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的金铁气息勃然而发,凌厉如刀、吹刃断发,吓得尹新月连连后退,甜腻的坤泽气息早已服软讨好地四散开来。
晚了。
张启山一步一步,直将尹新月逼到了墙角,气势压迫着女人后背紧贴墙壁,才缓缓开口道:“尹小姐,你听好。我张启山就是个王八蛋,我不管你是天上仙女还是新月饭店的公主,在我张启山眼里,屁都不算。如果需要补偿,可以赔钱。但你的名誉如何,怎么和你父亲交代,和我无关。”他反手一指身后虚掩的主卧房门,“而里面那个人,我怎么待他,是我的事。他生是我的人,死、也更是我张启山的死人!他要如何做人,皆是由我教导,是何身份也要由我定论,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妄加非议!”
他深吸了一口气,掉头转身,临摔上门之前吩咐亲卫:“撵回北平,别让我再见到她。否则,张府怕是要给新月饭店送上份白事的随礼了。”
门“嘭”地一声合上。尹新月腿一软,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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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山走回房间,立时撤了如刀锋般锐利的气场,而每走一步身匝的信息素就越发浓郁,却是稳重苍劲的。直到相对温和的气息遍布卧房,他才摘下军帽坐到床边。他的坤泽此时眉峰紧促,体温却随着自家乾元信息素的包裹而逐渐回升,心跳不再狂飙,只有身体还在微微打颤。张启山伸手在人的背脊上持续安抚。一刻钟后,他的副官闷哼了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当意识到身匝之人是谁时,张日山的目光有一瞬的空茫,随后眼角眉梢都侵染了痛楚,却始终垂着头一语未发,只犹豫了许久,才伸手攥紧了身侧男人的衣襟。
这个动作放在平时已经逾矩。但张启山没动,他不动就是最大的默许。
他的副官小心翼翼的吐出一口气,却还是不敢看他的眼睛,似乎唯恐被伤害,却阻止不了本能的靠近,手指越攥越紧,将张启山挺刮的军装拧出了几条削直的褶皱。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张启山低头看着副官用力到青白的手背,心头一叹——臭小子,舍不得你他娘还敢跑!索x_ing拽开领带,甩掉外套,抬起左膝将左腿极其霸道的曲在床上,半侧身体将整个裆部展现在他的副官面前,垂下眼带着王者的居高临下与乾元的傲然自信,将征服意味表现得尽致淋漓。常年下斗带着薄茧的拇指摸上了皮带扣,向前一推,“叮当”一声金属碰撞,皮带扣松脱。
纯粹的男x_ing气息让他的小坤泽一愣,却抵挡不住地鼻翼收缩,喉结滚动。
张启山知道他s-hi了、早就s-hi了,更因为身体受创而神志迷顿,此时的大多数行为皆依本能,心头难免好气又好笑——坤泽斗法,落败方若是心口遭受另一方信息素的重击,会导致气血逆流,两种信息素裹挟一处沿血管筋络相互厮杀,信息素紊乱碰撞造成极大痛苦,短时间内疼痛难忍神志不清,重者气血倒行被迫发情;而若没有乾元及时襄助,一旦拖久,轻则落下病根,重则陨命。而尹新月也是坤泽中的翘楚,张启山虽不知自己的副官为何会轻易落败,但回来时房内两股信息素若是放出去,已足可以将方圆五里内的乾元都招来。而他张日山,居然还、敢、下、楼,看那架势尹新月分明是要将他的副官轰出去——一旦走上街,后果将不堪设想。张启山虽不知详情,却不是傻子,岂能猜不出?恨尹新月的狠毒,怒自家这个太傻。
别人让你走你就走?假传我令说什么你都信?!
张日山用仅剩的理智唾弃自己的恬不知耻,却根本无法抵抗自己情感的渴求。他想要他的乾元,想要、想要、想要。他已经无从去思考自己的乾元为何神兵天降,以及佛爷和尹新月究竟怎么了。哪怕委屈、哪怕不甘、哪怕佛爷可能压根看不上他,还是想要凑近,想要佛爷多喜欢自己一点。他试探x_ing的蹭了蹭,慢慢将脸埋入了张启山的胯间。
张启山叹口气,唇角弯起。他不否认,不管征服他的Sub多少次,都特别爽。特别是看着对方用牙咬开他的裤链慢慢下拉,红艳的嘴唇隔着内裤凑近他的y-in茎,以软舌扫荡,最后手口并用地让张启山亮出长枪。对方近乎讨好地抬起眼,温润双眸与泛红的眼尾让人一直暖到心底。张启山伸出手,揉了揉青年惨白的脸蛋。青年这才发现他居然在盯着佛爷看,喉咙里呜咽出了一声闷哼,慌忙垂下头,张口便用他漂亮的嘴唇包住了佛爷的男根,开始卖力的舔舐。从卵蛋先开始伺候,一路从侧面包裹住r_ou_柱,犬齿轻轻刮蹭敏感的包皮,在听到乾元发出闷哼时陡然向上含住龟*,模仿抽c-h-a的姿态以口套弄。最终越吞越深,直至深喉,粗糙的舌苔摩擦着茎身,放松齿关任由挞伐。“唔——嗯…”细碎的呜咽从喉管里漫出,配合着舔吮出来的水声,格外 y- ín 靡。
