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H)
许莫这一次走,比上一次还要兴奋。
以至於头一天晚上的时候睡不著,只好扯醒已经睡著了的邹程说,“阿程,我们再做一次吧!”
邹程跟许莫做的次数实际上并不多,说到底是邹程舍不得许莫受一点点伤。同性间的做爱作为承受方本来就容易伤身,这一世邹程对此是研究了很多。
“乖,睡了。明天早上还要赶飞机呢。”邹程半眯著眼说,说完又闭上了眼。
邹程觉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一个梦,在梦里许莫从来没有那麽主动的替他做过口交。这梦让他太过於激动,然後给吓醒了。
只是这一醒,才发现不是梦,是真的。
他那已经半勃起的下身敏锐的感觉到许莫那湿润的口腔带给他的触感,温暖而刺激。
“莫莫,你干什麽。”邹程去喊许莫,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哑。
许莫听见邹程叫他,抬起了头,笑著说,“谁让你不理我!”
邹程起身把许莫拉在自己怀里说,“不是怕你做飞机累麽,到时候到了又要打电话给我说屁股痛得很?”
邹程说的是许莫第一次去维也纳的时候,一下飞机就打了国际长途给邹程。在电话里又哭又骂,说自己屁股疼,邹程是个大坏蛋。
邹程听到他说他屁股疼的时候就後悔了,当时心疼得不得了,还要安慰哭哭啼啼的许莫。当时是真的恨不得一耳光把自己打死了算了,哪有自己那麽**的人明知道第二天要坐飞机坐很久还在头一晚做了两次。
许莫知道邹程说的是什麽事,瞪著眼睛说,“你什麽都不知道!我那才不是屁股疼!”
“那是什麽?”邹程故意问。
许莫脑袋一偏,哼了一声,假装生气了。
邹程已经完完全全醒了,只好去哄他,“好好好。我知道,是你想我了嘛。你看你媳妇我这麽聪明,是不是猜到了。”
许莫听邹程自称媳妇,早乐了,一双眼睛直闪光,“还有一个方法,我不会屁股痛。”
邹程一看,这还得了,有人还打著反攻的主意呢。要让那小混球翻身那还了得,这镇压是必须的。
“还想压我。嗯?看你这小样儿~”邹程压著许莫按著人猛亲,下巴上的胡桩子直去刺许莫的脸。
“痒~”许莫被刺得直躲。
邹程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许莫的长袍睡衣给解了,上下其手起来。
许莫被邹程摸得一阵发软,抬起脑袋去亲邹程,“阿程,我有点不想走了。”
邹程当时就想回一句,那就别去了。结果话在喉咙里给堵住了,到头来他还是不想挡了许莫的前途。
“阿程,就是那里。”许莫低喘著说。
邹程的手指朝著上一次压的方向一压,问,“是这里?”
许莫没回答,而是**了一声,看样子舒服得不得了。
邹程的手指动得更灵活了,每隔两次就去碰一下那个方位。刺激得许莫叫得跟猫一样,一个劲的叫阿程。
邹程在做扩张的时候很仔细,明天许莫还要坐飞机,他不能真**的把人压著狠做。到时候要是人下了飞机又打电话对著他哭,他真的是要泪滴心穿了。
到最後邹程才缓缓的把自己的**挤了进去,在那一刻邹程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在外面可不许拈花惹草。”邹程一边慢慢的抽动一边说。
许莫舒服的直哼哼,手摸著邹程的脸,一张脸因为情欲的原因变得有些微红而显媚态。
邹程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温柔的,比如现在。
许莫在一阵酥麻感里射在了邹程的手上,而邹程这才开始加快了速度冲撞。
“阿程~”许莫被顶到体内的某一点,而不得不失声叫他的名字。而许莫才泄了一次的小小莫又再次站立了起来,看起来精神抖擞。
邹程俯下身去吻许莫,许莫一把搂住邹程的脖子。两个人忘情的亲吻著,互相摩擦著发热的身体。
“阿程,你不会到时候不去了吧?”在事後,许莫瘪著嘴问。
他是没力气去捉弄邹程了,邹程虽然一如既往的对他温柔可他也感觉得到邹程有点不一样了,特别是在最近几天。
邹程失笑,捏著他的鼻子问,“怎麽会,我还等著我的莫莫告诉全世界他爱我呢。”
“你最近几天不对劲。”许莫闷闷的说。
邹程心顿了顿,开口如常的说,“哪里不对劲了,你说说。”
许莫又没闹话了,过了好一阵子邹程才发现自己的手臂上有泪。原来是许莫背著他哭了,还哭得一点声响都没有。
邹程扳过许莫的脸,去吻他的眼泪,“怎麽又哭了。”
许莫一双眼湿漉漉的看著邹程,“你是不是不想出国,要是不想出,我也不去了。”
邹程笑,“傻子,我哪是不想去啊。我去怕去了丢你的人,怕你不要我。”
邹程现在有个正正经经的工作了,手里钱也不少,甚至要比一般的大学生多得多。只是他骨子里还是有一种自己是个流氓的错觉。
都快十年了,这十年他正正经经的过日子,赚钱。可总也忘不了上一世那些日子,有一种深深的自卑感。
他是真的怕,怕许莫到时候走出去了会看不起他。就算许莫这一路都是他供出来的,可是看著许莫这几年在外面存的钱。他不敢小觑,要是到时候许莫真的成了名人了什麽都不差了。到时候他还能做什麽,又用什麽留在他身边?
