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夏夜,其实是有些凉浸浸的。冯砚棠恍惚间觉得身旁有些暖意,由不得靠近了那边,然而那人身上一股子酒味,他嫌熏得
慌,便又翻了一个身,远远的躲开了去。那人轻声的笑了,看着他因为害冷,将双臂抱紧了蜷起来,恨不得要缩成一团似的,便
又将他往怀里一搂。冯砚棠身上的睡衣裤原是宽松的样式,他抱住了冯砚棠,手指便无意间探进了那件睡衣的里面。冯砚棠的腰
身单薄,还有些稚气未脱的调调,他爱怜的摩挲着,却不小心在冯砚棠的背上,蹭到了一道粗糙的凸起。
他心里觉得奇怪,撩起了那件睡衣,果然看见了一道隐隐约约的暗色痕迹横陈在冯砚棠雪白的脊背上。他想了一阵子,恍然明白
过来那正是小半个月自己前拿鞭子抽出来的。现如今,鞭伤固然是好了,然而疤痕还没有完全消下去。他想到了这里,竟不由得
心疼了起来,便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抚摸着。
冯砚棠睡得正香,猛然间觉得有些不对劲,便一下子惊醒了过来,他原记得自己是在书房里,怎么醒来却发现已在自己的床上?
床铺虽然还是他睡惯了的那张单人床,然而他并不是单独躺在那里,章司令就在他的身边。
卧室里没亮灯,冯砚棠也没有回头去看,但是很清楚的知道那就是章司令本人,章司令的手指,微凉的、指肚上全是枪栓磨出来
的薄茧的手指,正温存的抚摸着冯砚棠的脊背,他的指头沿着那条鞭痕划过去,又慢慢的摩挲着划回来,痒痒的,弄得冯砚棠哆
嗦了一下。
章司令也微微一顿,似乎是在研究冯砚棠醒了没有,冯砚棠从
没设想过有一天会跟章司令同床共枕,因此竟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章司令便愈发靠近了他,而后,一
个更加柔软的东西贴在了冯砚棠的伤痕上,炙热而湿润,是章司令的嘴唇。
章司令亲吻着冯砚棠的鞭痕,甚至伸出舌尖,轻轻的来回舔弄着那里,冯砚棠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章司令知道他已经醒
了,便将他翻过来,合身压住了他。
第17章
冯砚棠呆呆地望着章司令,黑暗里看不清彼此的脸,只能闻到章司令满身的酒气。他知道章司令的酒量不高,因此竟有点害怕:
醉汉远比一般男人更难应付,他又不敢开口去问,只能推测他到底有多醉了。
“小东西,”章司令开了口,声音里似乎也有些醉意:“你又骗我,你说你在这方面不行,可现在倒是精神的很呢!”他说着,
一只手就探进了冯砚棠的睡裤中去,握住了冯砚棠那个已经硬起来了的关键部位。
冯砚棠不禁吸了一口气,自己也不明白怎么让章司令一碰就有了反应,急迫间来不及解释,只得紧紧抓住了他的手。章司令的酒
劲似乎有点上头,一把甩开了冯砚棠,便将他的睡裤扯了下去,冯砚棠的上衣刚才已被他撩了起来,此时裤子又褪到了脚踝之上
,几近赤身裸体。他立时慌了,挣扎道:“世叔使不得!你当我成什么人了?求你饶了我这一遭,我这就走!”说着,已是一手
抓住了未褪的衣衫,一手就将章司令奋力推开。
章司令听他说了什么这就走的话,顿时有些着恼,便问道:“谁赶你走了?你又能走到哪里去?还出去骗人吗?”冯砚棠拼了全
力抢下床去,却还是被他抓住,拖回身下按着。冯砚棠恐激了他,又见自己体力既非他的对手,呼救也未必有人肯援助,便明知
无用,亦只得软语哀求。章司令却不听他的,三下五除二,将他剥的一丝不挂,又嫌他挣扎的厉害,将一条腰带捆住他的手腕,
系在床栏杆上。冯砚棠急得不知怎样才好,章司令在他的脖颈处狠狠的吮吸了两下,又用一只手揉弄着他的下体,口中则是“酒
后吐真言”,说道:“小东西,你还给我装!我知道你也想着我呢,想了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你倒好,我不过教训了你一顿,你
就躲我躲得严严实实的,我不来找你,你也不去找我,我当你在闭门思过,敢情你是在琢磨怎么离开这儿!你啊,跟何冠英说的
一样,就是个祸害,留在我身边还罢了,要放你出去,不定又作出什么事来了呢!”
说着话,手上自是也不含糊。冯砚棠起初尚可支持,两三下之后,前端已经有些粘腻了,章司令知道他情动,在他耳边说道:“
你骗得我那样狠,如今正该我狠狠惩戒你一顿才是,我问你,你可还敢说谎吗?”
冯砚棠眼睛里已经泛起了泪光来,低声求道:“好世叔,我不敢啦。”章司令又问他:“那以后听不听我的话?”冯砚棠闭了眼
睛说:“我听,我听!”章司令点了头,偏又问道:“那还想不想着走了?”冯砚棠哀求道:“世叔,我的手疼得紧,你放了我
吧。”章司令冷笑一声,说道:“你先回答我,走不走?”说着竟用手指在他那话儿背面轻轻一划,冯砚棠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战抖不已,章司令又问,他万般无法,只得答道:“我不走,求世叔饶了我这一遭——”一语未了,章司令在他下面猛地一捋
,他惊叫了一声,自觉一股热辣辣的液体射了出来,同时他也失了力气,软绵绵的瘫在章司令的身下,竟是一派任君采撷的光景
了。
章司令喘息了一声,那抵住冯砚棠的下体已经硬了。他火急火燎的脱了衣衫,解了冯砚棠的手腕,便让他趴跪在被褥上,冯砚棠
轻轻的唤了一声世叔,章司令骑跨在他身上,低头在他耳畔亲了一口,说道:“如今你还唤我世叔?叫我的名字。”
冯砚棠摇着头,一边躲,一边说:“我不敢。”章司令说:“我看你嘴硬到几时?”然后也不跟他废话,掰开他的臀缝,便将一
个硬梆梆的物件在他那隐秘处轻轻杵弄了两下,冯砚棠吓得一哆嗦,章司令笑道:“好侄儿,如今再说什么,可都晚了。”说着
只将那物件往他身体里顶,冯砚棠由不得不哭叫出来,满口里求饶,章司令不理他,一边向内慢慢递送,一面腾出手去逗弄冯砚
棠的前端。也不知是他的手法太刁还是怎的,冯砚棠只觉得快感再度被撩拨起来,这竟是他生平从未享受过的,对比从前被人作
践之时承受的那种苦楚,不由得十分惊讶。章司令虽然头脑有点不清醒,感觉却还是相当敏锐的,觉出冯砚棠的前面已经再度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