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
撇过头,手挣脱不掉身子总可以远离他荆大爷一点吧,燕白痴往后挪了挪。
“我以后不会再逼你欢爱了!”
!!!
僵硬的扭回头,张了张嘴,燕白痴低下的一张脸是又青又红,最后下定决心抬起头码足力气大喝一声:“丫的这种事敢不敢不要说得这么露骨啊!”
“……”微微侧过头,荆大爷淡然问曰:“欢爱这两个字很露骨?那你低头看看那露的是什么?”
“呃?”
!!!丫的,腰带什么时候松了,难怪他觉得锁骨附近凉风习习呢!!!
急忙收紧自个的腰带,燕白痴背过身子捣鼓着自己的腰带,正捣鼓得热火朝天燕白痴猛的回头,“喂,你别偷看啊!”
鄙夷的甩给燕白痴一个眼神,荆大爷捡起自个的剑就要走。
“哎,你不留下?”听到荆大爷起身的声音还以为荆大爷要偷袭自己,结果却望见荆大爷转身要走,还没经过脑子,这话自个就绕出了口。
!!!
“呃?我的意思是……你还没吃饭就要、走、了、吗?”唉,他这是在做什么啊,明明拒绝别人,却总贪恋别人的温暖!
眸光微闪,荆大爷俯视着这白痴的后脖子,白花花的一片,难怪会着凉。
“啊秋!”揉揉鼻子,燕白痴举起手无措了起来,“呵呵,不知道怎么的这秦国的天气还没燕国冷我却着凉了,啊秋!”丫的,是人品问题吗,怎么感觉头有点沉了……
看着这个白痴,荆大爷二话不说直接上前一把抱起了白痴朝床上走去。
“哎哎,你在做什么……”又是这个鄙夷的眼神,知道大爷不爽,燕丹倒也没折腾,他说过不会逼自己的了。由着面无表情的荆大爷抱着,燕丹盯着他的下巴,这个人,其实对自己很好。还有他那个鄙夷自己的眼神,看多了,倒也不觉得他是在鄙夷自己了,反而,还感觉荆大爷的鄙夷有种亲切感。
猛然被自己的想法惊到,燕丹摸摸头,垂下眼眸。哎,看来他真是着凉了,发烧了,脑袋糊涂了,怎么会觉得荆大爷的鄙夷都这么亲切啊!
将燕白痴放进被窝里,荆大爷唤来小白季风两人端了盆热水进来。
然后……伸出手要去掏进被窝摸着燕丹的衣服要解衣服……
“喂喂……荆大爷你这是在做什么……”自被窝里躲开,死命抱着自己的被子,咱白痴的太子一把被荆大爷拽住便生气了,怒吼道:“混蛋,你说过不会逼着我欢爱了的!”
继续在被窝里解着衣服,荆大爷抬眸,也有点暴走,低哑着声音咬牙切齿道:“你已经五天没洗澡了,现在连身都不擦了?”
!!!
擦身!
“要擦我自己擦,你出去!”努努嘴,燕丹朝着门的方向示意荆大爷走人。
别怪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是……若让他摸到自己肚脐的丝毒、燕丹绝对相信他会被喂进一大瓶蚯蚓,然后不用毒发直接被恶心死。
漠然收回手,荆大爷甩身走人。
同昨晚一样,荆大爷走得很苍凉、很萧索。
放下心来,燕丹瞥瞥旁边的热水,抱上被子就睡。丫的,他已经着凉了的说还擦什么身!
一夜下来,噩梦连连。醒来后若无其事的和小白季风玩闹,燕丹对于荆大爷不来找自己表现得很无所谓。
就这么在小院子宅了三天,第三天,聂妖孽一脸落寞的走进院子,看着躺在树下懒洋洋的晒太阳的燕丹,眸一沉,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啧啧,燕太子可真是悠哉啊,晒着太阳吃着水果享受着他们的伺候,可怜那个笨蛋带着危险就这么去见嬴政了,也不知道谁才是一国的太子。”
燕丹听得声音,慵懒的伸个懒腰打个哈欠,“哎,聂妖孽你今天迟到咯,比前两天晚了一个时辰!小白季风,别哭丧着一张脸倒茶去啊……”
望着燕丹,聂妖孽一身白衣飘展而落,等燕丹再度抬头时,聂妖孽已经站在自己旁边了。
“哎,你别这么神出鬼没行不,人吓人会吓死人的!”翻个白眼,捡起旁边的一个苹果,燕丹咬得汁水四溢,嚼得脆响脆响。
凑近燕丹,聂妖孽轻轻蹙着眉,左看右看,继而叹一口气。
“你真的一点都不担心?”
咬着苹果的小嘴怔住一下,继而再度毫无形象的大咬一口,“嗯,有什么好担心的,既然荆大爷有把握去就说明他有把握回。”这点从荆大爷那神秘的身份中可知。
“可他昨天将他的宝剑交由我保管了。剑对于他而言,就是生命。”满意的看到燕丹停止了嚼苹果,聂妖孽挑眉。
“嗯,那有什么,他进宫时也交出过剑,最后还是我帮他拿回来的。”瞥了眼聂妖孽,燕丹继续嚼。
“那你知道为什么他要把太子殿的东西搬到这里,之前不让你知道但你知道后却又让你住下来,难道你没发现你在这秦国建筑的燕使馆里过得太过悠哉了吗?”
“他荆大爷身份强悍,这周围都是他的人,我当然住得悠哉。”眼里划过一丝疑惑,燕丹放慢了嚼苹果的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