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问话的是刚来的小战士中的一个,队长替我们相互做了介绍,我客套的敬了他和另位新兵杯酒算是打过了招呼,马上就被队长拉回去和他对酒,聚会一直持续到下午三点半才结束,大部分人喝的是脸红脖子粗,头上冒汗,酒劲上来了,全身还犯困,我看在眼里知道今天他们是走不成了,架着队长的胳膊从桌边站起来,
队长的身体重量都压在了我身上,手乱舞,嘴里唱着不知名的歌曲,任由我拖着他向楼上走,
楼上总共有十二间房,已经住人的有四间,空出八间,正好他们一人一间还有多,把队长先安置好一间房里后,我又到楼下,哨子和三哥还坐桌边,其他人基本上都倒了,肖青等人没看见,估计是自己上楼回房了。
大厅桌上一片狼藉,我没有收拾的心情,坐桌边上的哨子和三哥喝的是红酒,因为酒上的不多所以他们醉的不是很厉害,反而菜吃的比较多,特别是饺子,基本上一口一个。
我告诉哨子和三哥楼上还有空房,想睡可以去躺躺,他们听后兴致不高,还是坐大厅里。
我打水上楼,进了队长的房间,发现队长已经从床上坐起正在喝水,见我进来,他很不舒服的**了一声。
我把毛巾拧了一把,递给他,他抓过抹了把脸,满脸的疲态,鬓角处几根白发露出,他叹了一声,把毛巾折了两下放头上, 这样似乎舒服了点,转身躺回床上,“现在,说吧。”他长出口气,突然对我说。
想是要办正事了,他说的话,我心领神会,在床边找了把椅子坐下,开始报帐。
“你上次给我的硫酸四氢帕马丁,硼酸酒精,鲁米那,硫糖铝、盖胃平,氢氧化铝凝胶,阿氰米松,链霉素、庆大霉素、黄连素等抗生素,一共卖了十二万,你要现在取走还是帮你存进银行里。”
“你刚刚说多少?”队长大声问了一遍,转过头看我。
“十二万,我知道是少了点,不过对方和我交易的次数不多,我打算开头先让他们尝点甜头再提价。”
队长没答话,沉默了一会,才说道,“乖乖,老子发财了。”
我木然看他,他的意思是这样就很满意了吗?队长嗉的一声从床上坐起来,抓过床边的一个包扔给我,
我抱住,打开,里面是一盒盒的药,足有一大包,我翻了下很失望,都是些头疼脑热,胃病,止疼药什么的,再卖也就是十万左右,在我眼里不值什么钱。
“怎么,这些药不行吗?”队长看出我的眼里没有一丝波动,急道。
“这些药很普通,队长有没有卡陪他滨片,盐酸厄洛替尼片什么的,再不济也要注射用盐酸地尔硫卓这种档次的。”我极力引导他。
“你说的都是些什么络子的东西,我只管拿,不懂那些文绉绉的叫法。”队长粗人一个,听我报药名头都要大了。
我心里一凉,前几次还没觉的,现在事情做大了,才知道队长文化水平不高是多么致命的一个缺陷,
“那所有药都在这了吗?”我还是抱了点希望问,但还是很快破灭了,
“对,都在这了。”
“你还有办法弄到其他的药吗?”我不死心又问。
“这个,倒也可以找我老战友想想办法,他是医疗站的,不大不小也当了个官,应该不成问题。”我听到这心里总算有了点底,估摸了一下,边防站所有的药物配给都在队长的手中,队长和我约好,他取药,我去黑市卖,卖来的钱我们四六分成,他四我六。现在如果队长要弄些更高档些的药出来,势必要再加入一个人进来,我不再的时候他可以帮队长看单子选药,可是这样事情风险明显加大,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队长,他的想法和我一致,也觉得加个人进来,风险加大,而且还多个人分钱,我看他更倾向于后者,这件事只能从长计议了。
“队长,那站里其他人的那份钱?”我想起边防站里人人都不知道为什么每个月都要聚餐的原因,其实是分红。
“他们每个月都有钱发,别管那个,你先把药单子写出来给我,我先试试看能不能找到药。”队长觉得我提出的看单子找药这个点子行,就要求道。
我不知道队长说的是真还是假,但想这是他们内部的事,我不好插嘴,就找出纸笔凭着记忆列出最近在黑市里卖上大价钱的那些药物中文和英文名称名单交给了队长。
他接过小心放进上衣口袋里,说道“这次的分成先不要给我,按你上次说的办帮我在银行里开个户,存进去。十二万,天啊,我一定是在作梦。老弟,你可真是个宝啊,帮我赚了不少钱。”
“你过奖了。对了,老于叫我给你带个好。”
“他还好吗?现在他在黑市里也算是个人物了吧。”队长惆怅的说了句。
“恩,他常说要不是当初你放过他一马,他现在还在牢里呆着呢,这次卖药也多亏了他帮忙牵头找买家。”我说着翻找着队长带过来的包,拿了一半的东西出来,放进另个包里,留些重复的基本的药给队长带回去。
队长点点头说道,“算他有点良心,从我那份钱里分一份给他吧,既然他给我面子,我也不能做的太小气了。”
“他的那份,我已经另外给了,你不用担心。”我起身站了起来,正事谈完,该走了,外面还有一大帮的事等着我。
队长愣了一下,揉了揉脑门,问站在床前的我,“你来这多久了?”
