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家伙!”三泽僚气的大骂,“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这样羞辱我!我必定要十倍!不,百倍的奉还!”
“嗯,还挺朝气蓬勃。”阿初没理他,冲着门外招招手,“把东西搬进来。”
等他话说完,韩正齐带着手下兄弟从外面搬来阿初吩咐了需要带来的东西。
老虎凳,皮鞭,跟炭盆,烙铁。
韩正齐是两天前接到阿初电话的,他这几年也是谨小慎微的在警察局里做他的副局长。
阿初潜伏下来以后也不曾跟他联系,直到这会儿才有了消息,他原本担心着阿初的安危这会儿也总算能放下了心,听到阿初有要求,这些刑具,警局从来就不缺,是以就用最快的速度按照吩咐送了过来。
“先生,都好了。”
韩正齐看着手下兄弟摆好了老虎凳,烧起了炭盆,对着阿初示意。
“韩局,谢谢你。”阿初冲着韩正齐笑笑,“这么多年,我还是要麻烦你。”
“先生哪里的话,我帮你那是应该的。”
“那么,帮我把这家伙绑上去。”
阿初瞥了眼老虎凳,阿四非常得手的将老虎凳上的绳索解开。
韩正齐手下的人也做事利落,三下五除二就把三泽僚绑在了老虎凳上,给他直接垫上了三块板砖。
三泽僚颤抖了一下,酸麻的痛感从下肢传来,顾不得胸口刚被割了一刀流着血,他奋力挣扎起来:“荣初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本机关所不会放过你的,帝国不会放过你的,你看着吧!”
话音未落,阿初一把刀已经划了下去,只听噗的一声,锋利尖锐的手术刀顿时s_h_è 穿了三泽僚的胸膛,透体而过,阿初的表情跟着手术刀一样冰冷,“我不知道你以后会不会放过我,但是我告诉你,今天……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三泽先生……”
阿初一句说出来,一刀也就这么划下去,割开的地方刀刀见血又刀刀避开筋骨血脉重要部位,所以只会觉得剧痛,却不妨碍生命:“还记得我的话吧,你就是一个废物。”
三泽僚身上被割开了十几刀,已经痛的说不出话了。只是咬牙切齿用疯狗一样的表情望着阿初,却说不出话。
“再加一块。”阿初慢条斯理的换了一把手术刀。
“啊!”三泽僚痛地猛然挣扎,却挣不脱绳索的束缚,“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他嘶吼着,在他的咆哮声里,阿初只是撇撇嘴,韩正齐的手下眼神利落的又往老虎凳上加了一块板砖。
阿初的表情很冷冽。
“对,就是这样一个表情,你知道你是怎么上当的吗?我告诉你……那是因为你太笨了。”
阿初戏谑的说:“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笨的人。你凭什么杀了我?”
“呸。”三泽僚吐了口血痰,“要不是那个臭女人背叛我们……”
阿初盯着三泽僚,一字一顿的沉声说:“其实她只不过是一个工具不是吗?好不好用,顺不顺手不过是人说了算,对你们是这样,对我也是这样,你的失败跟愚蠢不在那个女人身上,而是你太急躁。”
说话的时候,阿初手上的功夫并没有挺,他一刀捅穿三泽僚大腿部位的肌r_ou_,那痛彻心扉的感觉让三泽僚惨叫起来。
“我知道你恨我。”
阿初的表情像冰封的深海,没理会三泽僚的惨叫,继续一刀捅入另一条腿部的肌r_ou_,学医多年的阿初自然知道什么部位会让人觉得更痛苦,又不会对生命造成伤害,只会让人痛苦的更长久,“从我们第一次在杨家公馆那里见到的时候,你就问我会怎么死?你还记得吗?三泽先生。”
阿初笑嘻嘻地看着阿四往老虎凳上加第五块砖头。
一般人加到第五块基本就是极限,加到五块砖时,脚跟会被垫起约三十厘米,此时膝关节弯曲会达到-50°左右,再垫砖的话会撕裂腿部的韧带,或腿骨折断而没法继续加砖。
阿初发现三泽僚虽然痛苦,但髌骨部位依然完好。
“记得,那又如何!”
三泽僚已经痛得快昏过去了,满头都是冷汗,老虎凳这种折磨人的东西,一直都是他对别人使用,没想到今时今日,也有人施加在他身上。
“柔韧x_ing不错啊。”阿初赞了一句,对着阿四说:“再可以放一块。”
这一下,三泽僚不顾一切的叫起来:“住手!住手!荣老板!帝国军不会放过你的!啊!”
