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一但有人开头,就很难再停下来,尤其是在酒精的助兴下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继邵文时之后,除了赫云寒雨以外,其它,倾浦、律师和他那几个朋友,都全被拖下场。
见大人都撩下去了,年轻人就更不可能被放过,那些个村妇、大婶难得见到这些白嫩白嫩的小伙儿哪能轻易放过,又搂又抱地硬是跩着人家不放,小小的庭院里第二度掀起了欢声雷动。这澈婚宴』可是着着实实满足了人心。所以,继续下去……
“这个……这个……呼呼,咱们今儿个的主角,无论如何也得表现一下是吧?”
“是啊是啊,寒雨,寒雨,寒雨,寒雨……”
寒雨的『闷骚』,在他那群工作伙伴里可是都见识过的,他其实很能唱,也挺会扭。赫云虽然看着不起哄,但他心里是在意的,没『结婚』之前光是听到爱人当众扭腰摆臀就气得不轻,这会儿都已经是『私有财产』,个人『专属物』了,就更不肯让他人看了嘛!
发现众人没有要放过寒雨的意思,赫云随即站起来用不大的声音提议,“我来。这会儿我来给个位表演。”
谁知道赫教授自告奋勇站出来了,这稀奇了,木见过赫教授也有放开怀的时候呢,大伙当然乐了,鼓掌敲桌,吹口哨欢迎,个个目光专注地盯着赫云,但赫云不发声,似乎在酝酿,十几秒的沉默更加引来全场注意力,教授就是教授,知道如何吸引听众目光啊!
——苏~~武~~牧羊北海边,雪地又冰天,羁留十九年。渴饮雪,饥吞毡,野幕夜孤眠。
“……”“???”“呃?”
偌大的喧闹就这么被赫云的『歌』给冰冻了起来。一些男人抹了一把脸喝了最后一口酒,走了,女人叫起昏睡的孩子,拎着打包好的剩菜,也走了,赫云还继续吟唱,不过娃儿们倒是很捧场,因为他们也会『唱』。清风没钱让娃儿上幼儿园,但也不愿他们输在起跑点上,所以他除了亲自教些数学、写字以外还把那些唐诗宋词『灌输』给娃儿们,那是每每睡前都要听着录音机里反复反复吟诵的啊。
所以这会儿娃儿们都很自动地走到爸爸旁边一同吟唱,而且还很有默契地分部独唱,就像,五岁娃儿:『心存汉社稷』,四岁娃儿就:『梦想旧家山』,然后三岁接着:『泥尽难东难』……
场面虽然『冻走』了客人,却温馨了自家人,只是赫云的突兀,让寒雨相当意外,因而笑得登时收不住,捂着肚子直抽……。
夜阑人静,星月无光,只有『炮』声四野回荡。噗……
就如赫云所预料的,这场完工饭一折腾就是不近午夜不罢休,当孩子们全上床摆平,寒雨赫云,刷了牙洗了脸进到房间的时候,都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
虽说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但他俩可丝毫不觉有啥亏损,对赫云而言,能当着众人的面把戒指套在彼此的手上,就是完成一件大事,他兴奋得很,此刻毫无睡意。
而寒雨也兴奋的很,当然,他是因为锁在抽屉里的那张支票而兴奋。男人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扶养六七个孩子的成长路途因这笔款项,突然地又多了几分轻松的迹象。这让他心情极好。
像往常那样相拥着,亲吻着,一块儿倒在大床上的两人,今晚少了冲动。
没了猴急撕扯对方衣服的寒雨,柔软无骨,彻头彻尾的放松,闭着眼睛,享受每一点每一寸赫云的舔吮,他双臂上仰,摆在枕头边儿上,他双腿大张,瘫于两侧,任凭身上的男人玩弄他……。
今夜固然晚睡,但该做的事赫云可是牢牢记在心里的,所以那些『配备』他是一个也没落下地备齐了摆在伸手可及之处。
寒雨那放浪迷乱的气息,让赫云的嫉妒泛滥到不行,他深深吻住男人,缠缠绵绵,软舌俏皮地在他唇间打转的同时手也粗暴地将他的衣服扒光。一边套上指套,一边挤出软膏。
寒雨始终都双眼迷蒙,哼哼嗯嗯……一根手指进入时,他扭了扭腰,将一条腿架上赫云的腰际。
赫云还是照着程序,一指两指的让其适应,渴望激情冲刺,又怕太快出来。
“我忍不住了。”
“嗯~~快弄我。”寒雨染着情欲的声音格外撩人。感情他已准备好了呢,“疼的话咱就停下来,嗯?”赫云呼吸急促起来,很快地以湿纸巾撸掉指套,紧紧地抓着润滑膏。
寒雨乖乖地张着双腿让他涂抹,他那容易脸红的习惯一上床就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妖娆,和蛊惑人心的银荡。
赫云把自己的整根也涂满了润滑之后,以手撸动了一下,那感觉简直就像一根去了皮的山药棍似的,滑不溜丢的。
对准『入口』,在皱折处磨了两圈,便缓缓地开始进入,那啥花径不曾缘客扫,进去的路紧缩着,他耐心拨弄,一边注意着寒雨的表情,只见他稍稍蹙着眉,等到棒子整个淹没,赫云的意识也整个淹没。
那炽热紧缚的地方一口吸着他的脆弱和敏感,让赫云根本忘了要顾及爱人的不适什么的,新奇又激动,他哼哼唧唧地趴到了寒雨身上,就着那消魂开始抽动起来,“嘶~~好舒服……”抱紧寒雨的肩,动作粗暴……粗长的宝贝儿嚣张地蹭过寒雨的深深处。
身下男人虽眉头深锁,双手却紧抱着对方的腰,嗯嗯地摆动着头,没有以往的高声吟叫,也没有以往的冲动和迫切,有的只是乖乖承受。
“疼吗?我抽出来……”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