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死对 by 姚三俊(下)【完结】(17)

2019-05-31  作者|标签:


  至此,小允的反攻大计彻底失败,遭到了小白的无情围剿。
  刚刚唐允看似拼尽力气的一顿毒打在应嘉白铁打的身子骨上根本就是挠痒痒,而现在,他承受的应嘉白的力道便不可同日而语了,那每一下都像是千斤重的锤子一样让人无法忍耐。不消一会,唐允连干嚎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被收拾成一滩稀泥,散在地板上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
  应嘉白那一身的恶气还没有发泄够,他卡住唐允的脖子将他提到墙上抵住,接着一个膝撞顶上他的肚子,唐允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快要碎裂,疼的他流着泪唔唔,应嘉白借机捏住他嘴巴不让他合拢,掏出一个小瓶用牙齿掀开盖子,对准唐允的嘴巴就硬灌:“给脸不要脸的贱货!你自己找死,我就成全你!”
  一瓶水一滴没洒的全进了唐允的喉咙,完了应嘉白把小瓶一丢,松了手,唐允顺着光溜溜的墙咻的一下滑倒在地,像被打断骨头一样无法再动弹。
  “等死吧你就!”应嘉白嫌恶的踢了他一脚,拍拍手,拨了个电话让人来开门。
  那药水是专门对付不听话的嫩雏儿的,半瓶便能让人神魂飞散收拾的服服帖帖,应嘉白带是带来了,可最初他并不打算派上用场,奈何唐允命贱非要自寻死路,惹得他狂性大发,白吃一顿揍不说还被一口气灌下一整瓶,这下怕是真要了唐允的命了。
  出了洗手间,应嘉白像扛着毫无人气的物件一样把浑身瘫软人事不知的唐允带进了他的办公室,踢开侧间休息室的门,像抛死狗一样把他丢到床上。
  这个卧室就是应嘉白的作息场所,他打小全家死绝,对家这种温馨名词没有半点依恋,再加上应嘉白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场子里大事小事总喜欢亲力亲为,两头来回跑他还嫌麻烦,索性吃住穿行都在条件最好的壹号公馆。
  此时应嘉白正赤着上身在衣柜前翻找衣服,先前那件灰白毛衫被唐允踹脏了,他难受,得再找件换上。
  他的得力保镖阿华和阿纳正双手交握,笔直的并排立在卧室门口,恭恭敬敬听他们白哥吩咐。
  “你们俩,上了床上那个贱货。”应嘉白翻出一件黑色毛衫,在身前比划了比划,毫无感情的下了命令。
  阿华和阿纳在给应嘉白开门时就一直跟上了楼,知道自家大哥抗上来的人是唐家二少,那个总喜欢咋咋呼呼**服务生的小少爷,这唐二少也跟他们混过一段时日,人很臭屁吧但也没什么坏心眼,就算得罪了自家大哥但怎么着也不能落得这么个下场才是,应嘉白那一通不近人情的命令把两人同时都说楞了,竖着耳朵回不过神。
  应嘉白看在眼里,但不想做多解释,眼皮子没抬便径直继续吩咐:“再多喊几个兄弟过来,把他给我往死里干。”
  套上毛衫换了裤子,应嘉白板着脸对着镜子仔细瞅自己脖子上的伤口,伤口很细,并没有涌出太多血,经风一吹凝固成一条血疙瘩,只要不挣动也便不会痛。应嘉白回头看了一眼药效开始发作的唐允,微微皱了下眉。
  要不是唐允这个弱兔子非要惹是生非,乖乖顺着自己的意,也不至于劳烦自己做这么多事。
  他现在心情抑郁又糟糕,浑身都毛躁的厉害,瞧着伤口也没有自己动手处理的兴致,这便打算出门找医生。
  临出卧室门,他又折身回来,扶着门框静了半晌,淡然飘忽的视线拂在床上扭动不止粗重喘息的人,嘴里轻飘飘的说着:“对了,全程给我拍下来,特别是脸,给我拍清楚。”
  “弟弟这么出色的表演,不送给他姐姐欣赏欣赏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说完这句,他慢慢的阖上眼皮,再慢慢地抬起,终于转身离开了。
  待到应嘉白真的走了,阿华和阿纳还像两根石柱一样站在卧室中面面相觑。
  “老大找我们拍GV啊哥!”
