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山炮看到他痛苦的样子,眼里也有泪水流下来,他两只胳膊搂紧了他,把自己的脸贴在了陶土虎的脸上。
陶土虎蜷缩在刘山炮温暖的怀抱里,痛苦像一条蜿蜒在胸腔里的毒蛇,还在噬咬着他的心,一阵无助、孤独的感觉,一时就包围了他。
躺在刘山炮壮实、宽厚、满溢着雄性味道的身子,他的心急切的想找到一些依靠和安慰,他忍不住伸出胳膊,搂紧了刘山炮的腰,身子往上一转,把刘山炮半压在身下,满脸泪痕中找到了刘山炮的嘴唇,使劲的吻了上去。
刘山炮心里一惊,就想松开他,可是自己的被陶土虎沉重的身子压着,一时就脱不开身,接着就感觉到一条柔软、滑腻的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嘴里,舌头碰到自己的舌头、嘴唇、口腔,一种麻沙沙、痒呼呼的感觉立时就弥漫了他的全身。
他好像听到自己的胸膛里发出了“格”的一声,满身的血液就沸腾起来,向两头流去。
流到头部的血液让他头脑微微发晕,面色潮红,一阵激情和快意使他忍不住张嘴一下子裹住了陶土虎的舌头,使劲的咂摸起来。
流到下部的血液,让他的身体也有了变化,基罢直愣愣的竖了起来,一阵温热,一阵难以抑制的骚动,在他的下身周转,他忍不住紧紧地抱住了陶土虎,一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屁股一挺,接着又使劲的一顶,把自己直愣愣涨得难受的基罢,紧紧地顶在了陶土虎裆部。
他敏锐的感觉到,陶土虎的裆部,也已是激情泛滥,一条粗大坚硬的东西也在直愣愣的戳在了自己的小腹之上。
他忍不住张开嘴,呻吟般的呼叫道:“土虎……兄弟呀……哎呀……兄弟呀……痛苦的黑色浪潮瞬时间被激情泛滥的潮水击退了,陶土虎浑身燥热,气喘吁吁,双手死劲的抱紧了刘山炮的腰,恨不得把他勒进自己的身体里去,让他,和自己融为一体。
他又实在忍不住浑身的燥热和需求,挺起屁股一下、一下的撞击在刘山炮的坚硬上。
刘山炮自小在匪窝里长大,杀人、越货、报仇,这一切,时时都在填充着他的心灵,他没有时间,没有精力,没有心思,去关注和思想胯间的这些事,虽然,在他眼前和身边,那些匪众们,操女人、草男人,毫不忌讳。
他心里的闸门,时时都在关闭着,没有打开一条缝。
今天,在他心爱的兄弟兄弟身上,那扇门,却轰然洞开,心底里泛滥的潮水,犹如开山的春山,一涌而出,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挡。
他通红着面皮,喘着粗气,眼珠上布满了通红的血丝,就像一只嗜血的野兽,微张的嘴里喃喃的都囔着:“兄弟呀……啊呀……啊呀……裆部的冲撞、挤压、研磨,已经满足不了他们野兽般疯狂的需求,刘山炮一把推开陶土虎,让他倒在炕席上,凭着本能和模糊地冲动,自己松开手,把他的两条腿抬了起来,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伸手解开了陶土虎的腰带,一使劲,就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陶土虎的裤子被扯到了腿弯上,坚实浑圆的屁股就像年底下刚出锅的黑杂面馍馍,一下子露了出来。
刘山炮低头一看,脑子里轰的一声,就浑身颤抖起来,他两手用劲,把陶土虎的双腿抬得更高,自己屁股一挺,就要撞上去。
可是,一条温热、黝黑、硕大,头部红润发亮的物件在陶土虎胯间弹跳了起来,直刺进了刘山炮的眼底。
刘山炮心中一震,就感觉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一把攥紧了自己的心,使劲一捏,把他心里的轰然而至的潮水击退了。
一阵夹杂着羞耻、害怕、又刺激的复杂情绪紧紧地慑住了他的心。
他赶紧把陶土虎放下,慌不迭的给他套上裤子,自己已经难以承受来自心底和身体上颓然的无力感,一骨碌就倒在了陶土虎的身边。
陶土虎醉眼迷离,突然看到刘山炮倒了下来,就忍不住翻转身,搂紧了他的脖子,嘴里喃喃地喊道:“山炮哥……山炮哥……刘山炮突然忿怒起来,一下掰开他的双手,坐起身来。
站在床前,他看着已经坐起来的陶土虎,喘着粗气,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兄弟……我这是咋了?说完,就扭转头,冲出了屋子。
75、咱们中病了
第二天,天刚亮,在大灶上吃过早饭,陶土虎就和刘山炮一起走在下山的小路上。
两个人虽然并肩走在一起,却都眼睛看着前方,默默地没有一句话说。
陶土虎知道,刘山炮还是为昨晚的事情感到难为情,不光是他,自己心里也是觉得情绪复杂,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就这样走过了一道山梁,走在前面的刘山炮突然弓起身子,迅疾的从腰间把盒子枪拨了出来,朝着树丛里“啪啪”就是两枪。
陶土虎一惊,正要伸手拔枪,就看到刘山炮仰头哈哈一笑,对着他说道:“兄弟呀,咱们中午的下酒菜有了。说完,就走进树丛,从里面提出了两只鲜艳的野鸡。
陶土虎心里高兴,赶紧跑过去,从他手里把野鸡接过来,转着看着,笑着说道:“你好眼力,山炮哥。刘山炮举起手,朝着枪口吹了一口气,说道:“嗨,我从小在山上,就跟着我爹的马夫,天天在山上逮野物,这算啥呀。说完,又盯着陶土虎手里的野鸡,惊诧的说道:“嗨他娘的,这还是两只公的呢,你看这毛多新鲜,母的毛土里吧唧的。陶土虎一看,果然如此,看到这两只公野鸡虽然死了,却还是紧紧地连在一起,一只趴在一只的背上,两只爪子扒拉着下面的那只,一只鸡嘴还在死死的钳着下面那只野鸡脖子上的毛。
陶土虎也是奇怪,就把两只野鸡翻转过来,两个人惊讶的看到,上面那只野鸡的屁股上,一条红嫩的粗若蚯蚓的基罢还在直直的撅绷着,一直插在下面那只野鸡的鸡屁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