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了,累死了,偶这次要回贴,要回贴,没有刺激,我就卡这儿,改写论文了。至少要有十张回贴哦,不然偶就挂红牌,说第一部完,以后第二部慢慢来吧:)))))
11
我愣了有几秒,然后像发了疯般丢掉了手里的呼叫器,跳上车子,命令所有的队员去地点二号。等我到了地点二号,我还是不敢相信在那朝阳彤色的光线下,竟然真得是血流成河,香港缉毒组来的队员全军覆没了,我爬着去检查那些尸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泪流满面,我在祈求不要让我发现叶加,如果老天非要带走一个就带我走。我甩开了队员想要搀扶起来的手,一俱一俱的确认。没有,不但没有叶加,也没有发现谭文。
我冲后面的队员吼道:“还愣在这儿干嘛,赶快去找,给我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叶加和谭文。”队员才似乎从眼前这幕惨剧清醒过来,立即四散开去找人。我则无力地坐在那堆尸体中间,我不晓得这到底是那里出了错。为什么在一处没有交易的场所,会掩藏着这么猛的火力,会让经验丰富的整个香港缉毒组全体覆灭。我捧着脑袋,低声唤着叶加的名字,低喃着:“告诉我,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尽管我们仔仔细细把周围所有能够藏物的地方都搜查了好几遍,都没能找到叶加与谭文的影子。后来几天,我几乎动用了所有可能的力量去找他们,可是依然没有找到他们。事实上,他们就像泡沫一般从人间蒸发了。
我去跟佟蔚通报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我可以任她打任她骂。可她只是长时间的看着我,而到此时我才发现,原来佟蔚竟是如此憎恨我,那眼里的目光充满了怨毒。她说,叶加从来守信,他答应过我,他不会再为你冒险。然后,她指着我说:“全都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不会有今天的一切。”她的脸显示极度痛苦,清秀的五官也扭曲了,但她始终在忍,怎么也不肯掉眼泪,尽管她的眼里已经盈满了泪花,可她就是不愿让它掉下来。
“对不起。”我哽咽着说:“求你,佟蔚,你哭出来吧。”
“再没有看到叶加之前,我不会哭。”佟蔚冷冷地说。“泪水是用来重逢,不是用来别离,这是叶加说的。”
我从来没觉得原来自己是那么一个无能的人,在不肯流泪的佟蔚的面前,我泪流满面带着满腔的懊悔。“你知道,”我艰难地说:“如果可以,我原意拿我的命去换叶加的命。”
“那又怎么样,”佟蔚直视着我的眼,说:“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去弥补你的错误,你要去救叶加。”说到这里,她把眼撇开不再直视着我,而是用很轻的声音接着说:“无论叶加在那里,他都会等着你。”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佟蔚家那座豪宅,只知道自己漫无目的地走着。只到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又来到叶家与佟蔚的小窝,那个一室一厅的房子,叶加到现在都还没偿清贷款吧。而我曾在那里给叶加做过饭,听见过他的笑声,隔着门曾想要窥视他洗澡,最后却只是听了一会儿他的洗澡声。
我该怎么办,我仰着头看着万里无云的天,我才知道原来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让叶加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做。这么多年,到底是我保护了叶加,还是其实是叶加保护了我。
又隔了几日,从总部得来消息说,在那一日的清晨曾有一艘游艇进出过码头。从各方面可以得出的结论是,它最后消失的海域是非常靠近公海的地方。我终于可以确定一定是king带走了叶加。
而就在那天,小风红着眼递给了一张光盘,他说:“头说,如果他出了事,就让我把这张光盘交给你。他说密码你知道。”我一把抢过光盘,然后掐着小风的脖子,恶狠狠地说:“你为什么到现在才拿出来。”
小风像失控了般,冲我吼道:“他不会有事的,他比你们加起来都聪明。”然后他哭着冲出了我的办公室。
我将那张光盘放进光驱,急不可耐地想要知道里面的内容。叶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屏幕上显示要提示密码,我想也不想打入了叶加的生日。密码提示我出错,我再换佟蔚的生日,再出错。我急躁地键入自己的,还是错。我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拼命地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对自己说:“别急,别急,叶加说你知道那个密码,你就一定知道。”
我命令人拿来了所有叶加的资料,将那些与叶加有关的数字,一个一个往里面输入,都是出错。最后没有办法,我不能再在这上面浪费时间,我把光盘交给了消息科的同事,请求他们破译密码。但是很快,消息科的同事给我传来消息说那张光盘被设制了反破译的程序,如果强行破解将会破坏里面的内容。
我靠在窗前,看着院内进进出出忙碌的人,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已经不知道队里面一天要来几批外面的人,有香港的,上面的,还有一些其它有关的人。我闭上眼,让自己的思绪沉淀下来,叶加是个心思很缜密的人,他一定会给我什么提示。我回想着,叶加说过的每一句话,就在此时,脑里的灵光突然一现。“你要记得这个数字哦,1020。”叶加回过头来,微笑着对我说。
我猛然跳起来,扑到电脑前,用颤抖的手输入了:19961020。屏幕跳动了一下,进去了,我松了一口气。光盘里刻录着一段录音。
“林警官,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干什么?”那像响尾蛇一般的声音,我不用听第二遍也知道是king的,只听他沙沙笑着说:“难道你真是要跟我去贩毒了吗?”
