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同人)[笑傲/冲平]予君一世欢 作者:靥生花【完结】(28)

2019-06-09  作者|标签:靥生花

  林平之叫出来:“你为什么说这些话!你到底怎么了?你不要骗我,你骗我我一定会恨你,恨死你!”

  令狐冲不得不提高了声音给他解释:“我真的没事,比这更重的伤我受得多了,最重的时候武功全失朝不保夕,我也一样挺过来了!你相信我,我一定不骗你。”可是林平之已经被吓着了,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无论怎么说只是噼里啪啦的掉眼泪,半张着口喘气,哭得全身都抽了。他这般哭法,看得人心疼如绞,又担惊受怕,干脆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来,走回到卧榻边放下,再坐到他身后去给他依靠着,低低地安慰。

第三十章

  刚开始哭的时候,似乎是因为担忧害怕令狐冲的伤,渐渐地大概就只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傻乎乎一头扎进来怎么都无法解脱的爱情。

  好一阵才渐渐地止住了这场哭。令狐冲一时没找到手帕,便用衣袖给他擦泪,现在袖口都s-hi了。看林平之哭得鼻子红红的,脸色却惨白,眼睛连着半张脸都浮肿起来,哪还有半分昔日梦中的娇艳妩媚?偏偏看在眼里,就进了心里,塞得满满登登的无处不在……果然还是活生生的当下,比什么都更美,更沉重。

  无处不在的还有那种最直接、最难自控的渴望,赤裸裸直勾勾地叫嚣着,一次次抱在怀里吻在心尖上又一次次强行压制住的渴望。

  他说过就算抱着林平之在怀里也可以忍着不碰他一根手指头。他也曾经真的那样抱着一个赤裸裸如初生婴儿的林平之依然克制住了一切绮念宁可去泡冷水。有些事发疯一样的想,然而不能做。他怀抱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梦,他不能像梦里那样肆无忌惮的占有,他记得那种占有最后带来的是毁灭。

  然而怀抱里是林平之。他也正在看着自己。他的眼睛呆呆的,黑色瞳孔深不见底。然后他忽然凑过来亲吻嘴唇。

  他还是呆呆的,鼻子因为刚刚的哭塞得紧紧的,呼吸不畅。即使这样依然要亲吻,或许不止是亲吻。正是盛夏,穿着都很轻薄,接吻的时候两个身体本能的贴近,有一刹那的犹豫,接着便反手回去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令狐冲立刻就知道了,急忙和他分开一点,睁大眼睛看着他,震惊之极。

  两个身体分开,林平之惊得一抖,用一只手死死的搂住对方的脖子怕他真的离开,另一只手颤巍巍笨手笨脚的解着衣带,羞惭得耳根子都红透了,但是一直没有停下。盛夏时节,又已经是深夜,他穿得并不多,衣带松开,单薄的绉缎衣料倏忽滑落,露出干干净净的身体。

  令狐冲呆呆地给他搂着,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试着摸了摸他,皮肤上因为出汗,潮乎乎的,有点黏,又是凉丝丝的。

  林平之把额头抵在他肩膀上,不敢睁眼不敢抬脸,也不知道接下来还能做什么。是不是应该把裤子上的带子也解开?可是他已经做到极限了,实在做不下去。

  忽然就怨恨起来。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他为什么还是没有回应?他是不懂,还是根本不要?想到他有可能不要,仿佛能够感觉到心脏在下沉。

  然后一个吻毫无预兆突如其来,接着整个人被放倒,那个身体随即压上来,牙齿磕在皮肤上,不知道是亲吻还是咬。

  “我总是害怕,”他在亲吻的空当低声喃喃的说,“怕伤着你,怕自己什么都给不了你。”他说着费力的拉扯着腰带,都分不清那根带子是谁的。

  林平之躺在那儿一动不动,不说话,过了一会被翻过去,趴着,接着肚子下面被塞了个枕头。脑子里心里和身体都很兴奋,兴奋到有些麻木,就只有老老实实的被摆布着,怎么样都可以。

  嘴唇在后背上摩挲的感觉是酥酥的,飘飘然,有一只手伸到身子下面去抚摸玩弄两腿之间的器官,腰间紧绷着,喘气声让自己觉得吵。

  “我什么都不要,”林平之沙哑着嗓子说,身体在慢慢熟悉有异物在里面摸索揉按,开始时紧张,胀痛,慢慢地开始酸软,开始渴盼。那手指似乎很熟悉自己的身体,没有一个动作是冒失粗鲁的,反而有些诡异的轻车熟路。迷迷糊糊的有些惊异,但也懒得深想。之后他安静而放松的接受了另一个身体的缓慢侵入,心底里有浓烈的快乐,身体上初次的痛楚在这快乐面前不值一提。两个人遍体潮s-hi滑腻,粘稠得像融成了一体。林平之费力地喘气,艰难地说完这句话:“我只要你。”

  晕乎乎的不知道今夕何夕,不知道此身是谁,正在何处。唯一知道的就只有相互依存的那个怀抱。

  烛火很快就燃尽了。两个人在黑暗中互相摸索,因为黑,看不见对方,反而更放得开些。年轻的身体精力无穷,欢好漫长而缠绵,林平之开始模模糊糊的担心,今夜过去,该怎么忍受、哪怕只有一时半刻的他不在身边?

