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与攻 by 月关【完结】(12)

2019-05-31  作者|标签:


证据之一:她有很强的夜游症,常常会在半夜的时候拿着及时拍和高清晰录像设备之类吊在北北的气窗上,技术之高,完全可以不用特技就打败蜘蛛侠,并且每次的诡异微笑都使北北寒毛倒立的要抓狂。
  
证据之二:她有很严重的树熊症,特别喜欢身体接触,就象现在这样,很自然的就把手伸到月月的脸上一阵瞎摸。
  
北北气的暴血管,却什么也不敢说,毕竟脸蛋所有人还没申请版权,愤懑之下,北北下定决心,只要月月多让小蛮摸一次,他就让月月少亲一次。
  
证据之三:这女人患有很严重的职业病,听说她的职业是专门写耽美色情小说的耽美老狼,小蛮说话三句不离本行,比如现在就是——小蛮高兴的尖叫:
“耶,怎么样?这次是我赢了吧,凭你一个粉嫩嫩的小受,也想和我斗,你不知道我的军长早和你的师长擦过火了么?还想用炸弹来搅和,我不喜欢3P啊,看你那个司令就是欠年下攻的,你的军长好过分,一连吃人家那么多,又不是MB,吃那么多会受不了的……………………。”
  
北北的脸上全是黑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是一个同志,可是这些话他还是听的半懂不懂的。
这就好比一个车厂的两个人,一个是干实际工作的车间工人,他不知道怎么叫机器名称,但是他会操作;另一个是专门的科技人员,虽然没有操作经验,然而零件都能叫出名称来。
  
北北实在为自己没能搞好自己的专业知识而惭愧。
  
术业有专攻啊!!
  
超级无奈加戏谑的心理。
  
更让北北愤怒的是,这女人自称爱小受胜过爱钞票。
  
而她眼里的小受,也就是月月,在不违背她的立场原则下,就分外的得宠,分外的娇贵。
  
假如说买东西回来碰到她,明明两个人都提着一堆东西,小蛮一定会埋怨北北不体贴并且帮助月月提东西,还伴以这样的暗示:“你太过分了,晚上月月都那么累了,现在一定不舒服的很,你怎么还叫人家提这么重的东西?”
  
北北的表情必定严肃的很,眼光一次次凌迟表现的弱不禁风的月月。
  
冤枉啊,现在难受又没有人疼的是我啊。
  
而且现在,小蛮一来北北家做客,肯定就是拉着月月游戏,家务就全交给北北,有一次北北违背了历史的教训革命失败的原因,向小蛮采取不合作言语抗议。
话还没说完,小蛮一本三十八公分的厚书就扔过来,砸的北北的眼睛金星灿烂,过了好久北北清醒了一点,才看清这凶器就是那个女人的得意作品《虐攻有理》。
  
从此以后北北就乖顺了,让他当农奴按手印都干脆了。
无论事实是怎么样,北北觉得自己还是占了便宜,被人家当作上人的不体贴的恶霸,总比当作姐妹淘好。
  
其实我们北北要不是攻,不只是他自己,就连广大人民群众都会觉得不合理,这不是颠倒黑白,这不是白日说梦么?
  
这不是……这不是北北自己找罪受的吗?
  
反正北北觉得他做的活都是男人干的活,比如说月月受伤的时候,他就伺候老婆坐月子一样伺候他,他自己也受伤了,就完全没在意,虽然……伤势不同。
  
再比如说,两个人的车相撞了,北北就要请拖车公司,向交通局解释,跟各个部门关卡抬杠,总之要把事情挡过去,两辆车他忙活了五六天送去修理好、然后上光、打蜡、回来又和物业争取一个新车位。
   
而月月根本就不记得车的事情,问他车怎么办,只是**的傻笑。
   
尽管北北想一巴掌把那傻笑打掉,但是,车是他撞的,人是他伤的,事实是不能改变和狡辩的,真相是只有一个的,北北以他爷爷的名义起誓:混蛋的月月,老子要是整不到你,干脆就跟你姓好了。
  
但是,北北没有想到,以他现在这个情况,跟不跟月月姓都是一样一样一样的,他的地位都是不可改变地。
  
精神上尽管坚强顽固的是“朝朝马策与刀环”,肉体的**却仍然是“不尽长江滚滚来”啊!
  