“你不是真的king吧。”那是叶加淡淡的声音,我几乎饥渴的一般听着独特的声音,它冷淡却又不冷漠,富有磁性却又很亮,已经浑然忘了他话语的本身所能带来的震惊。
“你……凭什么这么说呢。”king停顿了一下,然后笑着问。
“如果你是king,K组上次怎么要杀你。”叶加说。“没有哪个组织需要在,你还在警方手里的时候来追杀你。因为你在警方的手里,受损的只有k,你的死也只有对K有利。”
光盘里传来king又一阵沙沙的笑声。“你错了,我是king。”他笑着,然后接着说:“不过,你打过牌吗,如果你打过应该知道,一幅牌里不止一张king。很可惜你抓到是张小king.’
“他是谁?”从来冷静的叶加的语气却似乎传出一丝急躁。
“你害怕了吗,我英勇的林警官。”king得意地笑了几声。“你发现,他像张网似的罩住你,你的家庭,你的朋友,还有你的爱人,所有你在乎的人都被笼罩在那张网里,他们通通都在受到威胁。这就是我们新king的风格,他无论是要得到一个人,还是要除掉一个人,都是连根拔起。”
一阵沉默后,叶加开口了,他说:“我们做个交易吧。我帮你逃走,你帮我对付king,怎么样?”
“我为什么要同你交易呢,林警官。”
“难道你就甘心在这里等死么?你不想报仇?就算你不想报仇,你不想将大king取而代之吗?”叶加轻轻淡淡地说。“我可以帮你。”
“林警官,你真得很有说服才能,可惜……”king笑道:“只要是人,都不会愿意去跟king作对,这个世上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想死也死不了。”
我只听到一声卡哒声,像是叶加打开了手枪的保险栓,然后听他说道:“你那么想死,不如我送你一程。你要知道,你现在是在越狱,我可以立即击毙你!“
king又开始了笑了,还是那疯狂的笑,歇斯底里,他笑得喘不过气来,他说:“你知不知道,能死在你的手里,可以算是老天爷对我这样的人一种补偿。”
接着是两人一段长时间的对持沉默,king缓缓开口说:“这样吧,你只要同意一样附加条件,我就答应帮你。”
“什么?”叶加问
king拖长了声音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很迷人,你的笑,你生气的样子都很迷人,可是我很想看到你情动时候的样子,我想听你**,尤其是在我身底下**,就一晚,怎么样?如果你同意,我就帮你对付king.”
一时间,我差不多觉得身边的空气都被抽薄了,整个人快窒息的时候,听到叶加淡淡的回答了,他说:“如果我同意,那我们算不算成交了.”
他一句话将我的灵魂整个击出了自己的躯壳,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这样淡定出卖自己的声音同那个像豚鹿一样的叶加联系起来.耳边充盈着king疯狂的笑声,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说:“ 你真是比那帮伪君子强太多了, 你真叫人疯狂,林叶加.”
“你现在可以告诉king是谁了吧.”
我听到叶加清越的声音,才恍然回过神来.
