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高屋敷衍。在大学时期经常让羽鸟给我做饭吃。”
羽鸟立马订正了正在自我介绍的高屋敷。
“明明是你自己擅自来要的吧。”
“嗯,别那么说嘛。”
看着两人关系不错的样子,吉野有些烦躁了。
(我可不知道那种事)
……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
当时还是大学生的吉野就出道了,因为是在连载快决定的时期,所以那时一直在烦恼是留在大学还是专心于工作。
当时自己都已经是焦头烂额的了,和羽鸟也有点疏远了。所以当时羽鸟的生活情况,朋友的事自己都不知道。
“那个,我叫吉野。”
正想要做自我介绍时,被羽鸟打断了。
“他和我们是同一个大学的,没有见过吗?”
“真的假的?我一点都不记得。是同一个系的吗?”
“不,这家伙是文学系的。”
“那么,顶多也只有在上公共课时碰过面。”
会觉得有些脸熟是因为在同一所大学的关系。
虽然冷淡但喜欢照顾人的羽鸟身边,总会有人聚集过来。但感觉话多类型的到高中为止是没有过。
“总之,下次再见了。”
对于想要结束谈话的羽鸟,不要为何高屋敷就是缠着不放。
“好了好了,别这么说嘛。那个,我能不能也一起跟着去?还是会不方便吗?”
这次不是羽鸟而是问向吉野。对于初次见面的人又不能明确的说讨厌,能只说些客套话。
“那个,我是不介意啦……”
“太好了,抱歉了我这么厚颜。”
“不,没有……”
对于高屋敷的笑面吉野感到有些烦躁,但还是陪脸笑了。
(算了,反正烟火大会又不会跟着一起看的了。)
吉野一边说服自己道。而羽鸟则是一脸放弃了的表情。
“……没办法了,我去买票,给我在这儿等着。”
“啊,嗯。”
羽鸟向美术馆的窗口走去,所以就只剩下吉野和高屋敷两人了。
(要说些什么好呢)
对于认生的吉野来说,是不可能这么简单就和别人聊天的。正当吉野为该说什么话而烦恼时,高屋敷先开口了。
“你难道就是羽鸟的青梅竹马?”
对于突如其来的提问,吉野吓了一跳。
(总觉得,就小鸟的朋友来说还真是少见的类型……)
“是,是的。”
“原来如此,一直有听羽鸟提起过,原来是这样感觉的人啊。”
到刚刚为止还用敬语的高屋敷,现在已经完全变了。总感觉他的态度有些轻视自己,感到有些吃惊。
(‘这样的感觉’到底是哪种感觉啊。)
虽然这样想着可吉野对自己是胆小鬼而无法说出口的事感到憎恨。
“工作是什么?”
“那个,是像自由设计师一样的感觉……”
吉野想都没想就说了在美容院里工作之类的人被问职业时所用的谎言。
如果说是自己是漫画家的话,大多数都会被问到在画什么类型的漫画?笔名是什么?挣得了钱吗?之类之类的问题。
回答这种事情不仅麻烦而且为了想要隐藏“吉川千春”其实是男人这点,所以除了亲近的人之外,吉野都决定不告诉别人有关自
己工作的事。
“这样啊,那有没有从羽鸟那里拿到工作?如果有什么用得到的地方请多关照。”
“啊……”
对于对方伸出的手又不可能无视,于是吉野也就不情愿的和他握了下手。就在那时羽鸟回来了。
“久等了。……你们在做什么啊?”
看见在握手的吉野和高屋敷时,羽鸟的眉又皱在一起了。
“是请多关照时的握手。怎么,你也想试试吗?”
“不用了。”
总觉得气氛变奇怪了。当两人的手分开时,吉野隐藏住心中的阴影变得开朗起来。
“喂,我们快点去看吧!”
(感觉已经累了……)
回到房间后的吉野,有气无力的躺在了榻榻米上。
和高屋敷在旅店前分开了,但是在美术馆里一点都不开心。虽然这并不是自己最主要的目的,但是连在美术馆里想要尽量集中注
意力在欣赏上都做不到。
羽鸟和高屋敷两人却一直在聊天,说一些近期界内里的事情。有些会暴露自己身份的话题吉野很难加入进去,当说些其他的时,
吉野多数却又不了解。
结果就是自己一个人在馆内转来转去,但是也许是因为自己很久没和别人接触而且又是家里蹲却突然来到这么多人的地方,吉野
突然感到很累了。
“不是说要在晚饭前去大浴场的吗?”
“嗯,待会儿去也行,感觉有些累了。”
离吃晚饭还有些时间,而且自己也不想走动了。
“那么你就稍微躺一会儿。我去买点饮料回来。你想喝什么?”
“嗯——,那么就冰的碳酸饮料。”
“知道了。”
就在羽鸟一边说了一边想要站起来时,手机响了。这是羽鸟的手机声。
“……”
“手机,在响着……”
“我知道——你好,我是羽鸟。有什么事吗?高野先生。”
看到羽鸟按通话键的手有一瞬间的犹豫应该是错觉吧。
知道是高野打来的电话。看来他今天也有在工作。
对于负责自由职业类的作家的编辑们来说,双休和节假日是没什么意义的。有时会是同事打来说有紧急工作的事,或者是作家用
自己家或是旅店里的传真机发来大纲要他们看的事。
这次才不会让计划被破坏,因为已经和高野说好要出去旅行的……
“……出了什么事吗?”
听着羽鸟有些紧张的声音,吉野也感觉事情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但是,因为不是我在负责,所以也决定不了什么……”
从羽鸟和高野的谈话中大致可以想像得出在协商着什么。如果说是和高野有关,不是羽鸟负责而且又是纠纷名人的话应该就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