拿着吸尘器做家务,灰姑娘北北在心里**了月月几百次,目光更是恶毒的扫射左小蛮:拜托把妳吃豆腐的手拿下来好不好?
   
嗷呜……~真想咬掉这个女人的手。
   
做完了家务,北北象受了虐待似的蹲在远远的地方一边看电视一边咬苹果,电视里台词听了三句半,月月和左小蛮的话到是一句也没落下,全部听到耳朵里,眼睛也有意无意的往那边扫。
  
咦,那混蛋头发长的好快,这么长了啊,都快盖住眼睛,后面的更长,这样高高的扎起来,再别上发夹,应该很女人才对,但是他这样反而显得很有味道。
颧骨好高啊,眼睛真是深,青金石的眼睛,用舌头去舔会觉得有些咸滑滑的,像一只小兽蜷缩在心里的感觉。
  
这么一想间,北北真的觉得好象一只小动物在扑通扑通的在心里跳,眼睛不由自主的就往下移。
米色粗毛线外套敞开的领子正露出美丽的锁骨,经常锻炼和营养的皮肤细滑有光泽的耀眼,好象涂了橄榄油一样香喷喷的让人有胃口,说话的时候喉结上下滚动着,如果靠近一点,是不是可以看见血管在近乎晶莹的皮肤下脉动,如果咬下去……
   
突然之间月月猛的一低头,跟左小蛮道歉后就跑到洗手间去,北北本来继续啃苹果,但是听见月月在卫生间求救:“北北,过来帮一下忙。”
  
装做不情不愿的一蹭三扭的走到洗手间门口,北北皱着眉头问:“干什么?”
  
一只手飞快的从里面伸出来,迅速一抓就把北北抓到里面去,月月诡异的笑着,将北北拿的苹果在北北脸前一晃,北北这才看见苹果上红红的几滴,出……出牙血,不象啊,难道是……北北一把推开月月冲到镜子前,果然…………
   
北北的脸红是有记录可言的,除了在幼儿院趁大家午睡,吃光了所有小朋友的零食,被四十多双眼睛控诉,脸部血液稍微加速以外,就这次丢脸。
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脸部绷的紧紧的,手却捂住肚子的月月,然后拿起毛巾粗鲁的来回擦了两下就打算出去,真觉得完全不能容忍月月,这男人天生是为了毁自己自尊心来的,更不能原谅的是自己,竟然做出这么低级的事情。
  
手指握到门把的时候却被人拉了回来,两个一米八以上的男人在窄小的卫生间无声的厮打着,最后北北被压在彩色蝴蝶的瓷砖上。
月月笑得极为嚣张,就是我们通俗说的坏坏而迷死人的那种笑,眼睛闪闪的好象被关住的发情的猫,然后突然间扑了过来,丰润的嘴唇挤压着北北的嘴唇和牙齿。
攻城夺地。
过三关斩五将。
硝烟弥漫。
血腥扑鼻……胜利的代价是被北北在舌头上咬出血珠,但是比起战利品来说,月月觉得完全是值得的,他成功的把这个吻联系上了情欲。
和谐的生活了一段时间,北北最近不知道闹起什么别扭,又继续恢复苦行僧的生活,拒绝和月月有任何非必要身体接触,他还以为北北是真的修成神仙了,原来也是会欲求不满到出鼻血的地步,看来还是为了攻受问题而烦恼啊!
  
牙齿狠狠的一合,正咬到北北躲避的舌头,月月口角拖着银丝笑吟吟的向后退去,欣赏肌肉一鼓一鼓情色味道十足的北北。
  
喘了一口气,北北的眼眶发红,整个人扑向对面的月月,掐住他光滑优美的脖子去索吻,就好象年大灾害的时候碰到救济粮,还全是白花花的大米,怎么会管它也许是有毒的?怎么会管它也许会要命?怎么会管外面有个偷看对方棋的女人?怎么会管这不浪漫的地点?
  