“很可惜,我并不知道他是谁。k的大king一向都是很神秘的人,只有两样东西可以证实他们的身份,一样是一尊十四世纪路易国王的黄金镶钻的雕像。另外一样是他必需知道K在瑞士的两个秘密帐户号码,里面存的是几十亿美金,有这笔钱,就算有人抄了我们的窝,K也能很快卷土重来。”king淡淡的道:“组织里面的事务一向有小king操作,我们会定时接到king的命令,然后按他吩咐去做。我还没来得及看一下我们新king的影子就被你捉来了。不过我既然答应同你交易,我会想办法查出他是谁。为了那一晚……”他说着喉头里声音滚动着,又发出了那种令人厌恶的笑声。
“好,我以后怎么跟你联系。”叶加说。
“你相信我,我没有给你任何有价值的消息,你就这样放我走?”king像是觉得有点觉得不可思议,他问。
“我信你。”叶加很冷淡的说。
又是片刻地沉默,king有些沙哑地说:“叶加,如果我是你,我不会去跟king作对。你是很聪明,你简直可以说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警察。可是你依然不会是king的对手,因为他是个疯子。”
我听见叶加冷淡但却坚定的声音,他说:“我不去找他,他迟早也会来找我,对吗。我从不坐以待毙!”
“好吧,如果这是你的选择。”king似无奈地开口,说道:“那么我给一点定金吧。那一晚在船上,下令将你捉回去的人其实不是我,而是king。但我想,他应该是你的熟人。”他顿了一下,像是在思索,接着说:“因为他那天下达命令是,将你安全的带回。你要知道,我接过他几次命令,他从来不会用形容词。杀,干掉他,是他常用的词,他的命令只有动词。可是他那天居然用了“安全的”,我想他一定认识你,而且同你的关系非同小可。”
“原来你那天让你的保镖去强暴我也算是安全的范畴。”
King又笑了,他说:“警官,很抱歉,我是毒贩子,我看安全的标准跟你恐怕有点不同,对我来说将你活着四肢健全的带回,就算是安全了,何况你也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损失,不是吗?”king吃吃笑道:“你真是会做戏啊,那天我在监视屏上看你挣扎的样子都差点**了。”
“等你有命干掉king再**吧。”叶加冷冷地说。“我怎么跟你联系。”
“平时我有消息会主动跟你联系。”king说,“如果你有急事找我,就到曼谷一条名叫金泰的街,那里有一家酒吧,名字叫暹罗,你给酒吧里的调酒师送一朵郁今香,就会有人通知我来会你。”
这时我听到门外传来了嘈杂声,king啊哦了一声,笑着说:“看来我走不了了,你的那个大队长赶来了,他的动作还真是快啊。”
“他会放你走的,你拿这把枪装作挟持我的样子。”然后我听到叶加抽弹匣的声音,king叹道:“你给我一把空枪,万一那大队长冲上来,我总要拿点什么保护你吧。”
“他不会。”
“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因为你而放我走呢。把我放走了,搞不好他自己就要进去了。”king笑得很奸险。“你确定他会为你冒险,而不是……”他话没说就被叶加打断了,他冷冷地说:“他不会。”
然后是一阵衣服悉悉索索声,脚步声,叶加突然轻轻哼了一声,但没有开口说话,倒是king低哑地问:“叶加,你这么拼命,这么肯委曲求全,是为了谁呢?”
我心一下子绷紧了,我很想知道答案,想知道谁才是叶加心里最重要的。可是叶加不答,king 又接着猜,说:“是不是那个……”
“你闭嘴。”叶加突然狠狠打断了他。
短暂的沉默过后,我听到king说:“原来……你在录音,对吗?”
