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热……”
阿次闭上眼,耳际传来的**蔓延半边身躯,阿初扫过的地方就带起让他麻木的电流,忍不住痉挛僵硬了身躯。
“看来起效了。”阿初低语了一句,继续吻着他的颈子。
“什么起效了?”阿次没听懂,喘息着问。
“药。”阿初回答,又补充了一句,“羟基丁酸钠。”
阿次疑惑地听到阿初在耳边的一声轻笑,“俗称春要。”
“你……”
阿次变了脸色,却抗不过四面八方袭来的炙热感受,原来刚才他让自己喝的药是……
“我什么?我说过了,从现在开始,你都要接受我的惩罚。”
阿初看着阿次瞪大的眸子,便将他推倒在还算是宽敞的车座上。
凌乱半褪了的衣衫,伴着他们的举动滑落下去,阿次的身子已经因为药效变得敏感异常,手一旦触碰就会感受到强烈的颤抖。
阿初也比平日里心急般,不仅双手游走在他全身,直接将他翻转了身躯,低头顺着他颈子后边一路向下吻去。
肩头,脊背,沿着他精瘦的身躯滑到后腰,这些平日里不太被亲吻爱抚到的部位,让阿次更加经受不住,被药物带起的谷欠望已经扩散开来,阿初任何的碰触都让他变得更为敏感,更需要那更为直接的充实感。
就好像没有一定的强度,缓解不了这糟心的热度般,当阿初用手轻画着他的腰线,他禁不住整个人都要跳动起来。
“大哥……”
“怎么?”
阿初顺着臀缝滑下,感觉那身子比平日里火热得多,一手绕过腰际触碰到阿次身前的谷欠望,已经坚挺蓄势待发。
“啊……别……”阿次稍稍向后仰头,一边用手推开了阿初触碰过来的手,“大哥……快点……”
“那么急?”
“你下了什么药……你难道不清楚?”
阿次话中带着气音,听起来让人无限幻想,那种带着情谷欠的声音回荡在这不大的空间,又如何让人不为所动?
“每个人对药物的反应不同。”
阿初坏坏地用手指开拓着,将自己的硬挺抵上去,却迟迟没有进入。
“你是医生,起效不起效你应该清楚!”
阿次喘着气,回头看着阿初,头发已经有些凌乱,额角都在这冬夜里渗出了汗珠。
他浑身的燥热,却只有眼前这个人,可以帮他。
“阿次,放松……”
阿初低头再一次顺着他的脊梁骨吻着他的脊背,边将自己忍无可忍了的欲望送入他火热的体内。
“啊——”
有些紧涩,却没有特别明显的痛感,阿次第一次觉得这种进入的感觉是如此强烈,就这样一点一点地填满了自己。
他趴在那里,仅仅用身体感受着两个人的结合,这是第一次他们欢爱的时候看不见阿初的脸,也是第一次阿初用了从背后进入的体位。
突然,阿初的手牢牢扣住了他的手,他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微笑了一下。
阿初当然明白,他之所以那么多年都没有选择这样的姿势,就是怕勾起阿次那被人侮辱的回想,可今天他却执意想要更加原始更加直接地去占有他,拥有他。
阿次只能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一个人,借着药物的效果,让阿次也变得更为热情,哪怕是这样直接的姿势,也欣然接受了。
“我说过,你这辈子都别想逃开我。”
“我……我没想过……”
“你都差点让我失去你两次了。”
“那是……那是我害怕失去你。”
“你害怕的时候,应该想到,我也会害怕。”
阿初一边用娴熟的技巧驰骋在阿次体内,一边用他擅长的话语进行说教。
阿次想到理亏,实在有些头疼,索x_ing回道,“怎么还啰哩吧嗦?快点!”
“哟,还嫌我破坏请趣了是么?快?好,一会你可别求饶。”
“求饶?怕你没这体力……啊……”
阿次红着脸,感受着身子里越来越汹涌奔腾起来的快感,在那里汇集,等待着爆发。
今天这脸绝对不是羞红的,真真切切是因为阿初的羟基丁酸钠,起了作用。
谷欠火焚身的感觉是不好受,可是解决这谷欠火焚身的过程,却比平日里更为享受。
杨慕次从来不知道,他和大哥之间的欢爱能激烈至此,虽说一直也是缠绵火热的,可今日他真的感觉到了所谓的谷欠死谷欠仙。
他不停地听到大哥在他耳边说,你是我一个人的,你的命也是我的。
“杨慕初,你想独占我?”