许莫听邹程这麽说,突然笑了,钻进邹程的怀里说,“你总想著你怕,我也怕呀。从小到大就只有你对我最好了,要是连你都不要我了,我该怎麽办。我敢出去也不过仗著你在背後支持我,要是没有了你,我说不定连钢琴都不想弹了。”
邹程没说话,原来许莫也会怕,现在说出来了心里倒也舒坦了。
“我呀,就是想把你骗出去。等到去了外面,你就只认识我了。”许莫又说。
邹程无语,却还是说,“外面的人不是人?说不定还有比你更漂亮的。”
许莫回嘴,“我以後是会成大钢琴家的,你会有个大钢琴家的另一伴。我们还可以举办一场很大的婚礼,我会每天给你弹钢琴听……”
许莫这一说就说了很多,全是**人的条件。邹程听得直笑,心想你就算不是大钢琴家我也会一直喜欢你的。
许莫见邹程只是笑,利诱不到就威胁说,“你要是找别人我就告诉他你上厕所不洗手,吃饭的时候爱放屁,晚上做梦还会梦游……”
看著许莫越说越离谱,邹程只能投降,“哎哟,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肯要我啦。要是你不要我了,我肯定会孤独一辈子。”
许莫哼了一声,“不是有比我漂亮的嘛。”
邹程嘴一撇,“我又不是傻子,拿著未来的大钢琴家不要,长得漂亮又不能当饭吃。”
第二天许莫起床的时候眼皮下还有一层浅浅的眼袋,一直到上飞机都还是迷迷糊糊的。
邹程把人送上飞机就去上了班,等到半夜的时候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电话里许莫又哭了,“邹程,你个坏蛋,我屁股好痛。”
邹程听了直叹气,看,又来了。也只能在电话里安慰他,说再等一年他就过来了。到时候随便他打,随便他骂。
第二十八章
夏凡生对邹程说,“你这几个月动作太频繁了,也不怕有风险?”
邹程笑,“都是些风险不大的短期投资而已,不要紧。”
“在敛财啊。想拿钱去干什麽?”夏凡生问。
邹程没闹话。他觉得他就算不说,夏凡生也会明白的。
毕竟他这匹所谓的千里马就是夏凡生给相出来的,跟夏凡生这种老江湖一比他那些小心思是藏不住的。
邹程回了B城一趟,因为杨魁和言小朱要结婚了。其实两个人结婚还早,都才到结婚年龄。不过两个人要急,别人也没办法。何况杨叔也是那麽个意思,早点结婚他早点带孙子。毕竟他都五十了,再过几年退休之後还能跟他新讨的老婆一起带孙子。
杨叔的新老婆自己也有两个孩子,前丈夫是病死的。好在没什麽外债,两个孩子其中一个已经开始找钱,另一个也上了大学。
这回杨魁结婚两个孩子都是回来了的,其中大女儿在B城的税务机关上班,小儿子在A市上大学,这回是给学校请了假。
结婚那天,邹程当的伴郎,杨叔的继女儿当的伴娘。
婚礼上来的人也不是很多,只有学校的老师和言小朱医院的护士朋友,但是够热闹。大家都是年轻人,很能玩得开。
邹程看著那群闹新娘新郎的人,觉得自己好像有些老了。尽管他的外表看起来和他们差不多,可那种心境是完全不同。
“是不是觉得自己老了?”伴娘问邹程。
邹程侧过头看了眼伴娘,从某个角度来说今天的伴娘要比新娘要能吸引人的目光。
“是觉得自己挺老的。”邹程淡笑著说。
伴娘笑了笑,“我还比你大三岁呢,我都觉得自己还年轻。”
邹程笑著没说话。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一家人在一起吃饭。
新娘那边的客人要回门,要新郎这边的亲人送。也只能是邹程跟杨叔的那个继女了,而且两个人都有车,也正好送。
等两个人回来的时候,杨叔把邹程叫到了卧室里。
杨叔也没客气,只是问邹程,“你觉得卢娟这姑娘怎麽样?”
