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花羊/藏羊]心如明镜台 作者:樱似雨【完结】(59)

2019-06-09  作者|标签:樱似雨 游戏网游

  “无妨。”谢琤并未伸手端起酒杯,反而抬头借着烛光,认真地打量白晴朗。

  在楼下的那一瞬短暂对视,谢琤便察觉到了白晴朗的些许不同。及至面对面,他更加能够从对方身上嗅到令他心悸的,属于强者的气息。

  “道长若是再这样看下去,晴朗可就要心猿意马了。”白晴朗嘴上这么说着,看起来倒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从自己面前取了酒杯,凑在唇边摩挲。

  “…恭喜。”谢琤收回视线,反而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白晴朗自然知道谢琤所指为何,他把玩了会手中的酒盏,然后满饮而尽,笑着回应:“自然是多亏了道长。”

  若是旁人在这,定然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以为两人在打什么哑谜。其实谢琤不过是以剑者的身份,恭喜自己的敌人,于剑道之上,突破了心魔,剑意再进一步。

  白晴朗的突破,是他未曾料到的变数。这样的变数,他既是不甘,又是欢迎。原以为自己已经超越了对方,没想到只是眨眼之间,白晴朗竟然又将自己甩下。

  “听说你那里有一颗毕露丹。”谢琤索x_ing开门见山,直接询问对方,“不知要什么代价才肯让给我。”

  “哦…不知谢道长肯付什么代价?”白晴朗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他目光落在酒杯里,像凝视自己心爱的情人,眼角微微地泛起桃色,酒不醉人,人自醉。

  “但凡我有,只要我能。”谢琤并不喜欢讨价还价,他更习惯于明明白白将自己底线划出,端看对方想要的,是什么价码。

  “道长真大方,这可真让晴朗为难了。”饮完杯中酒,白晴朗站了起来,直接拎起桌上那壶温酒,转身又走到窗边,遥望窗外明月。

  月色正好,人也正好。

  “道长…”白晴朗的声音难得迟疑,“你想杀了我吗?”

  白晴朗此刻背对着,教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透过缝隙,看到窗外那轮明月,笼着薄雾轻纱。

  “想。”谢琤没有因为有求于他而产生丝毫迟疑,老老实实地给了他答复。

  “哈……”白晴朗笑了出来,对这个回答似乎早已有了心理准备,转身倚着窗台,背对窗外。

  霜白的月色落在他的发丝衣物之上,勾出他的身影,冰冷寂寞。他摇了摇手中的酒壶,仰头灌了一口,酒水自嘴角溢出,络绎不绝地打在他的胸膛上。

  “我也是啊。”白晴朗用手背擦去下颚酒滴,似笑非笑地看着谢琤,慢条斯理地往他所在走去,“好想杀了你,从来没有这么强的念头。想把你从头到脚,一点一点地吞下去。不管是r_ou_体,血液,还是骨头,一点都不剩地吃进肚子里面,这样就再也不会让任何人看到你了。”

  “若你是要谢琤的命,那就罢了。”谢琤丝毫不为所动,彷佛白晴朗的话,只不过是再寻常不过,“这条命,谢琤给不了。”

  白晴朗走到谢琤身后,右手按在他的肩上,将原本想站起来的谢琤又压回椅子上:“道长莫急。”

  他提起酒壶,含了一口,径自扭头贴上谢琤的嘴唇,将酒哺给对方。看着谢琤被酒水滋润的唇瓣,他伸出舌尖,在上面描绘了一圈,然后用鼻尖蹭着谢琤的颈项:“道长的x_ing命,晴朗以后在战场上再取。那颗毕露丹,只换道长一夜,陪晴朗共度至天明如何。”

  “好。”谢琤被强喂了一口烈酒,又听到白晴朗那个求欢的要求,也不见他怎么变脸色,就直接答应了白晴朗的要求,丝毫没有扭捏,就像他之前拒绝一般自然。

  白晴朗见他同意了,那神情说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只见到他眼角那抹桃红越发的撩人。他轻笑一声,看了眼桌上的酒菜,忽然伸手将碗盏通通挥开,那些精致的菜肴摔了一地,梨木桌上空出好大的位置。白晴朗翻身坐在桌面上,居高临下贪看着谢琤的每个神情,欲望的火花在眼底流窜,他的嗓子已被渴求烧干,发出暗沉沙哑的声音:“只有今夜,求道长忘却我们彼此的身份。忘却你是谢琤,我是白晴朗。忘却白晴朗和谢琤之间的恩怨纠葛…”

  即使心肠再硬的人,听到这样深情又软弱的请求,也该心软。

  谢琤看着白晴朗,摇了摇头:“没必要。”

  白晴朗用手捂住眼睛,嘴角却翘了起来:“真不愧是谢道长,连场美梦都不肯让我做么?”

