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宇文绎直直地盯着他,然後嫣然一笑。美人这一笑,说得上是倾国倾城,笑得周围的人都是一阵抽气声。
“厚礼当然有了,众人拭目以待。”
一袭红衣如火,如仙子一般翩然而至,落在临时搭建的戏台上。
“五王爷,宇文绎贺你新婚大喜,祝你和王妃鹣鲽情深,相敬如宾。”
所有人的目光都移不开那抹红色,翩然起舞的男子,整个身子如蛇一般柔软游移,血色的衣衫,旋出妖娆的花朵。
宇文绎不住地旋转,不住地展开妖冶的笑,转的整个世界都荒诞起来,笑得脸都抽搐起来。可他还是跳,跳到天荒地老,宇宙洪
荒都不想停。
舞毕退场,与他无关的戏码继续上演。
新娘花轿被抬了进来,新娘盖着红盖头,在喜娘的搀扶下,走到慕容恪的身边。
慕容恪执起新娘的玉手。三拜礼毕,送入洞房。
众人喧闹,宇文绎一直目送着他们,直至两人刺目的红色再也看不见。
阴魂不散的慕容恒带着一抹讽刺的笑,移步至宇文绎身边。
“我这五弟,对所爱之人,向来深情的很,但是对这无情之人,又是绝情的很。”边说边将手中的酒杯递给宇文绎,“万幸何以
解忧,还有这杜康。”
宇文绎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第三十一章
宇文绎醒来的时候,全身像是被马车压过一般,张眼四处瞧了一会,明白过来,他被人下药药晕了,然後被带到了这里。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顶着一张娃娃脸的男子笑得不怀好意地进来了。
“美人,醒了?”
“没醒我睁着眼睛睡觉?”
“没想到你还挺伶牙俐齿的。”
“你要干嘛?”
“你说,你的阿恪哥哥现在在干什麽?他干什麽,我们就干什麽。”宇文恒笑得一脸淫靡,边说边往宇文绎口中塞了一颗药丸。
不用说也知道是什麽,不多时宇文绎身子就已经开始发热,下面坚硬如铁。
慕容恒迅速把两人的衣服褪了,跨坐在宇文绎身上,摩挲这坚硬的玉柱,然後狠狠往自己的菊穴一插。
宇文绎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这个人找自己来干他?他是不是有病啊?
因为後面从未发开过,而且毫无润滑,痛得慕容恒直皱眉头,宇文绎也难受的紧,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你出去吧,我好疼。”宇文绎皱着眉头说道。
“我还痛得要死呢。”慕容恒疼得声音都有些颤巍巍的。
“那你出去啊?”
“都到这份上了,怎麽能前功尽弃。”说罢,一咬牙,狠狠做下去,这才全部没入。
“幸好你的尺寸比较小。”慕容恒一边自行动作,一边打击慕容恪。
虽然宇文绎是在下面的那一个,但是没有一个男人在这方面被嘲笑会不生气的,“那你去找个粗壮的大汉来干你,找我干嘛啊?
找男人干你,你脑子被门夹了?”
“老五干你,你干我,这麽一来,不就等於老五干我了?”
宇文绎再度被惊得说不出话来,搞了半天,这慕容恒也是他的情敌?
“怎麽,眼珠子都瞪出来了,没看出来?”慕容恒还在动作。
宇文绎摇摇头。你那爱,实在是太吓人了,再给我是个脑子我也看不出来。
“那是,我估计除了我三哥,就是慕容恪看出来了。”
“阿恪他知道?”宇文绎再次难以置信。
“他是人精,怎麽会看不出来。不过看出来又有如何,他连看我一眼都觉得恶心。所以,宇文绎,和我比起来,你还算是比较幸
运的。”
宇文绎撅嘴表示不满,“我倒宁愿他看不到,总好过总是透过我看到其他人。”
宇文恒哈哈大笑,“果然是个傻瓜。”
(颇小愚:我说过阿绎会做攻滴~但是嘛,我没说受是谁~什麽?阿恪?他愿意做受,阿绎也不敢啊?)
宇文绎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慕容恪那张愤怒的脸。
宇文绎慢慢坐起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而且上身红痕一片。他突然很想笑,这个慕容恒居
然还特意把他吻成这样,让阿恪误会?
慕容恪的手抚上宇文绎的脸,一字一句地道:“慕──容──恒,今日之事,我来日必然加倍讨回来。”
宇文绎突然有点同情起那个娃娃脸,但是想来想去还是觉得那个娃娃脸是罪有应得。
接下来的大事就是宇文络回京了。
宇文络回京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去找宇文绎。事隔一年多,他终於回来了。
他在沧州听说了宇文绎娘的事情和慕容恪大婚的消息,担心宇文绎,一处理完事务,就上报调回京。
灼灼的桃树下,宇文绎一袭红衣,比那桃花还要惹眼,怀中一只雪白的小猫。
小猫绿色的眼睛盯着宇文络,宇文绎随着小猫的眼光望过去,看到站在远处的宇文络。
宇文绎没有像上次见到他的二哥那样冲进他的怀里,而是朝他笑了一下。
那笑,让宇文络像是看见了百花齐放,绚烂了整个世界。
宇文络走近,叫了一声阿绎。
宇文绎应了一声,怀中的小妖一跃跃上了桃花树,闭上眼,懒洋洋地睡了。
“你娘的事我听说了,我想代我娘给你道歉。”
宇文绎又是一笑,然後笑着说,“我娘说,她累了,所以她不怨谁。”
“那你呢?”
“我?我娘那麽说无非是不想让我被仇恨左右,既然这样,我怎麽可以让他失望。”即使是
这麽说,口气中的辛酸与无奈又如何能掩饰?
宇文络将宇文绎紧紧地抱在怀里,恨不得拥进血肉之中,“阿绎,我再也不让你受伤害了。”
花园中的小亭中,慕容恪正和宇文络闲聊。
宇文绎坐在亭子中,看着开成花海的桃花,想起他和慕容恪在隋城固县住的院子,那里有大片大片的枫树,晚秋十分,红得像火
烧起来了一般。他开始十分想念那个地方,要是有机会
可以再回去一次就好了。
正在发呆的宇文绎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慕容恪和宇文络之间的气氛已是剑拔弩张。
“做事无愧於心,阿恪,我告诉你,你这辈子或许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但是阿绎,你绝对是对不起他。”
“是,我是对不起他。但是我和你说,这些都是你造成的,你一声不吭请了外调令,我逼你回来只有一个方法,就是动你最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