张启山知道他可以继续侍奉,却并未难为他太久,近乎轻易地饶了那张诱人的小嘴儿。因为带有乾元浓郁信息素的j-in-g液,是给被迫发情的坤泽最好的安慰。
副官被他s_h_è 了满嘴。
张日山小小地吞咽了一下,将乾元的j-in-g液吃了个干净,跟着舔了舔唇角,舌尖不舍地卷过唇瓣儿上的残余,映衬上唇角还沾带的点滴鲜血,殷红白浊,色气到动人心弦,又脆弱得令人心折。
至少,张大佛爷的心跳是加快了。
可像只小狐狸的小白兔还有点傻,虽然多多少少恢复了点神志,却喘息了数下又垂下头,逃避张启山的目光。
该死的。
张启山终于心底窝火了,冷声命令:“衣服脱了。”
“…是。”副官一惊,连忙照做。张启山的情绪一直十分内敛,若在平时让他猜出七八分并不成问题,但是今日这个状态,任他再伶俐此刻也早已被欺负傻了,还当佛爷在气他慢待了……夫人。他勉强撑起身体,跪在床边面对佛爷除下自己的衣裤。揉乱的领带,被冷汗浸透的衬衫,早已被 y- ín 液泡得黏腻的底裤,他的身体有些发抖。虽然从离开老宅那年起,他每一次的发情期都是和他的长官度过的。是的,是长官、不是相公,他提醒自己。
一件件衣服散落在地,直到青年赤身裸体。被迫发情让他的身体带了薄粉,坦露出的后背上有数道已经淡化的交错鞭痕,羞人的体液因没有裤子的遮挡已经顺着腿根流淌。他不敢用手挡,嗓音还是嘶哑的,带着恳求的哭腔:“佛爷,能将…属下捆起来么?” 他喜欢被佛爷捆着,或许是从小训练的后遗症,又或许是这样束缚让他觉得不会被轻易丢弃。
张启山没因捆绑的要求而添怒,却因为“属下”的自称眉头紧皱——属下,可以啊张日山,谁他妈真把你当属下了!简直恨铁不成钢,不明事理的蠢孩子是该捆起来教训。
他知道日山喜欢被捆,偏巧他张启山也是个变态王八蛋,他也喜欢捆他。
张启山的手掌摁住了副官的后心,施力一压,就让人上身伏低跪在了床上,后臀高撅,修长双腿跪开与肩同宽,情动的后x_u_e因姿态半遮半掩,收缩着流下蜜液。羞耻的姿势让副官将脸埋入了臂弯,但他听话,佛爷让他摆成什么样,他就摆成什么样。
一分一厘都不带差。
张启山喜欢他这点,也恼他这点。简直又怜又恨,怒意增生。他拽开床头柜,里面整整齐齐的码着各类让人一看就羞耻无比的道具——ga-ng塞、口球、玉势、扩y-in器、麻绳、软皮鞭等等,都是些用得熟门熟路的东西。他拎出一捆6mm粗的红色麻绳,对折四股在手中用力一拉,绳索撞击发出了“啪——”的羞耻脆响。
副官将脸在臂弯中埋的更深。
张启山冷眼瞅着,单膝支在床上,拉过日山的两只手腕,捆出了结实的手铐结,跟着一抽一拽,就将绳铐另一端拴上床柱,力气之大让副官的上身猛然前扑,迫不得已在床上膝行前蹭两步,上身紧贴在床上,两粒敏感的r-u珠蹭压床单,惹得张日山发出一声难耐深喘,臀部下意识翘得更高了。张大佛爷喉中发出低沉笑意,走到他身后,常年习武带着薄茧的手掌沿着副官的身体一路摩挲,拂过背脊上的伤痕与腰侧的软r_ou_,最终捏上了自家副官圆翘s-hi润的臀,用力揉搓,直到揉红,才用中指指腹一勾副官股缝中那个 y- ín 荡的入口,柔软的菊x_u_e立即迫不及待地收缩。
没有前戏,也不需要,他提枪上马,粗长一根直捣黄龙。
“啊哈……佛爷——”
佛爷的粗热硬挺直直埋入了张日山的体内,惹来他一声满足的喟叹,又似乎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伤感。他将头埋在床褥之中,任由佛爷在他的体内进出、征伐。白皙身子上的红绳与任由采撷的姿态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情色万分。s-hi润的甬道和被调教得多汁的后x_u_e,让他看起来仿佛天生就是为了伺候此刻进入他的男人。
也确实如此。
他喜欢他、爱他、敬他,他想要佛爷占有他——最好是从身到心,连灵魂都绑定,弄坏了也不要紧。他不介意他用力点,使劲儿*他,填满他。但他……大概是配不上他的,那个二响环在不经意间再度撞入了脑海。小副官任由佛爷在体内驰骋了数百下,括约肌紧紧束缚着张启山的长枪,可这个小傻瓜就是无法将尹新月的手腕从脑海里剥除。张启山的气息逐渐从后欺近,热气喷在他光裸的肩背上,像是虚假的安抚。
“佛爷…”他的声音终于带上了哭音,“属下……求您…哈嗯……能不能……手环——啊!”他想说,属下求您,若是看不上,能不能将那个手环还给他?即使佛爷不要,也别送给新的未婚妻。可是佛爷埋在他的体内,他就连一句完整的话也吐不出来了。
张启山当然听见,也听懂了,那手环现在正好端端的在他外套的内袋里呢。但他懒得理他。
火热的气息倏然贴在了张日山的耳廓边,s-hi热温落上了耳骨、吮住了耳垂,恶质的男音低沉磁x_ing:“日山想要我给你戴个环?嗯?”他的双手往前一抄,手掌已经抓上了小副官的胸膛软r_ou_。“这里?”他掐了掐他的r-u粒,另手腾出向下抓住了他家坤泽腿间的硬挺,“还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