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抓奸在床
话说我刚刚做完心理建设跨出浴室的门,怀里就一头栽进了个娃。
鸡鸡红着眼睛,哭丧着脸冲我叫了声哥。
“怎么回事啊?谁招你惹你啦?”我随手在马桶上的篓筐里拿了张草纸递给他。
他抹了抹眼泪,嫌硬。
“唐哥,古维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把我从屋里赶出来了……”他吸了吸鼻子,一脸的委屈。
“哥当什么事呢……去哥屋里睡,我今晚和古维有事,和他一个屋……”我打发他进了我屋,然后和自力随便瞎掰了一个理由。
自力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问就应了下来。
我关上门去了古维房里,进去的时候,他正在电脑前看什么。我瞧了眼他头发,很明显打理过了,现在看着挺清爽。
“唐哥……”他连忙关了显示屏,脸庞红得有些可疑。
“看什么呢,打开让我看看……”我搭着他的肩,冲他叫道。
他低下头,眼神不敢瞎瞄。
显示屏亮起来的时候,我吹了记口哨。
男女多人的肉搏,瞧不出古维还有这个心……我拍了下他脑袋,“他妈的有好东西都不会跟哥分享一下,古维,你这样做不对啊……”
古维的头更低了,耳根子一直红到了脖颈。
我去厨房拿了罐啤酒,全神投注了上去。
妈的,真带劲!在一个男女共浴的澡堂子里,男女混战,尤其是日本妞的叫声,太撩人了……我看得眼珠子都转不过来了。
正专心的时候,古维爬到了我下面,我瞥了他一眼,两脚一蹬,运动裤被我甩到了一旁。现在这个时候,我的确需要。
古维就着我内裤的形状,伸出舌头绕着跑了一圈。
我仰头喘着粗气,两脚大开。
古维小心翼翼扯下我的内裤,然后,吞入。
我疯了,我跌坐在地上,死死的抓着他的头发,一瞬间快感几乎要泯灭了我的神智。
他把玩着我的命根,舌头好像有一般往我最敏感的地方舔 砥,这家伙,功夫到家了。泄出的一霎那,四肢扩散般的战栗让我久久回味,我躺在地上,胸口不断的起伏着。
“唐哥……”
他把我抱上了床,然后从我的眉宇轻轻吻着。我正在平复中,一时没空搭理他。
渐渐的,他的手指绕上了我胸膛,他低下头,口水舔了我一身。
战栗的湿濡感让我睁开眼睛,不知什么时候,他也脱了个精光。古维的身子有些消瘦,和辛柏的匀称不同。
我躺在床上,享受着他温柔的服侍,我感觉自己是个帝王,现在发生的一切天经地义。
“唐哥,手机手机,你手机响了!”门外响起了不靠谱的敲门声。
我用脚踢了踢他,让他去取,然后一个翻身钻进了被窝。
古维拿来的时候,手机已经消停了,但是更快的,它又响了。
是辛柏的电话。
古维钻进被窝后伏在了我的双腿处,他用手拨弄了几下后,我又硬了。
“辛柏,怎么说?明天吃饭,好,不过我要加班,到时打你电话……”我在被子里踢了踢古维,让他别乱来。
“现在在做什么?”我愣了愣,随口道: “看电视……”
被窝里,古维压住了我双腿,直接舔到了我大腿内侧。
要命!我几乎要**了。
“没……没做什么,真没做什么,辛柏你不要瞎想……”电话里辛柏的质问简直让我百口莫辩。
妈的,这家伙什么时候直觉变得这么好了?我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
“好好,我什么都不说总行了吧,我发誓,我身边真没人……”我随口瞎掰道。
耳边旁是辛柏的啰嗦,身下是古维专心的挑逗。
我不活了!
“啥,你现在来我家?!好好,身正不怕影儿斜,我等你!”
我气呼呼的挂了电话,随后被子一掀,一脚就把古维踹下了床。
“唐,唐哥……”他捂着鼻子,结结巴巴的。
“闹着哥玩你很开心对不对?行,你现在给我爬过来,给大爷使劲的舔!”我指了指胯 下,趾高气扬的。
他蹲着身子慢慢爬到了我脚跟,然后顺着我的小腿一路去了上面。
说实话,我并不相信辛柏真的会来,电话当中的气话,我从来不会放在心上,现在,我想要的是快活。
二十分钟后,门铃响了。
我和古维在床上翻滚着,根本没听到,床上的被单早已被我们扯到了地上,一片狼藉。
“哥,辛柏来了……”是自力的声音。
然后,是用力的踹门声。
我惊了,赶忙叫道: “等一下,我马上开门……”看着乱糟糟的房间,我抓了抓头发,赌气似地开了门。
率先冲进来的是辛柏,他白着一张脸,在看到屋里的情景后,他头上好像冒出了火。
我及时关上门,把自力和鸡鸡拦在了外面。
古维穿上内裤,不知所措的站在了旁边。
“若绯,你还说你没做什么?他……那天你不是说和他是骗我的吗?”辛柏抓着我的胳膊,指着古维大喊大叫。
我抱着他的身子,安抚道: “真没做什么,闹着玩而已,辛柏,你信我一次好不好?”