“三个月。”
“我什么时候碰见你的。”
“一个星期后。”
“是了,我记得那天,三个月,三个月……”队长喃喃的说着,对我无力的挥挥手,“我儿子要是能像你一样,我死都瞑目了。”说完,叹了口气,他又躺回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队长的儿子我没见过,也很少听他提起,现在听他这么说,我不知该怎么反应。
当我要出门时,他在背后又说,“记住我对你说过的话,森林以北的那片沼泽地不要过去,那是一条分界线。”
我回头,他没有睁眼看我,但话是那么镇重不像是随便说说,我牢牢记住,不敢大意。
开门,退出,见一人正靠墙对我整暇以待。
第二十七章
哨子双手枕在脑后,背靠着墙壁,上身的白色衬衫解开到胸口,一身结实偾起的肌肉那么的明显,下面的长裤,松松垮垮的搭拉在腰间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裤,裤脚一长一短卷至小腿,密集的腿毛向上延伸隐没在裤腿里.
他微斜头,带着几分流气的看着我,我和他对视一眼,低下头,尽量离他远的走过长廊,经过他时,被他用力抓住手臂拉了过去,我的身高才到他的肩膀那里,抬头就能闻见他呼出的酒气,我被他弄的措手不及,左右躲闪着想拨开他的手,却因为不小心撞了一下墙壁弄出很大的响声而停了下来,哨子一下制住我的手反扭到身后,把我困到墙和他之间,
他几乎是在搂着我的腰,我们俩都因为刚刚剧烈的动作,重重的喘着粗气,呼出阵阵热气喷到彼此身上,皮肤接触的地方粘粘的,不知是他的汗水还是我的。
“你躲什么,怕我吃了你。”哨子灼烫的唇,含住我的耳边,用极度**的声音在我耳边低语,
我低着头,不发一声,哨子的唇缓缓的吸吮、恣意的舔舐著我的耳廓,开始慢慢下移,那濡湿的声音在安静的两人之间那么的清晰。
“你在做什么?”他快吻到我胸口的时候,我问他。
“怎么,现在终于肯说话了吗?”哨子的嘴唇上移到我的唇边,不动了,我们的脸近在咫尺,双眼胶着在一起,
“我问你在做什么?”我重复了一遍,语气沉重。
“没做什么,只是回报你上次对我做过的事罢了。”哨子又靠近我几分,我们的唇几乎碰到了一起,
“那是场意外,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只此一次,以后大家见面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轻轻动着嘴唇,小心不去碰哨子的嘴唇。
“是吗,可是好像只有你一个人这么说吧,我可没有答应。”哨子痞子般的笑着,用腿不停摩擦着我的腿间,“上次你就这么挑逗我的,还记得吗?”
我头皮发麻,脑袋晕旋,早就被**的敏感的身体并没有因为重生而脱胎换骨,相反一个人待久了总想发泄一下,上次喝多了,清醒的时候就发现我和哨子全身赤 裸的躺在一起,至于做了什么我全然不记得了,难道我们已经上过床了?
