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夸奖。声音再好听,听不进去的话也没用,”文却思将笔放下,“对不起,我先回去了。”
单戎仍是轻笑:“学长来了这一趟,什么东西也还没得到呢……至少吃颗葡萄?”
“谢谢你,不用了,喜欢的东西还是自己留着为好。”文却思站起来,利落地开始收拾东西。单戎又捻起一颗葡萄,不紧不慢看着他,待他将书本都放进书包时,才不紧不慢道:“我让你走了吗?”
文却思动作猛地停住。
单戎终于大笑起来,抓住他的书包,轻轻巧巧丢到一边地上,饶有兴趣地凑近了他。单戎基因好,才十六岁身高便有一米八,比文却思高上一些,左手撑在桌上,上身微倾,成了一个把文却思困在自己与桌子之间的姿势。
他的右手拿着那颗葡萄,逗弄般地送到文却思嘴边。对方眉头皱了一点,抿唇,拒绝他的戏弄。
单戎遗憾地摇摇头,手向下移。
文却思为了节省时间补习完能直接去学校,身上穿的是校服,进到室内时脱了外套。春装校服里衬是白色的,薄薄的一层,单戎的葡萄游移到他胸口,触到了凸起的r-u头,竟顶着它磨了两下,手指用力,果r_ou_压缩变形,淡绿汁水顶不住压力被挤了出来,s-hi掉的一块顿时凉了许多。
文却思脸上有了薄怒,还未动作,单戎便说了一句:“我也没让你动。”
他深吸一口气:“……单先生的儿子,你叫我来只是想捉弄我的话,希望你能告诉我,我该做什么才能让你尽早满意。”
“学长真冷淡啊,一口一个敬语。”单戎微笑着抬头,“不好意思弄脏了学长的衣服,先把它脱了吧。”
单戎明明是在笑,笑意却没到达眼底,口气显得轻快,其中意义却让文却思深觉受辱。他此时的形象与初二那晚见到的冷血放肆少年重叠在了一块,甚至比那时更让人不快。
来之前文却思便在揣测,此次真是对方需要补习,还是少爷闲着无聊了,想找个方便的玩具破坏一下。被羞辱或者打一顿的话,忍忍就过去了。现在心中不好的预感成了真,他身子僵了一会儿,隐忍地咬住嘴唇,当真两手抓住衣服下摆。
单戎看着他脱了衣服,露出修长白皙的上半身。他皮肤太白,胸膛上的两点是浅浅的粉色,有些瘦,但肌理分明线条流利,身线到腰处收了一点,凹陷进去,微侧着身,隐约可见两个浅浅的腰窝,凭空添了几分x_ing感。
文却思垂着眼睫,脸色比平日里还要白,饱满漂亮的唇珠与下唇抵在一块,像一尊受难的神像。
单戎的血是冷的,没几个人入得了他的眼,此时看着文却思这模样,心头却突如其来地有些痒。他又靠近了一点,手上仍沾着刚才捏爆的葡萄汁水,手指按在了文却思的嘴唇上,将汁水抹开,道:“学长尝尝它甜吗?”
文却思不回答,也不动作。单戎耸耸肩,一手握住他的腰,另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直直吻了上去。
对方僵直着身体,显然还未反应过来自己遭遇了什么,单戎粗暴地撬开他的牙关,舌头直直攻进去。他口中满是葡萄的清新气味,带着些许酸的甜味,卷着文却思的舌头舔了几下,很快地结束了这个吻。
文却思这才睁大眼睛,反应剧烈,两只手推上他的肩膀想将他搡开。谁料单戎力气出乎意料地大,纹丝不动,只道:“我还没有允许你动手。”
“你到底……想做什么?”文却思到了这时心里才感受到一丝恐惧,声音带上颤抖。
单戎眼睛重新弯起来:“学长还没回答我甜不甜。”
文却思认命地说:“甜。”
单戎满意地点点头,再次走近了,很亲近似的在他嘴唇上亲一口,找到了他的手,抓着放到自己裆间。文却思本能地想抽回,单戎的声音不复那冷淡的威胁,反而跟撒娇一样,连说话时喷出的气都热乎乎的:“学长,我硬了。”
文却思还是太天真,他的想象仍然停留在校园欺凌范畴,最严重的就是被打得必须休息一晚而已,从未想到还有这档子事的存在。他心头凉了半截,咬紧牙关,又听单戎在自己耳边轻柔道:“不过如果学长不愿意,可以不做——只要学长舍得下我爸那些钱就行了。”
母亲疲倦枯萎的面容在自己面前一闪而过,文却思停止了用力,许久没有动弹,最后闭上眼睛,算是默许了单戎的行为。
第三章
单戎倒也没有粗暴地硬上。他拿了一条浴巾丢给文却思,贴心地叮嘱道:“学长先把自己洗干净哦。”
文却思得了一点喘气的时间,几乎是逃进浴室里,还未关门,单戎从后面伸了手卡住门,一脸无辜地说:“我也要用浴室,门不能关。”
浴室进门就是洗手台,再往右才是宽敞的洗浴间,用玻璃划了一块区域出来。文却思不得不在他注视之下将裤子也脱了,赤裸身体,慢吞吞地打开淋浴喷头。
单戎说要用浴室,实际上什么也没做,只是抱着胸背靠着墙,隔着玻璃审视他。从脸庞到纤细的上身,两条颀长白净的腿,再回到两腿间那安静蛰伏着的x_ing器。这目光毫无温度,于文却思而言如同刀割,剖开自己被迫裸露的皮肤,令他心生屈辱。
他一方面希望能尽量拖延时间,让那可怕的事情晚一些到来,一方面又有种“早死早超生”般的破罐子破摔感。他的手指都在颤抖,打开的也是冷水的开关,冰凉水流一股脑儿扑到皮肤上,冻得他颤抖一下,希望能借此让自己冷静下来。
未想到不过半分钟,单戎又道:“学长,你不觉得抱一具冷冰冰的身体就像在j-ian尸一样吗?”