他被这混蛋弄得浑身酸痛,却还是没有缓解完所有的药x_ing,气得他直呼姓名地质问。
“我难道不是已经独占了那么多年?”
阿初居然停下了动作,扳着手指头开始细数年份。
“你TM的……快动……”
“你是接受惩罚的,别给我提要求……”
他用一种近乎不花什么力气的姿势,一种平日里从来不敢尝试的姿势,享受到了排山倒海的浓情蜜意。最后他也不曾记得有过几次绝顶,又是什么时候睡熟的,而阿初死死抱着他,就好像一松手他就会溜走一般。
“大哥,对不起。”
他只记得这是他在过分的舒坦和倦意袭来前,说得最后一句话。耳边回荡的是杨慕初磁x_ing的声音,还带着释放后急促的喘息声,“煞风景,说我爱你。”
“大哥……我爱你……”
这几个字好像都已经不受他意识的控制,是那样飘忽,受着催眠一般吐露出来。
确实是心底里真正想说的话,不是爱,又有谁愿意替谁去送死?
当命置之度外的时候,爱才变成了真实,却又不经意伤了对方。
阿次知道自己错了,所以二话不说地接受了惩罚。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车窗,阿次迷迷糊糊睁开眼,发觉阿初正一脸心满意足的笑容望着自己,那种表情实则让他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
“早啊。”
“你醒了?”
阿次挣扎着起身,昨夜又在两人酣畅淋漓的云雨中睡了过去,好像睡了一夜还十分疲惫般,伸了伸胳膊。
“醒了都不叫我。”
这是在车里啊,又不是在自己家里,不早些起来一会还让人围观不成?都怪这混蛋大哥,竟然给他下药,让他克制不住地迎合了阿初不知廉耻的举动。脸有些泛红,想把手抽离阿初紧握的手,却被阿初先发制人地捏住了。
“我看好一会了,你睡着的样子。”
阿初笑着靠近。
混蛋,居然还看了好一会了,阿次想到昨夜又是满脸尴尬,“你昨天答应了景察局早上会过去,赶紧。”
“哇,阿次你好冷淡啊,昨晚明明是那么火热那么……嗯?”
“那还不是你搞的鬼。”
“那还不是你不听话,才被鬼搞了?”
阿次一撇头,不看阿初那充满邪恶意味的笑容,推了他一把,“下车。”
阿初点点头,打开车门跨了出去,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弯下腰低头看着车里的阿次。
“来,我抱你出来。”
阿次看他一眼,坚持自己挪着身子到了车门边,一想起轮椅炸了个粉碎,好像也没办法不顺着阿初的意思。可他一想起昨天阿初在别人面前也这样毫不忌讳,心中总有那么些不安,害羞什么的自然是有,但更多的还是害怕别人的白眼。
阿初看出了他的疑虑,伸手就将人抱了起来,“想什么呢?我们也住了那么多年了,周围的人也都知道你平日坐轮椅,怎么?没了轮椅,我还不能抱着走路?”
“大哥……”阿次拗不过,还是顺了阿初的意。
小镇的景局并不是很远,从医院步行过去不过十来分钟,一大早街上基本没什么人。由于几日的腥风血雨,大部分人都在医院接受救治以后留院观察,没有遭殃的人也大门紧闭,昨日被清时辉掠走的人质们也都在得到救助后被安置。
“两位杨先生,谢谢你们救了我儿子。”
路过医院门口,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他们,那是一个年近花甲的老妇人,就住在他们家附近,原本也是关系不错的邻里。
自从阿初的蛋糕店闻风丧胆地出事后,外加教堂的杀人事件后,附近就没有人再会和他们几个东方人打招呼了。
像这样亲切的招呼,还真是久违了。人本来就是怕惹祸上身的,平民百姓又有谁不图个生活安宁?
“没事,大家没事就好。”
阿初笑笑,老妇人的儿子昨天也别当做人质囚禁在了教堂里,这会儿怕是把他们当成大恩人供着了。
“我们的大英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