“啧啧,原来那种事情男人和男人之间也可以做,你还可真是给我上了一课。”哨子继续在我面前调笑着,“看不出你小小年纪,这么会玩,我还真有点被你吓到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很简单,我们再玩一次。”哨子慢腾腾的说道,脚下努力打开我的双腿,意图很明确。
“就这一次,以后再也不烦我?”我犹豫的问,被他这么一碰,我一个多月没人碰的身体也像点着了一把火,需要找个人灭灭。
他没回答俯下头吻住我,他的吻激烈且热切,不过太注重感官了,我不喜欢,好不容易忍到他吻完了,他漫不经心的用手轻捻着我被他吻的红红的嘴唇,用一种警告的口吻对我说道,“那要看我玩的怎么样了,向来只有我耍别人份,别人别想耍我,知道吗?”
我的某根神经像是被拨动了一下,眼底的光冷冰了几分,可语气异常轻柔,“是吗,你可别后悔。”抬头对他一笑,心里打定主意要给他个小小的教训,
他看见我的笑,眼前一亮,隔开点距离想更看清我.
第二十八章
“放开,到我房间来。”我可不想被人发现我和哨子的奸情,低叫了一声。他还算合作松开我的手,不过眼睛没有离开过我身上。
刚把哨子带进我房间,他就猛的将我推靠到门上,手不安分到处在我身上乱摸,一只手还正要拉我裤子拉链。
我哧笑了一声,他听见停下,问我“你笑什么?”
“你多久没碰女人了,猴急什么。”我推了他一把,反压到他身上,发现他的脸方正,棱角分明很有男人味,
“抱住我。”
“什么?”
我一下跳到他身上,他条件反射的抱住我的臀,这样我的头在他的头上方,我俯视着他,用手描绘着他脸的每个部位,到他眼睛的时候,我用手覆在上面,说道,“闭上眼,我要吻你。”
他没说话,只是手圈的我更紧了,当我就要吻下时,他忽然说,“叫我的名字。”
“兆庭”我从善如流的叫着,闭上眼,缓缓低头,慢慢在他嘴角吸吮、恣意的舔舐著他的唇边,他不满的捏了捏我的臀,我才轻巧的撬开他的嘴,将舌探入他的口中,我避开他的舌尖,反复舔拭着他的舌叶,温柔地换着轻吮的角度,一阵悸动迅速窜过浑身,情欲像一团火,慢慢升温,“你是不是吃了糖,嘴怎么这么甜。”哨子不再保持被动,舌头主动的和我交缠在一起,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中,动作越来越激烈。他的下身和我紧贴在一起,坚硬的火热做着和我臀交的动作上下挺动着。
“啊,啊”我的声音从嘴边自然的流出,不同于女人娇滴滴的叫声,也不同于成年男人有力的低吼,我听的都有些脸红,是种略带嘶哑的魅声,我怎么会有这种声音,听见自己忍不住露声出来忙咬牙忍着。
哨子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停住不动了,我贴着他的身体猛喘气,年轻真是太好了,很久没这么酣畅淋漓的做过爱了。
可我还没发泄出来,憋在身体里很不舒服,我已经习惯当下面那个了,我需要有人进入到我身体里,从哨子身上溜下来,我开始脱衣服,外套,衬衣,内衣,裤子,内裤,当我脱的一丝不挂的时候,哨子瞪大了眼,同如在梦里,一个劲的用眼睛打量着我,我知道他在看什么,细腰、窄臀、修长结实的双腿,全身除了头发和下身,皮肤其他地方光滑白皙没有多余的体毛。
我躺到床上,见站在那没有任何举动的哨子,抬起一条腿碰了他一下,“看什么,还不快脱衣服。”
他的眼睛落到我的双腿间,一条红红的血线从他的鼻子里流了出来,
“你真的和我上过床吗?”一丝疑虑冒了出来,他的举动很可疑,我不由的一问。
不容我多想,他已经飞快的脱掉衣服,像一头猎豹向我扑过来,
“你轻点。”他像个急色鬼,吻过的地方,生生一个血痕出来,抱我也抱的很紧,好像我会跑走一样。
“你到底会不会,不会给我下去。”我狠狠踢了他一脚,把他直接踹下床,
“你”哨子有些气急败坏的坐地上,可看我时立刻变了张脸,扭头猛搓脑子,我没想那么多,只想快点解决了体内的这个麻烦。
“上来,这次我来,你给我老实躺着。”哨子跳起,窜上了床,床很小,只能容一个人平躺,所以这次我们颠倒了下位置,他下我上。
我上身俯低,嘴唇立即就紧密地黏贴在一起,两人的舌头在口腔里互相撩拨、挑逗、交缠,胸膛贴到了一起,我伸手向下摸到腹部那两根一白一黑靠在一起的东西用手抓着,相互摩擦,下面小球也不放过,刺激他们而充血膨胀,逐渐坚挺起来,胯下一片湿滑,觉的差不多了。我顺了顺了气,上半身微微仰起,双腿支撑在哨子的两侧,手摸向小穴,两根手指进出开拓着,另只手帮着哨子打手枪,让他兴奋起来,太大了,我抓着那根粗大的东西,后面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出的声音分外淫糜,
哨子宽大的胸膛上已经布满了汗珠,我的忍耐到了极限,慢慢抬起臀部对准了巨物坐了下去,“等等”哨子叫了一声,
“什么?”东西太大卡在里面了,我痛苦的爬在他身上喘气,“你说等什么?”