  “老大大大滴狡猾,自己人拍不用给出场费,哼!”
  “哥,老大啥时候涉足GV事业了?”
  “哦?好像是他喜欢的小说作者曾经说了句‘BE我就拍GV’吧。”这一连串的发问让埋头沉思的阿华抬起头来,恍然的回答了他阿纳的问题。
  “哦。大哥真有文化,还看小说。”
  “哥,找人来?”阿纳歪着嘴看着在床上撕扯着床单的唐允,很是惊恐的咽了口唾沫。
  结果头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傻逼,找你个头。”阿华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弟弟,气不过又狠狠扇了他一下。
  应嘉白双手插袋站在观光电梯中,面无表情的望着玻璃外流泻的五彩灯光,晃荡间让这迷蒙的夜色太不真实,让他觉得自己其实是行走在梦中。刚才那场单方面的搏斗在怒气的冲刷下已经不太明晰,盛怒之下他到底做过什么好像是变成墨色海面上的点点星光,想要看个仔细,却是一碰又碎了。
  可直觉的,他心底隐隐有些不安。
  按理说他这个人杀孽一身,无端端造过多少祸事,命已经不能再交给虚无缥缈的神佛了,唯有自己才是一切的主宰。那些恻隐之心良心道德全部都只存在高尚的说辞里,心里有么?没有。杀过人的手不再颤抖,说过狠话的回忆不会有,后悔这种事,他没有资格。
  可偏偏在这个流光飞舞的夜晚,他由衷的感觉到,那些他极力回避过不该有的奇异情绪,正铺天盖地的朝他涌来,像无休止的狂潮浪头,一个接一个的铺打在他的心上,直压的他矛盾重重,杂念重重。
  折腾到现在夜色已经凉了,走在路上,迎面来的夜风轻巧的边吹透了他的毛衫,让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应嘉白缩了缩肩膀,像个午夜独孤的压马路少年,悄悄走上了街头一边。
  壹号公馆旁边便有一个民营诊所,这一条街都是娱乐场所,精力过剩的闹事者也格外多,别看是晚上,这不大的诊所内倒是挤满了各式各样的人,医生躲在白大褂和白口罩之后急匆匆的忙碌,装聋作哑的处理各色伤痕,除了注意事项从来不肯多开口一句。
  这条伤口并不深,况且受习惯了伤应嘉白本该是很能忍痛的,可偏偏这酒精一戳到那条细微的伤口,就让他疼的浑身都要哆嗦,借着伤口神经的传导,这无端而来的痛感刺激着他混乱不堪的神经。他的心情越来越糟糕,脑海里总会不期然的浮现唐允那张哭的惨兮兮的脸,会说话的眼睛祈求的把他望着,像只受委屈的大兔子,蜷缩着身体低声呜咽。
  应嘉白重重的喘息了几口,这满屋子的消毒水味熏得他鼻子有点酸,他透不过气。
  他烦躁的摸出烟盒,抖出一根叼在嘴里,他迫切需要烟草的香气来压下心头所有的焦躁,正低头摸索打火机的功夫,那嘴中的烟卷却是被人抽走了,应嘉白不明所以的一抬眼,正对上了医生冷冰冰的脸,手指指向墙上的告示——禁止吸烟。
  应嘉白不甘心的咂咂嘴,收起了打火机。
  回了壹号公馆,应嘉白便很尽职的开始巡场子,他静不下来,坐都坐不住,似乎不找点事做就会被脑袋里乱糟糟的念头逼疯。他开始楼上楼下的跑,不坐电梯直接走楼层,他点名,检查当班人员的工作状况,检查各个监控点的设备运转,到包厢里与相熟的老板打招呼,甚至连厨房做水果拼盘的大师傅都被他仔细关照了一通。
  可他还是静不下来,做了多少事他都静不下来。
  他一闭上眼就是唐允那张脸,那张对着他哭的惨兮兮的脸。
  应嘉白觉得自己这是魔怔了,唐允这妖孽大概对自己施了什么法吧,自己人出来了,可是魂却被他留下了。
  幽灵般楼下楼下的晃荡了整整一个小时,应嘉白狠狠揉揉自己的太阳穴,下决心回去看看。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不听话的心是怎么了,就觉得只有这件事是刻不容缓,只有这件事是当务之急。
  一旦下了决心,应嘉白的行动就迅速起来,他的步伐不断加大,走到最后失了形象,简直成了小跑的势头,只是等几秒电梯都让他焦灼,他来回的踱着步,不住的抬手关注手腕上的指针,那一格一格的挪动简直要汇聚成他的心跳,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一种不可调和的紊乱。
