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机转向泠)泠、泠姐,咱们走吧!好冷啊(抖)
泠:那我们就祝他们幸福吧!
棙:快滚!都你害的!(不爽)
浅:(笑)没关系啦,她让我知道,我对你很重要(笑)
棙:我、我们回家啦(脸红)
7、六点
六点.梦魇
「啊?甚么?」突然听到岳棙求救,凌浅傻了一下,凑近想听清楚,「小棙?你说甚么?」
「……啊浅……浅……不、不要……走……」岳棙的表情看起来很痛苦,翻来翻去像是在躲甚么一样,突然,岳棙猛地坐起来,撞上了凌浅。
凌浅捂着额头,不解的看着岳棙,发现他一身汗,便拿毛巾帮他擦汗,「小棙?你怎么了?做恶梦么?」
大口大口的喘气,岳棙根本没办法思考凌浅说甚么,心一急就扑进凌浅怀里,「不、不要走……」
「我、我是能走去哪啦?小棙你怎么……」扶起岳棙的身子,凌浅看着那深棕色眸子里的液体,又把碧髪人儿搂进怀中,「不、不要哭啊,小棙,怎么了你告诉我啊!」
岳棙没有说话,静静地靠在凌浅怀里睡着了。
「……咦?」小棙……很累吧……累到做了恶梦吓醒却没有精神醒着,烧好像有随着汗水退一些。
我真的希望,你能对我说一些你的事,不论多小,都好。凌浅让岳棙躺回床上,替他擦去汗水,拉好被子。
******
凌晨的阳光有些刺眼,岳棙揉揉眼睛,想坐起来却发现有一只手横在自己身上。
床很大,但自己却躺在边缘,而凌浅趴在床边睡着了。岳棙拿下额上的毛巾,移开凌浅的手,下床出了房间。
凌浅醒来发现岳棙不在床上,他把水盆和毛巾拿进浴室哩,之后打开房间门,一股香味飘进来。
走到厨房,看着岳棙打赤脚,穿着单薄的衬衫在弄早餐。凌浅拿了双拖鞋和一件外套走向前,把拖鞋放在地上,外套覆上岳棙瘦小的身子。
「穿鞋吧,地板很兵。」这句话凌浅几乎是贴在岳棙耳边说的,搞得岳棙的脸一阵燥热。
「你的身子倒是很热。」岳棙不自在的推了凌浅一下,「你确定你不去解决一下吗?」
男人早晨很容易冲动,凌浅下身的凶器顶着岳棙的背,让他不舒服,「别跟自己玩的太激烈,等会还要上课。」
本是温柔贴心的动作却给自己那方面的问题破坏,凌浅放开岳棙,红着脸跑回房间。
「我、我这个笨蛋……啊……丢脸死了……」凌浅跪在床边,一直用额头去撞柔软的床,「……好不容易那种气氛,啊该死啊……」
起身打开衣柜,从里面抽出几件衣物后,不解的走进浴室。自己又不是性饥渴,哪会早晨冲动啊?呃、不,也许自己真的很渴望触碰岳棙。
扯下裤子上的拉链,凌浅下半身的凶器早已立正站好,他低声咒骂着,「该死,我到底……有多想碰他……」
轻轻覆上自己的欲望,上下撸动,凌浅轻吟,「唔……小、小棙……嗯唔……小棙再快、嗯……」
随着手上的动作加快、呼吸紊乱,凌浅脑子里只有岳棙的身影,突然低吼了一声,浊白的液体沾了一手,有些溅到地上。
浴室里只剩下凌浅用力喘气的声音,他坐在浴缸边缘,望着浴室的天花板,口中念道:「如果……刚才真的是小棙就好了……不对,我在说甚么啊……让小棙知道我用有色的眼光去看他的话,一定会很生气……」
「……啊浅!再打下去要膛炸了,敌人给你杀光了没?」外头传来岳棙的声音,而凌浅随便回了一句后就开始清理。
出了浴室,凌浅早就饿了,便走到客厅,望见餐桌上的早点开始狼吞虎咽。
「啊浅,吃慢一点,等下噎着了……」岳棙收拾着已空了的碗盘,看了凌浅一下,伸手抹去残留在凌浅唇角的食物,「吃完后自己拿去放,我先走了。」
「欸等一下,你要去哪?」凌浅嘴上叼着一枝吸管冲到岳棙面前,打开双手挡住门口,「你发烧,我已经帮你请假了,你待在家里不要乱跑!」
岳棙停下扣扣子的动作,不解的望着凌浅,表情看起来有点生气,「我烧早退了,为甚么不能去?我在家里很无聊呢……」
听着岳棙抱怨,凌浅伸手环注那瘦小的身子,用很心疼的口气说道:「不然……啊、我也请假在家陪你,好,就这样决定了!」
「欸?等、欸你……」看着凌浅真的拿手机出来播给老师,岳棙只有叹气默默的把制服换下来。
「好了,我用照顾病人的理由跟老师请假了。小棙你看你要不要在躺一下?」把手机放回口袋,凌浅边收碗盘边对坐在客厅看电视的岳棙说:「病人别直盯着电视啊。」
「不看电视要干么?啊浅我想吃苹果,切一颗给我吃。」岳棙望着电视,脱掉室内鞋把脚放到沙发上。
电视里正在播放新闻,这则新闻是在说一个少年出狱,新闻标题写着:『恶少出狱,下跪痛哭』,记者站在现场,手持麦克风解释:「这名少年两年前欺凌同学而入狱,现在出狱,一走出来便跪在地上哭喊同学的名称,要当初那名同学原谅,但那名同学却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