“没什么,”他挺腰把另外半边插了进去,
“啊,”我和哨子同时叫了起来,没有人动。
“你傻啊,不会动动。”我首先说道,下面疼的我想骂人,太久没做了,紧的不像话。
这下哨子开了窍似的,马力全开,腰部抽送着,我感到下半身一阵撕裂感,
“哦…你那里好热、好紧,哦…好爽…”哨子快速痛快的抽插着,嘴里不停叫着。
“唔唔唔”我渐渐习惯了这种抽插时的感觉,也慢慢不痛了,配合着哨子的动作,找着自己的快感,
“哦哦哦你是我的哦哦”哨子感觉到我的反应,更是动作凶猛,边猛烈顶撞边低喃道,
哨子连续不停地套动下,皮肤泛红,呼吸急促,没一会就停歇下来,在床上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抓住双脚分举到肩上,随即摆动着屁股又是一阵狂抽猛插。
“啊,啊你有完没完啊,都这么久了不腻啊。”都过半小时了,他怎么还不泄啊,我都泄了一次了,就感到我的床摆动的如暴雨中的小船,随时都有坍塌的可能,被他这么做死人都要做活了,我上次真的喝醉酒后和这种人上床了吗,
“快了,快了。”房间里只听见我们两副肉体猛烈碰撞的「啪啪」声、竹床磨地的「嘎嘎」声,和粗重的呼吸声,没有半点他所谓快了的意思。
真是没有节制,我决定不再等,假意哼叫几声,“哦,哦你好棒,快点,哦大力插深一点对再快些喔”下面一松一紧,就听见他「哼」的一声,全身绷紧,抖个不停,射出一股滚烫的精液到我身体里面,
我忍着火,拍拍他,“我们从来没上过床是吧!”
他趴我身上,一动不动,体内的根子又粗大了起来,
“是不是?”我又推了他一下。
“有什么关系,这次不是上了吗?”哨子的声音有着做完爱后的慵懒,
“我们上次到底干嘛了?”
哨子的手轻抚我环住他腰的大腿,下面的穴口处紧夹著他的男根,“你自己做的事不记得了吗,”
“到底是怎么样的?”