“如果你想要,我可以拷贝一份给你。”叶加淡淡地说。“我以后赖帐的话,你不妨拿着它来找我。”
King 轻笑着,他说你真有趣啊,叶加,可我就算想要那份拷贝也不过是想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听听你的声音。然后他又压低声音说:“记得我的名字,我不叫king,我叫莫日华。”
以后的一段场景是我经历的,只不过这次我听到了那两句当时我没听清的对话。当king舔叶加的耳垂的时候,叶加终于耐不住压低了声音说:“你别太过份。”
King笑了起来,他说我不过是在收点定金而已,你现在就觉得受不了,不妨想想那一整夜。
等那段录音结束了好久,我还呆若木鸡地坐在那里。心里除了叶加的名字,竟没有其它的字眼。我突然跳了起来,冲着外面大吼道,给我立刻买一张即刻去曼谷的飞机票。
(这次你们要感谢false,因为他在上一章回贴中已经质疑1020这个数字,所以我才没有在那个关键的地方停下来让大家猜猜密码是什么:)要不然,可能我觉得很有趣,大家就觉得无趣地紧了吧)
12
同事给我定了当日最早一班飞往曼谷的飞机,我一路上的思维都停顿在那段录音上,耳边还充斥着叶加那淡淡的富有磁性的声音。我无力的将头靠在座椅上,轻声在心里问:叶加,我到底了解你多少,我竟然不知道你做了那么多事。窗外的浮云飘过,一望无际的蓝天,我想,叶加你是更适合住在天堂的,你放心,哪个地狱都不能留你太久。
一下飞机,我立即打的赶到金泰街,来回心浮气躁的走了两次才找到缩在一处旮旯里的暹罗,我到的时候是黄昏时分,这家小酒吧里冷冷清清,连一个人都没有。只见吧台后,有一个清瘦的小男孩面无表情的在调酒,那杯酒是白里透着红丝,乍一眼望上去,仿佛是缕缕血丝。
我直接走过去往他面前一坐,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早已经烂成一团的郁今香狠狠拍在吧台上,说:“去跟他说,我要见他。”小男孩冷冷看了一眼那朵郁今香,不动声色依然调他的酒,嘴里不带感情地问:“你想见谁呢?”
我这次干脆从口袋里掏出了枪,顶着他的下巴,说:“别跟我玩花样,我要见莫日华。”
“可惜莫先生他要见的人不是你,这个联络方式已经取消了。”小男孩把头一偏让过那把枪,依旧淡淡的说。
“去告诉他,来见他的是宋弈伟,是叶加让我来见他的。”
小男孩点了点头,说:“那请先生那边坐吧,我去跟莫先生联络一下。”
我收回了枪,坐到了对面的吧椅里,小男孩过来将那杯酒放到我的面前,然后说:“请用!”
我看着那杯飘浮着血丝的酒,忽然生平第一次对酒觉得有点倒胃口。也不知道那个小男孩是怎么联系,过一会儿他说:“先生请过来,莫先生要与你通电话。”
我立刻扑了过去,一把抓起那话筒,开口就是问:“叶加在哪里。”
话筒里又传来了莫日华那种疯狂的笑声,那笑声还是歇斯底里,有的时候都不弄清楚他到底是在笑,还是在哭。他说:“你的智商真是差叶加太多了,他能在哪,他现在当然是在king的床上。”
我闭了一下眼,说道:“我要救叶加,你要帮我。“
莫日华冷笑了几声,说:“我为什么要帮你,叶加现在被别人抓走了,没人付帐,我为会什么还要把自己套进去。“
“别忘了,叶加至少救了你脱逃。要不然,你现在还在我们的大狱里,随时等着k的追杀。”
“我不是已经告诉叶加毒品的交易地点了吗,大家两清了。”
我吃惊地反问了一句:“毒品地点是你告诉叶加的?”
“是啊。“莫日华回答。“我还一直在想,叶加是用什么办法让你相信这两个地点的正确性。”
我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咬着牙说:“是你,是你将叶加带进了陷阱。”
有好一阵子沉默,莫日华才沙沙地回答:“你还不是那么笨嘛。”
“为什么!“我嘶声冲着那个电话筒吼道。
“很可惜……“莫日华沙哑的声音说道:“就在叶加救我脱逃的前几日,king突然派人与我联络,他说叶加会想办法救我出去,我们会给他制造这样一个机会。我当时很吃惊,不敢想这是真的,可叶加真得做了。”
“所以你就把他引进陷阱。”我恨不得能跟莫日华面对面,好去掐他的脖子,咬他的肉,喝他的血。
“我有提醒过他的,不是吗?我跟他说,不要和king玩,那是个疯子。这是叶加的选择,他说他从不坐以待毙,你不知道他说这话的时候,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叶加。”接着他喉头又滚过一阵低哑的笑声。
“也是你把他引去地点二号的,对吧!”