他妈的这话说出来连我自己都不信。
辛柏叫过一阵后,他低下了头,冲着古维叫了一句: “滚出去!”
我朝古维使了个眼色,他立刻乖乖出去了。
我抱着辛柏坐在床边,亲了亲他脸颊,怀里的身子冷冰冰的,我亲了又亲,耐心哄着。
“若绯,你和我住吧……”他抬起头,说道。
我一怔: “和你住?你是说裴叔家吗?”
我大概是耳鸣了,不然怎么会听到这么愚蠢的建议?
“嗯……你和我一个房,好不好?”他看着我,面色已经恢复了平静。
我抽了抽嘴角,拒绝道: “那怎么行?家里有裴叔在,我和你多不自在……”
“唐若绯,说什么我爸在,不自在,你其实是舍不得刚才那个他吧!”他甩开我的手,立刻换了副神色,和他身子一样,冷冰冰的。
我皱了皱眉,“我舍不得他?怎么可能?”
辛柏一个飞身扑在了我身上,他怒瞪着我,一脸的不甘心。
我摸了摸他脸庞,继续耐心道: “辛柏,不管你信不信我,总之在你家,我硬不起来……不如这样吧,你住我这,我把书房改成睡房,让自力睡,你和我一个屋好不好?”
我在给自己挖坑,但是,现在只能这么办,那个工程的合同还没签,任何时候都可能有变数。对辛柏,我只能哄着。
他想了想,终于答应了。
把我栓在身边,或许是他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我松了口气。但是,立刻,我神经又绷紧了。
“你和他来了几回?”他看了四周,咬牙切齿道。
我看着他,扯了扯嘴角: “一次,他没你好,我觉得没劲。”
“真的?”他指着身旁湿透的被单,怀疑道。
“真的,至于这个一定是他的,那家伙骚,我才摸几下他就受不住了……”我强辩道。
“我不信。”他眼眸中透着一股子不满。
我撇开头,没辙了。
“若绯,你有我,我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不管是当下面的,还是其他的……我都愿意……”他贴着我耳边,说得特伤心。
我摸了摸他的头发,回了一句: “说什么傻话呢,你和他不一样,我宝贝着呢……”
这句话我没说谎,至少上辈子确是如此。
22.激情
辛柏搬来一个星期后,我后悔了。
我打了个电话给我爸问他合同的事怎么样了,我爸说细节还在研究,可能要拖到过年前后。
我叹了口气,和他说了自己的难处。
我爸倒也干脆,让我尽量再忍两个月,等事情一搞定他亲自去找裴萧栋,和他好好聊聊。
我同意了。
挂上电话,我看着前方,突然觉得举步维艰。
有时想想自己就是个窝囊废,重活一遍照样被人牵着鼻子走,这日子……越过越没劲了。我朝路旁吐了口唾沫,发泄心中不满。
到家的时候已经九点。客厅里,辛柏正在等我。
他其实知道,我烦了。压迫盯人,这世上没人受得了。
“若绯,饭吃了没?”他上前接过我的提包,一脸的关心。
我冲他甩了甩手,去了浴室。
一个星期,我好像多了一个妈,他的关心无处不在,已经快让我到了窒息的地步,偶尔我躲在厕所里抽根烟,看着面前徐徐上升的烟雾,我想起了上辈子,上辈子我对辛柏是不是也这样,说实话,我记不清了,人都是自私的,记着的全是别人对不起自己的事,自个做错的,全抛脑后了。
洗完澡出来后我直接进了屋,辛柏他正躺在床上看书,一脸的专注。
“辛柏,我想睡了……”我打了个哈欠。
他拿下眼镜,关上灯睡在了我的身侧。
我的腰被他死死抱着,胸口不禁闷得慌。一张床上我和他睡了七天,我感觉就好像被鬼压着,他狰狞的面目在告诉我,他是辛柏。
“辛柏,松手,这样子我不舒服……”我皱眉推了推他,见挣脱不开不由烦躁更甚。
上辈子得不到他的时候我想尽办法的作贱自己,被他操,哄他开心,看着他和其他打情骂俏也得装作深明大义,我一直以为自己是特殊的,临到最后才觉悟,对辛柏,人是次要的,权势和钞票才是他的精神领袖。
不过现在,全反了。
我的信仰变成了耶稣和人民币,他的……我不知道,我糊涂了。
“辛柏,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我俩的结果没准就一拍两散!”黑暗中,我朝他龇了下牙。
他一怔,开了灯。
