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触即发同人)沦陷 作者:狼千纮(上)【完结】(55)

2019-06-08  作者|标签:狼千纮

  夏跃春听阿初说完,惊讶的合不拢嘴。

  阿初坐在床边给阿次理了理额前的碎发,眼神温柔。

  过了半晌,夏跃春才说:“阿初你接着打算怎么办?”

  “躲在这里,虽然也不安全,但是可以一试,而且这里还有一个备用电台,我想阿次也会选择这里,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同时掌握军统和共党两方面的动向。”阿初说:“而且阿次刚做完手术,身上那么伤实在不能再搬动了。”

  “可是那些人……”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知道他们还在怀疑这里,我会处理好的。”

  夏跃春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祝你好运,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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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密道已经有半个月了,在密道口部署人员检查也有一段时间,但还是一无所获。

  领队的长官开始有些急躁,三泽机关长一味的催促也让他感觉异常焦虑,他在小石头胡同口亲自监督着,他相信这个地方一定有猫腻,那一次一定有人在阁楼上。

  “咯吱。”一声轻响隐约从没关严实的房间里传来。

  有人!惊觉起来的领队感觉机会来了,他可能终于等到了那个猫腻,他不会放弃这好机会,连忙不动声色的移过去,推开门,正当他想着要将里面的共党逆贼一举抓获好去立功的时候,他看到的却是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手里拿着脏兮兮的不知道从哪里拣来的馒头正在啃的小屁孩子。

  那孩子看到有人冲进来,陡然吓了一跳,然后赶忙护住了手里的馒头尖叫起来:“啊!打劫啦!”

  平生第一次听到有人在他面前喊打劫,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的领队长官倒是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骂起来:“小畜生你找死啊!”

  “滚蛋,明明是你进我家要抢我馒头,不是打劫是啥?”小孩子不甘示弱的骂。

  “呸,这怎么是你家!这里的人全……”刚想说全死光了,还是憋住了,狠狠瞪眼:“你什么东西敢跟我顶嘴。”

  “切,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全死光了呗,住在这里的人,不然谁空着一栋房子不住啊,先来后到懂不懂,这么大一间房间,是我先发现的诶!又没忍住,东西又齐全。”脏兮兮的小孩子擦了擦脸,把馒头往嘴里塞,然后咬着馒头含糊不清的说:“我告诉你,现在这就是我的地盘了!不许抢我馒头,你抢也没用,我吃给你看!”

  日本机关所麾下的领队长官第一次觉得可笑又无言以对:“那你告诉我你在这里多久了。”

  “多久了?老子在这里住了半个月啦,这里可舒服了。不过就是不知道怎么的来来回回总是有人盯着这栋房子,还好老子抢得快。”小孩子瞪着他:“干嘛,你也要来c-h-a一脚?行啊,不过你要付我房租,因为现在这栋房子是老子我的了!”

  “呸!”一脚将正在啃馒头的小孩子踹倒:“滚你的蛋!”日本机关所麾下的领队长官气鼓鼓的摔门就走,盯了这栋阁楼半个月竟然就是在做无用功,竟然就是这么一个小孩子!

  他就说嘛,怎么会有人胆子大到还敢回这地方来。

  “撤!收队!这里不用守了,混蛋!跟我去其他地方再找!!”气的快歪了鼻子的日本机关所领队长官恶狠狠地对手下下令。

  “嗨。”

  日本军队的人撤离了,看着他们离开,原本还脏兮兮的在啃着馒头的小孩子抬起脸“呸”的一声吐掉嘴巴里的东西,伸手擦干净脸上脏兮兮的煤灰,阿福的小脸上带着恨意,眼神里全是鄙夷,他紧紧握着馒头的手还在发抖,但他的嘴边却挂出了笑。

  阿初叔叔的计划很大胆,如果是阿贵一定不敢这么做的吧,他想着想着,不知怎么的想到还是在这间房里,阿爸姆妈为了打翻梅干菜的事情要打阿贵的屁股,阿贵就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求着他讨饶,那些事情好像还就在眼前,可是他们怎么就已经不再了呢?

  “不哭不哭,姆妈说阿福是哥哥,不可以哭”小小的孩子觉得眼睛酸酸地,滚下两行眼泪来,却倔强的用手背抹了一把,结果倒是把脸擦的更花了。

  果然让阿福占山为王的那一招非常有用,小石头胡同渐渐回到了以往的平静,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有腥风血雨,但起码阿初他们已经安全地渡过了一周。

  这个节骨眼上,阿次必须好好养伤,所以绝大部分时间他们仍然住在阁楼上的房间里,阿福一旦发觉什么风吹Cao动,他们就会藏匿到那间小小的密室里。

  这一天,刘阿四恰好给阿初送东西过来,手里顺便提着一只不知道是什么禽类的东西。

  原本还以为是哪里捞来的野鸭子,结果翻开一看,没吓他一跳,居然是一只黑毛的鹰。

  阿初惊问哪里来的,阿四解释是昨日去郊外办些事,过片农田,见老鼠只只肥壮,然后就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头上掠过。