“无所谓地点一号,二号。”莫日华淡淡的说。“你无论去哪个地点,都会得到一箱毒品,而同时,king会在另一个地点将叶加带走。那箱毒品,是king用来和你交换叶加的。”
“这是为什么!”我简直无法消化这些信息。
“不为什么,”莫日华轻笑了几声,才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他是个疯子。”他叹了口气,说道:“我想叶加应该是有准备的,他身手那么好,又带了一群经验丰富的香缉毒组精英。我想他应该是做好充分准备去会king的。我到现在也弄不明白,他到底是在哪个环节出了差错。King居然可以全歼了那些精英,还能毫发无伤的将他带回。我自问没有这个本事,在这之前我曾经派人去劫持过他,但都失败了,我们的叶加,太神勇了。到底是哪里出错了,king怎么能抓住他……”莫日华喃喃似乎在自言自语,然后他轻声的说了一句:“他是那么聪明,那么狡猾。”
我突然想起了谭文,连忙问:“那你们把那个香港警司怎么样了。“
“我没看到king带第二个人回来,”莫日华淡淡地说。“他如果没死在码头,那就是死在海里了吧。”
我脑子里像团麻似的绞在一起,半晌又问:“原来在交易之前那些想要劫持叶加的人是你派去的,还有那个杀手,你想杀我?”
莫日华轻笑着说:“我只是不想叶加落入king的手里,至于除掉你,只是想是不是这样,我再动手的时候,没有人会再派那么些虾兵蟹将去碍事。”
“你不要黄鼠狼给鸡拜年,你只怕也没按着什么好心吧。”我冷哼道。
“呵,呵,……”他短促地笑着。“当然,可我与king不同的是,我只想活在世上快快乐乐的占有叶加,可king却想把他拖到地狱里去。你知道吗,听说king最喜欢听叶加**,叶加漂亮的嘴会说很歹毒的话,不过你猜猜他肯不肯**呢?”
我无法回答他的话,只有在哪里喘着气。
莫日华又接着说了,“如果我得到叶加,想听他**,最多也就是替他打两针春药。可是king喜欢用鞭子抽叶加,抽完了他就会很兴奋的强暴叶加,而且king的体力真得很好,他经常强暴叶加,可以说随时随地。他回来的前三天,当众强暴叶加的次数都不止三次。”
我觉得心像被谁生生剜去,捂住了眼睛,吃力地说:“你别再说了。”
莫日华冷哼了一声,说:“你这就受不了吗,还说想救叶加。
“你们,你们休想关住他。”我粗重喘着气说。
“哈哈,这世上如果有一千种可以让人失去抵抗力的办法,king至少知道九百九十九种。同样的,如果有一千种让人生不如死的法子,king能想出第一千零一种。”莫日华嘲笑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你听着,我一定会抄了你们的窝。”
沉默。
然后,莫日华说了一句话,他说:“叶加等着你。”说完就掐线了。
我麻木地站在原地,耳边是嘟嘟的断线声。那个小男孩轻轻将话筒从我手里抽出来挂回原地,我转身出了暹罗的门,然后在那条大街上发疯般狂奔了起来,一直拼命的奔跑,我听到了汽车的急刹车声,我知道我撞翻了人家的摊子,撞倒了人,可是我就这样跑着,不能停下。我一直跑,直到看到了河流,我跑到了桥上,对着那蜿蜒前行河流,嘶声竭力的狂叫着,叫到后来,我已经发不出声音,只是无谓的张着嘴。我无声地说:“叶加,请你,一定,一定要等我。”
当日我就乘坐了飞机返航,我要抓紧时间去救叶加。半夜时分我回到了队里,让值班的刑警去通知小风过来。小风来了之后,我让他把叶加最近所有的工作日志都拿来,我相信叶加一定会找到一些关于king的蛛丝马迹。
等小风拿来了所有的日志,我在灯下翻了整整一夜,发现叶加在半个月以前一直都在查北京的人事档案,所有的认领档案,甚至还有十一年前所有的北京交通事故档案。
他居然在查谭文,我不可思议的想。没错,这些所有的要素综合起来,他查得人一定是谭文。谭文,我脑子里浮现的是那张斯文的脸,为什么叶加去要查他。我咬着手指头,突然跳起来,抓起衣服,我要去北京。我要亲自去找到答案。
当我走在阔别了好多年的故土上,已经是第二中午,北京春天气候也还算差强人意,没有太大的风沙,阳光很充足,照在那些宽宽平平的马路,给人一种康庄大道的感觉。我回到家门口,警卫拦住了我不让进去。我说麻烦通报一下宋庭,就说宋弈伟求见。警卫的脸色变得很古怪,匆匆忙忙打了个电话,就赶紧将铁栏门打开。我背着个包进了好多年不曾返回的家门,我知道我的样子看起来很狼狈,可以说形容落魄。而我用不着掩饰,我干得那点事,父亲恐怕比我还清楚。当我走进大厅就看到父亲,他站在那里显然在等我,一看到我那幅样子,就皱起眉想说什么。我已经粗暴地打断了他,说:“你要是见我不顺眼,我可以出去住。”