耳朵轰鸣的好象幻听的症状,北北的眼前好象剪接错误的蒙太奇,全是一幅幅肉欲的画面,这些娇艳的嘴唇,笔直的脖子,有力的胳膊,细嫩光滑的皮肤全部都属于眼前这个人,下肢紧紧的贴在一起,不自觉的互相摩擦着,北北把月月的头固定住,一次一次深深的热吻着,感官里全是浓烈的鸦片的味道。
  
错了,明明毒品的味道,却沉了下去,一直…………一直到眼前只剩下一双妖异而**的眸子,一张点缀着深红色吻痕的柔软嘴唇。
曾经有一个得道高僧有一个高深的偈语:“世事不两同。”大概意思就是思想和实际行动总要受客观条件的限制,所思和所做不能统一。
不管在厕所里的两个人多么想做,还是要整理了衣服出去接客。
  
脸涨的通红,北北窝在一个软垫里,看月月气定神闲的把那盘棋下完,然后小蛮高声欢呼了一声,马上又开始“唉唉呀”的叫起来,五盘三胜,还是月月赢。
  
小蛮投降的举举手,招呼月月来享用胜利成果,月月套了一件白色毛领的外套,出门的时候把手伸给北北,北北斜着眼睛看他好久,越看就越觉得他唇红齿白貌若天仙,放他单独出去太危险,挡开月月的手,自己站起来率先冲到小蛮家。
  
赌约是这样的:月月输,赠小蛮半裸玉照一张做新书封面,当然这个美好愿望是落空了;小蛮输,把她珍藏的限制片拿出来众乐乐。
  
造成诡异的的情况就是,三个成年男女排排坐看A片。
  
不要以为这有违道德,陶子在为公益募捐的时候就捐了自己珍藏的A片,振振有词曰——我不相信成年人不看A片。
  
是的,正常行为,就连同志片也正常,还很时髦呢。
但是北北现在快坐不住凳子,他一直低估了左小蛮的能力,这种比小电影还露骨的东西,她是怎么带到买到的?
  
北北兀自愤怒,把中华的屈辱史都念了一遍,无疑是觉得鸦片战争很伟大,这时候正好听见小蛮很温柔的对月月道:“是不是很难接受?”
  
月月含蓄的笑笑没有说话,北北却开始在心里骂拍片子的人缺德,冒烟——冒火星——熊熊大火——烈火狂烧!
  
终于,终于,在看到一个完全不打马赛克的镜头时,北北的自制力终于崩溃了,推开凳子直冲出去,和麦田里发狂的公牛一模一样,眼睛红的什么也看不见,耳朵里的牛虻不停叫着,一点点把脑髓和血液吸光了。
这就是当一个受的命运,拳交、足交、兽交,双人的,多人的,摆布完了你还要你舔干净,你值钱么?
  
不要骂软弱的同志说——你和**娘们一样。即使女性也比较有尊严,反而是沉溺在肉欲里的零号比较可怕,他们的未来在那里,失去的一切会不会有人在乎?恐怕连同样性向的少数人都瞧不起你。
  
做零号最大的恐怖就是没有安全感。
一场意外的电影,把北北拉到从来没有的同性恋恐惧中,他知道零受的现状是怎样,知道那个圈子是多么瑰丽而现实,身高、体重、年龄、老二的长度……不是没有想过这些的可怕,但是把自己包到壳里。
  
包到一个看起来很安全很坚硬的壳里。
  
即使是掩耳盗玲,自欺欺人的一瞬间也是相当愉快的。
  
疯狂的想抽烟,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北北这才想起自己根本不抽烟,月月的烟是随身携带的,倒在两个人纠缠过无数次的床上,北北深深的绝望了,有的时候他想自己如果不是二十七岁不是这么现实,也许就好了。
  
或者自己能减少一点防卫心理,那么应该也可以。
  
自己也不是没有做过安全考虑,纯真的少年时期已经是一个精于为自己打算的人,从来也没想到会为感情疯狂过,更何况是为一个错误而陷的这么深,北北开始能够体会进入黑社会的心情,杀一个也是杀,杀几个也是杀,越陷越深………………
  
一激动就拼命钻牛角尖的北北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这档头他听见外面一阵一阵的喧哗声,火气一冒,直接就开了窗户一声:“去你妈啊!小声点行不行?”楼下一堆买水果蔬菜的全抬头看,比看见飞碟出现还希奇的看着北北。
  
北北就俯视着让他们瞻仰,直到被月月一把拉回来。
  
月月又好气又好笑的问:“你和人家认什么真啊,人家卖菜碍到你了么?”
  
先翻白眼瞪了月月一眼,北北翻身躺下,酸酸道:“好看吗?你勃起了吗?”
  