文却思从不知道洗个澡都能这么煎熬,默默将水调成热的,心里却冷了个彻底。
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被那目光紧盯犹如受着凌迟,机械地搓洗身子留下一道道红痕。他也不知是何时将自己收拾干净的,裹着浴巾出来时,单戎丢了一管润滑剂给他。
文却思毫无这方面的经验,拿着它不知如何是好。单戎盯着他,半晌才好像很新鲜一样地笑着问:“原来学长也有不会的东西呀?”
文却思不得不点头。
单戎道:“那学长说一句‘请你教我’,我就教学长该怎么做。”
文却思张了张嘴,沉声道:“……请你教我。”
“真乖。”单戎单膝跪到床上来,亲昵地吻吻他耳朵,捉住他的手,打开润滑剂,沾了一些在两人的手指上,带着他的手指向那处摸索去。单戎将浴巾挑开丢在地上,仅有的一点遮蔽物也失去,身体立时暴露无遗,文却思竭力制止住了自己的瑟缩,然而在单戎的手指c-h-a入的一瞬间,他还是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使他不适,对方却仿佛毫无自觉,大大方方地探入。s-hi粘的液体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并不疼,手指得以在那从未接纳过异物进入的小x_u_e中缓缓爬行,忽然一下c-h-a到底,顶得他瞬间绷紧了身体。
“我不会太温柔的,所以学长要自己做,”单戎咬着他的耳朵说,“像这样c-h-a进来,扩张……”他的手指恶劣地缓缓抽c-h-a着,在紧致肠道内探索,模拟自己所说的话,“然后等到不疼了,再加一根进去……我的东西比较大,所以学长至少要能吃下三根手指才行哦。”
文却思耳根尽是红的,忍耐地点点头。
单戎手指毫不留情地抽离,他轻轻地吸一口气,接受自己的命运。他拿手指沾了润滑液,自暴自弃般闭上眼睛,一下子便是两根,c-h-a入之后动作也并不比单戎温和多少。
文却思向来是个冷淡的人,他与人的交往总是疏离,保持着最低限度的礼貌,平日里没有什么表情,唯一的温柔也留给自己的母亲。他过早地成熟,背负了太多,生活榨干了他所有的精力,令他不欲分出更多感情与其他人。
但纵使他情绪反应都比他人淡了许多,他也仍有常人的羞耻心。被胁迫与一个年龄小于自己的、认识不超过几小时的男生z_u_o爱,这有悖于世俗,令他羞耻又痛苦。他感觉到疼痛,像是故意要折磨自己一样,咬着牙生涩地为自己扩张,用自虐来抵消内心的罪恶感。
单戎看得清他的意图,只觉得这挺有意思,也不阻止。他的目光玩味,与单纯孩童正观察着自己的新玩具无异,文却思生了一张俊秀美丽的脸,努力不让自己显出异常的表情,由于粗暴动作弄得自己溢出的几声浅浅呻吟声也带着苦闷。下身那个紧窄的小口被撑开,漂亮手指s-hi淋淋的,极为 y- ín 糜地在那处进出,隐约可见嫩嫩的红色与s-hi润水光。
只不过他的x_ing器没有丝毫动静。单戎舔舔嘴唇,竟主动伸手握住。文却思受惊一样停了手,单戎便说了声“继续”。
与毫无经验的他不同,单戎动作灵巧,圈着柱身lū 动几下,指甲又在最为敏感的地方轻轻刮磨,那白净x_ing器就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文却思有些惊慌,他只希望能应付了事,若自己也有了反应,那x_ing质就完全变了味,然而单戎的打算他无法阻止,没有话语权,喘了两口气,忍着羞耻心c-h-a入第三根手指,CaoCao开拓两下,进展过快的疼痛感使得前端软下些许。
主动发出邀请过于困难,他的声音极低,若不是单戎太靠近了,兴许就完全听不清:“……可以了,进来吧。”
单戎眯了眼睛,发现他异常的症结所在,也不戳破,只是慢悠悠地解开自己裤腰带。
他像是一只恶劣的狼,猎物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坦诚身体由他吞吃了,他却偏要进一步地作弄,逼出对方刻意潜藏起来的各种反应。难得找到了能激起自己趣味的东西,他便必须要完全发掘。文却思已经收了手,手臂横在眼睛上,遮住自己不堪的反应,单戎抬起他的腰,也不戴套,对于这个年纪少年来说大得惊人的r_ou_木奉硬得可怕,硕大前端顶着那还未合拢的x_u_e口,就这样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