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张启山直觉没那么简单,“不想让我知道?”
二月红没办法否认,只得作势要离开,“戏已经散场了,佛爷请回吧!”
张启山想不透其中关节,但是对方送客他也不便久留,只道把戒指留下了,让二月红再多想想。
张日山知道以佛爷的x_ing子,不查个水落石出这,件事没完。
果然,一出梨园张启山就吩咐入夜之后把八爷请过来。
很长时间不下墓,张日山也有些期待了。可是,他们还不知道墓在哪…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第一集 一直是副官在和佛爷各种对话各种对视各种不想删…用了好多原对话…)
……………启副之“虐狗”…………
火车站,军列前。佛爷副官还有八爷站在一起。
佛爷:小副官真漂亮~
小副官:(星星眼)佛爷真帅气~
抱~
齐铁嘴:你们再虐狗我就走了。唉,那边那个过来。
亲兵:八爷。
齐铁嘴:你们在张府也经常这么被这俩狗虐?
亲兵:张府也就您香堂被烧了那段时间被狗虐过,八爷可有什么事?
齐铁嘴:……俩西伯利亚雪橇犬
第11章 寻佛爷副官出逃
张日山觉得张启山从上了车就一直盯着他看,一直盯着。
“佛爷,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没有”张启山换了个姿势,继续看。
“佛爷可是觉得有什么不妥?”
张日山奇怪的问。
张启山若有所思,良久才开口道,“小美人…你这么受欢迎,八爷知道吗?”
“……?”张日山觉得自己忽然搞不懂张启山了,“佛爷你说什么?”
“你不是喜欢他吗?”张启山悠悠的说,仿佛这是一件人尽皆知的事,“你说晚上我是不是应该把你喜欢被人叫"美人"告诉八爷?”
车大幅度的晃了一下子,司机有点惊吓过度。他实在不是有意要听佛爷这些话的,张副官千万别一枪毙了他啊。
张日山丝毫没有在意司机,他觉得自己的三观碎了一地,根本缓不过来,“佛…佛爷,为什么我喜欢被叫…美人?”
张启山无辜,“刚才不是你让那人再说一遍?”
“……”
“佛爷,我不喜欢八爷,也不喜欢别人叫我美人,你想多了。”
初冬的晚上,天气格外的凉。张启山站在院子里的大佛前不知道在想什么。张日山去屋子里拿了斗篷,“佛爷。”
“嗯?”
张启山一转身假装没站稳,倒在地上的同时一下子把张日山拉倒在自己身上,顺势吻在了一起。
恰在此时,派去接八爷的车正好开进院子。齐铁嘴下车就看到了这一幕。
“哎呦佛爷!”齐铁嘴假意遮着眼睛,一跳三尺远,“你大半夜的把我老八叫来就看这个啊!”
张日山满脸通红,他努力想把张启山推开,奈何这尊大佛不为所动,还在…还在他嘴唇上咬了一下。
张启山心里乐开了花,齐铁嘴能看到简直是意外之喜。过了有一会儿,张启山才放开了禁锢在张日山背上的手臂。
“你…你们什么关系”齐铁嘴实在淡定不能,佛爷喜欢张副官?张副官勾引佛爷?他们不是兄弟吗?“你们这是□□知道不知道!”