  顶楼的经理办公室还是原样,地毯上没有脚印,似是并没有多少人出入过,应嘉白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卧室门前,伸手急冲冲的便去推,结果一个反作用力将他震的一退,这道门却是被上锁了。
  就这一停顿的功夫,他隔着门听到唐允呜咽般毫无节制的欢愉叫声,以及混合中其中肆无忌惮的几声狂笑。
  应嘉白眼前一黑,血液瞬间全部冲上头顶,让他脑子里嗡的响成一片,他想都没想便从卧室门口的书架上抽出那本最厚的词典,取出挖空藏在里面的手枪,上膛便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一枪崩了门锁。
  门内的世界让人震惊。
  只见阿华和阿纳愣头愣脑的蹲在板凳上,守着电视嘎嘣嘎嘣嗑瓜子,俩人中间摆了个垃圾桶,可地毯上还是零散的掉出来一小片。液晶电视正面便是唐伯虎和一个胖子书生放大的脸,正是说着“我俩惺惺相惜,情不自禁。。。”床上是团成球的被子,底下有什么在蜿蜒蠕动,发出一阵阵难以自持的喊叫。
  此时华纳兄弟都像一只受惊的小仓鼠,竖着耳朵睁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应嘉白,逗留在嘴边的瓜子都忘记嗑。
  这场面跟应嘉白估计的完全不一样,他涌上头的血液刷刷褪下,一时怔在当场,就听不怕死的阿华先开了腔:“白哥,您先把枪放下成不,就吃了你一捧瓜子,不至于啊。”
  应嘉白一瞬间有点脸红,他讪讪的挠挠鼻子,把枪随手放到桌上,为了掩饰他的羞色,这便装作勃然大怒的模样,指着无辜的兄弟俩鼻子就骂:“吩咐你们干的活呢,就知道吃吃吃!养你们就是吃的?”
  华纳兄弟低着头默默受了应嘉白无情无耻无理取闹的教训,大气不出一声。
  阿华是个聪明人,此时受着应嘉白的不更正待遇,心里也是偷偷嘀咕:这又没恐怖袭击,你这便掏着枪冲了进来,要是真把你这活干了,那你那枪子儿也就吃定了。
  他是眼看着应嘉白把瘫在地上的唐允抗到自己肩膀上的,按理说你要是真跟他有仇,完全可以一脚踹开交给手下来抗,何必自己小心翼翼的捞起那个人,随手护着还怕磕了碰了的?进了房手忙脚乱的换衣服还不死心的回头一个劲的盯着人家看,那眼神黑漆漆的整个是一要吃人的架势,你当我们是瞎的么?结果自己不吃却要别人来吃,这就算再香喷喷,那也没人敢啊。
  再者,就冲跟了应嘉白这么多年对他那古怪洁癖深度了解的份上,现在他能毫无顾忌把个一身脏兮兮还带着血迹的人放进自己的白床单,典型的小狗护食状态。你说这俩人没关系简直是侮辱人的智商,你们小两口闹脾气就闹脾气呗,还把我们俩兄弟拖下水,白哥真是太不厚道了,这事他妈太没天理了。
  也幸好俩人没有龙阳之好,坚定的抵制住了那春色无边的**,这才保住一条小命。
  俩人都是低头不语的乖顺模样,阿纳在受教训的同时还不忘手指剥瓜子皮,看的应嘉白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一人一脚踹翻在地,一挥手便吩咐二人速速滚蛋。
  关了电视便静了,整个房间只剩下被子里唐允呜咽的喘息在回荡,应嘉白看着只有脚露在外面的唐允,默默地坐到床边,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抚上唐允细瘦的脚踝,再环握起来。
  当这个人实实在在被他握在手心里,那颗在胸腔中乱滚的心才真正安定下来。
  被窝里的唐允快要不行了,他又哭又喊已经没了力气,身体中到处流窜作乱的欲火烧的他骨节缝隙里都泛疼,那一道道直冲头顶的情欲像无情有力的长鞭,鞭打着他毫无抵抗能力的身体,折磨的他恨不得就此死去。他被刚才那两壮汉用绳子捆了起来绑在床上,五六个大花捆的颇为结实,让他本就受了伤的身体更是挣都挣不动,头上被一床被子遮挡住全部光线,在这种貌似无人黑暗的场景中,唐允那无处发泄的**便以喊叫为突破口发泄出来。
  应嘉白静静的听他狂野的媚叫,手掌顺着他的小腿缓慢往上摸,就感觉唐允的身子停止了扭动,**和喘息也缓缓静了下来,他哑着嗓子闷闷的问了一声:“谁?”