  他举起手中的酒壶,瓶口悬在谢琤头顶,手腕倾斜,那一瓶新丰酒便如山涧水瀑,通通倒在谢琤头上,将他额发打s-hi,又潺潺地从脸颊眉眼流下,顺着长长的颈项,突出的喉结,流入衣襟之中。

  酒香,人更香。

  情浓,怨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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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备炖r_ou_,虽然这种情节老套又狗血,但是LZ最喜欢狗血啦=W=

  之前考虑过一羊两吃,但是为了LZ的节cao(所剩不多),也为了有洁癖的亲友考虑,两吃是没希望了- -花(椒爆炒)羊r_ou_还是再放后面点的部分吧,别接这么近了ORZ

第44章 下

  s-hi漉漉的黑发粘着冰凉的肌肤,烈酒熏得谢琤不得不闭上眼睛。

  白晴朗两手撑住椅背,压低上身,贴近谢琤的脸颊。对方那几乎堪称顺从的姿态犹如浇在心头的一桶油,让他身体里的那把火将一切焚烧殆尽。

  细嫩的舌尖舔舐在谢琤的眼皮上,白晴朗能够感受到舌尖下那转动着的眼球所透露出的不安和颤抖。谢琤的手掌紧紧握住两侧扶手。他在克制自己的本能,所有生物共通的,保护自己要害的本能。

  透明的酒渍还挂在他的睫毛上,就像斑驳的泪痕。白晴朗抑制不住心底最渴切的欲望,想要让他哭出来,不是由于疼痛,而是想看到他身体为自己敞开,理智被快感击溃的模样。

  大概是妄想吧,白晴朗的舌尖从眼皮上移开,沿着眉头,细细地舔向眉尾:“道长的眉毛生得真好看。”

  这个人,就算赤裸着身体,折断手脚,浑身沾满j-in-g液,也没办法让他折腰屈服……

  眼睛缓缓睁开,谢琤看着面前那骤然放大的俊俏面庞:“难得能破开心结,结果你的追求还是这么肤浅。”

  白晴朗抬起谢琤的下颚,昏黄的烛光下他那带着劝诫的表情让白晴朗失笑出声:“如果可以选择,我宁可还是从前那样…也好过现在,任由你这魔障缠心。”说完这番似真似假的话后,他舌头已撬开对方的嘴唇,潜了进去。

  舌头被对方热烈的勾缠,吮吸,就算逃避,也会被紧紧地追上,就像末路的逃兵,死地生还。下颚被白晴朗的手指用力扣住,来不及咽下的唾液自唇与唇的黏合处满溢出来,顺着嘴角流向耳畔。谢琤几乎喘不过气,最后不得不用手推开白晴朗,咳嗽着将堵住气管的唾液吞下:“咳……你……对你来说……剑到底算什么?”

  “你不是说过么,剑即是道。”白晴朗温和地抚摸着面前人的脊背,从上往下,将那衣领下无法遮蔽的,白皙,纤长的后颈,贪看个干净。

  “那你的道,在哪里?”

  “我早已失了我心中的道。”白晴朗手指潜入谢琤的衣襟当中,隔着那层薄薄的中衣,搓揉着胸膛那点凸起,“现在的我,不过是失去禁锢,恣意妄为的野兽,只能靠强取豪夺而苟延残喘,武功再高又如何…”

  “嗯……”胸口手指的动作太过明显,谢琤情不自禁地弓起背,仿佛这样能够减轻一些被玩弄的羞耻感,随即又强迫自己挺直腰。他抬眼看着白晴朗,那个自诩为野兽,却比任何人都要清醒又强大的剑客。在这个人面前流露出丝毫逃避或者软弱的姿态,只会招致更加猛烈和疯狂的进攻。

  白晴朗从那凌乱的衣襟中伸出自己的手指,放到鼻端,轻狂地深深吸了一口气:“真香。”

  “谢道长会象戏吗?”白晴朗忽然开口问话,谢琤似乎没有反应过来,眼睛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才点头,他又继续说道,“长夜漫漫,道长不妨与晴朗来一局如何,若道长能赢,晴朗便停下冒犯之举。”

  就像猫捉老鼠,将之玩弄在指掌之间,并不急于将老鼠一口吞下,而是稍稍放开一丝力道,让它看到求生的希望,然后再一点一点,毁去这个希望。

  “好。”谢琤明知白晴朗的意图,却仍旧答应下来。

  “此处没有棋具,劳烦道长陪晴朗下一局盲棋了。”白晴朗忽然从桌面上跳下,站在谢琤面前,“为表歉意,这局先手让给道长。”

  “炮二平五。”谢琤并没有客气,既然是盲棋,那要花费的精神,便是数以倍计。

  “炮八平五。”白晴朗并未站着不动,他流畅地与谢琤下着盲棋,甚至还有多余的心思跨坐在谢琤腿上,双手搭上谢琤的腰带,顺着绳结,将腰带解开。

  只有赢了他,才能让他停下。谢琤虽做此念,却并未贪快,仍是开局求稳:“马二进三。”

  鸦青的腰带被扔在一旁的地上,外套的衣襟瞬间散开,白晴朗的手指已搭上那件黑色里衣的腰扣:“马八进七。”

  “车一平二。”外套与里衣被剥离身体,只剩最贴身的天丝中衣,领口歪歪斜斜地,露出胸膛上的酒渍,布满春意。

  “卒七进一。”先前被玩弄的r-u尖已肿起来,透过被濡s-hi的单衣,模模糊糊地露出一种红艳,诱人采颉。白晴朗低下头,隔着丝衣,含住被冷落的另外一侧,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嘴唇包裹住那样小小一粒,拼命地吮吸,不知道是想将衣服里的残酒吸出,还是想要吸出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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