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枪,走火! by 绝世猫痞【完结】(4)

2019-06-09  作者|标签:


  脆响过后,男人愣了一秒,而后愤怒立刻爬上了他通红的双眼,他停止了解纽扣的动作,挥起手,反反正正狠狠扇了我好几个耳光,我脑子里嗡地一声巨响,双耳顿时失去了听力,只觉得眼冒金星口鼻流血,本来就迷迷瞪瞪的脑袋更加混乱了。
  
  脸很疼,头也很疼,恍惚中我胸前忽然一凉,强睁开肿胀的眼睛看去,惊恐地发现他已经将我的衬衫扣子都解开了,一边用宽大粗糙的手掌摩挲着我的胸口,一边发出满足的叹息:真细真白,手感不错,你他妈怎么长的,这眉眼,这身条,看一眼就让人想上了你!
  操!我吐出嘴里的淤血,淬在他身上:你他妈放开我!
  男人冷哼一声,俯下身,舌尖舔了舔我的下颌:刚才打轻了?还他妈嘴硬!下一刻立刻吻住了我的唇,带着烟酒味道的舌尖挑开我的牙齿舔舐我的上颚。
  我想要合上牙齿咬住他的舌头,他察觉了我的意图,飞快地伸手卡住了我的下颌,力道大的几乎卸掉了我的颌骨。
  
  他疯狂地扫荡了我的口腔,良久才结束了行刑,松开手,拇指擦去我嘴角的水渍:还真是不折不扣的处男,连接吻都不会。
  我整个的思维都被愤怒和羞耻填满了,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着,眼前时明时黑,脑子转的越来越慢。
  男人忽然松开了我的手,强健的手臂将我拦腰抱起,向一边的四柱大床走去。
  一步一步,我仿佛感觉离地狱越来越近,顾不得浑身软麻,用尽全力挣扎起来。
  男人没料到我还有力气折腾,猝不及防地松了手,我重重落在厚厚的地毯上,昏沉沉想要爬起身,却被他用力压住了。
  
  那就在地上做吧。男人骑在我身上,将衬衫扒下我的肩头,顺势捆住了双手。我用能想到的最难听的话大声骂他,他只是笑,我挣脱不了,开始歇斯底里地喊救命!但一点回应也没有。
  男人狞笑着用大手抚摸我光滑的腰背,凑在我耳边说:喊吧,这房子隔音好极了,你喊破了喉咙也没人能听见。
  我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于是住了嘴,沉默地在他身下扭动挣扎,忽然他的手掌覆上我的胸口,捏住乳 珠用力拧了一把,我疼的尖叫了一声,他说:继续叫,叫救命,叫你他妈的放开我,叫的越惨越好,我喜欢听。
  
  他用力咬我的肩膀,手下不停地折磨我胸前,我咬着牙不再出声,几分钟后他放弃了,抬起我的腰,手伸到前面开始解我牛仔裤上的帆布腰带。
  我疯了一样挣扎,他摸索了半天解不开,于是将我翻了个身,面朝着他,骑在我大腿上继续解,火热的眼神死死盯着我,眼中全是烧红了的情 欲。
  
  在他费尽心思解我腰带的当儿,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抽出一条腿,飞快屈起腿一脚蹬在了他肚子上,他猝不及防被我蹬了个仰面朝天,脑袋磕在茶几上,发出一声巨响,然后是一声怒骂操!
  我无暇顾及已经被解开的裤子,狼狈万分地爬起身,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冒金星。
  男人很快也爬了起来,揉着脑袋又作势要扑过来。
  
  只有一次机会,不能失手!
  
  在他站直了的一瞬,我侧身,摆腿,一记完美的下劈正中他侧颈。
  他魁伟的身躯轰然倒地,如我所料地昏了过去,我也筋疲力尽跪倒在了地上。
  因为迷药的原因,这一腿并没太大的力度,我不知道他多久会醒,因此不敢停留,也没时间挣开手腕上的绑缚,一步步挪到门前,背转身去想要拧门把手。
  
  刚摸到把手,它就从外面被人旋开了,我抑制不住倒退了一步倒在了一个穿着黑T恤的人身上,他扶住了我,对身后的人说:老六,不对劲,进去看看。
  另一个人站在玄关处往进看了一眼,惊叫钱哥!立刻冲了进去。
  扶住我的人架着胳膊把我重又拖进了房间,扔在了地上。
  完了,我知道我逃不掉了。
  
  男人在手下的急救下很快醒了,他坐在沙发上,伸手扶着脖子,龇牙咧嘴了半天,才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咬牙切齿地说:怎么?想要老子的脑袋?妈的玩命踢我?
  我再没有力气了,闭着眼沉默地侧趴在地毯上,他在我肚子上踢了一脚:操他妈的,老子阴沟里翻船,看着跟小绵羊似的,身手还挺好,差点害老子当了偏头。 说着重又坐回了沙发,阴狠狠地说:老六,给他点教训。
  
  那个老六走了过来,劈头盖脸开始踢我,刚踢了两脚,男人又发话了:妈的有点眼色,别打脸,还有屁股。
  我的双手反绑着,被他踢地翻过来又掉过去,一会的功夫全身都疼的麻木了,只能蜷起身体护住要害。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有几分钟吧,但对我来说已经够在鬼门关打好几个转儿了,男人说:停。
  老六停了脚,我蜷缩在地毯上用力呼气缓解疼痛,却收效甚微。
  
  男人走到我面前,用脚尖挑起我的下颌:疼吗?
  我咬着牙咽下嘴里的血腥,没有吭声,他又说:再打你就没命了,死个把人我不在乎,不过,只要你求我,求我操你,我就饶了你。
  我冷笑,不是我贞操观严重,只是从小看多了革命电影,从没想过要对恶势力卑躬屈膝摇尾乞怜。
  男人见我不吭声,解开了腰上的皮带,扔给老六:去浴室,吊起来打,打到求饶为止。
  
  老六把我拖到浴室,解开了绑着我双手的破衬衫,不知从哪掏出一把手铐把我吊在了浴帘杆上。
  浴帘杆很高,吊起来后我踮着脚尖勉强能够到地面,但双脚几乎使不上力,全身的重量都挂在胳膊上,肩头刺痛的厉害,手腕很快失去了知觉。
  老六试了试手里的皮带,细长的眼睛抬起来看了看我:小子,别拧了,你长这么漂亮,只要这会儿松了口,钱哥往后肯定疼你。
  我抽着嘴角给他一个冷笑,老六蹙了蹙眉:死犟!
  
  皮带落在我光 裸的胸口,皮带头上的钢扣打在身上疼极了,比踢的疼好几倍,我忍不住**出声,老六如同嗜血的狼一样眼睛发光,舔了舔嘴角,不等我喘匀气,又向我腰上抽了过来。
  这种疼痛太过惨烈,皮带抽中的时候我全身的疼痛神经仿佛都集中在了那窄窄的一道,喧嚣着针刺火烧般的痛楚。
  我徒劳地扭动闪躲着,皮带却一次不落地抽在我身上各处,直到某一次钢扣打在后腰,终于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呼,昏了过去。
  
  昏厥很短暂,或者只有几秒吧,剧痛很快让我醒了过来,老六一秒钟也没犹豫,一下接一下抽着,我控制不住地颤抖呜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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