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生怜被邪教余党绑了回去。
教内几位老不死的长老相中了他天生y-in体,想将其养成上好的炉|鼎。却不料被原生怜窃取了邪教心法,以难以想象的速度步入武道,斩杀残党百余人,一把大火将邪教据点烧得干干净净。
黑龙谷的泥土,在鲜血浸染和烈焰烧灼之下,一夜之间变成了深黑。
犹如哀悼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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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生怜醒了。
影四十一个机灵想跳到床位,下|身没缓过劲,压根动弹不得,一阵抽痛。
他被那双深沉冷厉的眼睛盯着,慌得没边。
原生怜的视野渐渐回复,神志恢复清明。
眼前那具健康的小麦色胴|体上满是暴|虐的爱|痕,大腿|根|部无法闭合,黏|腻着干涸的残|精。
那人正死死地拽着床帘,如同握住了最后的救命稻Cao。
可想而知,昨夜在这屋内究竟发生了何等颠|龙|转|凤之事。
“……”
原生怜脑仁抽痛。
该死!
还是这张脸!
这究竟是何人,该死地像他!
他抬手一击,明明轻飘飘的毫无威胁,压迫的气浪擦着影四十的发丝,将后面的石墙打了个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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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四十不敢动。
他也动不了了。浑身各处都是伤,再加重一些,怕会要了半条命去。
耳骨被削掉了一块r_ou_,s-hi淋淋地滴下血来。
原生怜默不作声,像是毫无察觉,抚弄着他的伤处。
——太像了。
——实在太像了。
那双漆黑无垢的眼睛,像两颗耀目的星辰,一瞬不瞬地盯着你。
但又怎么可能?
时隔数十年,他容颜不改,活生生的出现在你的生命里。
原生怜觉得有些累了,微微垂眸,遮住润s-hi的眼底。
“来人。”
“把这名刺客押去毒池,等候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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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铁的锁链扣在手腕上,影四十被金属的质感冻得微微一缩。
肢体被缓缓上提,强硬地呈大字型打开。
下方是一口深不见底的毒潭,密密麻麻地爬满了剧毒的蛊物,扬着扭曲的躯干等着投食。只要稍不留神坠入池中,片刻间只余下一具白骨。
死囚的哀嚎不绝于耳,说是地狱的景象也不为过。
影四十最怕那些虫蛇,这会看得有些晕了,差点没软下去。
一只有力的手扶住他的腰身。
“醒醒。”
原生怜把怀中人摇了摇,看着他吓得煞白无色的脸缩成一团。
“……”
他又有些恍惚了。
——那人也怕虫子。
每每见着了,仿佛要晕过去似的。
还本着自己是个大人不能丢了颜面,炸起全身的毛来与其奋战。
那些地方,原生怜一一记着,可爱极了。
但,这人不是他。
第3章 20-29
20
原生怜放开手,男人因重力不住下坠,在离毒池堪堪一寸的地方停止。
虫豸因兴奋而发出嘶嘶的低吼,按耐不住躁动,一品唾手可得的鲜r_ou_。
影四十被坠落的感觉又吓得清醒了,不住向上挣扎着,却下陷地更深。
他活了二十多年没受过这种待遇,嘴唇被咬得失血,直到尝出淡淡的铁腥味。
好在原生怜并不希望自己的囚犯速死,又像耍弄着池鱼般,把自己的诱饵慢慢钓上来。
“好了。”
原生怜微凉的手指,缓慢地在影四十脸上摩挲,质感像上乘的丝绸。
他用指腹蹭去影四十唇上的鲜血。
“我有事情要问你。”
“据你的回答而定,指不定放了你。”
原生怜忽地勾唇浅笑,刹那芳华,艳如桃李。
而影四十分明知道,那眉眼底肃杀冰寒,没有一丝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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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从何方来?”
“目的为何?”
影四十无法作答,也不能作答。
若是透露了系统的存在,统哥非把他拆了不成。
他倔强地别过头,无声地抵抗着。
原生怜冷笑出声。
他的力道很大,碾地影四十颚骨剧痛,被一点点掰回正位。
“不答吗?”
