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可真贤惠啊!
都还记得随手带着早餐。
三两口就吃完了三张饼,还有些饿。
少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三张小小的饼已经满足不了纪言的胃了。
看向杜春雨手中仅剩的一张饼,咽了咽口水,“你怎么不吃?”
说着,还不停的瞄着那饼。
“我不饿,你吃。”
杜春雨把油纸袋中包裹的饼递给了纪言。
纪言还想矜持一下,“其实,我刚刚吃饱了。”
声音刚落下,口水却出卖了主人的话,顺着刚刚长成的稚嫩的喉结滚动了下去。
“呵~”杜春雨用早已看穿一切的眼神看着纪言。
“咳!”
“既然你不吃,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还瞪大了眼睛,以示自己的无辜。
不知怎的,杜春雨突然想起了那日嘴里叼着包裹的大型犬类。
莫名的有些口干舌燥,赶紧把那个芝麻饼送到了纪言的手中,然后就眼睁睁的看着刚说自己饱了的纪言又飞快的啃掉了最后一张饼。
真的,就那么好吃?
然后微微低头,把吞咽的动作隐藏在衣领下。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纪言:我跟你讲,这饼一点儿都不好吃
戈月:是吗?
花笙:是吗(╰_╯)#
李涛:(⊙o⊙)
纪言:他们恐吓我QAQ
杜春雨:对此我只想说四个字
纪言:哪四个字
杜春雨:no zuo no die
纪言:好,分手
杜春雨:嘤嘤嘤
第18章 找寻
一无所获,蹲了一上午的两人并没有见到崖香。
之后的几日,崖香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不见了踪影。
报了官,挂了人口失踪,然而并没有什么管用。
花笙家的农场庄园里,百无聊赖的纪言含着颗葡萄,斜靠在一美人靠上,特别的惬意。
看到一旁练剑的杜春雨,坏心眼儿的往杜春雨后脑勺扔了一颗葡萄。
杜春雨有所感知似的回过头,看到一颗还带着水珠的葡萄向自己飞过来,头向左偏了下,张了张嘴。
葡萄准确无误的进了嘴里。
“还不准。”杜春雨评价道。
花爷爷种的葡萄,水分饱满,格外甘甜。
嘴唇上下一抿,就化成了汁水流进嗓子里,特别止渴。
这回可一下子激发起纪言的斗志了。
“这回我要用全力了!”
说完,又朝杜春雨扔了一颗樱桃。
用了十成的心思瞄准,杜春雨把嘴巴张开了一点点,顺利的吃到了樱桃。
“不错,有进步。”杜春雨夸赞道。
纪言走向杜春雨,伸手拍了拍杜春雨的肩膀,然后径直走了过去,继续干农活。
这几天,大家都没有了方向,崖香不见了,线索都断了,索x_ing几人就放开了玩儿了几天,帮花爷爷种种地,收收果实。
只是李涛有些心不在焉。
不仅宁钰没找着,反而丢了祖传的玉佩,李涛只觉得自己太过没用。
什么都看管不住。
“有消息!楼兰女皇张贴告示,说是要在后日祭祖——”戈月从远处跑来,大喊道。
“祭祖?”花笙上面的胡子配合的抖了抖,站直了身体。
“这不年不节的,祭什么祖啊?”
从他来到这里,这么多年了,头一回听说要祭祖,感到十分新奇。
“不知道啊,只是说到时候会在皇宫门口举行,要成年女子全部到场观礼,就连男子,也可以到场观看。”戈月挠挠头,接着说道。
楼兰皇室,向来瞧不起男子。
一般重要活动,别说参加了,就连男子出门,都要经过层层批准审查。
“那咱们也去看看。”放下手里的篮子,纪言面色凝重。
“也好。”杜春雨表示同意。
“嗯。”戈月跟李涛点头。
“不行!你们不能去。”花笙的首要任务就是保证几个孩子的安全。
纪言看了眼杜春雨,接着道,“不入虎x_u_e,焉得虎子。不论有没有危险,我们都必须要去看看。”
“非去不可?”花笙好声好气的商量着,“后天我给你们做大餐,管你们吃个够。”
杜春雨一脸好笑的看着花笙,“花爷爷不是每天都在做大餐?”
花笙:……
花笙能怎么办?
