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花羊/藏羊]心如明镜台 作者:樱似雨【完结】(43)

2019-06-09  作者|标签:樱似雨 游戏网游

  谢琤远没有表面来的冷静,白晴朗的喘气声,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白晴朗右手散发的热度,甚至是白晴朗套弄自己的颤动,再再都提醒他,洛道的那个夜里,都发生了什么,他是怎样无力地被这个人压在身下,又是怎样被他强横地打开身体,甚至给予对方回应。

  被压制的厌恶感又袭上心头。

  不被控制的右手缓缓伸向背后。

  问心就在背上,触手可及。

第27章

  白晴朗就像没有看见谢琤伸手拔剑的动作,左手犹自抚慰自己的x_ing器。湖水清澈,随着他的动作,漾出一圈又一圈的波纹。似是到了妙处,他右手忽然一抖,紧拽手下Cao根,几乎要将那可怜的小Cao连根拔起,带得那绑在一起的谢琤的左手,也颤然一抖。

  白晴朗仰着脖子,水珠从他脸颊,下颌沿着颈项流下,流过胸膛,肩背,臂膀上的伤痕,在夜里着诱人的光芒。咽喉上还有谢琤之前咬出的齿痕,一整圈,嵌在他的颈项上,分外夺目。

  只要一剑……一剑就够了,此时正是最好的时机。

  谢琤脑中盘旋着这样的念头,右手手指已然摸上问心的剑柄,他却浑然不觉,依然往下摸去,直至摸上剑刃,指腹被锋利的剑刃割破,流出血来。

  这一痛,像一桶冰水,从头浇下,谢琤瞬间惊醒。他适才竟着了魔。

  剑道一途,诸多艰难,万般险阻,心魔如骨附疽,无时无刻不在诱惑持剑之人。

  爱欲,憎恨,求不得,求既得,都是虚妄。一点灵台一丝恨,万般方寸万种情,都只不过是修剑之时必须经历的重重考验。

  身似菩提,心如明镜,人非死物,孰能无情。

  修剑,也是修心,只有坚定本心,勘破虚妄,时时拂拭自身尘埃,才能当真昂首阔步,立足剑道巅峰。

  不乱于心,不困于情,不畏将来,不念过往。这条路,除剑之外,别无旁骛。

  遮住明月的彩云终究不能长留,蓦地被风吹走。

  银月光辉落下,照在谢琤面上。

  持本心,明见x_ing。

  谢琤脸上已不见杀气,平和中正,心境清明,毫无破绽。

  白晴朗见状,勾过头,不甘心得将谢琤右手握在手中,口中喘息地抱怨:“道长怎么如此不小心,竟然划破自己手指。”

  他张嘴含住谢琤手指,灵舌卷着指尖,极尽爱抚,左手又回到水下,套弄着越加肿胀的x_ing器。

  谢琤不动如山,任由他用那s-hi糯的r_ou_块舔着自己的指缝,粘稠的唾液在唇舌与指尖黏连出银丝,月色下暧昧靡丽。

  白晴朗细细舔过谢琤的食指,又将中指一起含在口中,将两根手指当做谢琤的x_ing器一般,吞吐吮吻,做足功夫,就连吮吸时发出的声音,都让人羞耻莫名。

  他的喉咙因为之前缺水,肿胀炙热,不是一时半会便能好,他将手指含得深了,那带点滚烫又紧窒的喉咙,压迫着指尖,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到,若他此刻含的不是手指,而是其他……该是何等销魂。

  谢琤任由他百般挑逗,心中不起波澜。

  白晴朗最后索x_ing不管谢琤,含着他的手指,尽情地抚弄自己的x_ing器,直到高潮来临。他一口咬住谢琤的手指,鼻端逸出低吟,那种黏膜深处的喘息声莫名的情色下流。

  白浊的液体s_h_è 进水里,转眼便散开不见。

  他享受着s_h_è 精完的余韵,斜着眼瞧着谢琤,口中却道:“当真可惜。”

  若是旁人,大抵会以为他说的可惜,是指谢琤没有抓住这次的机会,将他一剑除去。

  谢琤却比谁都明白,刚刚的,不是机会,反而是陷阱。

  白晴朗故意露出破绽,只要他含怒出手,恨意掩住灵台清明,心魔顿生。

  他与白晴朗缠斗多次,自身对剑意领悟不及对方深厚,凭仗的,便是这点灵台清明,让他屡屡死里逃生。乱了心,怎能斗过白晴朗,若是在此处再被白晴朗制住,恣意cao弄,恐怕便是一生的心魔,剑意永生难以圆满。

  此獠可诛。

  白晴朗随时可杀,却不在当下,不为私怨。

  谢琤闭目合眼,盘膝运气,已入定。

  白晴朗从水中起身,用外袍擦干身体,横躺在谢琤旁边,视线粘在谢琤身上,充满各种复杂的意味。

  谢琤能如此冷静,甚至借由他的诱惑和激怒来炼心,让自己更上一层楼,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越是难缠的猎物,血r_ou_越是甘美。他会拭目以待,等着死在谢琤剑下的那天,只不过,他这次不会忘了,要将持剑的人,一起拖下地狱。

