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什么大夫!你、你带我找个僻静地方,总之、总之不要有人在的……快!快!”
秦川一连催促了高灵毓好几声,高灵毓此时头脑懵懵懂懂,把他的话当做圣旨,连忙揽了秦川的腰,运起轻功,只轻轻一跃就上了街边屋舍房顶。秦川觉得身子起起伏伏,耳边夜风呼呼吹过,不消半刻工夫,身旁揽着自己的人就渐渐停止,将自己背靠着什么物件安放下来,秦川强自忍耐着体内的冲动,勉强睁开眼睛去看现下身在何处。
“你、你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
原来高灵毓糊里糊涂,只道秦川要去没有人烟的地方,于是带了他一路乘风飞奔,直至郊外密林方才停下,此时听到秦川埋怨,又急忙抱起他想要改换地方。秦川一把抓住他的衣袖,艰难开口道:
“不用了,你听我说……你回去方才我们落脚的客栈,去把那红衣女人身上的瓶瓶罐罐都拿来,要快!快去!”
秦川接连催了数次,这回却不见他听话地回去取解药,秦川已然欲火焚身、苦不堪言,见高灵毓迟迟不动,忽然恨恨地将他奋力一推:
“你不帮我,那你就走!我不要你……看我的笑话!”
高灵毓直愣愣望着秦川倚靠树干而坐的身体,忽然抬手去拉扯他的衣领,吓得秦川连忙想躲,可身体却不由自己做主,碰到高灵毓微凉的手掌竟是主动贴了过去,顷刻间两人已经缠到了一处,秦川后背倚靠着树干,高灵毓挤进他两腿之间,将他牢牢圈在自己怀中逃脱不得,更何况秦川此时浑身火烧一般,哪有那逃脱的力气!
眼看着衣衫被眼前这人一件件撕扯开来,秦川心中万分焦急,狠劲咬破下唇,竟用最后一点力气将自己的右肩往身后树干上狠狠撞去!方才的伤口顿时鲜血狂涌,剧烈的痛感使他恢复了一些神志,抬起左手抵在高灵毓胸膛之上不让他靠近:
“毓儿,我求你,算我求你……不要这样,我不能再与你做这种事情,你停下,你停下……”
高灵毓哪里听得进去,抓住秦川抵住自己的左手放到嘴边吻了两下,将他身体放平就急切地压了上去,秦川虽然知道此时高灵毓精神有异、根本听不进旁人说话,但还是不肯乖乖就范,仰躺在草地上,浑身瘫软却兀自喊道,“你杀了我!杀了我!你现在不杀我,以后我必定杀你!……与其又和你做出这种龌龊之事,还不如一刀杀了我来得痛快!”
高灵毓哪管他说什么,几下将秦川衣裤解开抛到一边,顺着他消瘦的胸膛就一路吻下去,秦川被他上上下下一刺激,再也喊不出一个字,只能平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任由高灵毓摆弄。
“你这里有个玉环……你看,我手上有个一样的!”
高灵毓一面开拓着秦川的身体,忽然看见他此时无遮无掩的右手手臂,惊奇之余、忙将自己左手手腕上的昆仑玉环凑到秦川眼前让他看,秦川此时神志已然为药力所侵,感觉身上的人突然停了动作,反而急不可耐地动了动身体,高灵毓哪还顾得上什么玉环不玉环的,美食当前,自当大快朵颐!
先让秦川释放了一次,看见他两颊腾起红晕,眼神迷离,口中呼出的热气直扑在自己颈间,高灵毓双眼更似充了血一般,伸手探进那紧致妙处,百般地挑逗慰抚。秦川本就羞于此事,加上一年多以前与高灵毓分离之后,就再也不曾有过情事,此时又中了极其霸道的药物,体内犹如波涛汹涌、巨浪滔天,身体热得简直烫手,胸膛剧烈起伏,抓住高灵毓仅剩的里衣衣袖就不肯撒手,口中除了情动时的呻吟就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
高灵毓这边早已忍得辛苦,感觉到秦川修长的双腿将自己紧紧夹住,摩擦着自己精神抖擞的部位似有邀请催促之意,那还犹豫什么!当即真枪实弹、攻城略地!
两人好一番忘情缠绵,将其余一切事情尽数忘了,直至月明中天,他二人才渐渐偃旗息鼓,也不管此时身在何处,仍是那四体交缠的亲密姿势,只盖了高灵毓的一件外袍就昏昏沉沉、相拥睡去。
NO.63玉环微凉
再看客栈这边,元寒喑同唐然见到殷红蛛等人的尸体,大为惊讶,元宫主命手下人秘密处理妥当,见唐二爷在屋子里坐立不安,当即又派了几个水悠宫暗卫到城内四处寻找,只不过寻了一夜,仍是没有那两人的影子。
唐然生怕自家大哥已经遭遇不测,凡儿又因爹爹不在身边一直哭闹不止,当真是愁眉不展、忧心忡忡,正当这两人忧愁担心之际,却忽然有暗卫来报,说高庄主同秦先生两人已经回来了,唐然元寒喑大喜过望,连忙下楼迎接,谁知看到的竟是这样一幅景色。
高灵毓只穿着单薄的里衣,白发散乱,衣上发上还沾着不少树叶草屑,秦川则被高灵毓打横抱在怀中,浑身上下竟似未着寸缕,只裹着一件白色外袍,露出瘦削的肩膀、精瘦的小腿与双足。
唐然大吃一惊,快步冲上前,一眼瞧见了秦川右臂上的伤口,血虽早已止住,却仍是狰狞可怖,开口便喝问高灵毓这是怎么回事,高灵毓却看也不看他一眼,抱着秦川慢慢走上客栈二楼去。
唐然气冲冲地想将他拦下,却被元寒喑在一旁好言劝住,且先让师兄找地方将你大哥安放好,听听他待会儿怎么说,不要冤枉了好人。
唐然虽然气恼焦急,倒还听得进元寒喑的话,两个人默默跟着高灵毓上了二楼,见他走进一间空房,将秦川安置在床铺之上,扯过锦被将他仔细盖好,自己站在床边呆了呆,竟踢掉了靴子钻进被子里头,双手抱住了秦川倒头就睡。
唐然看见他这一串动作肆无忌惮、旁若无人,把拳头捏得“咯咯”直响,上前几步压低声音冲高灵毓吼道,“你这是干什么!我大哥身上的伤难道不用医治了?你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