  应嘉白没有回答,抬起他白皙的小腿轻轻亲了一下,温热的触觉让唐允皮肤上的毛细孔都敏感到不行,他低低的**一声,条件反射的想要缩回小腿。
  应嘉白没有给他机会,他摁住唐允乱扭的腿,一手掀起被子,一道活色生香的大餐赫然入目,被子底下的人正是个五花大绑的姿态,衣服乱糟糟的挂在身上,能露在外面的肌肤都泛着可口的粉色,红着眼睛咬着嘴唇,正是一脸春水荡漾。
  无端端应嘉白想起了第一次见唐允身子时候,那昏黄的灯光下,唐允的身体像一具被打磨到光滑柔亮的白玉石,无意识的一个表情,便成功挑起自己狂澜般的情潮。此时,眼前依然是那具曼妙的身姿,可因为自己的不加控制,不得不染了一身的青紫伤痕。
  那浓密的睫毛尖上还挂着一颗泪珠,应嘉白手拂上唐允腹部的伤痕,突然感到一阵心疼,本该一个漂亮的玉人,现在却是霜打了一样病恹恹的躺在这,因为不可诉诸出口的折磨,无力的喘息翻腾。
  “应嘉白!王八蛋!”
  “应嘉白你个死**!”
  “应嘉白!你去死吧!”
  这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叫骂混合着颤动的媚音,恰到好处的撩拨着应嘉白的身心,他慢慢俯下身堵住唐允不断哭叫的嘴巴,手开始松解捆住唐允身体的绳子。
  在手与身体的触碰中唐允颤抖不止,他受不住的想要呼喊,却因为应嘉白狂热的唇舌掠夺而只能发出**一般的唔唔声。
  应嘉白用舌尖大力的扫过唐允的口腔,与他不断躲闪的舌头交缠,身下的唐允不停的唔唔叫着,是个激烈的反应,也不知是因为刺激,还是因为抗拒。绳子在应嘉白的手中变魔术一样松了下来,他抬起身,停止了浓情的亲吻,手开始不慌不忙的去解唐允的衣裳。
  唐允只剩下一丝清明,在这最后时刻,他咬着牙哽咽说道:“应嘉白!你最好干死我!”
