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相思病来了,趁着夜色溜过边境线去瞧瞧,以殿下的功夫还能给谁知道不成?
李勋心里的九九都挂在脸上,合着那点儿笑意,说不出有股子猥琐气。
褚瑜冷眼看着他,终于开了口,“还有?”
李勋摇头,“没了。”
后便看见褚瑜的眼神如刮刀一般落到他身上,连忙弯了弯腰,“那臣先走了!”
话一说完,李勋的脚步如同急急地春雨一般落在地上,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胖信鸽于是又飞到褚瑜的手上,对他抬了抬自己的翅膀,露出翅膀下面绑着的那一卷小纸片。
褚瑜抬手取下,后随意将那信鸽放飞,信鸽却不愿意走,直想跟着褚瑜一路进屋里。它在吕迟哪里待惯了,屋里暖意融融,外头如今风寒料峭的,怎么待得住?
褚瑜抬起两指夹住它的脚,将它往外一推,顺势将大门给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