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重,慕容恪骑马载着宇文绎出了军营。
“我们去哪?”
“月黑风高,杀人越货的好时机。带你去做坏事。”
宇文绎也不说话,舒舒服服地靠在宇文绎的胸前,小憩起来。
等到了目的地,仍是迷迷糊糊的宇文绎,被慕容恪从马上抱了下来,夜里的冷风一吹,才清醒过来。
眼前一片不大不小的水潭,还冒着暖暖的白烟。
“天然温泉?”
“小东西,识货。”
宇文绎一听,急切地宽衣解带,天晓得这几日都未曾好好沐浴的他有多想洗澡。
墨黑的月色下,一具如凝脂一般的身体毫无遮拦展现在眼前,无月也会变身狼人。更何况,那赤身裸体毫不羞涩的人儿,还转过
身来,回眸一笑,“与君共洗鸳鸯浴。”
慕容恪不禁下身一热,就连鼻子都差点温热得喷出血来。
“宇文绎,你自找的,不要怪我今日不客气。”
(颇小愚:又要H了……不想H嘛~)
热气嫋嫋的温泉,赤裸的两人已经迅速的纠缠到了一起。
慕容恪的唇舌在宇文绎的耳畔脖颈边上不断流连,吮吸,引得宇文绎一阵战栗。
“小东西,还是那麽敏感。”
宇文绎靠在慕容恪的肩上,有气无力地低低呻吟。
前戏足够,又有温泉滋润,久未承欢的宇文绎在慕容恪进入的时候也没有多大的不舒服。
慕容恪不断地深入,宇文绎随着节奏不断的晃动,眼神迷蒙,艳丽绝伦的脸上一派情欲的妖冶,让他怎麽深入都嫌不够。
慕容恪慢慢抽出自己的欲望,将宇文绎两条纤长的双腿抬架到自己的双肩上,搂住不堪一握的细腰,然後又狠狠地插入。
强烈的刺激下,宇文绎不禁叫出声来,但是又怕深夜寂静被人听到,刻意地压了下来。
“你只管叫,这里没人,我最喜欢听你那无所畏忌的叫床声。”
宇文绎闻言,凑到慕容恪耳边,轻轻吹气,笑得放荡:“那我叫了,你可担待住啊。”
双脚勾住对方的颈脖,主动契合那人的动作,声音更是毫无保留的柔媚起来:“啊……额……阿恪……嗯……嗯……”
大吼一声“妖精”,慕容恪射了出来,搂着光滑如玉的男子,“狐狸精转世,什麽时候找个道士来收了你。”
宇文绎被紧紧地搂在慕容恪怀中,那一刻,也不知道是被那暖洋洋的温泉冲昏了头,还是怎麽的,竟然生出了一种天荒地老的感
觉来。
如果一辈子就这麽靠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那该多好……
第二十三章
宇文绎从慕容恪帐中那张柔软的大床上起来的时候,就决定,自己一定要好好守卫这张床,不能让阿恪和自己以外的人沾染半分
。
当日,澈儿像以往一样,困得迷迷糊糊,像是喝醉了一般一步三摇的晃进了主将的帐内,去寻找那张温暖舒适的大床。
慕容恪在专心地处理政事,在一旁素手研墨的宇文绎一见那要死不活的澈儿,立马丢下砚台,冲到澈儿的面前。
已经趋於合上的眼睛张开一条小缝,澈儿好奇地看着眼前一张精致艳丽的脸,“你干嘛啊?”
“我还问你干嘛呢?”
“睡觉啊,你没看到我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吗?”这麽宇文绎莫非是白痴,这麽简单的问题也问得出口。
“你自己没床啊?偏要睡这?”
那床不是没这里舒服吗?“关你什麽事啊?好那啥不挡道啊?”
“我就挡了怎麽着?”宇文绎扬眉,一脸挑衅。
澈儿困得懒得理他,准备绕过宇文绎就直奔大床。
宇文绎何等身手,一转身,脱了外袍,鞋子,直挺挺地躺倒了床上。
澈儿气得扑上床去,死命地拉扯宇文绎,“你给我下来,我要睡觉。”
“我不下来,你再扯我衣服,我就打你。”
“你不就是仗着你的武功高嘛,欺负我不会武功。”
“我不用武,你也打不过我。”
“你说的,不用武功。”
“对,我说的。”宇文绎刚刚说完,墨黑的头发就被澈儿一把揪住,疼得他立马挥拳,一拳打在澈儿小巧挺拔的鼻子上,鲜血直
流。
澈儿哪里吃过这样的亏,伸出五指,直直抓向宇文绎那张漂亮得不辨雌雄的脸。五道红痕,报了当年小妖抓破脸的仇。
澈儿得意没多久,耳朵就被宇文绎给抓住了。宇文绎死命地拧了一圈,疼得澈儿嗷嗷直叫
等到慕容恪和西霆出现的时候,面前的景象岂是惨不忍睹所能形容:两人在床上扭打作一团,皆是披头散发,衣冠不整,面露凶
光,负伤累累。
惨绝人寰!
慕容恪给西霆使了个眼色,两人一人一个,废了一番力气才把两人给分开,分开之时,两人犹不解气,手足并舞,直往对方身上
招呼。
澈儿被西霆强拖了出去,床上只剩一个筋疲力尽的宇文绎和一个气得脸都铁青的慕容恪。
慕容恪一把抓过宇文绎,让他伏趴在自己腿上,伸出大手,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三下:“我军务繁忙,你倒好,还在这撒泼打
架,早知如此,何必来呢,去江南快活岂不是各自清净一点。澈儿年纪比你小,不懂事也就算了,怎麽说你也算是他的哥哥,你
就不能让着他一点?”
说罢,也不管被他那三巴掌扇得眼泪鼻涕流作一通的宇文绎是死是活,气冲冲地走出了营帐。
那日一架,宇文绎和澈儿都是颜面尽失,恰巧这脸上也是伤痕累累,都不敢出门见人,倒是安静了几日。
宇文绎搬到了慕容恪旁边的营帐中,整日窝在帐中,谁也不见,来人送食时便往床上一躺,面朝里,也不知道是和谁在怄气。
澈儿也是憋屈了好多天,无聊得恨不得掘地玩。半月之後,好不容易脸上的伤全好了,趁着月黑,偷偷出去遛弯。
莫非是见到仙女了?澈儿看到军营後面小树林中那个偏偏起舞的人不禁疑惑起来?
澈儿睁大眼睛走近一瞧,原来是那美得要死不活的宇文绎。
飘然转旋回雪轻,嫣然纵送游龙惊。小垂手後柳无力,斜曳裾时云欲生。烟蛾敛略不胜态,风袖低昂如有情。上元点鬟招萼绿,
王母挥袂别飞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