  应嘉白抬起头定定的望着一脸悲愤的唐允,温热的手掌轻轻拂过他的额发:“不会的,我不会了。”
  唐允一阵疑惑,他很想弄清楚应嘉白那柔和闪着温情的眼眸中流露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汹涌的情欲已经容不得他再做思考。
  应嘉白将唐允剥了个精光,身下那人的身子如同一朵盛放的出水芙蓉,散着夺人心魄的香气,每一处都**着应嘉白来采颉,那一片片青紫痕迹带着受虐的美感,让应嘉白激动滂湃的心也随之激荡,他低头亲了亲唐允腹部的淤青,身下人触电般的一蹦,带着哭腔轻轻啊了一声。
  应嘉白抬起头,看着正咬着自己手背哭泣的唐允,心底深处那一盏不曾发觉的烛火突然就亮堂起来。原来胸中烧毁一切的渴求**,不顾一切的掠夺痴缠,不过是因为一个简简单单的喜欢。
  他抓住唐允火热的手掌,贴到自己脸上,掌心的热度熨烫着他的肌肤,催的他竟想落下泪来,这种喜欢上一个人的认知带来的情绪透心而彻骨,让他铁血般的活了二十几年,头一次忍不住想要大声啕哭。他俯下身紧紧拥抱住唐允,恨不得就此将这个人绞进自己的胸膛,他一颗心怦怦直跳,却是因为那强大到他自己也无法抵抗的欣喜。
  “唐允,你跟了我吧。”
  被触碰过后的唐允彻底失了神智,应嘉白喃喃的话语在他耳中犹如天堂上传来的声音,模模糊糊分辨不清,他手脚并用像条花蛇一样缠上应嘉白,明明全身的力气早已耗尽,现在却有劲去撕扯应嘉白的衣物,他眼睛半阖着,眼中星星点点的水光像璀璨的夜星闪闪,折射着眼底渴求的目光。
  这热情索求的动作和嗯嗯的央求声彻底迷惑了应嘉白,沸腾的情欲将二人彻底征服。
  应嘉白从头到脚亲遍了唐允的全身,细碎的热吻和无处不在的爱抚撩拨着身下人敏感的神经,在亲吻到大腿内侧的时候,应嘉白手指拂上了唐允那早已鼓胀的发紫的器官,上下刚一滑动竟让唐允受不住的尖叫一声,紧绷着身体颤抖着射了精。
  借着沾了满手的黏滑精液,应嘉白手指摸上了唐允的后庭,在春药的滋润下那一处早已是个热湿的情态,在感受到有异物进入时竟自动的吮吸起来,带着弹性的肉壁摩挲着应嘉白的手指,一松一紧吞吐想让他进的更深。应嘉白缓缓搅动手指,所触之处全部是滑腻顺畅,很快,三根手指已经能轻巧运动,应嘉白撤出手指,换上自己的昂扬,抵上了入口。
  这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唐允发了疯,他不住的撕扯着应嘉白的胳膊,嘴里急躁的呢喃哼哼,修长的双腿也牢牢圈上了应嘉白精悍的腰,发狠的用力往前勒紧。
  应嘉白抓起唐允的两只手狠狠的亲了亲,下身一个用力,将自己全数埋了进去。这一瞬间的交融让忍耐良久的二人都是忍不住叫出声来,唐允在这种刺激下直接泄了身,那紧窒的甬道狠狠拧绞着应嘉白,让他咬紧牙关全力抵挡着这要命的销魂滋味。
  待到唐允这一阵过去,应嘉白才缓缓的抽动起来,这一下一下的有力撞击深深的戳进了唐允的身体,不一会唐允又开始呜咽着哼哼。
  从没有一场性~爱能让他如此激动的不能自已,应嘉白觉得自己的手指尖都兴奋的颤抖,他将手指塞进唐允的嘴巴里,随着身体的动作一下一下翻搅,身下的人早被他干的迷糊,只知道顺着他的意思不住的舔~弄,这直观的刺激让应嘉白心头火起,身下的动作渐渐发了狠。
  可这还不够,这远远不够,胸腔里积聚的爱情快要撑破身体,应嘉白抽出手指紧紧拥抱住唐允,俯在他耳边低声求爱,似是这样说了,那自己胸中快要将人烧毁的火焰才能消退。他含着住允的耳垂,不住的喃喃自语,用从来没有过的低姿态,一遍一遍的求着唐允,在这自作践的行为中,他却感受到了莫名的快乐,他宁可自己低贱一点,好换回自己对唐允造成不可磨灭的伤害。
  可药效已经让唐允失了神志,他的神经已经木然,全身上下只会随着本~能跟着应嘉白晃动,嘴巴张开却只会吟哦,不能给予应嘉白一丝回应。应嘉白疯了一般撞击着他,想借着这一下下有力的撞击,把这些话深深钉在唐允的脑海里,唐允迷茫的半睁着眼看着空空如也的天花板,身体却是听话的束缚住应嘉白,用此时的缠磨去表达他难以退却的激情。
  两人赤条条的翻滚在一起,不分彼此的狂热纠缠,应嘉白脸色是从未有过的狂情迷乱,在唐允身上彻底的忘了自己。
  “唐允,你跟了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行了,唐允跟小白这事在正文里就算完了。


  72、番外三小钱VS小鹿 ...