对视之下,我先挪开了头,他的表情似乎在质问,但更多的委屈和痛苦。
下一刻,我被他压在了身下,他摇着我的肩膀大声在叫为什么。
看着他咆哮的神情,我脑中第一想起的不是马景涛,而是N年后台湾的一个综艺节目,两个穿着超短裙的小姑娘老是喜欢在主持人的背后,眨着不知贴了几层假睫毛的眼睛,摊手朝着电视机前的我,无辜问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想笑。
然后,我的嘴被他堵上了,他那副急吼吼的样子和上辈子如出一辙,他一手拉高我的衣服,一手扯下我的裤子,动作很熟练。
我没反抗,顺着他的意轻轻靠拢了他,一拍两散我刚才是脱口而出的,我和他的关系再怎么也得维持到过年前后吧。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顺从,他停了下来,额头上一脑门子的汗,我掐了下他脸颊,下身拱了拱他,我和他说我兴致上来了。
上班我透支的体力,回家我还得贡献精力,我觉得自个伟大了。
他的表情没怎么变,但是我知道他不生气了。其实辛柏很好哄,如果不是上辈子他欠我太多,没准我还会喜欢上他。
在他嘴里发泄出来的那一霎那,我感觉自个好像腾云驾雾到了空中,我转头看了眼四周,皆是白茫茫的云雾,我低头看,下面是海市蜃楼,楼阁里一群男女酒池肉林,我垂涎了,心里想下去,往下跳的那一瞬间,我被人拽住了,一回头,是裴萧栋,他的脸刷白刷白的,好像是新漆的墙壁,他抓着我的手腕,手里拿着似乎是刚烙好的长棍,我看着他朝他摇了摇头,他嘴角一扯,拿着长棍就冲我光溜溜的屁股捅去,我一声尖叫。
下一刻,我醒了。床头柜上的闹钟滴答滴答的走着,六点。
洗脸的时候,我看了下镜子,没有一丝血色。我用力搓了搓,甩了甩头。
***
当年历翻到十二月三十一号的时候,公司内部传来一个好消息,销售部超额完成指标,总经理亲自打了个电话过来夸奖他们,还许诺今年的红利不会低。
销售部沸腾了,我们似乎也沾了点喜气,长舒一口气。这预示着我们的加班告一段落,直接可以等过年拿红包了。
五点我收拾东西,准时下班。刚出公司门口,我就看到了辛柏。
昨天他和我说新年的最后一天要在外面过,我知道他的意思,我同意了。
他订了饭店,西式的,特有情调,走进来一对一对都是情侣,每个小桌子上还插着玫瑰,点着蜡烛,我瞄了眼菜单,一顿饭抵过我一个月的工资。
我想上班最大的收获就是让我知道了民生,和赚钱的辛苦。
我爸的用意,想得比谁都深。
吃完饭,我们直接上了楼,这饭店靠近黄浦江,坐着直达电梯的时候,外面优美的景色一览无遗。
进屋后,辛柏拖着我一起洗了个澡,冲水的时候我拍了拍他屁股,让他洗干净点,他回头瞪了我一眼,回嘴让我下面洗干净点。
上了床,他似乎也不急,开了瓶红酒,我和他碰了下杯。
红酒下肚,加之身边人有意无意的挑逗,我兴趣来了。
事后,我不得不说,有时气氛是至关重要的,要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步棋,辛柏走对了。
我摸着他滑溜溜的身子,鼻息间闻到的都是清爽的肥皂味,我含着他的耳垂,一手搭上了他胸口。
他闭着眼睛,喉间发出类似猫咪的咕噜声。
我含着他的唇瓣,绕着四周先舔了一圈,他性急的张开唇,把我勾了进去。他的双手抱着我的背,一会摸一会抓的。
放开他的唇,我一路吸 吮到了胸口,他奶 头的颜色不深,看着挺小巧的,我先用手拨了一会,然后像吸奶水一样放在嘴里含着,之后,我听见了他的叫声。
他的叫声带了点男人特有的喘息,身子也颤得厉害,他睁开眼,推了推我的头,脸红得像我们刚才吃的龙虾。
他爬到我的胯 下,像是没吃饱一样一口含住了嘴里。之后,他松开嘴,细细品味。
我看着他的模样,朝他勾了勾手指。我们玩起了69式。
这姿势,挺靠谱的。
我吸了一会,目光便打量起了他白花花的屁股。床头放着润滑剂,他一早就准备好的,我手一伸,拧开盖子倒了一点在他屁股上。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我往手上抹了一些,顺着他的缝隙探了探,果然,比上次容易多了。待可以出入两只手指后,我拍了拍他屁股,让他翻个身,屁股抬高。
