好,胃一受刺激,肠就跟着挛,这上吐下泄肚子疼折腾好几天,本来刚刚好转的身子就又不行了。赵燃这边给揽月揉腹揉到手酸,才哄着揽月睡下,就被两个老大夫叫到一边,范老说,揽月这么下去留不住孩子,现在就已经有了滑胎之兆。赵燃必须再一次决定,到底还要不要孩子。若是要孩子,这大人就难保了。此间薛老一直沉默,赵燃这个人他实在看不透。赵燃听了范老的话,皱起他那对硬气的眉毛,口气不善的道:“我大人和孩子都要,不然也不会重金请您过来。内人这种情况,孩子怎么留,大人要怎么救,会有什么危险,您跟我讲清楚,本人自会分辨。您情况不讲清楚,就质问我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看在钱的份上,范老压下心中的一团火,道:“公子胃肠病已久,肠脏易激,如今孩子尚小,等过几个月孩子大了,在腹中踢打,必会触到肠脏,若一直泄下去,气血两虚,孩子必是留不住,若改变肠脏易激症就只能让它止住。可一旦止住就再难动起来,尤其是揽月公子的身体。”
“肠脏不动,那可如何排泄?日日灌肠?”赵燃问。
“正是!但灌肠不是长久之计啊!肠子易破。”薛老答。
范老看了看赵燃又瞅了瞅薛老,双手c-h-a在袖子里,有些犹豫的开口道:“赵老板既然能包下这南院想必是家财殷实。我这有个方子倒是可以日日灌肠不至于破肠,只不过这方子中的药材价值不菲啊,每日一帖都要十两银子,若是一般人家十两可是一年吃食。”
赵燃就知道钱能解决问题,十两对他来说不值一提。赵燃瞬间就换回了他那张让人看了如沐春风的脸,拍着范老的肩道:“您看,您说清楚了不就没问题了么?这大人孩子不都保住了么?”
范老面露难色,他接着说:“赵老板听我说完,这肠子不动了,人肯定是难受的,这为其一。另外这个药还有个致命的副作用,您听我说完再做决定不迟。这药最开始是c-ui情之药,连城是产子城,一些助兴的药物不登大雅,各家确都有提供。这个药便是其中的圣品,不得多用,会多用会上瘾。上瘾之后,x_u_e里时时都想被人脔弄,这人也就活不了了。后来发现这药还是绝佳的灌肠药,您知道的,男人产子孩子长在肠脏旁,尤其是中后期很多产夫都有肠子问题,情况不好的就此留下病根的也不在少数。很多产公都有研究过这个药,大家研究来研究去,就成了现在这个方子,并不是去除了毒x_ing,而是减弱了,可长期使用,还是会上瘾的。最终的死法,如我刚才所说,可是万般痛苦了。”
“就真的没有解除此物毒x_ing的东西?据赵某所知万物相生相克,不会有解除不了的。”赵燃就是不信这个邪,在赵燃看来这世间就没有办不来的事,只有好办和不好办之分。
结果范老真的点了点头,道:“确实有,天山雪莲可以解除毒x_ing,但是天山雪莲十五年开一次花,每次开花都是要直接送去皇宫进贡的,民间根本接触不到啊。”
赵燃抱臂想了想道:“从用药到最后毒发要多久?”
“这毒发也是慢慢进展的过程,很少有人一直用这种药,不过据药量推测从开始到最后无力承受大约五至十年。”
“范老可知道,天山雪莲下次开花是什么时候?”
“距上次开花已有八年。”
赵燃让范老给揽月用上此药,并告诉他们不要跟揽月提及副作用。做用药的决定不难,难的是后面如何拿到雪莲。赵燃坐在椅子上,不吃不喝不动,心里一直盘算,等揽月一觉醒来,他心中已经有了大致的模样。
第7章 过犹不及
揽月知道赵燃给他用了药,他终日肚子闷涨却不再疼痛难忍腹泻不止了,又因日日都要灌肠,他也猜到他这肠子算是没救了。猜是猜到了,揽月才懒得去追究,他天天胃里翻腾吐个不停,哪里有力气去跟赵燃对峙,即使对峙了,能有他想要的结果?能换回健康的身体?揽月想反正时日无多,随赵燃去吧。随是随赵燃去,可他受罪的时候可不能赵燃逍遥。“我难受,给我顺顺气!”揽月刚又吐完,赖在赵燃身上动都懒得动。赵燃给他顺气,碰到他胸的时候,揽月又闹疼,不让赵燃碰,赵燃躲开他的胸从胃口给他往下顺,揽月又说胸口闷,要揉揉胸口,可一碰他的胸他又闹疼。赵燃被揽月闹得头疼,抱着揽月问他:“月月,你到底要为夫的怎么伺候你!”揽月瞪着赵燃,他不高兴了,气呼呼的道:“当然是按我说的伺候我!”赵燃无奈的摇了摇头,又摇了摇怀里的揽月道:“我的宝贝啊,别为难你相公了。”
每日睡觉前,赵燃都得拿热帕子给揽月敷胸,怀孕之后揽月的胸会像女人那样发育,r-u房从小到大再到涨r-u,不过七八个月的时间。发育得快,痛苦也甚,胀痛和刺痛都是免不了的。揽月现在月份小,疼得还不明显,睡之前给他敷敷,揽月能舒服些,睡得还快些。不久之后,揽月的孕期进入了第四个月份,也是双r-u最疼的月份,双r-u鼓鼓的涨着跟揣了个小馒头似的,而且双r-u白里透着粉,粉里还透着红,一对儿r-u头特别有力的挺立着,甚是诱人。上次赵燃给揽月热敷换帕子的时候,忍不住吻了吻,疼得揽月嗷嗷叫手还一个劲儿的乱抓,赵燃的脸差点儿被揽月给抓破了。自此赵燃可不敢轻易唐突揽月了,换热帕子的时候也小心翼翼的,就这揽月还总是恶狠狠的瞪他。可揽月每天这么躺着也不是办法,他自己浑身酸痛不说,范老也有好几次都提醒揽月要多动动。赵燃哄揽月说院子里很漂亮,出去走走,揽月嫌穿衣会蹭着胸口,疼,不去!
“月儿,为夫扶你起来走走好不好,咱不出去,就在屋里走走,咱不穿衣服,你看为夫给你烧了地龙。”赵燃握着揽月的手,细声细气的哄着,昨儿范老威胁赵燃这么下去可是会一尸两命,今日赵燃必须得让揽月离开床铺。
“不去,走路也疼,一动就疼。”揽月扶着赵燃坐起来,道:“给我捏捏背,酸着呢!哎别碰我胸用点力嗯,上面点嗯再往下”揽月头枕在赵燃肩头,使唤他可顺手了。
赵燃这边为了让揽月起床果断使出杀手锏了。“城里有个连春楼,里面的松鼠鱼和溜腰花很是好吃”
“走几圈,你说吧!”不需多说,揽月从赵燃怀里坐直了身子,直勾勾的看着赵燃,赵燃的套路,他清楚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