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痛啊。
可是痛的张不开嘴。
后来肠胃难受的直干呕,他似乎问了我许多声,“很恶心吗”?
可我说不出话。
腰胯下都麻木了,没有知觉。
许久,我终于能清晰说出一句,“痛,肚子痛,师兄我肚痛……”
这一次天旋地转,我好像终于被翻过来,能看到屋顶。
师兄的脸好像在我眼前晃过。
窗旁边没注意,原来还有师祖画像,还是师傅授业之时所赠。只不过这个应该是仿品。笔墨手法是应是师兄所做。
浑身冷,余韵之下,似乎半个身体仍在抽搐。
又是一个天旋地转,换了个房间,可总算是回到床上。
手也被松开了,早就麻木无觉的双手似乎开始回血,应该没有坏死。
似有高远吟歌远远传来,听不太清,“……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何以轻别离……”
精神没撑住,眼前骤然黑去。
第4章 书房镜前干师弟 又玩脱了 摸摸没爽到的师兄的j-i儿
烎玊他似乎喜欢上了在书房做那种事情。
那日我晕厥过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温泉疗伤很有用处。下身愈合的很快。他似乎没那么急于一次就玩弄死我。我也仿佛有些明白,于仙魔而言,什么是人命有如蜉蝣蝼蚁。
但什么东西用多了,也迟早会腻的。
他喜欢把我弄到止不住眼泪才停止。
又是书房中,他强迫我面对着师祖画像。他在身后抱着我,双手分开我的双腿,大开大合,狠命颠弄。
师祖画像旁立着一架衣冠镜。胸前r-u头被他玩弄的红肿不堪,红艳欲滴,每一次颠弄,r-u头就颤抖不止。
“看见了吗,你这副模样,师祖都能看见。”
这一回我哭泣求饶都没有用。
我能看见他的分身长长抽出,又深深齐根末入。
噗嗤噗嗤的水声响,在这个略略空旷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明晰。
他力气颇大,加之灵力控制,我全无反抗余地。
他今日看着很高兴,做起那种事也格外兴起,“舒服吗”,他喘息声浓重,“为什么哭,你不是也很爽快吗”。
他身下加大了力道,我只觉得臀部与他腰腹相撞,发出很大的啪啪声响。
他张开手,拿虎口卡在我的腰腹上,慢慢的蹭。我实在是没办法呼气了。
看着镜子里自己面色潮红,终于没忍住,脑中一阵空白。他见机一个恶龙猛贯,我前面就断断续续泄了出来。
不能弄了,我没东西可泄了。
我张着嘴,什么声音都没能喊出来,只觉得嗓子干冽疼痛。
他并没有尽兴,把我按在地上,舌尖就已经抵开了牙关,绵密的舔舐,搔人心的啮咬,仿佛在吸允什么软滑可口的蜜桃汁水,s-hi漉漉滑过我整个口腔。我只觉得堵在心口的干渴却总也无法止住。
可他忽然又停住了,我睁开了眼。
讶异,我竟然伸着头,似乎在追索着他的吻。
我还没看懂他眼神里是什么意思。只觉得他忽然又重重吻了上来,我被他这猛地一压,后脑就磕在冰凉的地上。
他很是动情,喘息很重,舌头缠的我喘不过气。
依旧是把我折叠起来,双腿架在他的臂弯上,臀部被高高抬起,他每一下深入,都让我浑身骤栗。肌肤上犹如闪过一道道的电,他身上的气味愈发浓重。
似乎是一种花混着浓重的焚香,以及雄x_ing动物的味道。我被这味道勾的发狂。
我没办法控制自己了,勾着他的颈子,将自己缠了上去。
泪珠子早就迷了双眼,每每深刺一下,嗓子里就忍不住泄出甜腻放浪的呻吟。他的腰抖的愈发狂暴。
凶残的冲撞,整个身子都在酥软。我神智愈发不清。两条腿被撞的软的攀不住。我无法遏制住想要把自己融成一滩水。想要与他交融,想要他的东西,钻进我的身体……
“啊”,我发出一声尖叫,“痒,救命,痒”……
我攀住师兄的身体,双臂玩命扒着他的后背。指痕深深嵌入他的r_ou_。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或许额上青筋暴起,呼吸陡然急促。睁大了眼睛,胸口进不来一口气。
“肏我,师兄 肏我”,我没想到自己能发出那么大的声音。脑中一声筝响仿佛裂帛,撕拉,心脏好像被劈成两半。
我握住自己胸口狠命捶了两下,没喊出来。
一口气还没上来就好像浑身脱了力气……
眼前先黑,耳边仍有声响,“好像……过火了……”是师兄的声音。
那声音是有一丝丝懊悔吗?