毫无意义的话语最后结束在惨叫声中。
阿初满意的听到了髌骨折断的“噶擦”一声。
看着惨叫的三泽僚,阿初只是有手术刀在髌骨处轻轻割开了韧带,让它断裂的再彻底一些,“也许你们日本人没听过中国有句老话吧,这会咬人的好狗,不叫。”
说着,阿初接过阿四已经准备好的烙铁钳子。
三泽僚的瞳孔瞬时惊恐的放大。
“你!”
他一句话没说完,只听到皮r_ou_嗤嗤的声音,“啊……”
撕心裂肺的痛从胸口传来,烙铁滚烫的贴着胸脯,只闻到血r_ou_模糊烧焦的味道。
“叫什么?这些手段不是你平时常用的么?”
阿初一脚踩在三泽僚的断骨处,狠狠的碾压,“你觉得你当年在杨家公馆门口说的那些话还不够我警觉的嘛?愚蠢的人!你充其量不过就是一条疯狗!”
“你会后悔的!”三泽僚痛的咬破了嘴唇,满口都是血。
“你是小山缨子的爱人吧?你从前很喜欢那个女人,所以总是带着她的相片不是吗?”
阿初示意阿四继续用铁钳烫人,自己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三泽僚保管的那张老相片晃了晃,然后慢条斯理的开始一点一点将那张照片撕掉,然后扔进炭火盆里。眼看着那照片焦黄蜷曲最后化为灰烬。
阿初撇了下嘴,耸了下肩。
三泽僚红了眼睛,凄厉地叫起来:“是!是你们杀了我的帝国之花!你们该死!该死!你和你那个弟弟!你们无耻!”
他哑着嗓音嘶吼着:“我要杀了你!杀了……”
然而就在这时,他的声音戛然而止,阿初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了三泽僚的脸颊,手指一扭,咔嚓一声,就拧折了他的下巴!
作为一个医生,干净利落的手法非常专业,医生了解人体的每一个构造力量不够没关系,只要技巧到位,一样可以有折磨到位的效果。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句话,你不会没有听说过吧?是你们派遣你们的帝国之花侵犯我国土,残骸我百姓,是你们在中国的土地上制造罪孽!你说对了,我很后悔,我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在杨公馆门口就杀了你!但是,我这个人锱铢必较,你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跟你讨回来!你在我弟弟身上留下的每一道伤,每一分痛,我会连本带利的跟你讨回来!”
阿初从阿四手里接过烧红的烙铁,眼神平静的伸手将那烙铁压在三泽僚下体部位。
“啊……”男x_ing最脆弱的地方被烙铁按上的感觉比死还痛苦。
眉头微微扬起,阿初满意的听到了惨叫。
“你不该伤害我弟弟。”阿初一字一顿地说:“更不该侮辱我弟弟。”阿初充满笑意地按着烙铁,“你算什么东西?”
三泽僚此刻只能张着嘴,惊惶跟恐惧流露在眼神里,但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干嚎的声音。果然听起来像极了一只疯狗。
“你以为,我出现在顺风大酒店只是你们盯梢的好?”阿初讥诮的看着三泽僚,此刻的三泽僚已经被烙铁烫的血r_ou_模糊。
阿初拍了拍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似得,看了一眼阿四,“盐。”
阿四暂时放下铁钳,出门绕了个弯,不一会儿就从外面捧回来一个盐罐头。
阿初捻了些许,慢慢的把盐粒撒在三泽僚血r_ou_模糊的伤口上。
“嗷!”三泽僚痛苦的声音昭示着他此刻正忍受着到极限的痛苦。
阿初认认真真盯着三泽僚的脸,“你以为你成功找到我了,就是你的本事?这两年多我躲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你以为我就这么容易被你一下子就能找到?如果你能想到这些,只怕现在我还能再陪你多玩两把,只可惜,你就一个废物!你不过就是个急功近利的无耻小人,曾经如此,现在如此,等你死了也是如此,永远都一样,你不该来惹我,你不该伤害我弟弟,你伤他一分我就还你一倍。”
三泽僚已经痛的发不出哀嚎了,他颓唐的萎靡,喉咙里只能发出低喘的气音,就像一棵被太阳晒蔫儿了的白菜。
阿初微笑着,保持着绅士的礼仪那样的微笑。
“痛吗?不过现在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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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以来超负荷的工作量压得人喘不过气,再加上连着两天担心阿初几乎是彻夜不眠,昨夜阿次终于好好睡了一觉,在阿初温暖的怀抱里,伴随着让人心醉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