  番外三

  这一寒假,在得到陆知祺的许可下,钱弟榕堂而皇之的与他的小宝贝厮混在了一起。
  钱弟榕他阿玛从秦秘书那儿听闻自己儿子正在追一个小男孩的时候,正跟钱太太大吵一架两地分居中,此时看女人是各种不顺眼,所以对于儿子喜欢男人也没什么太大震动,只波澜不惊的给了一句话:“只要有孙子,随便你折腾。”
  钱弟榕乐的心花怒放,这就捧着他爹的御旨,屁颠屁颠的跑去跟他小媳妇说要求同居。
  陆照莲害羞哇,害羞极了。
  “你爸爸说你要孩子,我不会生的。”他扭捏的坐在床边撕着衣角,眼睫毛忽扇忽扇。
  钱弟榕见他这反应怪好笑的,傻得可爱,便停了查看代孕机构的网页,转过身去逗他:“不要紧,咱捡一个。”
  陆照莲好像很认真的思考了下钱弟榕这个提议,歪着脑袋用种忧虑的口吻喃喃自语:“这得上哪捡啊?”
  钱弟榕一看他那小媳妇水汪汪的样就浑身躁动的厉害,就觉得有点顾不得了,大步走到床边一坐,搂着他的腰便环着抱到自己大腿上,笑眯眯的去亲吻那张细瓷脸颊,手也闲不住的到处揉捏:“打怪捡一个。”
  陆照莲腰上的痒痒肉不能碰,这作乱的手触的他又痒又麻,他受不住的往后仰着躲避,边躲还边嘻嘻哈哈的笑:“哈,去,去你的吧。”
  钱弟榕顺势一扑,压着陆照莲就倒进软塌塌的大床上,陆照莲初尝情滋味,一被撩拨便气喘吁吁的全身泛红,小模样水嫩嫩的分外招人,钱弟榕看了他一眼就憋不住的趴下去,呼着热气就拱进了他的柔软颈窝,边啃边说:“别去了,来吧。”
  陆照莲好像想起了什么,身子一蹦双手推着钱弟榕就给他拥了起来:“你等等!”
  钱弟榕不明所以,便停了动作:“嗯?”
  就见陆照莲一脸神经兮兮的严肃,手指头晃了晃指着钱弟榕:“我事先声明,我不变性的!”
  钱弟榕扑哧一笑,捉住他的手指眷恋的亲了亲,顺着他的话头一起二下去,全然不顾自己的公子形象:“我变,我给你生,满意了吧?”
  陆照莲闻言一皱眉,表现的更是不满意,扭着身子像条活蛇,带点非暴力不合作的意思,蜿蜒着想从钱弟榕身底下钻出去:“那怎么成!你变性了我。。。”
  另外的“怎么办”三个字他愣是没能吐出口,一张脸臊的厉害,说到一半他才回过神来,自己这也太贱了,上赶着找操么这不是。
  他没说完但英明神武的小钱哥可把话领会了个透彻,这下更是紧紧圈住已经羞呆了的陆照莲,激动难耐的叫嚣着要吃人。
  青天白日两人又滚做一团。
  玩笑归玩笑,情动时分,钱弟榕还是很认真的表了态,呢呢喃喃说他会和陆照莲结婚,这辈子只要陆照莲一个人,听的陆照莲情绪激动难以自持,当场就哭的稀里哗啦,彻底被钱弟榕收服。
  性福和谐的过了几天,陆照莲从景苑撤回了自己家。
  钱弟榕本是教唆陆照莲去自己的公寓住的,那里不管是环境采光都为上乘之选,可奈何陆照莲天生穷命,居然以上个卧房还得爬个复式楼为由一票否决,钱弟榕与他理论,竟是惹得陆照莲气呼呼的甩脸子走人了。
  “小媳妇就是小媳妇,翻脸比翻书还快。”钱弟榕包着被子抄着手坐在床上,弓着身子盘着腿,活像只受委屈的大狗熊,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的小声嘀咕。
  小半辈子都没被人忤逆过,突然要顺着别人的毛来捋让他有点不习惯,奈何陆照莲就是他命中的魔星,即是对头又是心肝宝贝,楞是拿他没辙。钱弟榕低头叹了口气,手往睡衣袖筒里伸了伸,既然山不来就我,只好我去就山了。
  打定主意,他便起身收拾行李,带了点日常用品,找陆律师打听出陆照莲的住处,这便拎着包大大方方的登堂入室了。
