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落泪的模样异常的性感,而拿下帝国这件事,对男人来说,则是更为强烈的催情剂,塔戈忍不住一滚喉头,解开自己的裤子,往上一顶,将早已蓄势待发的粗大阳具,插入少年微微洞开的密穴当中。
「呜……」少年发出一声呜咽,这脆弱的模样是从不曾在塔戈面前展现的。
为什么呢?狼王一边律动着一边想,这少年有天一般高的自尊,对这帝国皇位有着无与伦比的执着心,无论遭受自己怎么样的轻薄对待,或是讽刺打击,也许颓丧、也许失落,可少年从来不曾露出这样脆弱哭泣的模样。
有什么正在崩坏。塔戈想,这样的小月最后将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他重重一顶,将贲起的肉杵整根插到了底。
没有完全的破坏就不会有新生的月,塔戈轻轻舐去少年不断滚落的泪珠,觉得这胜利分外甜美,理所当然。
自己的身体,已经变成可以被轻易撩拨起欲望的可悲肉块。
是不是当初若是能和师傅一起死在苍雁手里,或是死在前往葛瑞德草原的路上,就不必遭受这样的痛苦,犯下这样的错误?
他越是觉得悲伤,身体对男人阴茎的反应却越是强烈,高潮像怪物一样将他从头到脚吃得尸骨不剩,每一丝的愉悦都像一根针刺穿他的灵魂。
最后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尖叫出来,是不是用力夹紧了后穴,是不是自己晃动了腰,是不是得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死。
可他觉得自己已经彻底死去。
◎
皇帝陛下咬紧了牙关。强迫自己不可以发出声音来。
敌人就在非常靠近他的地方来来去去,好几次几乎就要找到了他……可冬青帮他找的这个藏匿处实在十分巧妙,从外在看来,不会让人想到里面竟藏了个蜷缩起来的人,皇帝陛下还是少年的年纪,清瘦的身躯恰恰能将自己藏进这个凹缝当中。
更巧妙的是,这岩石原本就布满许多细小的石缝,他躲在这石头里,还能隐约瞧见外头的状况。
不过这种时候,看得见远比看不见要来得更让人紧张。
他看见几个侍女被狼族士兵揪了出来,有些就地便被压在石上淫辱,还有几个试图反抗的侍者,被砍了头,碗大的伤口汩汩冒出鲜血,将草地染呈一片赤红。
他咬住自己的衣袖,连一声都不敢发出。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心头只拚命地呼唤着一个名字,尽管那个人已经被自己调到很远的地方去。
野狗。
野狗!
野狗──
『抓到了吧!』外头传来狼族战士的欢呼声,『居然躲在石头缝里,嘿嘿,衣服上绣着金色的龙,这不正是帝国的皇帝吗?』
他悚然一惊。
「哼,该……该死………的……草、草原……」
被抓出去的人抖得不象样,可却毫不退缩,正试图对这些残忍没有人性的草原部族发出正义的责备声。
日经倒抽一口气,居然……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提出要与皇帝陛下交换衣服穿的疏叶冬青。
冬青性格胆小,且由于出身文官,手无缚鸡之力,所以特别反对、害怕暴力。
可这样的疏叶冬青,却有着坚强不屈的文官之魂。
他敢在议政厅上直呛大将军,得到「冬青花,不可折」之美名;他能从被小石霸子等强盗玩弄在手掌心的弱者,转而变成驯服野兽的驯兽师。当他面对不合理的对待、难以抗拒的压力之时,尽管会发抖,尽管连话都结结巴巴说不好,可疏叶冬青从不退后一步,永远都会尝试挺直腰杆。
『噗,瞧这帝国皇帝,抖得不象样啦~塔戈让我们找了半天,原来居然藏在这么近的地方!』
『帝国人连皇帝都这般软弱,难怪要让我们狼族统治了……』
几个狼族士兵一边轻松说着笑,一边提小鸡似的从冬青颈后抓起了他,『喂,反正塔戈也是要杀这帝国皇帝的,如果我们有机会上上这皇帝,等回到葛瑞德草原,可是有得炫耀的呢!』
『唔……我虽然比较喜欢女人,可是这个提议不错。』
冬青是个认真的读书人,虽然对战略毫无办法,可为了能更加了解帝国的敌人,曾经从几个来自沙瓦坦的商人学过一些基本的狼族语言。
可此时他真但愿自己从来不曾学过。
只能拚命自我安慰,这不算什么,这不算什么,反正自己不是女子,也从来就没有什么清白之身可言了,只要能保护陛下,为这个帝国留下最后的命脉,那么他这一条小命真不小心丢了,也算有了价值……
那一瞬间他在脑海里闪过许许多多的东西。有好多国政尚未筹划完毕,许多民生建设还在规划当中,他读书就是为了能够站上议政厅,完成这些事务,如果自己死了,是否还能有人可以接替自己的位置,继续这帝国未完的使命……
然后、然后他想起了两个人。
如果知道自己死了,会不会难过,还是很快便找到新的替代品,连一滴眼泪都不会流下来呢?对他们来说,自己就算身为帝国议政厅文官之首,在他们眼里也只是当初那个没有抵抗力的玩具罢?
奇怪奇怪,为什么他要在人生的最后一段路上,想起这两个把人当玩具玩弄的强盗呢!
……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对他们说一句话……
他被四个狼族士兵按在一颗大石上,身上属于陛下的华衣被撕裂开来,他闭上了眼睛,死心等待那最坏的一刻降临。
然后。
日经皇子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可却束手无策。
若是他就这样冲了出去,那么不仅没有办法救出冬青,反而会毁掉冬青与他交换衣裳的本意。
可是要他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最亲密的臣子、也是最好的战友在眼前被狼族人肆意狎弄,反复侮辱,又让他怎么忍耐得下去?
他只好也闭上了眼睛。
这一瞬间的时间,和一万年一样的漫长。
「已经当到了皇上,居然还是这么爱哭……」有人这么道,将他从石缝中抱了出来,在他耳边调笑着说道。
他抖了一抖,如果是幻觉的话,他但愿永远不要醒来。
「非要我亲你的嘴,你才愿意睁开眼睛吗?」
「这两者之间根本没有关系!」他怒道,然后睁开了眼睛。「野狗!」
「哟~想不想念我呢?」
「野狗……冬青,冬青他……」
「哎,别忙,你自己看。」
他赶紧回头望去,只见霸子和小石一人两个,合作无间地用毫不光彩的偷袭手法,将四个准备爬上冬青大人身上的狼族士兵,砍翻到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