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来。
满脸微笑的将那件欠条收回口袋,男人伸出手指抬起严文低垂下去的脑袋,“怎么样小子有钱还没?如果没有那按照道上你规矩
你是不是该拿一条腿或者还是一条手来还利息?”
此刻,眼前这个男人在严文眼里就是披着羊皮的狼,看起来无害,实则却是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还要狠辣。
“一条腿就一条腿吧”严文自暴自弃的坐在地上,一时间连回答男人的力气也提不上来,倒是旁边原本一直安静的站着的人走到
了男人的身旁,弯腰贴上男人的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耳语。
男人一边一边听着,脸上的笑意逐渐加深,“好吧,就这样定了!”说着,朝身边另外几个人使了眼色。
得到命令,那几个人二话不说的走上前,在严文疑惑恐惧的目光下用一条黑色的纱布将严文的眼睛蒙住。
世界瞬间陷入了黑暗,严文不安的挣扎着,但是他一个人的力气那比得上那几个强壮的大汉,不到一会他就被捆的结结实实的,
连动弹一下都不行。
第四章
袁珍是一名成功的女强人,但却不是一个成功的女人,她心爱的丈夫在去年底和她提出的离婚,理由非常可笑,他说:她让他觉
得自己不是一个男人,她的强势她的独立令他感觉不到男人应有的责任。
那时候袁珍想也没想,为了赌一口气,她二话不说的拿起笔在那张白纸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事后她曾后悔过,但也仅仅只是后悔了一下,其实离婚了也不错,没有孩子,失去了丈夫的管束,如今她多晚回去都不会再有人
在耳朵旁边絮絮叨叨的罗嗦一大堆。
只是心里总是时不时会感觉到落寞。她为了自己的事业战战兢兢的劳累着难道这也错了吗?
越在酒吧里厮混的越久,袁珍心里的空虚就越大,一不留神就回想起她和他丈夫之间的以前的事情。
酒吧的五楼,闲杂人是不可以进来的——就算在里面工作的服务生也是一样——这里是富人们堕落的地方,每到一个规定的日子
,这里会拍卖很多‘好货’,林林总总总有一个符合这群富人们的心意。
微醺中的袁珍同样在等待着重头戏的到来,她从来没有出手买下过这里的一件‘物品’,但这并不妨碍她来这里看好戏的心情。
等待了许久,当周围的灯光暗下来之后,一名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浑身赤、裸的被牵到台上,她的眼睛被黑布给蒙住了,纤细的
脖子上面套着一个狗圈。
台上的主办人适时的出现,手里举起一张牌子,上面写着最低的竞争价,最后谁出的价格最高,这个女人谁就可以买回去,任你
爱怎么折磨都没有人会多废话一句。
袁珍忍不住露出一个厌恶的表情,她既恶心这种视人权为无物的行为,又忍不住沉溺其中,她骨子里就喜欢踩着别人,看着别人
卑微的跪在她的脚下祈求她,畏惧她,这是与天俱来的天性,否则她不会拼死拼活的爬上这一个位置。
台下的那群男人早在女人被牵出来之后就眼冒绿光,嘴里吐出的数字更是平常人家想都没想过的天文数字。
一百万!
两百万!
三百五十万!
成交!
只不过短短的几分钟,女人的命运就已经被彻底改写了,也许在今夜之前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别人手里的玩物。
小呷一口红酒,袁珍从开头到现在都没有开口吐出过哪怕一个数字,她一动不动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手支着脑袋,眼睛半阖
着,似乎是醉了。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其实她还在注意着场中的变化。
这种情况维持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候,直到耳旁突然想起的热烈的吵杂声袁珍才恋恋不舍的睁开了眼。然后……
她看到台上的人几经变化,变成了一个男人,不,确切的说是一个青涩的小男生。
那名男生同样被蒙着眼睛,白皙精瘦的身体裸露在众人面前,下半身只用一条白色的半透明的纱布遮着,朦朦胧胧充满了欲拒还
迎的感觉。接着,她看到那名男生似乎很不情愿的扭了几下肩膀,身上的那块白布也跟着一晃一晃的,像羽毛似的直挠的人心痒
痒的,恨不得冲上去将那块布扯下来才好。
袁珍感兴趣的直起身,倒不是说她突然想要出手了。
“150万!”有人已经迫不及待的开了价格。
“160万!”很快有人开出比之前略高的价格。
“……”
“300!”一音定锤,袁珍听到报价,一个忍不住,扭头看向那人。
罗俊面不改色的顶着众人一副“我们都明白”的暧昧神情,两步并作三步,走到台上将还处于事外的男孩抱了起来。严文惊呼一
声,松开了镣铐的双手急忙环住来人的后颈。
“能不能先把罩住我眼睛的黑布拿开?”
“可以。”
重见光明,严文觉得眼前这个人很熟悉,同时,他也意识到了自己如今是被人抱在怀里的姿势,窘迫的红了脸,用商量的语气说
道:“那可以将我放下来吗?”
“你打算用这副样子走路吗?”男人的目光意有所指。
严文听了,脸上的颜色明显加深,他重新靠回了男人的怀里,闷不吭声的被男人抱上了车厢。
半个小时之后,被抱出车厢的严文仰着脑袋,呆呆的看着眼前这栋别墅,呆愣的表情引起男人一声善意的嘲笑。男人没有多做停
留,他抱着怀里的男孩快速的往屋子里走去。
“你们要干嘛?!”严文惊恐的叫道,一只手捂着某个重要的位置,一只手竖起手指指着跟前一群如狼似虎的女人,非常非常不
争气的红了脸。
“嘿,害羞个什么劲啊,不要想歪哦我们只是要帮
你清洗身体。”顺便连肠道也一块洗了。
“这种事情我可以自己来。”捂着下TI防备着这群女人的靠近,严文的脸热的几乎可以用来煎鸡蛋了,如果没有遇见,他真不敢
想象居然有那么厚脸皮的女人,而且还不止一个。
“你这样不合作我们很伤脑筋耶!不做好分内事我们会被炒鱿鱼的。”带头的女人抬起手挠挠了后脑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严文见状,赶紧跳进浴缸,红着脸大声嚷嚷的说道:“我自己洗也是一样的!”
“那你知道怎么洗吗?”女人狐疑的目光毫不留情的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