  还以为是有敌人在身后发动偷袭,随手就拔枪向上一放,结果只见一只黑鹰掉落。

  看着挺肥壮,扔了好像怪可惜的,不知道能不能当成j-i鸭炖个汤啥的,就顺手带来了。

  笑了笑,接了过来,r_ou_的确是要比j-i鸭还多,看那条腿,还粗得挺诱人。

  “扔了确实可惜,不过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如今外面局势紧张,根本没有以往的大鱼大r_ou_可以吃,如此大荤还真难得一见,虽然品种有些稀有。

  “好,那我立刻拔毛洗净去。”

  阿四见老板没有反对,立马就去处理这只多毛畜生了。

  结果,阿初真的将那只黑鹰煲了汤,为怕阿次看出什么,把那条鹰腿剃了骨头,将r_ou_撕成条,合着汤一起,给阿次加餐了。

  阿次虽然有点纳闷今天的j-ir_ou_怎么那么老,不过也没想太多,怕是大哥炖得时间长了,给炖老了罢。

  对于阿初做的饭,阿次从来都吃得很干净,在这样混乱的日子里,他不想再让cao劳的大哥担心了。

  因为他发觉,只要自己把饭菜吃得一干二净,阿初总会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所以,只要他能做好的每一件事,都要尽最大可能,去做好。

  (PS 吃了黑鹰解解恨)

  肺炎还没完全好透,阿次的烧还是忽高忽低,经常到了夜里就会烧得滚烫。

  阿初不敢睡觉,这一周来基本上每天只闭一会眼,完全没有实打实地睡过觉。

  眼见阿次的脸又泛红,阿初就直觉地伸手去探他的额头,果不其然,滚烫。

  “阿次?阿次?喝点水吃了药再睡。”

  轻轻拍打着那通红的脸,阿初缓缓扶着他的背脊起来,拿起床边杯子贴上他的唇,把带着一点温热的水灌入。

  机械地灌入,没有自我意识导入来得容易,虽是灌进一些,还有一些直接顺着唇角流下来。无奈地只得将他的身体放平,阿初把杯中的水灌到自己口中,手轻轻捏住他的下颚让唇齿自然张开,将带着自己气息的清泉送入,反复几次后,便想让他服药。

  由于直接贴在他身上,感受到的热度比手探着额头测出来的更为炙热,不禁有些担心。

  还是决定放弃吃药的打算,直接拿出针筒,从药箱里拿出一支退烧的针剂。

  他是个堂堂的医生, 打针这种小事本来都不该自己做,也确实很多年没有亲自动手。

  现今为了阿次,他又开始把那忘记了的针感给找回来,以前他还没有感觉过医生的好处,这些天还真是想明白了,幸好自己是个医生,才可以掏心掏肺地去救他的阿次。

  要不然的话,还真是力所不能及了。

  将阿次的身子轻轻侧翻,顺手褪下皮筋腰围的蓝白条子的病号裤子,为了处理伤处方便,阿次穿得一直是医院的病号服。

  看着白花花的腰臀外露,不免让阿初的心跳加快起来,看了看手中的针筒,他不禁掐了自己一下。

  混蛋,想什么呢?阿次这还重伤未愈,自己哪里可以动这些个歪脑筋?

  想着便将针头一推,扎入肌r_ou_里,边推着那个边用手指推揉着四周的肌r_ou_,减缓药水进入的酸痛感,就连普通一支退烧针都打得如此的小心翼翼。

  注s_h_è 只需在腰部下方臀部上方的位置照理只需稍稍将裤腰下拉即可,等他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已经鬼使神差地把阿次的裤子褪到了膝弯。

  忍不住伸手贴着腰线向下轻抚着,从带着发烧体温的双丘中间滑去,碰触到那一处时他猛地想起,那日在逃去密室里有擦过药以后,这一周他还真稀里糊涂把这事儿给忘记了。

  忙得晕头转向,除去每天给阿次那些致命的和留在表面的伤治疗以外,还要担惊受怕地躲来逃去。

  有点怨恨自己的疏忽,这处的伤一定要在阿次完全恢复清醒前治好。

  他太了解阿次的x_ing格,若是让阿次知道他发现了,会如何面对呢。还是趁着别的伤痛都在,阿次时不时昏昏沉沉的时候,治好要紧。

  动作轻缓地分开他的臀瓣,细细地查看了还有些红肿的入口,舒了口气,恢复得还算不错。再上几天药,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收拾好药物,将阿次身上的衣物穿好,轻轻让他躺回枕头上。

  注视着紧闭的双眼,密长的睫毛在微微颤动,又让人心疼地忍不住去吻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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