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谁的舌头被咬破了,两个人都是满嘴的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淌了一下巴的血沫子。
可是谁也顾不得,顾不得停下,顾不得放开对方。
这两个从不知道接吻为何物的汉子,这才惊奇地发现,含住对方的舌头,咬住对方的舌头,自己的舌头被对方含住、咬住,却是这样的刺激,这样的疯狂。
嘴唇麻了,舌头麻了,可还是不舍的放开对方。
心里沸腾了,血液沸腾了,心里热的像是要着了火。
全身的皮肤,被烧得发热,发红,真想把对方一口口咬着吃了,借以填饱自己越来越是饥饿的肚肠。
难敌浑身的燥热,陶土虎几把就扯下了刘山炮的夹衣,摸索着解开了刘山炮的布腰带,把他的夹棉裤也褪了下去。
刘山炮紫红健壮的的身子就赤裸裸的露了出来。
他忍不住动了几下腿脚,就蹬下了夹棉裤,跪在炕上,胯间一根黑峻竣,硕大坚硬的楠根,热腾腾竖在那里。
看着那根昂然之物,陶土虎瞪大眼睛,迟疑了一下,慢慢地伸出手,敬畏的试探着碰了碰它紫红色的头颅一下。
就这轻轻地一触,刘山炮就像触电一般,一股电流瞬间从他的胯间,顺着小腹直窜进了他的心间。
他偶尔会睁开眼,看着自己身下的陶土虎,他飞起来了,他想一边飞着,一边对陶土虎说:“俺的兄弟啊,俺的兄弟啊……可是,张大嘴,他只发出了一连串的喊叫声:“啊呀……呀……啊呀就被一阵涌来的浑似热猪油的感觉蒙住了身心,他就感到自己的魂魄从自己胯间的根上汹涌而出,一股脑的注进身下陶土虎的身子里去了。
82、盗墓
第二天天刚放亮,陶土虎就被操练场上喊号子的声音吵醒了。
他睁开眼一看,被窝里已经是空空的,刘山炮已经不在了,他知道。他一定是早起,去操练场了。
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两个人像是两头咬架的狮子,在被窝里翻滚,咬着牙,鼓着劲,尽情的、肆虐的侵占着对方的身子,把自己的激情一股脑的倾泻进对方的身体。
直到月上三竿,还不停歇。
最后,直到两人都像咬完了架的公狗,带着满身的伤痕和疲累,喘着粗气紧紧地搂在一起,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想到这里,们就呼的一声被推开了,夹携着一股门外的冷风,刘山炮走了进来。
他一进门,就对着被窝里的陶土虎兴奋地喊道:“土虎,和你说个好事……陶土虎睁开眼,看着面前这个满脸兴奋的汉子,心里是这段日子少有的平静和恬淡,他一翻身,就想趴起来,突然就觉得自己的屁股一阵的生疼,他忍不住哎呀一声,不敢动了。
刘山炮看他这样,就赶紧问道:“咋了?你咋了?看到他皱眉咧嘴的样子,心里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就又疼又爱,咧开嘴笑道:“哈哈,不光你疼,你他娘的弄得我也不轻,我早起的时候,一下地,疼得我都站不住了。
说完,就一把掀开了陶土虎身上的被子,让他光溜溜的趴在被窝里,一手摸上了他的屁股,心疼的说道:“这么疼?让我看看,给你弄得啥样了?“陶土虎想不让他摸,又不敢动,就看到刘山炮爬到炕上,两只手摸上了他的屁股。
不看则已,一看就吓了一跳,刘山炮看到陶土虎的屁股上还沾着一些干涸了的血痂,他轻轻地打开他的屁股,就看到里面也是厚厚的血痂。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就有些懊悔,自己捶着头,说道:“我的爷呀,可把你弄坏了,你个傻小子,昨儿晚上,你疼,你就不说呀?陶土虎回转身,一下打掉他的手,骂道:“去你的吧,你还怪我呀?谁叫你那家什长得像根驴X似地,刘山炮一瞪眼,反手从他身子底下一把就掏出了他的家什,说道:“你还说我?你的小么?不也和那……他话未说完,就听到门响,同事一个声音传了进来,“山炮,你咋还不叫着土虎过去?一家人改革都等着你两个商量事呢。话音刚落,刘黑七就走了进来。
慌得刘山炮赶紧扯过被子来,盖在了陶土虎的身上,接着跳下炕,说道:“我们这就过去,这几日可能劳累得很,起得晚。刘黑七打量了他们一下,说道:“快点来,商量大事要紧。说完就出去了。
等他出去,两个人惶惶然的对望了一眼,刘山炮笑道:“叫你赖床,他娘的差点坏了事,快起来罢,有大事要商量呢。陶土虎忍着疼,在被窝里坐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是啥事?要下山打围?刘山炮看到他浑圆的屁股,忍不住又上前摸了一下,说道:“差不多,山寨里这两天,要下山做一笔大买卖了。看到陶土虎看着他,就说:“是山下的冯财主,二叔也是憋了好几年了,一直没动手,近来,山下的兄弟打探消息来说,自从上次我们杀了那几个鬼子兵,日本人就恼羞成怒,派了两个营的兵力往齐都这里集结,看来是彻底的恼了大当家的,像是要打咱们柱子山了,这几日,鬼子的先遣小分队也纷纷来山下探路,吃宿就经常在冯财主家。说完,就恨恨得拍了一下大腿,说:“爹就和二叔,军师商量,趁着冯家以为鬼子在,防守松懈的机会,我们就下山快速的端了这个贼种的窝,同时也给二叔报仇。这几日,爹,二叔他们天天在一起商议,找机会下手呢,前天,已经又派了几个探子下山去了,对了,安海也被一起派着去了。陶土虎一听大吃一惊,“他怎么能去?韩继忠正四处追捕他呢,这一旦有了闪失……陶土虎说:“大伙起初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他自告奋勇非要下山,说是,自己熟悉这一带,也熟悉鬼子的军事安排,没办法,大当家的只好让他去了。陶土虎听罢,叹了一口气,心里满是对安海的担心和焦虑。
等他穿好看了衣服,两人就急速的来到了大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