r_ou_真需要气氛,总感觉j-i梆梆硬,就是总没高潮就先泄了。好气啊,双更又贴一章都没爽到,好气啊。
第5章 听戏 (走剧情)
水玉在魔界过的浑浑噩噩,早已不知道今夕何夕。
只是那日书房,他心中很疑惑,因为并非烎玊的c-ui情,他却不知道怎么竟然生出快感和欲望。
他们广域山,自小修习的都是禁欲的法门。哪怕后来,依着师尊遗训,与合川师妹定下了亲事,他也不曾看合川有什么不同,更不觉得其他异x_ing有什么不同。
x_ing欲,说是修行时的忌讳,可是于他来说,禁与不禁都是一样。
“今日我们出去”,水玉正在园子里晒太阳,身上忽然被一件披风砸到,烎玊此时换回了那副冰冷神色,丢下这句话,便拂袖转身欲走。
“我们,去哪?”,水玉犹犹豫豫问出了这一句。烎玊并没理他。难道不怕他在外界露出行迹,还是,故意露出水玉还活着的消息?
这是一处极繁华的地方,水玉下山历练到的都是些贫荒地带,并没来过这里。
一处戏楼,烎玊随便捡了一个位置坐了,水玉跟着在侧首也端正坐下。
戏台上,是个男旦,妩媚明丽,声腔幽咽,台下叫好不断。水玉并没什么心思听戏,只捧着杯子不断啜茶。
茶小二看他喝水喝的急,以为他渴,又见他生的俊,不免殷勤侍奉。拎着茶壶立在旁边给他添,时不时还添上两句,与他说说话。
“公子不看戏吗?这可是咱们京里第一名角。赶得巧,这出开箱戏,班子都是名家!”
水玉看烎玊专心看戏,不甚在意的样子,放笑对那茶小二道,“我不大懂戏,看不明白讲什么。什么是开箱戏啊?”
小儿笑道,“今儿个大年初一,开箱戏就是今年第一出戏。您看不懂啊,您早说,我给您讲讲”,说着他指着台上男旦道,“他演的主角,讲的是一家大户的小姐,男扮女装出去读书,同窗三载,春心动已,把一颗心都放在同门身上了,就刚刚出来的那个书生,小姐三番两次对那呆子暗示自己身份和那份喜欢,可呆子就是不懂。无奈家中有事,早早要将小姐叫回去。这小姐就以玉佩作为信物,将家中九妹定于那呆子。”
水玉笑道,“我明白了,那小姐其实是将自己定给那位同门了吧?”
“公子猜的对!”,小二笑嘻嘻继续道,“这小姐啊,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同门早日来家中提亲。”
水玉心中一动,“是不是这同门到底是来晚了,那小姐已经被家中定给别人了?”
小二故作惊讶,“公子是不是看过这戏!猜的这样准!”
水玉扫了一眼烎玊的侧影,低头道,“世上故事大底都是这样的。总有y-in差阳错,十有八九事与愿违……”
小二看他神色忽然低落下来,也不敢多说,笑嘻嘻有逗趣了两下,就下去了。
烎玊似乎看起来也没什么兴致了,坐了一会儿,举步就走。水玉跟着他而去。
“也不知道那故事什么结局,”他们在街上闲逛,水玉想说两句话打破两人沉默的气氛。
没想到烎玊竟然答他,“小姐听闻同门突然去世了,就准备结了家中所定的那个亲。”
听到这里,水玉不禁叹了一口气,想来那小姐至情至x_ing,也是活不了了,恐怕是要在成亲的路上殉情了。
不想烎玊继续却道,“其实那同门并没死,他从了军,成了将军,就在小姐成亲前夕把小姐抢回来,成就了婚姻。”
水玉惊讶的看他,不禁又替剧中人物高兴。可忽然又觉得不对。烎玊满面不悦,水玉不知道哪里惹了他。
却听烎玊冷冷道,“这样薄情人,刚听到情郎去世,就要和别人成亲,不贞之人。何必抢,合该一刀杀了为好。”
水玉愣了半晌,茫然跟着走了半天,终于在一道贞洁牌坊前猛然站住了脚,“你……合川师妹……合川她是被你杀的……是吗?”
烎玊站住了,半晌才转头,一丝冷笑夹着讥讽,他挑了一下眉毛,“你觉得呢?”
水玉拿不住意思,可直觉叫他站不住,他脚步一虚,扶靠住旁边石柱,半晌才摇着头道,“她没有对不起你……我知道她一直对你很好,当日合山上下误以为你战亡了……二师伯又重伤了,吊着半口气就将师妹许了我,也是希望有人能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