男人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刃身的凹槽上镂空着「肆拾」的编号。
那是他作为影卫时的爱刀,用着顺手,便天天随身带着,砍人削菜物尽其用。
昏暗的微光照在两人脸上,影四十看不清原生怜的神情。
男人嘲弄般,拧捏住他右手的x_u_e位。
“这是你的右脉,下压两寸即可挑断你的筋骨。”
刀身一转,准确没入腕骨的间隙。
影四十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筋脉寸断的声响,像是绷紧了的皮绳,碰地一声。
血液飙s_h_è 出来。
痛、痛……
痛痛痛痛痛、好痛,手断了,动不了了,好痛……
原生怜不为所动,慢悠悠地将刀刃抽出,换到影四十的颈后位。
“这是你的琵琶骨,洞穿之后你的双臂将失去知觉,无法挥动。”
那冰寒的吐息让影四十头皮发麻,背脊已全部汗s-hi,却无法逃|离男人的掌|控。
“下面是你最重要的脊骨,我们可以将它抽|干掏空,让你一辈子匍匐于地爬行。”
原生怜托起死囚的腰,掌心顺着肌理的纹路一路下|滑。
影四十颤抖地如同刚出生的幼鹿。
“这是你的丹田。你会清晰的感觉到,锋锐的刀刃怎般c-h-a|入,最柔|软的部位被冰寒的铁片搅|得一塌糊涂,终身无法习武。”
昨夜暧|昧的痕|迹又开始作痛,眼见着原生怜越往不妙的地方摸去,影四十越急得六神无主。
“等等、等等、我……”
久违的电击让影四十高仰着脖子,齿间的嘶吼满溢,却又被生生吞了下去。
原生怜望着手中失去知觉的人,黯然垂眸。
他还是太心软了,看见和那人相似的傀儡痛苦的样子,竟然会心疼。
原生怜转身离去,留下一句。
“替他疗伤,保住他的x_ing命。改日再审。”
随即挥袖而去。
22
影四十在影卫营也经受过不少死斗和训练,但还是初次遇上这种待遇。
如同一条诡魅的蝮蛇,在你的脖子上盘紧。
你知晓自己要死了,却不知何时是死期。
影四十还算幸运的,他由系统覆盖了一定的痛觉和心理情绪,不会露出痛哭流涕下跪告饶等表情。
多日的审讯毫无进展,原生怜恐怕意识到无法从影四十那取得关键的情报。影四十的关押地便由重犯的毒池,转到了y-in暗的牢房,双足起码可以碰到地了。
暗无天日的囚室不利于伤口修复,手部的创口看样子是不会好了。新r_ou_长出,感染,再次剜除,他的皮r_ou_甚至和铁链粘合在一起,变成青黑的颜色。
原生怜这个罪魁祸首,日日来看他,从不间断。
有时只会在远处静默的看他,有时会强硬地拽着他的胳膊上药,还有时还会唤来满桌热滚滚的饭菜,伴着囚徒的惨叫声进食。
一举一动如天仙下凡般优雅,却让人心底生寒。
他心情极好之时,会夹起两个热滚滚的珍珠r_ou_丸,仔细地吹凉。
衣摆微撩,能看见他冰石般的腕骨。
“吃不吃?”
影四十自是不敢。
他也掌握出规律了,若是他违抗不吃,接下来的三日都只能喝喝清水度日。
若是他吃了……
原生怜会用纤细的筷子,压着牙根,夹出他柔软的舌头。
“真乖。”
他似乎在嘉奖孩子般,又像是确认着什么。
木筷一根根滑过牙槽,终于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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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四十是谁?
他可是自喻啃过无数硬骨头百折不挠百弯不直的男人。
影四十还是无法置信,那天真烂漫的花花,异变成了这般喜怒无常残暴无度的样子。
他问系统。
“你帮我查下我家花花的灵魂数据!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是不是被穿了?”
系统抽搐了许久。
“不,他是原装的。”
影四十陷入了沉默,对花花的品种陷入了深深的怀疑。
#不小心养了一朵残|虐的食人花,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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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四十后来的半辈子,再也没养过花。
有些花,一辈子养一朵,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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