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边愣了半天,仍惶惶然。
烎玊是我唯一的师兄,同门修行十七载。
三年前魔族偷袭广域山,鏖战数十日,师兄忽然失踪,众人皆以为他身死陨落。四月前我下山游历,误入魔族陷阱,清醒时,发现魔君座上,正是烎玊。我也终于明白,他原来竟是魔族血脉。
昨天发生了什么,我努力不想回忆,可耳中似乎永远有那没完没了的喘息声。以及,闭上眼,那些可怕的画面正是做出不堪之事的我。
记忆会逼着人发疯,为什么不让我去死……
烎玊的魔族血,有控制凡人心神的用处。我那日被抓住醒来,就已经是被抽去仙骨。无法力也无仙术,凡人也不如。仙门凭借仙骨能够知道门下弟子的位置生死,此时的我在门中恐怕衣冠冢上Cao青青了。
“醒了?今日看起来很听话”,他的声音忽然贴近,停在我身后,“很乖”,一个s-hi答答的吻撬开我的嘴,他掰着我的下巴。
我没从床上爬起来,他只是把我压在身下吻了片刻,却没继续。
嘴里有他人的涎液,至今仍旧忍不了,太恶心了。
他站了起来,整了整衣领,“我和你说过,孤最近在cao纵魔血上很有心得。”
对,比如c-ui情。
一想到昨天,我就隐隐的头痛。
“终于不哭了?”,他弯下腰拨了拨我的脸,顺势含住我的耳垂轻轻啮咬了一下,“记住,寻一次死,我们就这么玩一次”,他呼吸忽然又重了,我几乎是潜意识的浑身忍不住颤起来。对,我是怕他。他终于站起来了,嗪了一丝笑,“孤觉得很舒服。”
说罢这才走。
我死不了。也不能死。
行尸走r_ou_的一天。
傍晚,侍女把我送到浴室就离开了。
这是一处天然的温泉就地建造的浴宫,天灵地气,对修行养伤很有裨益。是烎玊的。
我穿着中衣就进去了。水汽很足,看不太清四周。我坐在池中,脑中仍是混混沌沌。
“舒服吗?”,我没想到他在这,浑身一抖,“怎么我说什么,你都这个反应?”他声音很不满。
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恐惧,可是越控制抖得越厉害。
一双手环住我,逼着我坐在他的腿上。
“是冷吗?”,我并不想惹怒他,很想回答他,可是抖得张不开嘴,只好摇了摇头。
他扳着我双肩靠在他怀里。又一阵恶寒涌上心,我得忍住。
水温渐渐热上来,他合目静静泡着,我坐不住了,想要从他怀中移开,却被他一把箍的更紧。
我在我后肩咬了两下。我放弃挣扎这才松了口。水温太热,我实在受不了,额上不知道是汗还是水蒸气。
“昨晚带你沐浴的时候,你都没醒来,很疼么?”
他很难得这样说话,就如曾经的烎玊师兄那样。可我不知道说什么。
半响整个浴室都是一片静默,忽然他呼吸重了起来,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从早已s-hi透的中衣伸进我的我的怀里。
“别,别这样,……师兄,疼,疼,是疼的……”,我从来没想到我竟然向人讨饶。
他的手这才停止动作,只是啪嗒啪嗒在我颈边舔舐,只是觉得他把手往下伸去,分开我的腿,轻轻伸进衣服里握住我的分身。
“别乱动”,他说完这三个字,就开始轻轻在水中抚弄起来。我不知道他要玩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只是不停的吻,轻轻的抚。
我太紧张了,他终于停下来的时候我以为终于停下来。
可是只觉得身上一轻,被他抱出浴池。
“别……别……不要……今天别……””我想说什么,可我说不出口。
他看了看我,没说话,把我扔在床上后,又是一个长长的吻。直到身上的中衣凉了,冷冰冰贴在身上。他站了起来。扯过一件衣裳披上,转身离开。
半晌,我仿佛听见隔壁有女子的喘气声,呻吟,讨饶声……“主上,啊……好舒服,主上好厉害……救命啊主上……”
甜腻腻软绵绵的声音。
我将被褥扯过来,捂住了耳朵。
几日我都没再见过烎玊,即便我知道他就在外面,那些走过的脚步声仍是轻易能认得出,可他都没出现过。
梦中我又见到那个被魔族抓住凌辱的同门师姐,她被抛回山上,衣不蔽体,满身伤痕和血污,那夜她却忽然发疯了,挥着剑连伤十七位同门,师父制住了她,那是我第一次知道魔族的血有控制人心的作用,清醒后的师姐趁着众人不备,自绝于宗祠。那时懂医术的师叔验出,她腹中已怀有魔族的死胎。
我梦醒时迷迷糊糊的,只觉得颊边s-his-hi热热,睁开眼,只见烎玊撑在我的身上,头发边黏塌塌的,他拨开黏在我脸上的头发,“梦见什么了?为什么哭?”