进去的时候,我皱了皱眉头,太紧。但是遇势待发的命根子叫嚣着要进去。
身下的他似乎也痛着了,背脊抖个不停,不过他没躲开,将头埋在枕头上的他似乎咬着牙,忍耐着。
我心软了,我也被人操过,知道下面的痛苦,我摸着他已经疲软的下 根,耐着性子没动。
他眼角有点红,他和我说了声没事,然后还动了动腰。
我瞪了他一眼,回了句:哆嗦,老子有分寸。
他听了嘴角有些上扬,眼珠子中的黑色变得更深。
过了一会,我看他下面有了精神,身子也不抖了,不由又往前推进了一下,感觉舒服多了。我抱着他的腰,由一开始小力的抽动,渐渐的,我放开束缚,随着身子自然而然的节奏大力的抽 插起来。
他啊啊的叫着,表情时而痛苦,时而欢愉。
第一次泄出来的时候,我还没过瘾,我抱着他的身子,命根子仍然放在了里面,没抽出来。摸了摸他额头,都是汗,他喘着气,似乎还没回过神来。
“辛柏,真棒……”我是有感而发,上辈子没得到的,现在终于弥补了。
他笑了笑,亲了下我鼻头。我不满足,直接对上了他的嘴,我吃着他的口水,一点也不嫌他恶心。
再次动起来的时候,我直接让他坐在了我身上,我眯着眼打量着他,下身顶得他好像玩起了跷跷板,忽上忽下。
他捂着眼,任由我胡作非为,偶尔兴起的时候他会瞪我,那双大眼睛别提多勾人了。
第二天我们没去退房,仍就住在了饭店里。
第三天一早,辛柏的电话响了,我接的,迷迷糊糊问了句谁?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平静,他说让辛柏回来吃饭,我也可以一起来。
身后辛柏缠上了我身子,他揉了揉眼睛,问我是谁打来的,我说好像是你爸。
然后,我手中的电话被抢了。
23.下套
“辛柏,你和裴叔……我看你也不是怕他,不过就是觉得有些奇怪……”我摸了摸唇,估摸着要不要来个彼此坦诚。
辛柏和裴萧栋,上辈子我就没弄明白,□嘛,我不巧撞过一次,两个人抱在一起打啵,摇头晃脑的。当时我沉住气,还帮他们掩上了门。
辛柏一怔,然后像条泥鳅似的又滑到了我身边,说道: “我爸从小对我就像亲儿子,我妈走了以后他也没嫌弃我,照样好吃好用供着,若绯,我和你的事跟我爸坦白过,他是随我……”
“辛柏,你爸什么时候知道你喜欢男人的?”我点了根烟,问去。
他皱了皱眉,回道: “你走了之后吧,我爸问起来的,当时我一赌气全认了……”
我掐了掐他脸蛋,夸了句有种。
出了饭店后,辛柏带着我去了他家。路上,我给自力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不回来吃饭了。他哦了一声,没说啥。
进去的时候,裴萧栋拄着拐杖正站在院里,辛柏按了按喇叭,将车停了下来。
“爸……”辛柏过去扶着裴萧栋进了屋。我跟在了后面。
裴萧栋把我俩带去书房,然后,让佣人关上了门。
“若绯,你爸……那个工程的事黄了……”他掩着嘴干咳了几声,然后说出了这个消息。
我一愣: “黄了?怎么回事?”
“这事怪叔,当初你答应叔,只要叔签那个合同,你就陪着辛柏,不过现在那事出了点纰漏,恐怕要拖,叔不想瞒你,估计一会你爸也要给你去电话,与其你把气出在辛柏头上,不如叔先和你说了,若绯,对不对?”
辛柏瞧着我,那目光好像咒怨。
老狐狸,竟然给我下了套,想让我人财两失对不对,他妈的够阴险!
我干笑两声,也不含糊,直接搭上了辛柏的手,说道: “裴叔,你这话说得……破坏感情也不能瞎编话啊,你要是眼红我们亲亲我我,不要紧,就凭裴叔的相貌和地位,一招手起码十几个女人爬过来,当然要是裴叔想换换口味,递个眼神我估计也电死几个美少年……”
裴萧栋的脸色变了,他抿着嘴,拐杖用力敲了下地面。
“裴叔,就算侄子不小心说中了你心事,你也不用脸红啊,辛柏,你劝劝你爸,让他放宽心,要是裴叔想出柜,不怕,我们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