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之后,楚江再次穿戴好,依旧带着淡淡的微笑,端着茶杯站在床前。
刘莫伸手,茶水溅了一地。
连表情都没有变化,楚江再次脱衣,掀被,压上。
又一个时辰过去之后,楚江站在床前,以同样的姿态,同样表情,只是换了新的茶杯,换了新的茶。
刘莫抱着被子,
“你放过我吧”
楚江不说话,只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式,
“我喝我喝。”
刘莫抢过杯子,一饮而尽
“乖~”楚江爱怜的摸了摸刘莫的头。
刘莫抱着肩膀,哭得不能自已。
再睁眼天已经大亮,刘莫努力抬起酸痛的身体,却发现被折腾一晚上的身体有心无力,刘莫隐约觉得屋子里还有人,抬头看去,看见楚江与一个蓝衣的青年在小声谈论着什么。似乎感觉到他醒了,楚江抬头,对着刘莫微笑了一下,随后走了过来,蓝衣青年见状,十分自觉的退下了。
楚江一如既往的温和,他轻轻抚摸着刘莫的额头,语气宠溺得犹如相爱多年的恋人。
“醒了?”
刘莫操着沙哑的嗓子,选择性的遗忘昨晚被做到哭的事实,语气平缓的说
“楚大侠,你到底要怎样呢。”
楚江浅笑,
“你不需要知道我想怎么样,我说了你也不会信的,你只要接受就够了。”
刘莫疲惫的闭上眼睛,再没有说话。
第15章
又走了几天,一行人已经接近了四川,这一路上,刘莫不曾再说半句花话,对楚江所作所为也不抵抗,也不敢抵抗,楚江总能找到方法,让刘莫得到他最不想得到的惩罚。惩罚的地方,通常都是在床上,楚江白天有多温柔,晚上就有多残酷,各种姿势,各种体位,各种地方,一次一次,一夜一夜,每一晚都是最残暴的欢愉,楚江的每一次进入,都宣告着无可质疑的主权,
刘莫斜躺在马车的被褥上,虽然面部并无异样,但身体已是满是青紫,原本清白的面色带着些许不正常的红晕,身后的穴口红肿得厉害,胸前的红点肿的发紫,每一次马车的颠簸,摩擦着刘莫的身体,酥麻中带着刺痛,无时不刻的宣告着这几日夜晚的淫靡。
楚江一手怀抱着他,一手端着书本,时不时的似乎无意识的抚摸刘莫裸露在外的小腿,偶尔低声对他说些趣事,虽说得不到回复,但他乐此不彼。
如此一路
已经进川,去离目的地还有几日路程,楚江寻了一家干净清净的客栈,吩咐小二烧了洗澡水,准备好饭菜,抱着刘莫上了楼。
夜晚,又是一番筋疲力尽的欢爱,刘莫沉沉睡去,楚江也半梦半醒,昏昏沉沉的却没什么睡意,忽然他睁大眼——客房内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几丝若有似无的香气,楚江迅速摸出两颗药丸,自己含了,随后掰过刘莫的头,把其中一颗度进刘莫嘴里。
这番折腾,又被嘴里怪异的味道刺激到,刘莫慢慢地醒了过来,楚江正紧紧的抱着他,力气大得让刘莫感觉到痛楚。
不出一刻,一个黑衣人翻窗而入,手中明晃晃的刀影照在楚江脸上,见人彻底没了知觉,黑衣人手法流利的一刀向楚江砍去,说时迟那时快,楚江一掌拍向床面,借着力一跃而起,抽出腰带缠住了对方的刀,对方显然对鞭子类的武器知之甚深,反手一扭便挣脱了束缚,楚江收回腰带,注入内力挥了出去,黑衣人挥刀迎上,两人缠斗起来。
刘莫由于练了玉冰心经,身体冰冷,气息微弱,不动不说话宛如死人,刚才又被楚江护在怀里,楚江身形高大,刘莫不矮却身形消瘦,黑衣人很明显没有发现屋子里还有个人。楚江似乎也注意到这一点,努力把黑衣人带到外面去打。
然而事与愿违,楚江的武功明显高于黑衣人,黑衣人渐渐落了下风,楚江一掌正想把他打到窗外,却不想黑衣人身体比常人柔软,以诡异的姿势抵住窗棂,一个翻身,竟翻到睡床前。
楚江急了,连忙追上,却不知刘莫等的就是这一时刻,冰寒的内里迅速凝结,黑衣人接触床板的手脚瞬间上了霜,粘在床面上,动弹不得,楚江趁机挥出一掌,打在他身上,黑衣人一口血喷了出来,似乎是被逼的走投无路,他内力忽然爆发,挣脱冰锁,跳窗而逃。
楚江无心追击黑衣人,他慌忙来到床前,看着半起身的刘莫,说道
“没事吧。”
刘莫看了他许久,就在楚江以为他像以前一样不会回答时,缓缓的张开嘴,
“没事。”
楚江微微一笑,亲了亲刘莫冰冷的唇,
“没事就好。”
车夫与蓝衣青年匆匆赶来时,楚江已经把刘莫穿戴好了,几番武力相施,木床已经不堪重负,住不了人了,上面除了被褥,还有一块被冰粘在床上的黑色衣料和一只正在缓慢融化的青石镯子。
“林风,如何来的这么晚?”楚江语气中有着不悦。
“我与王刀被人缠住了。”青衣男子低头说道。
楚江皱着眉头,一下一下的轻抚着斜躺在睡榻上的刘莫的白色长发,不言不语,
“那几个黑衣人武功招式都是平常练武的人都会练的,看不出来来历。”车夫王刀说。
楚江眉头皱得更深了。
“是青衣教的。”一直在一旁没有出声的刘莫忽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