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他妈废话!”于伟残忍的一把扥下男人的裤子:“好好享受吧啊!”
于伟离开的时候,贾波赤裸着身体,看着天上带着凉意的月亮。月光很亮,让他雪白的身体无处遁藏。这回恐怕会死吧。能死真是太好了。
夜间湿润的空气从赤裸的臀部传上来。
贾波轻轻的哆嗦了一下,那个小警察,没想到竟然是她的男朋友啊?
弄成这样是自己咎由自取吧。
明明知道不可以那样的。可是为什么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这么渴望得到他呢?渴望到想把他弄到自己身体里尝尝味道呢?
他思索着
这样是喜欢吗?
是喜欢一个人吗?
是爱上了一个人吗?
他不知道。
只不过,那样的代价是被赤身裸体的绑在这种地方。很快就会有他连脸都看不见的人被他现在的样子吸引吧,然后还能不能活着看见明天的太阳都不好说吧。
死就死吧,只不过死了之后恐怕没有人会管吧。那个所谓的父亲,知道自己是这样被拷住被轮奸到死的话,恐怕连关系也撇的一干二净吧。
感觉到不知道是谁的抚摸,贾波浑身一颤,继而被狠狠的插入,那种熟悉的强迫感,在他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习惯了。
他调整姿势,用最能让人兴奋的口味念着熟悉的台词“啊……用力啊……好棒……快点……”
后面不知道换了几个人,周围的笑声喘息声,甚至羞辱声平静的穿过贾波的耳朵。
“真是极品,老子真服气了!约了你两次都不鸟我!让你男人绑这了吧!我和你那警察哥哥哪个更厉害!说啊!”
贾波看着天上的月亮,轻轻的闭上眼睛,用完全和面容不符的声音尖叫:“你……啊……你最棒了……你的那玩意要爽死我了……”
插入翻弄自己随着后面的抽动而前仰后合着身体。明明不是自己愿意的,还能有快感啊……旁边围上来好几个人了,有些还是之前关系不错的伙伴。每个人都被这样的场景刺激的勃起。迫不及待的在被绑住的男人身上抚摸。没人问他是不是自愿的,没人想他能不能承受的了。
男人就是这样的生物,尤其当月亮被云彩遮住的时候,基本就是被兽化了吧。感觉到后面的人在颤抖了,贾波产生了很多奇怪的想法,比如为什么自己还不死呢?明明已经疼到下肢麻木了。其实这些人知道怎么弄才会让自己爽,但是现在被像狗一样拴在这里的样子,只会让人有想凌虐的感觉吧。
“啊!操!”
一个又一个的,贾波浑身不住的颤抖,身体被剧烈的疼痛所折磨着,他已经分不清楚后面的还有没有东西在刺入他,疼痛感已经模糊了他的神经。在昏厥前,他依稀听见有男人低语:
“玩过了!流血了!”
“操裂了吧?”
“别弄出人命来!快点把他弄下来吧!”
不住的在嘴唇边冷笑。
死了吧,快一点结束吧……
生命就是一场噩梦
于伟躺在床上的时候,胸口发出了强烈的心慌。
那些人平常很熟的样子,应该不会真的上他吧?就算是干……也不会真的把他弄死吧……
不会的吧,那个贱人那么享受的样子,一屁股坐在别人身上都能那么有感觉,真的有人上他的话,他肯定反而很享受吧……
那地方的人少说也有几十个吧……那种人,变态是不是很多啊,虐待狂什么的……万一真的把他玩死了呢?如果死了的话呢?
于伟腾的从床上坐起来。他是很想弄死那个家伙。
但是如果他真的死了的话,把他拷到健身器材上面的自己也逃不了干系吧。
而且现在他还不在是陌生人了,女朋友的哥哥啊……
于伟站起来,拿着手电出去了。
等于伟跑到那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
他产生了些恐惧,是不是太过分了?
不能是被人玩死了吧,难道是真的被弄死了然后把尸体转移了吗?只有被其他人带走,才能解开皮带,把手铐脱离运动器材的话,只有把他抱起来举高才能办到。于伟有点慌乱,他慌忙的看看四周,已经是深夜了,周围连野猫都没有,地上的土明显被人用脚扫乱过,掩盖着的是体液还是血液已经无从分辨。
于伟心里一阵抽搐,他本来觉得这里是公共场所,那些人不会胡乱来的。但是现在被不知道是谁的人带到不知道的地方。万一是个心理变态的话,那就完了。
于伟重重的出了一口气,慌张的开始了四下寻找。也许那些变态是嫌这里太亮了,把他弄到什么暗的地方了……于伟在公园里找了半天,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已经是后半夜了,那些打猎的男人恐怕都已经在附近的旅馆里了。
那个男人在哪呢?于伟往那间酒吧走去。他和那个男人的交集恐怕就是这两个地方了。期间拨通了吕淼的手机,女孩子迷迷糊糊的说:“要他的电话干什么啊?”于伟支支吾吾的说有点问题。女孩子哼的说没有!就挂断了。
死了的话,于伟一边走一边想。也许根本不会有人知道吧。
进了酒吧,人比之前来的时候多了不少。于伟没有像上次一样受到关注。他径直的走到吧台边上。对在那里调酒的男人说:“看见上次和我在一起的那个男的了吗?”
男人瞟了他一眼,摇摇头。就继续调酒了。
于伟叹了口气,环顾了下四周。的确不像有那个男人的样子。
包间……于伟转身去了有包间的走廊。大概是时间已经快凌晨了,包间几乎都是空着的。唯一一个锁着的,在于伟敲开之后也是一对不认识的男人。
于伟出去的时候,天边已经慢慢的泛白了。于伟心里有点焦急的想着,不知道那个男人度过了怎么样的一夜。
毕竟是有过一次的人。而且自己的手铐还在他身上。
于伟想着至少要找到手铐又给吕淼打了电话。
吕淼很不耐烦:“你老找他干什么啊?”
于伟哄她:“毕竟是你哥哥么,我这不是想搞好关系么。”
“用不着”吕淼说:“我妈最讨厌他了。他妈是个神经病,老来我家闹。本来早就不来往了,就我爸,人一老了就老想着儿女团员。哼!”
“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我把他当成我一个打过架的人了。必须要和他说清楚啊,要不他觉得是咱们在欺负他。”于伟斟酌着口气:“不用你露面。你告诉我他住哪就成。说清楚了正好以后就不会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