他声音低的只能两人听见。
我张了张嘴,嗓子干哑。
他握住我的下巴就吻了起来。我浑身僵硬。半晌,他抬起头。额头抵住我的额头。
他会杀掉我,还是如那位师姐一样,被玩腻了扔回广域山。然后会控制着我伤害同门么?我清醒后也会如师姐一般不堪忍受,一刎自绝吗。
“师兄,”听见我唤他,他猛地睁开眼睛。
我也看着他,他眼睛带着一丝水蓝色的光,和以前不一样,“给我个痛快吧,”他盯着我,面上无悲无喜,毫无波澜,“看在我们同门这么多年,练剑修行,同食同寝……”
这些年的师兄弟情谊不是假的,至少我曾真心当他是最亲最值得信赖的师兄。
他合上眼睛,半晌不说话。忽然我手上一痛。被他掰着,一柄匕首从我手中掉落。他有在腰间带匕首的习惯。至今未变。我并不是想杀他,但是恐怕是误会了。
他扼住了我的脖子。
一条捆仙锁凭空而现,如一条蛇般将我双手捆住。
其实如今都不需要捆仙锁,寻常麻绳都能将我困住。
他扼住我的脖子越来越紧,如果再激怒他会不会就这样死去。我等着最后一刻脖子断掉的那一声响,不过没等到。
忽然的松手,我忍不住的咳了起来。
莎莎的声音,他解开了腰上的一条缀满宝石的腰带。我还没看清,只觉得腰带挥了过来。我本能举手挡了一下。衣服就绽开了。胳膊上一丝丝的疼。
他笑起来,“我跟你说过什么,想死?看来你还是没懂。”
我浑身一阵没来由的恶寒。只觉得身上一凉,衣服就被他扒开了。
第3章 师弟要被干死了 书桌play 被利物捅出血
手臂慢慢喑出血来。潜意识我往后蹭着退了一退。
可是方一动弹,就被他抓着头发拽到书房。
我从没进来过这里。
眼前景象很眼熟,书房布置同广域山上一模一样,那是我和师兄共同修行,一同研习经文的地方。
就连书柜上每一本书的放置都丝毫不差。
“这……”
他抓着我的头发使我没办法回头,只听他在身后贴着我的脸颊问我,“数一数,看看有多少本,看看有哪一本少了”。
我想回头问一问他,可是他手上一紧,就扼住我的脖子将我紧紧抵在书桌之上。
忽然一阵衣物撕裂之声,加之股间忽觉一件冰凉物事抵住,我不禁大惊,“师兄你做什么?”
“你说呢?”
那冰凉物事没经润滑,他手上一用力,一声尖叫不禁从我口中划出。
大概是玉器。
他声音轻缓,手上力气不减,“这是当年你送我的及冠礼,说水磨岫玉,裁割的棱角分明,寓意品端行正,做镇纸很好。你说,师弟,我们在这里用这件东西做这事,端正不端正?”
其实水磨岫玉,暗合我名,当日只望你临行下山历练,勿要忘我。
我说不出话来,下身被撕裂了,疼痛也好,总好过被他cao纵,做出违心耻辱之事。
“怎么不喊?”
他掰过我的脸。脸一侧压在桌上粘哒哒的,也咸滋滋像血。可能是刚刚没吃住痛,强忍之下咬破了唇舌。
他盯着我这副模样半晌,忽然将手指伸进我嘴里,胡乱搅弄起来。
我被他蓦然伸进来的手指搅的干呕不断。许久,他神情似乎满意了一些,方把手指抽了出来。又引得我一阵咳呕。
他手上停了玉器的动作,却紧接着将另一只沾了我唾液的手指深深c-h-a进我体内。
我太阳上蓦然仿佛青筋崩开,终于没忍住,“为什么?师兄!为什么这么对我?”
他动作猛然间停止。
可也只是仅仅片刻,我刚想继续问他。他把手抽出,紧接着一个贯穿身体的疼痛,血涌颅顶,无法呼吸。
昏昏噩噩之间,我只能感觉到天摇地晃,书案也和我一起晃。
他在抖腰,每一次撞击,我都觉得骨骼一瞬间都松开了。
身上的重量压在案台上,顶的我胃痛,下身也痛,也不知道什么从腿内侧流下,顺着后膝弯往下滑。只有脚趾能勉强触地,我好像能听见那液体从脚后跟一滴滴掉落在地上,啪嗒啪嗒。可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