“老八你想死了就直说,我送你一程。”张启山根本不想解释,大家都知道了最好。
“…八爷别误会!刚没站稳,把佛爷带倒了。”张日山连忙解释,佛爷这么说会让人误会的。先把责任揽在了自己身上,总不能说佛爷平地摔跤吧。
“小美人,你跟他费什么话,跟爷进屋去。”
张启山故意很大声的拉着张日山就走。
齐铁嘴一脸恍惚的跟了进去。
书房里,张启山直言,二爷不肯帮忙,这个墓肯定要靠他们自己下。
齐铁嘴觉得这实在是太危险了,况且到现在还毫无头绪。不如就此放弃。
张启山其实已经有了大概的想法。联系到是日本秘密实验,还有几年前那次奇怪的轰炸,这地点基本已经确定在城外矿山了。再加上东北到长沙的铁路只剩下长沙这一段是完好的,这条铁轨理应也是通向矿山的。以军列这种情况,肯定没有进过长沙外的车站,不然早被通告拦截了,哪还轮得到长沙。
齐铁嘴看说服不了张启山,偷偷摸摸的想逃走。又被张启山冷笑着揪了回来。
“佛爷,昆大夫来了。”管家在外边敲门道。
张启山一看时间,确实有些晚了。
“行了老八,你先回去准备准备,明儿一早咱们出发。”
“别呀,佛爷…”齐铁嘴还想拒绝,被张启山扣着脖子带了出去。
“启辰,你去卧室吧,昆南那小子一会儿就上来。”
“…好吧。”
张日山以为医生只是来复查一下。
张启山一直把齐铁嘴带到一楼大厅才松了手。
“哎,昆军医。”齐铁嘴乐呵呵的跟沙发上的人打了个招呼。
“八爷。”
“八爷快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我亲自…”张启山把齐铁嘴的头扭向门口“到府上去请。”
“来人,送八爷回去。”
张日山到底没有恢复好,身体很是困倦。张启山和昆南进去的时候,他已经趴着桌子睡着了。
“启辰,醒醒。”张启山把张日山抱到床上,轻轻晃了晃。
“啊…佛爷…”张日山有些发囧,看到旁边的军医就更囧了,他立刻就要坐起来,在外人面前躺在床上算什么样子,“昆大夫。”
张启山和昆南同时按住了他。
“不要动了,这样施针还方便些。”
“什么?”张日山下意识想躲开,但是军医已经拿出了一包亮闪闪的东西,他惊恐的看着佛爷,“我已经好了…还施什么针?”
“你知道还是医生知道?”张启山拿布绑住了张日山的眼睛,“别看,不疼。枪林弹雨你都不怕,怎么偏偏被这小东西吓成这样?”
昆南在一旁忍着不想笑出声。他示意佛爷让副官的背朝上,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扒了,“张副官,放松,我这针…还是很怜香惜玉的。”
“……”
张日山从小痛觉就比别人敏锐。小时候不小心被小刀划一下都能嚎上半天。现在知道自己要被扎了,更是怎么也放松不下来。针灸一般情况下是没什么痛感的。结果他全身紧绷,硬生生的感觉是又疼又麻又胀。再加上挡着眼睛,看不到针也分散不了注意力,更是把感官放大了几倍。张日山双手抓着床单,越收越紧…
遇到这种情况,昆南想下次来之前要不要先让佛爷把副官打晕…
张日山一直到第二天将近中午才醒了过来。他脑子迷迷糊糊的,依稀记得昨天军医走了之后,佛爷给他喝了一碗药。现在这是什么时候了,怎么没人叫他。
张日山觉得屋子里不算亮,以为还不晚。佛爷怎么没有把他蒙眼的布条拿来?张日山想伸手去扯下来,结果发现自己动不了了。手腕上有种硬硬的触感,有些像手铐。双手似乎还被什么包住了,很温柔的交叉握在一起,一点都动不了。脚腕也被绳子和手铐捆的死死的。这是什么状况?
过了一会,张日山没有在屋子里感觉到其他人的气息,就想着先动一动。不一会布条就被他蹭掉了。
这不是佛爷的卧室吗?张日山用力把头抬起了一些,一脸错愕。
“张副官?张副官?”就在张日山想办法坐起身不住地挣扎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个挺小的声音,似乎有点小心翼翼。张日山听出来这是警卫队队长的声音。
“我在…”张日山回答的声音不算大,差不多刚够门口的人听到。如果真的有危险,警卫队长还能自由活动,那说明还不是特别危急。
门开了,进来的果然是队长。
“报告长官,佛爷和八爷一大早就出去了。佛爷吩咐,让您安心在家休养。”
“安心…?”张日山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都被气笑了,身体整个儿被一床被子遮着,他也拿不准警卫知不知道他被捆成这个样子了。
“佛爷还有其他吩咐吗?”
“佛爷说,您身上的东西,必须要保证您不会逃走的同时晌午后再解开。”
警卫尽职尽责地解释道。
“逃走?我在自己家还逃什么走?”原本张日山理所当然的认为他要跟佛爷一起去。从十一岁离开张家祖宅后,张启山每次下墓都会带上他。离开东北的时候,伯父也嘱咐过,地下凶险,启山煞气太重,启辰在才好有个互补。这次说是探查,但以佛爷的x_ing格,找到墓x_u_e所在,哪里有不下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