卢娟就是杨叔那个继女,虽然这两天处一块儿,可也没个具体的印象。何况杨叔这意思是在保媒呢,邹程可不敢随便说。
“是那样吧,没注意看。”邹程装傻充愣的说。
杨叔拍他的脑袋,“好好看看去,人家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现在在税务单位工作,铁饭碗不说待遇都很丰厚。也就比你大几岁,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
邹程笑著问杨叔,“是杨婶让你问的吧,也不问问人家姑娘,人家看得起我这个年纪轻轻的嘛。”
杨叔也跟著笑了,“人家姑娘跟她妈点头了的,就在刚刚,不然我会拉你进来说?”
邹程看这架势可不得了,赶紧说,“叔,我还年轻,不忙。何况我还有事儿给你说呢。”
这次回来,邹程不止是来参加杨魁的婚礼,他还准备把自己要出国的事儿告诉杨叔。还有他楼下的房子的产权问题,都得交割了。
他跟许莫的房子,都要处理,不过他准备把自己那套房子留给杨魁。
现在B城的房价也跟风似得涨,都到三千多一平米了。杨魁才工作,就算是学校分房子也轮不到他。两个年轻人总得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何况要是有孩子了呢。
杨叔这些年是把所有的积蓄都拿来养他们三个小子了,是不可能还有多余的钱去给杨魁买新房子的。
杨叔听邹程把要去英国定居的打算说出来之後,问了一句,“许莫以後也要在那边发展?”邹程见杨叔这麽问,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发现了什麽,只能点头。
杨叔看邹程点头也没再说什麽,过了好一阵子才叹了一口气,“去外面也好,不过总要记得回来。”
邹程既然知道了卢娟对他有那麽个意思,做事更避嫌了。他可不想惹一身骚,女人有多恐怖他上一世就完全领略到的。
他只请了三天假,等明天一到,他自己就离开。
然後就是一系列的申请移民资格的问题了,他还得一遍一遍的跑。还好A市算得上是一个大城市,有英国的大使馆,有些手续不用跑到更远的地方去办理。
一直到次年的春天,邹程才把所有的手续办完,也把自己手里的一些东西处理清楚了。
杨魁一个人来送的邹程,他媳妇周末加班来不了。顺便也把邹程在A市的一些带不走的东西带回去,都是比较小的一些家电用具,电脑之类的。
邹程把许莫的房子卖了,卖了十六万多,都全部存进了许莫的账户里。
杨魁在替邹程收拾东西的时候问,“那这台钢琴怎麽办?”
钢琴买了好几年了,当时许莫才弹了一年就去了维也纳,现在又去了英国。这麽大一个东西不可能带去英国,拿去二手市场处理又舍不得。
邹程想了想,先弄回B城放著,等到时候再弄去英国也行。就算是坏得弹不了了,还能放在一边观赏,回忆回忆过去的幸福时光。
“加上家里那一架,就是两架了。”杨魁摇头,这还得一家摆一架才行。家里的两套房子都是两室一厅的,都得空著,只能摆在客厅了。
邹程看了一会儿,想了个主意,“把它拆开放。”
杨魁看著这麽一台看起来精密无比的机器无语了,他是学文科的,对这些玩意儿听听还可以,要是说到构造那就不行了。
“到时候不会凑不回去吧?”杨魁有些忧心的问。
邹程忙著拆钢琴,反正就是看著能分开的就分开,不能的就只能算了。听钢琴他不在行,可拆东西他从来都是可以的。特别是这一架还是他亲眼看著那些人给装上的,把顺序倒过来的事儿他还是可以的。
被分解的钢琴零件们被装在几个盒子里,邹程把东西全部密封好了才对杨魁说,“家里面那一架可以让你以後的孩子先玩著,不过可不许弄坏了。”
杨魁只听了後半句,要不许弄坏了哪还敢给自己以後的孩子玩,何况他觉得他跟他媳妇生的孩子估计对这些高雅的东西没兴趣。
杨魁把邹程送到机场的时候,还有四十分锺飞机就要起飞了。
在进安检之前,杨魁突然问,“程哥,你是不是跟阿莫在一起?”
邹程从来没想过这话会从杨魁嘴里问出来,当场还没反应过来,“我过去了,我们是要住在一起,好互相照顾嘛。”
杨魁要的可不是这个答案,声音压低了一点,“程哥,我说的是那种在一起,我跟我媳妇那种。”
邹程愣住了,他不知道当初那个傻乎乎的杨魁什麽时候这麽明白事儿了。是他没隐藏得好,还是杨魁结了婚开始开窍了?
