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脸皮这么薄,还算不算男人啊,还怎么继续玩?
于念故意又戳了戳他微微开了一道细缝的菊花,讥笑道:“快起来,难道还想再来一次?”
庄纯的屁股一夹,居然……居然……
于念眼前一亮。
这……这是默许吗?
哈,叹为观止!
他当真是碰到极品宝贝了。之前不是没有客人对前列腺按摩食髓知味的,但没有几个人能厚脸皮到直接要求大夫再来一次,庄纯算第一个。
他到底是厚脸皮呢还是薄脸皮呢?
于念重新探入那个火热的秘地,括约肌只象征性地抗拒了一下,便乖乖放行,里面又酥又软,如同抹了油一样润滑,先前涂进去的凡士林全部融化了,在插入的时候,还发出了让人脸红的水声。
于念心意若狂,着意要讨他欢心,使出了浑身解数,在他的前列腺附近反复挑逗揉按,几乎要把那里擦起一层油皮。
庄纯掩面,羞涩不语,可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他很兴奋,并且很快就过了不应期,并且主动分开了双腿。
他的阴茎硬挺着顶着床单,残余的精液与第二次勃起流出的前列腺液混在一起,把床单弄湿了一块。
于念为他服务,强忍着不摸自己胯下,而是有分寸地扶着他的腰,故意不碰他的阴茎。
庄纯劲瘦有力的腰随着他的动作轻摆,于念也摆动着下体,借着衣服与肉体的接触获得少许快感。
他们肉体的感觉仿佛也联系在一起,即便没有实质上的接触,仅仅靠着视觉的冲击与手指的联系,也能获得灵肉合一的快感。
呼吸逐渐粗重,庄纯被他按着凸起调戏,难耐地发出一个悠长的鼻音,修长的手臂撑起身体,脊背向后弓成弧形,紧闭着双眼的脸庞终于暴露在于念面前。
他白皙的两颊上染着艳丽的红晕,牙齿还在虐待着嘴唇,让唇角出现诱人的血色。
于念只感到自己的肾上腺激素在不断蹿升,他几乎移不开眼睛,盯着庄纯在自己的掌控下颠簸在欲海中。
他应该是属于自己的,这个念头一旦形成,就再也打消不了,于念觉得自己肯定疯了,身体不受理智的控制,居然大胆地搂住了病人的腰,将他从床上拉起来,夹在自己双腿间,强逼着他抬起头,吻他嫣红的唇。
庄纯吃惊地睁开眼,隔着眼镜,于念也忘情地半合双目,迷茫地寻找他的唇。
隔着口罩的亲吻,有一种出奇的暧昧感觉。
庄纯心中一动,抬起手,把口罩从大夫脸上拿了下来。
肌肤与肌肤的骤然相贴,让他们同时叹息。
庄纯微红着脸庞,被动地被沉醉其中的大夫亲吻着。
于念锲而不舍地在他唇角流连,手指仍在他后穴中反复蹂躏,庄纯被他弄得神魂颠倒,情不自禁地松开了牙齿,于念就抓住良机侵入他的口腔,上下两处一起弄了起来。
端正斯文的面孔布满情欲的色彩,让身着白大褂的于念不自觉地散发着制服诱惑。
于念忍不住扶住他的肩膀,轻轻侧过身,踮起脚尖,配合地与他接吻。
当欲望完全击败理智,男人就脱掉了文明的外衣,彻底化身为野兽。
不管他们现在是什么地点,什么身份,在只受下半身支配的人心中,什么都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有在怀里扎扎实实拥有的肉体。
他们互相试探对方的底线,在于念将手指伸到最深处时,他惊觉自己竟然被反客为主,另一条柔软的舌头紧紧纠缠着他的,吮吸得几乎麻痹,然后自己的喉间,就出现了一个放肆的不速之客。
他肆意挑逗着自己的口腔与喉管,寻找所有能让他战栗的部位。
于念被他吻得腿软,庄纯还坏心地夺取他的氧气,让他不得不向庄纯索求,几乎在饮鸩止渴。
越是窒息,他越是要迎合庄纯的侵入,乞求一口难得的氧气。
于念竟是不知不觉地从支配者,成了别人砧板上的肉。
迷迷糊糊的大脑后知后觉地寻思过味儿来,他不是在给病人看病吗?怎么忽然就被压着亲了呢?
忽然眼前一凉,眼镜也被摘掉了,没了眼镜的他就是个睁眼瞎,看东西都重影,庄纯完全成了模糊的影子。
失去了视觉,于念终于心慌起来。
他淡定自如的面具也挂不住了,使劲推开身前纤细的身体。
但他的舌头还在庄纯的嘴里,庄纯很不满他突如其来的抗拒,惩戒一般咬了他一下。
于念吃痛,反而被庄纯压得死死的,舌头被翻来覆去地折腾,口腔里也有了星星点点的血腥味。
于念心中警钟大作,别看庄纯瘦瘦小小的身材,力气竟然不小,反扣住他的腰,于念想动都困难,就左手还算自由,右手被他强硬地按在庄纯的屁股上,暧昧急促的声音喷在他耳边。
“你再给我检查下吧大夫。”
他浑圆挺翘的屁股饥渴难耐地索求于念的抚摸,于念被他把持着主动权,只能由着他摆弄,手都要断了。
什么单纯,明明就是装纯!
一开始那个羞涩腼腆一逗就脸红的小伙子去哪里了?身上这个狂野奔放的饿狼是谁啊!
双重人格吗!
于念苦不堪言,他既沉沦在庄纯直白的调情带来的快感中,又坚持底线倔强地反抗淫威,像油锅里的鱼被反复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