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纯拿着他的手腕,在屁股里胡乱冲撞,阴茎硬得胀痛。
他吻着于念的脸,委委屈屈地把自己的欲望顶住于念的小腹,唉声叹气:“大夫,我下面好像肿了,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你快帮我看一看吧。”
好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于念气得头顶生烟,不甘示弱地挺腰顶回去,这一下正合庄纯的心意,他一把捞住于念的腰,两人下体紧紧贴在一起。
“大夫,我好难受……”庄纯缓缓蠕动着腰肢,淫秽地与他摩擦,语调软绵得近乎撒娇,但又带着一股子无邪的味道:“帮我看一看啊……”他握住于念的腰,硬邦邦的阴茎与他的白大褂直接接触。
略嫌粗糙的布料擦过娇嫩的头部,让他舒服得哼出声,缠着于念抓他的手指,暗示他替他“诊断”一下前面肿胀的部位。
于念自认厚脸皮到了一定境界,也被他招惹得红透了脸,恼怒地拍开他的爪子,气愤道:“你没救了!”
庄纯惊恐地瞪大眼,眼角红红的,急切地道:“怎么会这样?我还不想死!”
于念被他抓得手腕很痛,咬牙切齿地说:“你那玩意肿下去会爆掉,你就等死吧!”
从狩猎者变成猎物,角色的转变让他很是不适应,兴致也少了大半,只想给他一个教训,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清醒一下。
但庄纯听到他的“断言”后,立刻眼眶中盈盈地充满了泪水,似滴不滴,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人心软。
“大夫,求求你……”一滴泪水从眼角滑下来,滴在于念的脸上。
不仅仅让他的皮肤感受到温热的湿润,也让他的心底悄悄地荡漾开一片柔波。
于念便又因为这一滴泪水,轻易地被俘获了。
接下来,他做了一个决定,足以让他后悔一辈子的决定。
于念叹口气,凑上去与庄纯脸颊相碰,为他擦掉断线的珠子一样掉落的泪水。
“骗你的,你放开我好不好?我给你看病。”
庄纯怀疑地看着他,泪汪汪的面孔没有狼狈的感觉,就好像他的哭也是一项行为艺术,力求完美。
“真的,你是病人,治病救人是我的天职。”于念心道:先哄你放开我,再怎么收拾你不还是靠我?
于念诚恳无比地看着庄纯,庄纯眼波一颤,湿润的睫毛上挂着一滴水珠,样子可爱极了。
庄纯考虑了一会儿,才不情愿地松开他的手臂,但身体还是死死地把于念压在床上。
于念抽回插在他后穴中的手指,呲牙咧嘴地动了动。
又被咬又被捏的,他的神之右手没被废就谢天谢地了。
抽出来的瞬间,那个地方还恋恋不舍地挽留它,括约肌紧得几乎抽不出来。
庄纯居然还回过头,看自己的屁股。
“大夫,我这里好像很喜欢你的治疗。”
于念皮笑肉不笑道:“是啊,太有天分了,你很适合做前列腺按摩。”
心中却暗暗说:天生就是做零号的料,不被压太可惜了!
庄纯眼珠一转,小心翼翼地询问:“那,以后可不可以再找你来看病?”
“欢迎啊。”于念笑道,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姿势,半坐起身:“可是今天要先解决你这里的肿胀对不对?”
庄纯懵懵懂懂地点头,赶紧说:“是啊,万一爆掉就不好了。”
于念只想大笑。
这家伙要么是在装,要么就是个真傻子。
一点常识也没有,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庄纯催促道:“快来看看。”他硕大的阴茎骄傲地挺立在两人之间,让于念眼馋又嫉妒。
这么个纤细精巧的人偏偏张着这么个造孽的东西!
上帝造物也太不公平了。
于念刚才摸过它,但那时他很兴奋,只顾着庄纯的后穴,对前头也就忽视了,现在有机会能仔细地把玩它,他才觉得头皮发麻。
他视力不行,只能努力凑近一些才能看清。
这玩意又粗又长,颜色也随主人,很白皙,包皮不长不短,勃起时退后,露出深粉色的龟头,阴茎身上鲜明地凸显出几条青筋,下面则是隐藏在浓黑阴毛下的睾丸。
无论是色泽还是尺寸,都表明主人是健康的,性欲正常的青年男子。
所以……何必取前列腺液呢,只要看一看前面就知道他健康与否了嘛。
于念胡思乱想着,双手握上他的东西。
碰到的一瞬间,庄纯的呼吸就急促起来。
手上戴着手套,比单纯的皮肤接触摩擦力来得更大,从下而上抚摸一遍过,庄纯就翕张着嘴唇,干渴地望着眼前的人。
于念低着头,头顶的旋儿清晰可见,连为别人“检查”阴茎的样子都离不开“道貌岸然”四个字,嘴角抿得紧紧的,脸埋在他的胸膛下,极力瞪大眼睛观察他的阴茎。
于念细致入微地从根部开始检查,拨开阴毛查看他鼓鼓囊囊的两颗睾丸,道:“没有隐睾症,精子的活跃度需要检测过才知道。”
庄纯低哼一声,抓住了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