没办法!
也只能顺着这帮孩崽子的毛了,气的上边两撇胡子一翘一翘的。
“那我也得和你们一起去。”
……
说好了一起去,就得有所准备,为了不在祭祖大会上那么显眼,几人都按照当地习俗,在面上围了一层纱巾。
然而为了不迷失在众多面纱男中,五人都选用了同一材质,同一花样且别人不常戴的……黑色面纱。
日头正盛的正午,几人的衣服都偏浅色。
“小主子,”
戈月看着镜中的自己,再看向冲着纪言笑的一脸温柔的杜春雨,“我觉得咱们这样是不是太奇怪了?”
没错,就是怪异,一样的面纱,杜春雨戴着就很侠气,小主子和李涛戴着很入乡随俗,自己戴着,嗯,不三不四的。
虽然说没人愿意用这个词来形容自己,可脑袋里也只有这个词最贴合自己了。
侍卫嘛,自然是被养的壮壮实实的,走在一群瘦弱细长的男子中间,一样的面纱,到自己这里,就会异常的突兀。
很有自知之明的戈月不想这个样子出门,坐在地上就不动地方了。
纪言抬腿冲着戈月的屁股踢了一脚。
戈月夸张的叫了起来,眼泪不要钱似的往外蹦。一边揉着被踹的屁屁,一边哭嚎着自己命苦。
并没有使多大力的纪言:……
李涛看到这样的戈月,笑弯了一双眼,递给了戈月一顶帽子,戈月哼哼唧唧的戴上,左右转了转脑袋,才算安静下来。
帽子边有一圈白纱,遮住了戈月的脸,才使戈月显得不那么显眼。
李涛属于重点保护对象,被几人圈在中间,就这么严格的走到了楼兰皇宫。
楼兰皇宫内,女皇寝宫一片宁静,侍女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商枝坐在床上,轻抚床上男子的双颊,轻声呢喃着:“蒲哥,这回我一定能救下你。”
说完,俯下腰,在那男子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随即快速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皇宫外,一片热闹,众人们议论纷纷,据说,上回的祭祖,还是先皇继位的时候。那场面,仿佛有神人相助,流光溢彩,让人难以忘怀。
可这新女皇继位,却是从来没祭过祖,大臣们早就不满,纷纷上书请求祭祖,毕竟,民间传言不好听。
“什么传言啊?”纪言把头伸向刚刚在聊天的女子那边,问道。
“还能是什么传言,自然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呗。”那女子顺势接过话头。
说完话,向提问者一看,不由得呆了下。
呀,这么嫩生生的小公子!
那女子止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伸手想要搔搔纪言的下巴,杜春雨伸手拦住了那女子的粗爪子,生硬道,“还请姑娘自重。”
“呦,这个小公子可真会说话,来来来,让姐姐好好疼疼你。”女子的年龄不小了,大到都能当纪言的娘亲了。
许久没被人叫过姑娘的女子腿上发飘,马上把目标转移到杜春雨身上,心思活络起来,再次启唇想要说些什么。
这时,杜春雨牵起纪言的手就往远处跑了。
纪言:……
那女子:……
花笙在一旁哈哈大笑,多久没看到这小子吃瘪了,可真难得。
跑到杜春雨认为足够远后,住了脚。
纪言看到,在花爷爷的嘲笑下,杜春雨竟然红了面皮。
只是表情却严肃的可怕。
难得的,纪言没有笑话杜春雨,反而体贴的挡住了花笙的目光。
熙熙攘攘间,国师到,架设祭台摆放祭品。
随即,传说中的女皇商枝出现在众人眼中。
顿时,之前的议论吵闹声全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阵阵抽气声。
饶是见惯父皇宫中的如云美女,纪言也有些惊呆了。
这也太美了。
身姿窈窕,眉若柳叶,面容姣好,皮肤白皙。额间一朵红牡丹,一席黄袍加身,使本来娇弱的女子添了一分别样的霸气。
纪言也止不住看呆了,百姓们都直勾勾的盯着女皇。
除了,杜春雨。
一旁的杜春雨在旁皱着眉毛,盯着纪言,看到纪言和别人一样看的呆呆的。
嘴巴顿时也跟着噘了起来,失了平时的笑脸,使本来就很严肃的脸变得更严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