将北北翻过身来,用手指固定住下巴,月月给他滴眼药水:“怎么了,眼睛红红的?”
  
眼药水沙的北北眼泪直流,顺着眼角淌了出来,鼻子里有点酸酸苦苦的,胸口上下起伏的难受。有话要说说不出来,原来是这么难受这么痛苦。好半晌,北北才鼓起勇气抓住月月的胳膊,一直抓到肉里……
叮铃叮铃──可爱的门铃响了,月月站起来去开门,进来的是管小区的两个大妈,喋喋不休的讲了一通精神文明的重要,指出北北刚才骂街的行为是影响极坏的,是给高尚住宅扣分,虽然这几个大妈住不起高尚住宅,但是那个负责劲,好象北北是她们亲孙子似的。
在月月陪着笑脸一再解释北北是生病郁闷之后,才拿水果和过年的糖果送走了这两唐僧。
北北的话就更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心里这个悔啊,人民群众也是你得罪的起的?现在话堵在嘴边了吧?
  
其实,有的时候北北觉得自己太矫情,他的要求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简直太正常了,那一个同志不是双向的?在哪里找朋友你要是说你只想插都会挨骂,不赏你两个大耳光那是客气。
  
可是话在舌头上绕着,北北就是说不出来,这种痛苦几乎像是冻一块冰在心里面,感觉四肢都麻木了,都冻僵了,有一天一不注意,也许还流出血水来。
  
将拖鞋甩掉,月月上床抱住沉默的北北,让他的头枕到自己的腿上,柔声问:“怎么了?有必要为一电影难过么?我说过我没有那些趣味的。”手指穿过北北浓密漆黑的头发,轻轻揉搓了一下,感觉好似穿过忧郁的水草。
  
嘴唇的温柔的印在北北抽搐的眼角上,月月的手指顺着北北的锁骨一直向下滑过去,曲线浮动的胸肌上,略微一挑拨就立起来的乳珠温润可爱,细长的手指并不打算凌虐它,在胸口的地方停下来,指甲刮在胸口是闪电一样贯穿身体的感觉,说不上是快感或者疼痛。
  
“心跳过速,北北啊,我们去医院吧。”月月说话的口气严肃的象专业医生。
北北不由就笑了,抬手过去拦住月月的脖子,也不管他疼不疼拉下来拼命的去亲吻,难得放假,稍微放纵吧。
  
伸起手来想脱衣服,对于肌肤能够完全接触,北北有着异常的好感,即使他不想和月月做,也喜欢挨着他光滑的皮肤睡觉。
两个人皮肤吸在一起的感觉,比任何安眠药更能稳定情绪,手臂却被月月按住了,北北听见月月低沉的好象大提琴的声音说:“我来。”
  
这一瞬间北北的脑子里竟然有一个十分荒谬的念头,月月的嗓子是怎么长的,好好的声线唱出的歌却是狼哭鬼嚎,不亚于核武器的杀伤力,死伤一片。
但是这一念头很快就被情欲完全掩盖过去了,月月没有脱他的衣服,两只手臂却已经伸到衣服里面,一刹那,北北有仓促**的感觉,然后这种快感就迅速蔓延全身。
  
门铃又开始响,月月轻笑道:“外面的安全门没关,如果来人大力点,推门而进就可以看到长针眼。”说话间手指已经探到北北的裤子里,搁着内裤缓慢的揉搓挤压,有的时候还会立起来用指甲戳动。
  
紧紧咬住嘴唇,北北怒冲冲的看着月月,眼睛水汪汪的潮湿的样子,其实是说不出来的**和妩媚,也许北北自己没发现,或者发现了绝对不会承认,他有一种刚强的妖娆。
就象我们看见一个完美的东西的时候就想破坏一样,北北是那种会引起人征服**的人,他越是生气,鼓胀的肌肉越是性感,黑色的眼睛越是湿润美丽,使人想驯化他,成为他唯一的主人。
 
最最可悲的是北北其实本质还不是那么坚强的人,他的肉体的芳馥和心灵的柔软成正比,他没有什么鱼死网破的精神,很容易感动于一点点的温暖,也很容易察觉到对方的失望和伤心,与其说北北是心思纤细,还不如说是长期缺乏温暖所致。
  
