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大老远便看了他,用力地朝他挥手,时措快步走去。
“措哥,怎么才来!我占好位子了,绝对是最佳观影位置!”时措朝天翻了个白眼,心想在这个圈里还能搞偶像崇拜?可旁边这个小子分明无视了他的嫌弃,睁大着眼睛盯着舞台。
大厅的灯一盏接着一盏暗了,舞台旁的灯相反逐一被打开了,时措下意识抬手遮了遮眼睛。
au伸手戳了戳他,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措哥,今天公调的奴可不是暴君的私奴,是stray里的,据说脾气有点犟,你就等着看暴君怎么收拾他吧。”
时措将目光转回台上。
那个奴隶正跪在舞台的一侧,很快暴君出场了,他身着深色的西服,微微朝观众们欠身,人群中爆发了一阵小小的S_āo动,暴君抬头,他脸上盖着一只绘着银色花纹的面具,看不清整张脸,时措皱了皱眉,他分明觉得这眉眼有点熟悉。
暴君轻轻踱着步子,黑色的鞋跟叩击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来到那个sub的身边,用鞭柄挑起了对方的下巴。
“你知道为什么你现在会在这儿吗?”
“我并不知道,先生。”观众哗然,那sub的语气听上去很随意,仿佛是为了搪塞什么。
暴君不怒,薄唇在面具的y-in影下敛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很好,希望今天公调结束,你能告诉我答案。”时措皱皱眉,他暗自思忖:这个跪着的sub就不可能是个托儿吗?
暴君弯折起手中的鞭子,轻轻在手中拍打着。
“我的要求很简单,在我鞭打你之后,报数,报错了就重新来。”跪着的人点了点头。
“说话。”
“明白了先生。”
暴君挽起袖子,在空中先甩出了一个好看的鞭花。台下已有观众发出了惊叹声,大家纷纷聚j.īng_会神地盯着舞台。时措端起桌面上的酒喝了一口,心想,怕是有好戏看了。
暴君抬腕,顷刻间鞭子已经落下,观众们尚未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只听得耳边穿了一声不大不小的呼叫,暴君的第一鞭已是用了不少的力,正正好好从sub左r-ǔ上辗过。红痕在皮肤上绽开,sub似乎疼极了,痛呼后却未接报数,等他回过神却为时已晚。
“晚了,重来。”话音未落,第二鞭接踵而至。
端着酒的时措似乎是受到惊吓般地放下了酒杯。第二鞭与第一鞭的痕迹几乎完全重合,殷红的r-ǔ`头立刻红肿了起来,sub压抑住喉间的呻吟,低低地报了一句:“……一……”
“听不见,重来。”话音与呼啸的鞭声一同落下,右r-ǔ也被如法炮制般抽上了一道。
sub低低喘了一声,提高音量喊出一句:“……一!”
台下的时措不自然地干咳了一声。
第二三四鞭落下,sub的胸前出现了一个对称的形状,鞭痕颜色艳丽,仿佛再多用一点力便会破皮出血。sub早已没了先前趾高气昂的模样,原本挺着的背脊弯了下来。
可偏偏第五鞭又出现了意外,暴君绕向对方身后,从背脊处向下一路抽向了股沟。突如其来的刺激让sub措手不及,痛呼声还是先一步出口,他懊丧般地低下了头。
“真是可惜,又要从头开始了。”
au瞥见边上的时措忽然解开了衬衣的扣子。他没多想,转眼又将注意力投回到舞台上。
暴君又开始踱起了步子,每踏一步便惹起sub周身的一阵轻颤。他满意极了,就像一个巡视自己领地的君主一般,高贵而神圣。
接着是让人目不暇接的三鞭子,分别落在两边腰侧和膝弯,sub费力地报数应和。几鞭子下来他的后背上竟是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汗。
同样出汗的还有台下的时措。
从暴君落向右r-ǔ的那一鞭开始,他似乎无形中进入了一种状态,时而随着暴君的动作摇晃,时而小幅度的抽气,仿佛正在挨打的人是他而不是台上的那个人。他的身体微微发热,他不得不挽起袖子来缓解此时的状态。袖子挽起的一瞬间,他恍然间在自己的身上瞥见了猩红的痕迹。时措赶忙喝下一口酒。
暴君满意地点点头。他再次改变方向,略作思考挥下了鞭子。
时措在椅子上小幅度地抖了一抖。
那一鞭子落在了sub双腿中间那根安静悬垂着的器官。
sub条件反s_h_è 般地报出数字,随即屈起身子,小声呻吟着。他颤抖着,鬓角s-hi透了,汗水顺着他的下颌滑落。观众们屏息看着台上人的一举一动。
那个sub俯下`身子,一点一点爬到暴君的脚边,用啜泣的声音开口道:“对不起,先生,我错了。”
台下不知是谁带的头,竟开始鼓起了掌。
暴君摘下脸上的面具。
时措彻底僵住了。
这他妈不是和他约过两次的那个男人吗?粗暴的动作,他被捆住的手腕,偏爱的后入式……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成了暗示x_ing的动作,时措的脸一阵火热。
暴君镇定地开口:“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今天你会在这里了吧?”