“你吐了我一身,然后帮我脱衣服,挑逗我,替我****。”
“就这样?”我的眼角在跳。
“就这样。”哨子手下摸的范围大了起来,我悄悄松开脚,对他的胸用力踢了下去,把他又一次踹下床,
“你什么意思?”哨子的命根子被我这么拔了出来,差点没断,疼的他捂着下面猛抽气,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告诉你,我最讨厌人射到里面了,现在游戏时间结束,你该回部队了。”我冷笑着把地上衣服裤子一股脑的抛到他身上,赶他出去,
“你给我等着。”门外的哨子,边穿衣服边砸门,可惜门已经锁紧,除非他想破门而入,否则只能干瞪眼。
对哨子的威胁我视若无睹,躺回床上,心里一阵烦躁,真是乱七八糟的。
第二十九章
醒来的时候,枕头上湿淋淋的,听见窗外淅淅的雨声,我坐起身来,下面一阵剧痛,我吸了口气,虽然睡时草草清理了一下,上了药,那里还是肿了起来,我向前摸索着关上了窗, 雨点立刻噼里啪啦打在窗户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找出手表看了看时间,九点,晚上九点不可能天这么亮,难道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我睡的沉,没听见外面有人敲门声,也不知道那伙人走了没有,穿上衣服,摸了摸肚子,有点饿,昨天下午就光陪队长喝酒了,菜没吃上几口,不知道饺子还有没有的剩。
下楼前去了队长的房间,队长的房间被我安排在肖青的隔壁,离我的房间隔着个楼梯和两间空房,敲门,门自动开了,里面没人,桌上是我没拿走的脸盆和那个装满了药品的布包。
我摸了摸床面,很凉,像是走了很久了,端着盆,我出房间下楼,
大厅里杯碗交叠的混乱场面不符存在,桌子和凳子已经分开摆好,一切恢复原样,不对的地方是这里为什么没有看见一个人?
我走到柜台那,想查看下有没有人留言,果然一张白纸静静压在竹筒下,我放下脸盆,拿起那张白纸看去,是二哥的口吻,大意是感谢款待,还让他们这些酒醉不醒的人在大厅里睡了一晚,很过意不去,耽误我做生意云云,最后提了句帮我收拾干净了厨房和大厅,余下的饺子他竭力阻拦但还是被其他人统统打包带走了等等。
是拦不住还是不想拦,我把纸揉成一团,扔出窗外,肚子里呱呱叫个不停,
到厨房里,倒了水,放好盆,找了点剩饭,一个鸡蛋,生火准备做鸡蛋羹。
熬粥的那段空闲,我上楼去找人,却发现楼上一个人也没有,整个楼里就剩我一个,连张平的影子也没看见,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有人抓走了他们?可是屋里东西完整,没有打斗痕迹,大门锁的好好的,只有张平和我才有钥匙将其反锁,所以三个人里至少张平是自愿离开的,那么肖青和柏成熙呢,他们为什么离开,这么匆忙,他们能去哪?房间里他们的行李柏成熙的不见了,肖青和张平的还在,这更让我一头雾水。
想到四周原始森林的可怕,三个人手无寸铁的行走在里面,真是为他们捏把汗,
吃完饭,我拿出那盘棋子,红黑双方摆好阵势,独自一人下棋,红方是我,黑方也是我,店里没有客人,下午也没有客人上门,自然多出很多时间,我很悠闲的由下午下到晚上,之后,作饭,吃饭,洗碗,洗衣服,上药,又下棋,半夜,锁门,熄灯,回房,睡觉。
这样的日子过了有两天,我的伤引发了低烧,吃了消炎药,睡了一觉,已没大碍,现在能吃固体的食物,也能出门打理菜园,雨连绵不绝的下着,时大时小,张平他们依旧没有任何的消息,我外表表现的毫不在意,可内心波涛汹涌,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找队长他们帮忙。
就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那个中年商人如约带着三个人来到我的店里要求住宿,当我看见他们其中两个人时,心脏猛的一下收缩,这,难道就是命吗?
第三十章
记忆里鲜活的画面都已模糊不清,只有声音,你永远都忘不了.
我全身僵硬,失神的望着眼前的人。
“老虎,把饭菜端上来,”
“要快!”话语没有一丝的温度,习惯是简单而强硬的命令,他站在大厅里,俊美的五官,阴冷的气质,优雅的举止,你的眼睛无法不去看他,你无法忽视他。
“喏!”一个粗壮的汉子应声答道,他在那个男人的面前乖的就像五岁的孩子,目光内敛,下盘稳健,走路无声,身上是带着硬家功夫的。
“风儿,你先上去。”他身边的女人温柔的说道,一身浅绿色的衣服,飘渺脱俗,没有绝美的容貌,一大块疤痕横过脸庞,但她并没在意,淡然的笑着,周围的光芒都为她的一笑黯然失色。
“恩!”年轻的男人只是点了下头,向楼上走去,他对那个女人的话很是尊重。
“老板,快,带少爷去房间。”站在柜台边一直小心赔笑的中年商人,适时开口说道,也让我转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