就象一朵被忽略的小金花,遇到春风就会摇啊摇,他怎么能够不感动,怎么能够不去摇,因为这是第一次有人温柔抚慰他。
尽管,尽管来的是一头装绵羊的大尾巴狼。
  
门铃声终止,门口唏唏唆唆的往里面塞单子,北北猜是查水电的,他已经告诉他们好几回不要往屋子里塞通知单,可现在他管不了这么多,只能忍着自己别出声就好,因为月月的手指也唏唏唆唆的拨弄着他的衣服。
  
胸口的被拧的红红一片,和衣服一磨又痒又疼,掐在乳头上的手还在慢慢打旋,疼的几乎可以射出来,北北的腰不自觉的就抬高了,整个身体向上弓,被脱了一半裤子绊住的双腿渴求的磨着月月的腿。
  
在这样明亮的白天里所有的表情都看的分外仔细,北北知道随着月月的眼眸加深,自己就会更加的淫乱,呼吸就会更加的深沉,一想到自己会有非常露骨的表现,北北就简直能闻到男性雄激素的味道。
  
口水开始慢慢流下来,但是还抑制着自己不要发出声音,意识却已经粘粘稠稠的好象被吸到旋涡里去了。
  
裤子终于脱下去了,难以忍受的疼痛使北北立刻就想到自己伸手解决,但是在月月面前**这个念头还是很快打消了,他要镇定,要镇定的好象月月一样气定神闲,这样才有一个做攻的风范,可是,可是他妈的快疼死了。
  
放松,放松,北北你要知道,任何一个成功和面子都是要付出血的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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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上大学的时候,有一种选修课叫文艺欣赏,北北有的时候去混学分,他记得有一次看的是著名的文艺大片,在做之前,女主角说:“亲爱的,你爱我什么啊。”
男主角含情脉脉的:“我的小鸽子,我爱你善良的心,爱你温柔高尚的品格。”
一个瑞典女同学笑出声,侧头对费解的北北说:“他说谎,要是这样,他就去爱德兰修女去了,他就不会去解她的裙子。”
这时候西班牙籍的老师也走过来拉住那个女生的手:“我聪明的女王啊,你要知道文艺片的性是石膏体,做爱是神圣的,而激情的象斗牛一样的性,注定跟鲜花玫瑰羽毛无关,真正意义的性,其实是一场血腥的战争。”
他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胡子,然后炯炯的打量着北北,并抚摩着他的脸颊,眼睛射出迫人的光芒:“当然我们不要教坏来自含蓄东方的美人,虽然他实在有这个天分。”
北北的老师没有说错,北北的身体正如他的性格一样直率而有些单纯,对于事物反映直接而原始。
他不擅长什么技巧,也很少做爱,由于过去生活的重心一直在工作上面,并且一直到现在也不能懂得什么是感情,所以————就更加的沉溺于未知的快感中。
事实上,真正能懂得快感的其实并不是经过训练的职业卖者,快感一旦被附加上其它的目的就象添加防腐剂的食品,或者是装在袋子里的加工食品。
甚至是恋人之间的做爱也不能说是纯正的,有的时候太过考虑对方的感受反而成为了一种负担。
人类正是因为太多社会压力太多思想进步,太多科技辅助,太多太多,所以才会让阳痿直线上升,前列腺疾病高发频频,制药场大发横财,离婚股气势如虹。
纯粹以野兽之姿去做爱的太少了。
即使是北北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疯狂,身体与其说是想做不如说是本能想做——野兽带点悲哀的本能。
还未超出极限,只是缠倦到肉麻的程度,吻——湿热的、粘稠的、叹息的、疯狂的、卑微的、热情的、企求的、纵容的、爱怜的、神经质的吻,象大片大片毫不畏惧的鹅毛大雪一样覆盖下来,彼此膜拜着身体……
第九章
互相膜拜对方身体的过程消耗了北北很大的体力,有什么东西燃烧起来,他发现自己身体里的兽性一点点的被唤起来,月月正在吻他的眼睫毛,睫毛被舔的湿湿的打着小绺,使北北已经很长的睫毛变的更加的长。
  
眼睫毛传导到身体里的感觉,好象一个快感的插销被通电了,北北敏感的能够感受到月月呼在自己皮肤上的感觉。
  
双手固定住月月的下巴,他用力的啃过去,月月先是吃痛的僵了一下,很快就闷声笑起来,喉管在牙齿间震动起来,牙齿一点点的使力,最后还是放弃了吃掉他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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