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人这方面的单纯,再想到昨夜的激烈,许晏之不禁生出了点歉意。昨夜他确实有点失控,这人倒真的是一直咬牙忍到最后,没有叫疼,也没有叫停,甚至还时刻注意着尽量放松身体配合他。昨夜完事后,许庚后面流了很多血,可是后来清洗完身体也没有上药,便直接就睡了。
其实实在是一个难得的下属,现在做这样的事情的确是有点委屈他,以后即使让他留在主庄,也不可能让他继续做影卫,重要位置更不可能给他,必然是要被排挤或者被边缘的存在。这样想着,看着被自己搂在怀中全身已经直邦邦的人,许晏之抬手抚了抚许庚的头发,开口也柔和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