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渊身上的衣服,灰扑扑的,有的地方扯破了,就扯破了,反正是没人帮他补的。
大概是有些感冒,这几天木渊总觉得自己的鼻涕永远流不尽似得,擤干净了,它又马上跑出来,弄到最后,木渊连鼻涕都懒得擤了,爱咋滴咋滴好了。
所以小清远从自家房檐下路过时,便看见一个小乞丐似得大哥哥,鼻涕悬在嘴边,一吸一吸的,像是两根亮闪闪的面条似得,就是收不回去。
木清远看了好一阵,差点强迫症上来跳出去,拿自己的手帕给他擦干净咯,但是明显他忍住了,只是好奇的问道:“哥哥,你谁啊?”
“你管我是谁!”小木渊斜瞟他一眼,似乎漫不经心,只是耳朵都红透了。
这小孩谁家的,好好看。
小清远笑道:“你蹲在我家墙角,我不问你,谁问你?”
“当谁稀罕你家墙角一样!”小木渊哼了一声,端起碗,脸红红的就走了,却没有多少羞恼,反而是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好乖的小孩,好想捏怎么办?
可是看看自己仿若抓了牛沟子(牛屁@股)的手,吴秋麻黑的,再想想这只手在人家脸上乱摸,别说人家不乐意,木渊自己都不乐意。
第一次,木渊也是当时的木大狗觉得自己可能需要洗洗了。
这是木渊和木清远第一次见面,木渊后来觉得自己的出场方式简直逊毙了!
☆、蠢萌的j-i蛋
木清远的体温在升高,心里也像养着一只猫一样,砰砰直跳。
洞房花烛夜的记忆仿佛就在昨天,木清远知道木渊想干什么,但是他不想,也不愿意阻止。
木清远微微的喘@息着,木渊的手却已经顺着衣袍,伸了进去。
木渊一双手留连在木清远洁白如玉的肌@肤上,气息火热,恨不得下一刻儿就将人揉碎进骨血里,再也不分开。
两人的衣服在不知不觉中都渐渐褪去,木渊埋首在木清远的胸@前,吮@吸@舔@吻,像是对着一对珍宝。而木清远的手也紧紧的抓着木渊的背,当情到激动时,不小心滑过木渊背上那明显凸起的伤痕时,木清远心里还是会猛地一颤。
那么深的伤口,那么长的疤痕,那当时得多疼啊!
木清远记得自己第一次看见时的震惊,但现在他的心里只有庆幸,庆幸他的大狗哥活着回来了,庆幸自己醒悟的不算晚,庆幸在我爱你的时候,你也正好爱着我……庆幸你的以后,我能一直相陪!
双手更紧的搂住身上的人,木清远浑身滚@烫时,眼角沁出了泪,而这泪是木渊唯一不心疼的泪水,他不仅不心疼还颇有些恶劣的希望多出些,然后才能在一边动作时,一边埋下头,给他的宝贝一一舔@舐干净。
红烛虽然已经熄灭,但是木渊他们心里的爱火,却正熊熊燃烧。
待到一切尘埃落地,天已大亮了。
木清远全身都酸疼无力,但他埋在木渊的胸@膛@上,就是不愿意动弹,任身边的这人时不时的吻过发顶,脸颊……像是被猫撩过一样,痒痒的,又不想推开。
“清远你胸口什么时候纹的身?”木渊也是第一次看见木清远的胸口有东西,明明刚刚都没有的,“像是梨花呢?”
“什么纹身?”木清远看了眼自己胸口的“纹身”。
只见白皙的左@胸@膛上,有一朵血红的梨花,像是用朱红颜料染色画上去的一样,红色的花瓣,圆圆的花蕊,可爱而惹人怜爱。
“哦,这是我从小就有的,只要剧烈运动后,就会显出来,也不疼,就一直没管它。”木清远刚解释完,只觉胸口一热,原来木渊已经没忍住,再次吞吃了梨花蕊。
“啊……”木清远小声叫了一声,而好不容易跳窗进来的j-i蛋却是大声嚎叫了起来。
“嗷呜——”我也要亲亲!我也要亲亲!
j-i蛋一早起来,见两个爸爸都躺在床上,立即也要蹦上去,可惜被木渊一脚拦在了床外,顿时整个狗脸都不好了。
不和本宝宝玩亲亲,本宝宝找鸭梨去!哼,才不稀罕呢!
“别理它!”见木清远的眼睛分给了那蠢货,木渊不高兴了,他轻轻地吻着木清远的眼睛,问道,“饿了么?”
“没……”木渊不等木清远说完,就一沉身子。
“啊……”木清远明显感觉有个滑@腻@腻@的东西再次进@入@了,他伸手推了推身上这个混蛋,却只惹来更疯狂的进攻。
木清远真希望自己能像头牛一样,将这个只会蛮力的家伙,一顶,一蹄子,撂倒在地,但现实往往是残酷而相反的,和这个家伙比力气,他从小就没赢过!
