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作剧有什么害怕的!自己可是个真儿八紧的大老爷们!
舞夏贤惩罚似的咬上了九衣的嘴唇,舌尖在对方嘴里肆意的掠夺着,吮吸起九衣的小小舌尖,舞夏贤霸道而狂野。
九衣很乖巧的任凭舞大叔对自己使坏,哪怕是对方那双大手再次抚向自己除长袍再无一物的双腿间,也没有任何躲闪,当对方的手指再次伸向那一处花心时,除了身体微微一愣外,再没有多余的阻挡了。
好在舞夏贤不是真禽兽,摸向九衣下体的第一时间便想起来今早在对方双腿间看到的凄惨模样,这心中刚刚才燃起的一团火便立刻熄灭,顺势将九衣抱在怀中,舞夏贤靠着小土包坐了下来。
“别乱动,弄出动静那你可要受罪了。”舞夏贤故意装作恶狠狠的样子,冲怀中柔柔笑着的九衣说道。
“嗯。”九衣答应的倒是快,可手指却伸了出来不停的把玩着舞大叔胸前的那几粒衬衣扣子。
“我问你,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何要装神弄鬼,为何要自找苦吃?”这是舞夏贤最为疑惑的问题,虽然占了便宜的是自己,但这便宜是怎么占来的,却一无所知,第一次对这种问题这么恼火。
“我练功走火入魔,急需一个男人为我破身,来突破关窍。”九衣说着说着,自己却笑了出声,看向舞夏贤的目光中闪现着异样的神彩。
舞夏贤对于这个回答,那是相当相当的不满意,这小骗子自己都忍不住笑了,骗个人都这么不专业!走火入魔不会回家找爹娘或是找师傅解决问题吗,干嘛偏偏要找一个陌生男人,天晓得对方会怎么对他,还有那个什么破身!你能不能编个比较靠谱的,比如说,看着自己这又帅又酷的大叔形象,觉得正中红心,决定以身相许啊!
这算是这样的回答,舞夏贤觉得自己都能接受,虽然这都是骗人的。
“这话,你自己信吗?”舞夏贤不满的抓住了九衣一直动个不停的手指,然后在对方额头上用手指一弹,九衣笑得更好看了。
“这里又是哪里?”舞夏贤决定跳过这个问题,反正未来自己有的是时间寻问真相,额……此时的舞夏贤完全忘了自己这大叔模样只能维持十天!
“一座漂亮的小岛。”九衣闭上了眼睛,轻柔的说道。
“你的家?”舞夏贤靠在山包上,手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九衣的长发和脸颊。
“家?”九衣对这个字好像有些不屑,但这种感觉只是一瞬间,舞夏贤成功的错过了九衣这一丝难得一见的表情。
“风景很美,不错!”舞夏贤这心思都不知道跑哪去了,自顾自的问道,好似非常享受山谷中的舒适环境。
“就是这座小土包比较丑,为何不种上花花草草呢”舞夏贤突然想到了身后这座违合的小土包,于是侧了侧身体,拍着寸草不生的土包,疑惑的问九衣。
“那可不是什么小土包,里面埋着一个男人。”九衣的话让舞夏贤立马跳了起来,埋了一个男人?这根本就是座坟吧,偏偏自己还靠了这么久,九衣美人真不厚道。
对比舞夏贤的惊讶,九衣却依旧靠在这塚荒坟之上,手指在黄土之间轻轻划着什么,目光显得有几分失神,但片刻便抬起头望向舞夏贤,故作神秘的说道。
“传说,他是一个非常厉害的男人,不过最后却被坏人打断了手脚废却了武功,被铁链锁透骨而过,被关在这座封魔岛上,后来他死了,再后来就没人有再记得他。”
九衣的故事一点也不精彩,反正舞夏贤听到完全没能感受那个所谓高手的悲惨命运,这小鬼太会编故事了,但是没一个能让人信服的。
舞夏贤对于九衣的不诚实还是有几分不喜的,但是这才刚认识不久,看来自己有必要教育九衣如何成为一个诚实的少年了!
一把抱住九衣,可九衣却在舞夏贤耳畔说着想要对方背他。
手臂绕在舞夏贤的颈脖间,两腿环在舞大叔的腰上,而舞夏贤却一手拖起九衣的臀部,一手却折了片手掌大的叶子,不住的给自己和九衣扇着风。
“其实那是我爹娘的墓,如今我一个人住在荒岛上,舞大叔,你愿意带我走吗?”九衣的话幽幽的在舞夏贤耳边响起。
这答案应该才是最真实的回答吧,舞夏贤回过头在九衣脸上轻轻一吻,然后笑着点点头。九衣伏在舞夏贤后背,得到这个答案后,脸上却全然没有笑意,他的眼神忧伤而冷冽。
就这样一路走一路聊着,这时从九衣口中得到的回答都非常正经,再也没有那般离奇的故事了,后来九衣好像是累了,于是伏在舞夏贤后背上轻轻睡着了。
舞夏贤早从九衣口中得到了走出林子的路线,这会只好自己一个人背着九衣,慢慢走着了!
将九衣微微往上托了托,九衣的手臂不再紧紧的搂住舞夏贤的肩膀,而是随意的晃荡在自己的眼前,哎,九衣的身体真的很瘦很瘦,那两只细手臂除了骨头哪还有肉,苍白的皮肤像是不经常晒太阳,而手腕处好像还有一些快要看不清痕迹的淡淡疤痕。
肯定是这皮孩子小时候爱闯祸,给弄伤了自己吧。
舞夏贤笑着想道。
这天夜里两人依偎在破木屋里,痛痛快快的吃了顿烤兔肉,鉴于九衣身体不适于做让人脸红心跳的事,舞夏贤也没故意折腾对方,早早歇息了。
但是次日一早,舞夏贤却惊讶的发现,九衣再次失踪了。
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舞夏贤满肚子不爽的起来找他,但是这回却再也没能找到昨日九衣带自己进入的那处桃源,在林子边绕了无数次之后,舞夏贤决定去自己来时的码头边,碰碰运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