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花羊/藏羊]心如明镜台 作者:樱似雨【完结】(60)

2019-06-09  作者|标签:樱似雨 游戏网游

  “马八进七。”右胸口传来激烈的疼痛,谢琤不得不将身体贴上椅背,退无可退。

  “马二进三。”白晴朗一边玩弄着口中那个硬起的r_ou_粒,一边将手指潜入他的下身,将包裹着下身的裤子一把扯下。

  下半身暴露在空气当中,有些凉飕飕。白晴朗的手指握住原本沉睡的x_ing器,充满技巧地用指腹在顶端摩擦着。他凑近谢琤的耳廓,小声地诱惑:“道长且将腰抬抬。”

  趁着谢琤抬腰,白晴朗将他的裤子完全脱下,然后毫不犹豫跪坐在谢琤脚边,张开将那软绵绵的x_ing器含入口中。

  “嗯……”刺激太大,谢琤一时忘了落棋,眼睛蓦地闭了起来,手指紧紧掐住座椅扶手,双条赤裸的大腿肌r_ou_紧绷,从腰际升起一股舒服的战栗,挥之不去。

  对局已被卷入一片欲潮当中,节奏被白晴朗的唇舌所掌握。兵与卒的对立,车与马的吞噬,谢琤几乎是用最后一点理智,与对方做着同归于尽的厮杀。

  白晴朗已经将全部心神都投入到口舌的动作上,就连每一步棋子的调动,也索x_ing用指尖,写在谢琤大腿内侧的肌肤上——炮八平三。

  一横一竖,一笔一划。谢琤早被白晴朗逗弄得全身肌肤泛红,写在敏感处的字迹,只是让他那张开的大腿颤抖地更加厉害罢了。明明在努力忽略对方在自己身上点燃的欲火,他偏偏还要分出多余的心神去感受白晴朗在自己身上写下的,究竟是什么字,既痛苦,又愉悦。

  “马七进六。”谢琤的声音有些迟缓,他脑海中此刻描绘出的棋盘早已模糊起来。

  白晴朗将早已兴奋起来,几乎捅入自己喉咙的火热吐出。他抬起头,戏谑地看着高高在上,满脸潮红的谢琤,黑色的瞳孔在烛光下跳动着欢愉的情绪:“道长你忘了吗,你的马三手之前已被献了。”

  “车三…平四。”谢琤强提起精神,忍不住咬住左手食指,将那迫在喉间的呻吟声强行咽回胸口。

  “车三平四。”白晴朗用手扶着那怒张的x_ing器,不再将它含进嘴里,改用手指和掌心包裹住那几乎贴近小腹的坚挺r_ou_块。被唾液濡s-hi的茎身又热又硬,套弄在手心里,黏膜发出s-hi润的声音。

  棋子一个接一个成为弃子,每一颗越过河界的棋子都被白晴朗完全截杀,就像每一个胆敢越过他心房的越界者,毫不留情。

  谁都不能靠近,谁都不许看。他在心房外设了一道滔天的巨河,无人能渡。

  直到有一天,他爱上了一个人。巨浪止住波澜,风暴停下脚步,他在河边等待着,那个人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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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也很意识流(喂,你在写r_ou_啊,意识流是怎么回事……别问我TUT手它自动的就……

  前戏算r_ou_渣,不香什么的TT我好忧桑,可能是最近r_ou_看多了,顿时没有写r_ou_的赶脚了(破解之道是看更多的r_ou_以毒攻毒么?

第45章 上

  紧捏扶手的指关节处因太过用力而发白,谢琤忍住了即将出口的低吟,却忍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脑中的棋局已是溃不成军,就连那抵在身体后方的指尖,也畅通无阻。

  白晴朗的手指沾着油脂,叩开了后x_u_e的大门。他俯身贴在谢琤身上,嘴唇贴着那刀裁出的发鬓,份外温柔。握着对方x_ing器的手指并没有停下玩弄,配合着另外一只手的举动,将谢琤身体的僵直降到最低。

  红子一个一个的减少,黑子也像殉葬似的追随。

  最后的最后,谢琤已不必再分出心神去回忆这局棋究竟如何。棋盘上最终只剩下一将一帅两颗棋子,隔着长长的楚河汉界,遥遥相望。

  白晴朗捧起谢琤的脸,轻啄着他的唇,就像情人间的嬉戏,他低声地呢喃着:“道长,你输了。”

  平局,便是输。

  谢琤垂下眼睫,并不抗拒对方的舌头描绘着自己的唇形,即使那上面,还有自己体液的腥味。

  “既然我赢了,道长可得给个彩头才是。”白晴朗将那有些发苦的味道渡给谢琤,邀他一同品尝,而进入对方身体的那三根手指,却一直没有停下过动作。抽c-h-a,挤压,扩张着内壁,油脂被r_ou_壁的热量所化,融作s-hi哒哒的香油,顺着x_u_e口流在大腿内侧。

  “你想怎么样?”凉飕飕的液体从臀部滑落在身下的椅面,在昏暗的小楼里泛着 y- ín 靡的光泽。

  白晴朗勾着他的下颚,将脸贴在他面颊上,然后离开,盯着他的双眸,轻声问了一句:“道长,你能不能,对我笑一笑。”