“谁告诉你的?”邹程反问。
杨魁嗯了一声才说,“我爸来让我问的,不然怎麽阿莫去哪你就跟著去哪。”
邹程这麽一听就知道杨叔怕是早知道了,只是没说。於是就点了点头,这事儿到现在承认了也没什麽。
杨魁看到邹程承认了,也没多说,只是点了一下头。没多吃惊,也没什麽好反感的。
他从小的时候就一直都觉得邹程对许莫太好了,要是许莫是个女孩子的话,以後肯定是邹程的媳妇的。
到现在,看样子许莫还真成了邹程的媳妇。他虽然对同性恋不了解,也谈不上支持。不过要是对象是邹程跟许莫的话。他是可以理解跟支持的。
在他心里,他们两个从小都跟一个人似得。做什麽事情,都只会想著彼此。
第二十九章
邹程出了安检,远远的就看到了许莫。
许莫旁边还跟著一位褐色头发的男人,从著装上就看得出是一个很有品位的人。
邹程以为许莫会奔进他的怀里,事实上许莫只是走快了两步给了他一个拥抱,然後在他的脸颊亲了一下。
许莫跟邹程是坐著那个男人的车到的许莫住的地方。
在机场许莫就替两个人做了介绍,那个男人就是许莫在维也纳认识的大提琴手马克西姆,许莫来英国也是经他邀请的。
邹程只是轻轻的跟他握了一下手,他知道英国人注重礼仪,半点都不能失礼。
马克西姆把人送到了地方之後就走了,要去接另外一个人,说是晚上的时候可以跟许莫他们一起四个人聚餐。
等人走了之後邹程才问许莫,“你那个马克西姆去接谁呢?连水都不肯喝一口了去?”
其实邹程想问的是,你跟那什麽希姆的到底关系好到哪去了。刚才他远远的看著那两个站在一起的人,相配得看瞎了他的双眼,当场一直泛酸水到现在。
许莫比了一个手指在邹程面前!,邹程看到那根手指上的戒指就完全明白了。
“也是个男的?”邹程问。
许莫点头,要推著邹程先去洗澡。这是他第一次带邹程见他在维也纳认识的两个好朋友,不管怎麽样都得打扮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才行。
邹程见许莫还要带著他去买新衣服,不禁失笑问,“这也太隆重了吧,到底是有多重要的朋友?”
许莫挑眉,“很重要,不过听说很有钱的啦。多到我也不知道是多少,反正经常在电视上出现。”
这把邹程倒吓了一挑,这小混蛋出来可认识不得了的人了。
许莫见邹程那表情就知道吓住人了,就解释说,“其实是很容易相处的人啦,一点架子都没有。而且他很喜欢音乐,不是那种为了提高自己的品位才去喜欢的。”
邹程扬了扬眉没说话,看著许莫转来转去的替他选衣服。对於真心喜欢音乐的人来说,倒是没什麽比有一个纯粹的知音来得重要。当然,爱情是另外一回事了。
聚餐是在许莫住的地方吃的,邹程第一眼看见那个所谓很有钱的人就觉得这个人不简单。
不止是在年纪上比他大了许多,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气度魄力就完完全全的让邹程折服了。邹程在心里想,那些书上写的所谓的上层人大概就是说的这种了,举止斯文有礼,谈吐风趣,而且给人的第一印象就不敢小觑。
一顿饭吃得很愉快,到最後马克西姆跟许莫在一起合奏了一首不知名的音乐,而斯蒂芬跟邹程就在一边静静的听著。
到了晚上八点,马克西姆带著他家的那一位就要回去了。其实两个人住的并不远,离许莫住的地方也才十几分锺而已。
而且许莫住的地方也是那位先生提供的。
“你怎麽认识的那种大人物啊?”等收拾好屋子,终於可以休息了之後,邹程抱著许莫问。
许莫对自己的两个好朋友明显有很多话可以说,“就是在维也纳的一家餐厅里打工的时候认识的啦。我那时候看著那架钢琴好眼红,只好去求著老板让我每天去弹一个小时。还好我弹得不错,嘿嘿,老板很满意。”
“其实你别看著斯蒂芬看起来是个严谨的人,其实私下里他也很喜欢开玩笑的,待人也很好。”许莫津津乐道的说。
邹程听得心里直冒酸气,“那是不是不知不觉就发现自己爱上他了?”
许莫意见邹程这满嘴的醋味,赶紧来示好,“谁都没你好啦,他对人好是对谁都好。你只对我一个人好,是我专属的,完全不一样嘛。”
邹程去捏许莫鼻子,这小坏蛋,现在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以前是他找著好话给他听,现在倒反过来了。
“杨叔可能知道我们的事了。”邹程突然对许莫说。
许莫被吓了一跳,神色有些紧张的问,“他有没有生气,有没有打你?”
邹程故意没说话,急的许莫直去检查他的身体,直到最後看到许莫都快吓哭了才说,“没有,他还说有时间要回去走走。”
许莫这才回过神来,是被邹程给戏弄了,气得直拿脚踢他。
许莫每天都要去学校,而邹程才到英国也还要办一些手续。两个人倒没有时间腻在一起,何况邹程还得继续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