  身体内部的快乐不知道起于何处,终于何处,大概还是因为牢牢环住的这个人。不是承受,也不是奉献,而是彻彻底底的享受。不仅仅是那快乐,连其后相互依偎的安眠也是无比黑甜。

  第二天林平之醒来,迷迷蒙蒙的睁开眼,看进眼里的第一样东西是令狐冲熟睡的脸。

  他脸颊瘦削,隔得太近,鼻梁看上去显得分外高。睫毛下面影沉沉的黑,脸色却比昨晚好得多了,多少恢复了些许红润。

  心里有些高兴,想举起手来摸摸他的脸,没想到身子被他牢牢抱着,胳膊一动,他就察觉,皱一皱眉头,醒来了。

  他梦中警觉,但醒来的样子还是很放松,惺忪着眼,凑过来亲了亲林平之,含糊说:“早。”

  林平之小声说:“早。”知道自己脸烫得像要烧了。

  令狐冲笑了笑,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鼻子,笑道:“你现在真的是我小媳妇了。”林平之一怔,刚好手在他脸颊旁边,想都没想,两个指头掐起来皮r_ou_,狠狠拧了一把。令狐冲痛得怪叫,又赶紧用手按着揉了揉。

  两个人依偎着彼此看看,有点不好意思,又满是难以诉说的甜蜜。就算真的新婚大约也不过如此。

  可惜毕竟不是真的新婚。林平之抬眼看看天光,便想起身了。夏日天长,其实还很早,可是若不早早起床回去,令狐冲这里人来人往,万一被人碰见可就糟糕了。只得忍了腰酸背痛,坐起身,刚坐起来,下身说不出是疼是胀,不由得低低地哼出声。

  令狐冲急忙起来搂住他,柔声问:“怎么啦?不舒服?再躺一会……”

  林平之皱眉道:“再躺一会儿?你瞧瞧现在什么时辰了?再躺下去就被人捉……”一句话怎么都说不出口,令狐冲乐得直抖,嬉笑着帮他补完:“捉j-ian在床?”林平之作势要打,他吓得一缩头,苦着脸说:“可是你身子不舒服啊!”

  林平之劈手就打,怒道:“都怪你,都怪你。”打得他愁眉苦脸不敢反抗。闹了一阵,林平之到底还是要起来穿衣服,令狐冲成百上千个不乐意,不乐意又不能留,抱着被子垂头丧气。

  林平之穿好了衣服,下床去到镜前梳头。回头看令狐冲还是垂头丧气,有些不忍心,便又过去,一边梳头一边切切的叮嘱:“我走了,你要乖乖的听大夫的话,好好养伤。等你伤好了,我再来看你。”

  令狐冲脱口就叫出来:“等我伤好了,你才来看我?”他气得脸都黑了。狠狠地一蹬腿。

  林平之一笑,点头道:“是啊,你伤得这么重,本来昨天……也不应该……”令狐冲登时直挺挺的跳起来,瞪着眼怪叫:“你后悔了?”

  林平之给他噎了一下,也有点生气,顺手捏住他一只耳朵狠狠地一拧,小声威胁:“再胡说就永远不理你!”令狐冲哀号:“疼疼疼疼疼……”林平之也怕他真的疼,拧完就松了手,结果他一脸冤屈,连嗔带怨,哭诉道:“好啊,我看你是真的后悔了,你平常都给我揉一揉的,你现在都不揉啦!”

  林平之敲了敲他的头,笑道:“胡搅蛮缠拖延时间是没用的,我走啦!”刚要转身,腰间被人抱住了,令狐冲把脸埋在他后背上,嘟囔着说:“你答应今晚来看我,不,白天也得来,不然我就不放手。”

  林平之叹气:“你的伤是内伤,我就是再武功低微,也知道伤成这样,不能……不能老是那个……明明是为你好,你怎么都不懂呢。”说着,忽然想起至今还不知道他怎么会受伤。昨晚本来是想问的,可是每次一说到总会被他找借口搪塞过去。正色道:“你要我来也可以,你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会受伤,怎么受的伤?”

  令狐冲立马放开手臂,往后一躺,拉起被单盖住脸,闷闷地说:“你走吧,我睡回笼觉。”

  林平之气得脸都红了,就要掀被子,令狐冲揪紧了被子就是不放。争了半日,争不过他,只得把手一甩,狠狠地道:“好,好,好,这么点小事都不告诉我,我看是你根本没拿我放在心上。你爱怎样就怎样,我再理你就跟你姓!”

  话音刚落令狐冲就自己把被子掀开了,笑道:“此言当真?”林平之一愣,气坏了,怒道:“谁管你!”拂袖要走。令狐冲赶紧拽住他,笑道:“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你还真生气啦?你想知道,我告诉你就是了。”他想了想,又笑:“真的也没什么,只不过,这几天我去了趟少林寺莆田下院,跟方圆禅师聊了聊天儿,他老人家试了试我的身手,如此而已。”

  林平之吃一惊,忙问:“你去少林寺干什么?莆田少林寺不太喜欢我们林家,一向很少往来。可是……可是方圆禅师是个仁慈宽厚有道高僧,他怎么能下这样重手打你?”

  令狐冲笑道:“他老人家试出我会易筋经内功,以为我是偷学的——这路功夫自己练只能练个皮毛,要想真正练出来必须要少林寺的高僧口授讲解,他不下重手,怎么知道我是正大光明学的还是偷学的?方圆禅师和方证方生两位大师都不一样,那两位不知道多慈祥,这一位x_ing子真是烈火一样,说打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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