  搬进去后他给陆照莲的贼窝来了个大清洗,不河蟹的玩意全给收拾收拾丢上了大马路,快稳准狠不给陆照莲留一点装可怜撒泼的机会,俨然比陆照莲这个主人还像主人。他在瑞典租住的房子条件也不怎样,所以这清理过后的小黑屋勉强也算能住的。
  俩人的同居蜜月便在这时刻透着欣喜的十二月开始了。
  钱弟榕小日子过得很滋润,也难怪,白天有人搂,晚上有人睡,住宿条件之类的仿佛也就不那么紧要了。
  这天,天边还闪着几点小星星,钱弟榕便起床了,干嘛?伺候床上睡的四仰八叉的小媳妇。
  就因为昨天晚上陆照莲嘟囔着想吃街口前早点小摊上的芜湖灌汤包,钱弟榕见他说的又馋又委屈,好像几百年没吃过包子,星星眼中闪着对灌汤包的无限憧憬,这位模范丈夫便很自觉的执行起疼老婆的责任。
  这小摊只供应晨练的那部分人群,出摊早收摊也早,这不,天还蒙蒙亮,钱弟榕恋恋不舍的松开陆照莲,洗洗穿穿便披着风衣提着保温桶给他出去打包子去了。
  买着包子了天也放亮了,钱弟榕回去后就瞧见陆照莲已经醒了,正抱着本本趴在被窝里上网,一见着钱弟榕回来就嘿嘿乱叫:“你去哪了啊?找不着你我都不敢睡了。”
  钱弟榕知道他是信口胡掐,可免不了心里还是甜滋滋的:“买灌汤包去了。你昨天不是囔囔着想吃么,吃货。”
  “哟,小钱是位好同志,快拿来让本司令尝尝!”陆照莲一听有吃的,这久被泡面纠缠饥渴难耐的心瞬间被治愈,一蹦翻起身,光着膀子就冲钱弟榕使劲招手。
  钱弟榕大步走过来撸起被子将他上身裹了起来,伸手刮了他一下鼻子:“没刷牙,不准吃。”
  “事儿妈。”一声蚊子哼哼轻飘飘的飞过来。
  呢子料上结满寒气,钱弟榕正起身脱风衣,听闻这熊孩子又出言不逊,便转头瞪他,可陆照莲做坏事后溜得比兔子还快,像尾灵活的小鱼,一翻身就埋藏进被子底下了。
  钱弟榕很有度量的哼了一声,不与他计较。
  没一会这熊孩子又憋不住了,一边刷围脖一边跟钱弟榕没话找话:“哎哎,今天考四级诶。”
  “嗯,然后呢?”钱弟榕两手不停的在键盘上敲敲打打,他这寒假也有的忙,受他阿玛委托,近来正在研究自家企业来年的企划表,白天都不得闲。
  “哈哈哈哈哈,叫你们信春哥,现在好了吧,抓瞎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钱弟榕被他这一通傻笑带的也不禁乐了起来:“人家挂了你幸灾乐祸个什么劲,别跟我说你四级考过了。”
  “切,瞎了你的钛合金狗眼,本司令岂是在乎四级这等芝麻小事的人。”陆照莲趴在被窝里挥挥手,很不要脸的夸夸其谈。
  钱弟榕一直是个笑模样,但对陆照莲的话却不尽信,就自家媳妇这二缺程度,说他过四级还真有难度:“噢?那你英语水平有多高?”
  陆照莲顿了顿,似是沉吟了一下,他闷在被窝里清清嗓子干咳一声:“本司令文韬武略,看欧美大片不需字幕我便能直译。”
  这下可挑逗起钱弟榕的兴致了,他转过身胳膊搭在椅背上,冲在被窝里蠕动的陆照莲喊道:“噢,看不出啊。你试一个给我瞧瞧。”
  一小片沉默以后,钱弟榕囧着一张脸,默默的扶额。
  就听陆照莲那边传出一阵阵女人狂野的浪叫声和啪啪声:“oh,yes!yes!oh baby Fuck me!come on baby!”
  接着是陆照莲念经一般的无赖声音:“哦,是的,是的,哦,宝贝,来草我,快点宝贝。”


加入书架    阅读记录

 17/23   首页 上一页 下一页 尾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