  不是对别人,不是对凤齐,甚至不是对那个可笑的自己,而是现在这个白晴朗。即使两人最终只能如同那盘棋局,隔河相望,永不相交。

  “只要笑一次就好了……”就像当做一场梦,握不住也无妨,白晴朗将手指从谢琤身体里面拔出,足够s-hi润的甬道甚至自主地紧缩,阻碍他的举动。

  他单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又褪下衣裤。浑身是伤又充满男x_ing魅力的矫健身形就这样凌驾在谢琤赤裸的躯体上,每一寸烛光下的紧实肌理都充满了压迫感。他将自己置身在谢琤的双腿之间,任由赤裸裸的肌肤碰触着,灼烧着。明明做着下流的事情,可是诉说出口的请求却再简单不过。

  白晴朗的x_ing器贴着谢琤的大腿内侧。他挽起对方的双腿,架在两旁的扶手之上,将逐渐坚硬起来的r_ou_块凑近对方的。他用手握住两根炙热的x_ing器,贴在一起摩擦,从根部到头顶。

  带着香气的油脂被手指涂抹在x_ing器上,与顶端小孔分泌出的粘液混合在一起,让人更加舒服起来。谢琤的x_ing器并不比白晴朗的小多少,可是由于长年的清心寡欲,依旧呈现出粉红色,与白晴朗那紫红色的r_ou_块贴在一起,对比尤为鲜明。

  谢琤的眼神s-hi润而朦胧,脑中只有自己输了这个念头。他将右手手背覆盖在自己双眼之上,唯恐被下身的快感逼出羞耻的泪水。愿赌服输,他咽下呻吟,嘴角往上翘起。谢琤不知道自己这个笑容是僵硬还是自然,他已竭尽全力。

  谢琤遮住了眼睛,他看不到,白晴朗此刻的表情,是怎样的温暖和幸福,为了彼此间都心知肚明的一个假象。

  谢琤遮住了眼睛,他看不到,白晴朗将自己怒张的x_ing器,抵在那紧绷的x_u_e口,在他笑的那瞬间,不顾一切地,刺入他的身体,然后饥渴地看着谢琤的脸,像是要将他此刻所有的表情,都牢牢记下。

  “嗯!”虽然做过扩张,可是手指如何能与此刻挤入身体的x_ing器相比。笑容先是凝固在脸上,随即又被那种疼痛撕裂。琥珀色的瞳孔在一瞬间紧缩,谢琤用手背紧紧压住双眼,双腿本能地夹紧白晴朗的腰。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他都并没有做好被一个男人进入的准备。

  白晴朗艰难地将硕大的头部c-h-a进那个窄仄的部位,先前送入的香脂溢出,打s-hi了x_u_e口附近稀疏的毛发。他不管谢琤那因疼痛而紧绷的r_ou_体,一寸一寸地,将自己推至深处。

  疼痛中,弥漫着舒服的感觉,谢琤的x_ing器甚至没有因为后面的裂伤而萎靡,依旧精神抖擞地挺立在自己小腹上,甚至分泌出更多液体,打s-hi整个顶端。

  谢琤没有开口,越是沉默,越能感受到身体里面那只凶器,是如何执拗强硬地破开所有的阻碍,一点一点,进入自己的身体,他甚至能够在脑海中描绘出那只凶器的形状大小,以及那种内脏几乎被抵住的恐惧感。

  白晴朗却嫌不够,将谢琤柔韧的腰肢凌空拉起,再托着那两条修长赤裸的腿,架上自己的肩膀,方便自己进入得更深。

  就算是习过武,陡然间被摆出这样勉强的姿势,时间长了,对腰和背来说,也是一种负担。谢琤只能用另一只手的手肘撑住扶手,减轻一些腰部的压力。

  白晴朗侧过头,将嘴唇贴在他的膝盖内侧,并试图沿着大腿内侧那细嫩的肌肤,一路往下。

  大腿被折向胸口,几乎要压住自己的胸膛。

  “够了…”谢琤开口阻止,却不会让人觉得像示弱。他放下遮住眼睛的手掌,s-hi润的眼神盯着白晴朗,就像缠着头狼的母兽,既是凶狠的示威,也是高傲的诱惑。

  白晴朗听话地停下对那白皙领土的攻占,靠近膝盖的大腿肌肤已经被斑驳的咬痕覆盖。层层叠叠,就像窗外的梅花,皑皑的白雪,只会让花朵的娇艳分外显眼夺目。

  他将自己从谢琤的身体里面抽出来,缓慢而慎重。x_ing器塞满了甬道的每寸空间,然后是抽离,灼热强硬的r_ou_块将身体的感官还给它的主人,不再强迫对方的回应。

  而那甬道缓过之后,便食髓知味地期待着下一次的攻击。

  白晴朗并没有完全抽出,他将头部留在x_u_e口附近,像试探x_ing的喂招,研磨着谢琤的身体。他甚至能够感觉到,含住自己顶端的x_u_e口像捕鱼的鸬鹚,拼命将咬住的鱼往喉咙里面吞咽。

  谢琤察觉到身体内侧伴随着时间而滋生出的欲望,那种渴求被填满被充实的空虚。他伸出手,揪住白晴朗那垂在身前的鲜红发带,勉强地将头凑近他,几乎要贴上对方的脸:“你…用药…”

  白晴朗看着谢琤因喘息而泛红的脸颊,感受着那贴在自己耳畔的灼热气息,用力挺腰,再次顶入。他拉起谢琤的腰,更方便自己的抽c-h-a:“离天明尚有五个时辰,道长就好好享受吧,我会让你……终身难忘。”

  谢琤被白晴朗顶得几乎说不出话,他死死拽着那根血红的丝带,就像溺水之人抓住的那根浮木,赖以为生。被白晴朗顶得狠了,他承受不住这样的撞击,手中用力一拉,竟将发带从从他发根上扯脱,连带着束发的绦冠,齐齐被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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