“我……我不该……对我的dom动手。”
台下如雷般地掌声响起,唯独时措背后一阵恶寒。
这话究竟是对谁说的?
他盯着台上的男人,那男人仿佛看了他,对他露出胜者一般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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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措哥,措哥?看傻了你?”时措的后背被au一阵猛拍,手中的酒杯险些落了地。
一眨眼的功夫,那个笑着看向他的暴君已经从舞台上离开了。那个跪着求饶的sub也被工作人员带走了。舞台前围着的人们也陆陆续续离开了,但暴君带来的视觉体验还被人们津津乐道着。时措听见周围传来他人的议论之声,多半是评价暴君的技术,偶尔也有谈论台上那个sub的,说他是放肆是自讨苦吃。
“措哥,怎么样,鼎鼎大名的暴君是不是让你大开眼界?”
时措内心五味杂陈,不知该发表怎样的评价。反正他是惊吓大过了惊喜。他心想此时此刻他想说的只有一句:这人是我炮友你信不信?但时措看着au睁大的双眼,只勉强点点头当作回应。
“你就这么点反应?诶不是我说,你能说句话不?”
“……他打人应该挺疼。”
au作晕倒状,时措看着他那副真情实感愤怒的模样实在是令人发笑。他作势想要蹂躏au的脑袋,却没想到被对方伸手拍开。
“对不起了措哥,看不起我们暴君就是看不起我,你看着办吧。”
“为暴君爆灯!吹爆暴君!”au伸出手做出一副振臂高呼的模样,时措捂住脸,摆摆手离开了。
其实说不动心是假的,时措知道自己的身体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他不因为那个sub的情态感到兴奋,相反,暴君挥鞭,发号施令的模样更令他沉醉。更何况在今天以前,他已经先一步与这个暴君有了r_ou_`体关系。他内心忽然感到窃喜。
难怪那个男人在床上那么强硬,第一次,二话不说捆了他的腕子,连扩张也懒得做。问他的名字还让自己称呼他为先生。要不是和他上床实在是爽,时措一定当着他的面折了他的房卡,再朝他那张无悲无喜的脸上来上一拳。
可一旦dom的身份被亮明,这一切又显得非常理所当然。时措揉揉脑袋麻溜地开车滚回家。
与此同时,stray的舞台后台。
徐了正在清理公调的道具。他耐心地为鞭子擦拭消毒,最后再抹上一层保养的油。stray原本是提议为他准备好公调的道具的,但是被他拒绝了。鞭子这种东西也是需要磨合的,还是自己的用着最顺手。
原本今天公调的sub也应该是他自己的私奴,但是那个小东西前不久已经和他一刀两断了。这没办法,暴君身边永远只有一条狗,只能借了stray的人。
他将鞭子折叠好塞进了包里。
今天公调对象的dom,亲自向他表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