“嗷呜……嗷呜……”听见爸爸的呼声,作为乖儿子的j-i蛋是应该立即冲上去护驾的,但是奈何敌人实在太强大,所以爸爸,你加油!
j-i蛋一嗓子吼完,立即轻车熟路的从窗子上跳了出去,看得木渊抽空还想了一下:封窗户,必须封窗户!要是这蠢东西在不该进来的时候,瞎跳进来,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当然这个想法也只是一晃而过,木渊便继续投身到更美好的事业中。
小船随波荡,晃悠悠,晃悠悠,等到再一次荒唐过后,木渊刚躺下便被一只恼羞成怒的脚踹下了床。
“噗通”一声后,木渊满脸懵逼的站起来,这是做的过火了?
可这能怪他么?
木渊捂脸想:当然得怪他,都是他的错,他就不该高估自己的抵抗力,低估了清远的美貌!
“清远你好好休息,”木渊也晓得这个时候再去撩拨可没什么好结果,果断的决定端着午饭再来献殷勤。
听见门关上的声音,木清远才红着脸从被窝里探出了头。
看着窗外的太阳,木清远脸上既有羞怯,又有几分欢喜。
哎,算了,谁让自己爱上了一个傻子呢?笨笨憨憨的,只能以后好好□□了。
中午饭做得简单,木渊伺候着清远洗漱吃完饭后,已经是大中午了。
冬天的太阳比起夏天来,热度没那么高,但是照在人身上,暖暖的,恰好合适。
j-i蛋在院子里拼命的去咬自己的尾巴,但似乎总是差那么一毫米,努力几番无果后,他望向了自己的爸爸——木清远。
“嗷呜,嗷呜……”爸爸你快点帮宝宝抓住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今天我非要咬死它不可!
木清远看着它这个憨样子,跟某人小时候简直有异曲同工之妙,顿时也笑了,还颇为正经的给它解释道:“你这个样子怎么可能咬到尾巴呢?”
“嗷呜,嗷呜……”不听,不听……和尚念经,宝宝就是要尾巴巴啦!
“喂,傻狗过来!”木渊将竹条削好放在院子里,见那蠢狗又在犯蠢,便叫道,“过来!我教你怎么吃到自己的尾巴!”
也不知道是不是每只狗都对自己的尾巴情有独钟,每天都在努力追寻的路上,反正木渊家这只狗已经是没救了。哦,你说它是狼……什么……风太大了,没听清……
木渊对于自家的j-i蛋是狼还是狗,有时都有些傻傻分不清楚了,毕竟这样二的狼要是有一群的话,那真是……呵呵,好看的很!
不都是近朱者赤么?你瞅瞅人家鸭梨的高贵冷艳,再瞅瞅你这逗比的怂样,说你是狼,你都不得信!还都是朋友呢,咋差距这么大呢!
木渊的腹诽,j-i蛋可不知道,乐呵呵的就向他跑了过去。
“嗷呜……嗷呜……”主人,宝宝来了。
看着屁颠屁颠跑过来的j-i蛋,木渊很是郑重的对它说:“你想要咬自己的尾巴对吗?”
“嗷呜。”是的,是的。
“那我成全你好了。”木渊说完,j-i蛋便开心的看着他,但是当看见蠢主人手里举起的柴刀时,整个狗都斯巴达了好吗?
“嗷呜……”j-i蛋几乎是夺路狂奔而去,边跑还边告状,冲着木清远嚎的那叫一个声泪俱下啊:没天理啦!爸爸你还管不管你家那口子啦!简直吓死个狗子了好伐!
“阿渊,你逗它干什么?”木清远看着他俩,捂着嘴笑道,“看把这小家伙吓得。”
“整天跟鸭梨混在一起,人家鸭梨是高贵冷艳,”木渊举起柴刀开始辟地上的竹条,他准备在院子的一角搭个葡萄架,“这蠢东西再不教训,怕是会越来越蠢了。”
“哎呀,咱家j-i蛋蠢萌蠢萌的,”木清远捏着j-i蛋的肥脸,笑道,“是不是?”
也不晓得j-i蛋听懂没,反正对着木清远的俊脸就是一通乱舔,哈赤哈赤的可开心了。
看着傻狗那样子,木渊狠狠地看了它好几眼,但是j-i蛋表示:宝宝还小,蠢主人你走开啦,爸爸是偶的。
木渊看着j-i蛋那傻样,也不想计较了,不过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便问木清远道:“对了清远,木癞子的参须是怎么回事啊?”
“我还以为你忘了呢?”木清远打了个哈欠,笑道,“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那天王倩倩离开后,木清远始终放心不下,便去了趟木三元家,恰好碰上了木三元从木癞子他们那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