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听他如此说，才试探的放松了自己。
胤禩并没有为谁如此揉脚的经历，生涩的动作，却透着发自心底的温柔。
“四哥，你这平足可如何是好？走不了许多路，竟总是起些水泡。”
他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胤禛脚心的水泡，有些心疼。
胤禛微笑看他：“不碍事的。日子久了，便成了茧，就不疼了。”
“那些不懂事的奴才，也不知道给你鞋中多垫一些软垫。”胤禩嗔怪道。
胤禛眯了眼睛，笑道：“垫了，不大管用。反正也已经习惯了的，不用太在意。”
胤禩虽不言语，却在心里暗暗记下为四哥寻找能缓解痛苦的方法。
两个人渐渐安静下来，谁也不说话。
房间里只剩下了水波动的声音。
在那白纱的屏风上，只剩下了胤禛一个人的背影。胤禩洗累了窝在他的怀中，两个人惬意的泡在桶里，感受着来自彼此身上的温度。
“四哥，这水有些凉了。”胤禩握着胤禛的手，懒懒的说道。
胤禛想了想，道：“那让高无庸进来换水？”
胤禩有种想要翻白眼的冲动。
四哥平日里是极聪明的，有时候确实是呆笨的可以。
“我的意思是，”胤禩只好直白的说出来，“我们可以睡了吧？”
“好的。”胤禛扶着他站了起来，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微微的勾起了唇角。
胤禛取下屏风上的亵裤套上。再在屏风上取了蚕丝单巾将胤禩包起。
“我又不是孩子了，怎么还如此包着？”胤禩有些害羞。
胤禛道：“我不仅要包，还要抱呢！”
说着，便将胤禩一把捞起。
胤禩惊呼：“慢些！现如今我也不比你瘦小到哪里去，仔细闪了腰！”
胤禛坏笑：“有为我担心的时间不如好好担心一下你自己。为了这一日，我可是努力练这腰腹和胳膊的力气。”
待胤禩意识到了他话里的意思，刚要反驳，却已经被胤禛给放在了榻上。
“四哥，”胤禩有些害羞，“你且温柔些。”
胤禛微笑揭开胤禩身上的蚕丝单巾：“禩儿莫要担心，今儿四哥保你个难忘洞房夜。”
胤禩被他这罕见的秽语给袭红了脸颊，抬起手环住他，竟主动将双唇递将过去。
“禩儿这是等不得了么？”二人唇蹭着唇，胤禛微笑着问道。
胤禩抬起脚在胤禛的小腿上磨蹭：“禩儿等不及了，难道四哥便等得及么？”
唇上立刻有软软滑滑的东西在移动，先侵齿缝，再攻牙龈，勾了胤禩的舌尖缠绵旋舞。
胤禩一阵一阵轻颤，嘤咛声渐渐逸出。
胤禛放了他的唇，再瞅准小巧肉肉的耳垂吻了过去。
这耳垂是胤禩最动不得的地儿，瞬时轻呼了起来。
“啊！别！”
胤禛忍笑：“怎就别了？”
说着便握了胤禩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让他感受自己急遽的心跳。
胤禩一直以为四哥冷静自持，对这动情之事甚不上心。
此刻，这胸膛内的心为自己如此的跳动，一阵难以名状的感动袭上心头。
胤禛仿佛是察觉了他的不专心，下滑的唇舌惩罚的扫荡着锁骨处的凹陷，双手也蹂躏着他胸口可怜兮兮的两颗小红豆。
那唇舌所到之处仿佛是降落的火星炙烤着胤禩。这难耐陌生的感觉仿佛要将他十四年来所有的理智认识都给掀翻。
“四哥……我……我难受……嗯……”
他扭动着身体，急切的想要找出排解这种感觉的方法。
胤禛为了他，没少找了床帏间的私密书籍来看。向来性情冷淡的他命高无庸给他寻书时，高无庸眼睛珠子都差点落了出来。这高无庸也甚是冤枉，一个太监管家命下人寻找这床帏之书却是有些惹人发笑。可他总不能跟人家解释这是主子要的吧？
胤禛打开胤禩两条白萝卜般的腿，将头探了过去。
那温润的触感令胤禩浑身一抖：“啊嗯……嗯……快点……”
这为人如此侍候确实是胤禛的首次，那咽喉处传来的不适与呕吐感越来越强烈。
但看着胤禩那情动模样，眼波粼粼，双唇微启的可人模样，便加快了口舌的动作。
不多时，竟是还没有来得及退出来，就被呛了个满口。
“啊！哥哥！”胤禩在达到了顶峰时，竟难以控制自己的喊出了‘哥哥’，略带拖长的尾音，听上去如撒娇般紧紧攥住胤禛的心，和他另一处十分有精神的地方。
“禩儿这是积攒许久了吧？”他一边将唇边残留的东西蹭掉，一边抬起头笑问道。
胤禩也顾不得害羞，便急急问道：“你将那腌臜东西吐出来没？”
胤禛摇头，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胃：“怕是已经滑到这儿了吧。”
胤禩忙坐了起来，嗔怪道：“你这是作甚！那是甚腌臜的东西，你竟给咽下去！”
“腌臜，腌臜什么！那是你身体里的精华，莫再跟我提了。”胤禛微微皱眉。
虽然那咸腥味道的确不是甚美，但一想到是八弟，心里竟是平生出许多甜蜜。乍听八弟对他自己释放那物什如此形容，心中却有些不快。
胤禩点了头，抬起左腿搭在胤禛的肩上磨蹭：“四哥，莫再忍了。”
“你这磨人的小东西。”胤禛的手抚着胤禩肉肉软软却十分有弹性的窄臀，向两侧轻轻分开，食指向花心处按压。
“唔……嗯……”胤禩想着胤禛此刻的动作，竟在脑海里反射出许多些羞人的画面，一时间竟是忘了不适，不住的晃了起来。
胤禛因怜着这是胤禩的第一次，虽是已经快忍不住了，却仍然认真的为他舒缓着。
胤禩看着他额头渗出的汗滴，十分不舍。
他突然坐了起来，换了个姿势。
将自己那处送至胤禛脸前，自己也学着方才四哥为自己纾解的动作张口下去。
“你做什么！”胤禛猛然一僵。
“你难受。”胤禩口齿有些不清的说道。
那温润的感觉让胤禛仿佛是置身于夏日和沐的阳光中一般。却因知道那咽喉处的不适，总是往后缩着自己，只肯让胤禩弄了一半的长度。
胤禩一边感觉身后的微痛，一边忍着口中的不适，心想着面前之人是四哥，却又心甘情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