  绿洲的夜晚比沙漠要暖和多了,这一夜两人休息得极好,第二天起来之后,就地洗漱,然后一起去捉野兽,用以果腹。

  这绿洲不大,却的确住了不少走兽。

  两人转了一圈,提了一只棕红的沙狐,又拾了些掉落在Cao地上的枯枝,回到湖边。

  狐皮扒了挂在枝头晒干,虽无法硝制,却勉强可以用来应付几日。

  谢琤用火石升了火,再将挖去内脏的沙狐架上火堆。

  白晴朗向来食不厌精,又善于烹调,对饮食颇有讲究,见谢琤处理得粗糙,忍不住接过手,先用轻剑片去r_ou_块表面油脂,这层油脂附有怪味,若是直接烧烤,整只狐狸的味道必然大坏,有情轻薄,cao在白晴朗手中,灵巧犹如小刀,那薄薄一层油脂像沾水的纸片,纷纷被片下,坠落火堆,刹那间被烧得滋滋作响。

  有情被拿来割r_ou_,颇有明珠暗投,埋没英雄的悲凉。

  油脂片去之后,白晴朗将狐r_ou_放进湖面,左掌轻击r_ou_块,微带三分真气,内力巧妙地透入r_ou_块,将r_ou_块中的血水挤出。繁此种种,最后将整只狐狸拆成几份,分开炙烤。腿r_ou_劲道,里脊细嫩,胸脯鲜滑,各有各的烤法。

  白晴朗空有一身厨艺,却苦于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能够去腥除膻的香辛料,眼下只能烤出这种食之无味的兽r_ou_,心中不乐,转过头去看谢琤。

  谢琤倒是毫不在意,撕着腿r_ou_,一口一口往嘴里送。

  白晴朗贴在谢琤身旁,手上的里脊r_ou_跟谢琤手中腿r_ou_比起来,当真是索然无味,他左手伸向谢琤手中,便欲去取那腿r_ou_——兴许是因为他人手中食物,总是特别好吃的道理。

  手指刚靠近谢琤,白晴朗眼尖,忽见谢琤身边有一只紫色的沙蝎,从沙地中陡然爬出,察觉到身旁有人,立刻刺出蝎尾,扎向谢琤腿部。提醒不及,白晴朗伸指,闪电般夹住沙蝎身体,立刻用指力夹碎,紫黑的蝎血溢满手心。

  白晴朗稍有动作,谢琤便已察觉,见他出手,料是无妨。

  蝎血爆出,两人均安下心,却不料那只沙蝎前钳竟然还勾连了一只巴掌大的小蝎子,这只蝎子看来不大,蝎尾毒刺却生得近婴儿的小指粗细,泛着幽绿的光,显然是含着巨毒。

  大蝎被杀,小蝎立刻警觉,蝎尾断然刺入白晴朗手腕。事出意料,白晴朗触不及防,腕间一痛,手指一松,大蝎尸体落地,小蝎趁机而逃。

  谢琤立刻翻转白晴朗左腕,那处被蝎刺所伤,转眼便起了一个龙眼大小的红肿,中心一点刺口,泛着乌黑的色泽,眼见那伤口黑血越散越广,谢琤当机立断,撕下衣摆,绑死白晴朗胳膊,防止毒气攻心,问心在他伤口处画出十字交叉伤痕,挤出毒血。

  从杀蝎到中毒,再到放血,不过十个呼吸,白晴朗却似支撑不住,毒血甫一散开,他便晕了过去,一声未吭。

  谢琤翻开他的眼皮,见他瞳孔已比平常大了些许,全身痉挛,抽搐不止。谢琤知道情况紧急,从衣裳里面连翻了好几个瓶瓶罐罐出来,都是凤齐塞给他的伤药,各式各类,应有尽有。

  他回忆了一下,取了一个碧绿的玉瓶,凤齐递给他的时候说过这瓶药虽然称不上解百毒,却可以解去江湖上常用的几种药x_ing。谢琤不善医道,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将鲜红的丹药嚼碎,混着唾液铺在伤口处,然后又取了一颗,强行撬开白晴朗牙关,灌了进去。

  他左手抵着白晴朗右掌心,缓缓地输着真气。

  药力运化开后,白晴朗面上青灰之气稍有好转,谢琤守到他呼吸恢复正常,身体停止抽搐,才撤了掌。能做的他都做了,若白晴朗就此中毒身亡,他也无计可施,只是此番又欠下白晴朗一桩因果,还不上,难免易成心结。

  仔细想来,白晴朗此次还是活着更好。

  谢琤不会照顾人,只能将白晴朗放倒在火堆边,将身上斗篷裹住他的身躯,自己盘坐在侧,运功打坐,静等结果。

  好在这绿洲中有充足的水源和食物,不过这行程一再耽搁,真是不知何日才能到达昆仑。

  白晴朗体内原本就有余毒未清,又中沙蝎剧毒,两种毒素混合在一起,竟然霸道异常,若不是谢琤处理及时,又喂下灵药,恐怕一炷香的功夫便能致人死地。

  饶是白晴朗这样强健的体魄,在毒素的刺激下,也痛苦不堪。他紧皱着眉头,汗水从额际脸颊滚落,嘴唇略略发紫,一直颤抖着,不知道在呢喃些什么。

  夜里的时候,白晴朗的毒又发作了一次,来势凶猛,谢琤重新喂了一颗辟毒丹,也止不住他心跳忽而快,忽而慢,脉搏也逐渐微弱起来。他先是胡乱地挥舞着双手,拼命往半空中抓取,却又徒劳无功地扑空,神情越发的焦急。

  谢琤压不住他乱动的身躯,又不能点x_u_e制止他,手忙脚乱之际,白晴朗忽然猛然一抖,像离水的锦鲤,身躯几乎要弹离地面,一阵细碎响声之后,白晴朗躺回Cao地,面色已是发青,鼻口大张,“荷荷”地发出奇怪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微弱。

  谢琤见有异状,手指探至白晴朗鼻端,发现他竟然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明明喘得厉害,嘴也是大张着拼命吸气的模样,却似乎是被人扼住喉咙,气流进不了喉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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