父亲显然没想到,我这么多年没见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么一句,愣了一下方说:“我只是你见很累的样子,想让你回房睡一下。”
愧疚一下子弥漫了我整个心头,看到父亲已显老态的模样,我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嚎啕大哭起来。叶加出事以后,我在同事面前流过泪,在佟蔚面前流过,甚至夜深人静的时候也抽泣过,可是没有像这样放声的大哭。想起父亲,想起叶加,我现在才明白自己真得是个混帐。
等我哭够了,父亲方平静地说:“去休息吧,会哭就好。”
后来的几天,我一直都在调查谭文,我走遍了当年他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读过的小学,中学,高中,十一年前的往事调查起来并不是一桩轻而易举的事。好在当年一个孩子因父母车祸同时身亡,而被香港亲戚收养算是不大不小的新闻,所以好多人还能记得谭文。所有的证据都证明确实有这么一个孩子曾经在北京生活了十多年,我看到那些发黄的档案上谭文稚嫩的脸,那五官,那表情,错不了,就是谭文。我忽然有一种感伤,这是他与叶加出事以来我第一次为他而悲伤。最后我在一叠旧的居委会日志中幸运的找到了叶加的笔迹。他显然在一张纸上进行他的分析,一排有顺序的年历,他只在谭文的父母亲去世与被他叔父领养这二个月空档上打了个问号,但是一个还没有成年的孩子,在父母双亡后通知他千里之外的亲戚,再加上办葬礼抚平情绪也需要那么多时间吧。因此叶加在最后的结尾处,写下了“正确”两字。我看着他清秀而端正的字迹,眼前仿佛出现了叶见端坐在台前皱着他漆黑的眉分析数据资料的模样。我小心翼翼的将那张纸折叠好放放入口袋内。
结束完了北京调查,我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到了香港。这里的档案要远比北京的那些陈年旧档清楚明晰多了。任何有关于谭文的重要资料都可以在这份档案中找到,包括大学的成绩,警校所接受过的荣誉,甚至于他工作以后所有做出的成绩。如此年轻的警司,他的业绩也必定是骄人的。档案上例数了他打击各个贩毒组织的事迹,其中不乏也有k的。这样的一个人,他怎么可能与k有瓜葛呢。不知为什么,看到这里,我竟不由自主松了口气。当我询问近期内有无人索要过谭文的资料,预料的工作人员告诉我有一个新华日社的记者肖华说要写谭文的专访来索要过一些材料。我苦笑了一下,知道那是叶加,队里有一大堆真版的假证明,其中一张新华日社报记者的名字就叫肖华。虽然叶加不能接触到档案,但这里有足够多的信息可以帮助他了解谭文在香港的工作与生活。到此,叶加也一定觉得自己是误入歧途了吧。他对谭文最初的冷淡到后来相对的温和,这个转变就是来自于此,所以他才在那次行动中不顾自身安危的救了谭文。可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叶加竟然对一个缉毒警司产生怀疑呢,这仍然让我费解。
(从前一章开始,这篇文章已经开始解套,我很高兴大家还是那么喜欢猜,有人在猜king是谭文,我有一个朋友让我偷偷告诉她,说king是不是佟蔚,还有一个网站的网友建议最好将king设置成“我”宋弈伟本人,那才叫玄,还有人问我,king是不是宋弈伟的爸爸。我觉得你们无论认为他是谁,都必需回过头去,看看是否合乎逻辑,所有的逻辑都藏在细节里,我是否给了足够多的提示。人物命运与结局,应该是从文章开始之前就设定好了,以后他们的一言一行都是在为自身扮演角色而服务。还有一点我请大家谅解,我在大家讲故事,如果非要把这个故事归类,那也只能归到爱情故事,而不是悬疑故事,我也不是在扎二响炮,如果非要找个比喻,我会说自己扎的是一支烟花,我用了整六章来扎好它,在第七章开始点火,第八章是导火索在响,那是最后的等待,第九章是火信在升空,等到第十章,大家看到是满天的烟火。之后,纷纷**的都将是烟火花,很难说是散如星空的烟火还是落英缤纷的烟花美,各人所好,不过,我很高兴可以陪大家看这烟火花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