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前的话还是太保留了,能容纳三根手指扩张的小x_u_e却无法容纳他的东西。文却思一开始就感觉到了不对,腰部绷紧,呼吸急促起来,过大的x_ing器只挤进了一个龟*,文却思就难以忍耐地呻吟出声。他的手无力滑落,落到床上,手指就开始试图要抓住床单,心里有了恐惧感。
他浑浑噩噩地张着嘴,疼得背脊发凉。撕裂感令他颤抖,两腿大开着,试图合拢却完全使不上力气。单戎毫不心软,一边推进一边说:“学长里面真热啊。”那小x_u_e激烈地收缩着,实际上是在推拒,他却偏要曲解为迎合,“我还以为学长会表里如一的冷淡呢……这不是很热情吗?”
润滑液仍残留在里面,纵使这具身体的主人充满了不愿,进入却没有受到太大阻碍。文却思大口喘着气,单戎甫一进入就倾身向前,来吻他的嘴唇。他没能躲开,被撬开牙关攻城略地,那粗大r_ou_木奉只不过短暂歇息一刻,抽出一些,马上再次狠狠尽根c-h-a入。
“唔……啊啊……”文却思腰部拱起,喘息声被堵在口中,含糊不清。他难受又厌恶地皱紧眉头,想要换气,却只能换来单戎舌头的纠缠。那x_ing器在他下身进出,如同火热楔子将他一次次钉穿,违背规律的摩擦感带来的是疼痛,使他腰部酸楚,几乎要被弄断。
他从未接触过这种事,这对他来说是苦难。他拼命想要忍耐,希望这具身体能像一具尸体,哪怕由人cao弄也不生反应,然而他终究是个活着的人,在单戎那密集攻势下无意中被顶到一点,电流般快感立即滋出,逼得他逸出一声拔高的呻吟。
沙哑中带了一点撩人的味道,单戎挑逗似的喊了声“学长”,对准那点厮磨。
文却思闭紧眼睛,诡异的x_ing爱快感竟在这样一种情境下潮水般涌升而出,刺得他下身酥麻。他眼角都泛了红色,嘴唇用力咬着,咬出了血来。单戎用手指抚了抚,揶揄道:“学长真是忠贞又矜持……”他的r_ou_木奉胀大,隆起的青筋都被那潮热x_u_er_ou_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不紧不慢地顶弄那敏感之地,“不过学长还是下面的嘴更诚实一点,这么s-hi这么紧,好乖。”
文却思又臊又气,耳朵红得快滴血,呼吸声粗重而灼热,快感过于庞大,终于还是无法抵抗地呻吟出声。单戎总算满意,掐着身下这人的腰挺动胯部,听他随着自己的动作呻吟声起起落落,征服感被大大满足。
被尺寸过大的东西占有的疼痛感仍在,然而快感也矛盾地不断涌出着,文却思的身体背离了自己的意识,成了单戎手中的牵线玩偶。他憋闷地喘息着,只得催眠自己一切都会很快过去,单戎却偏偏又来向他撒娇:“学长,我cao得你舒服不舒服?”
他的手如同恶魔的爪子一样,钳制得人无处可逃。文却思觉得整个下半身刺痛又酥麻,摇了摇头,黑发散乱着,红润的嘴唇无力张开,最后还是吐出两个字:“舒服……”
单戎又问:“那学长喜不喜欢我cao你?”
文却思没有哭,只不过眼中有了水汽,视野一片模糊。单戎的脸无疑是俊朗的,带着少年气的愉悦,只不过两只眼眸黑得太深,其中的一切情绪都过了一层刀片的滤网,落到人身上时变得恶毒而锋利。哪怕看不清他的脸,文却思也能感觉到他的眼神,深知他就是要这样捉弄自己,放弃抵抗与羞耻心,气息不稳道:“……喜欢。”
单戎低低地笑起来,见着他放弃抵抗的表情,在这一刻忽然觉得有点儿中意这个新玩具。
最后单戎还算是发了慈悲,没有发泄在他的身体里,白浊j-in-g液抖抖落落地被s_h_è 在大腿根, y- ín 糜非常。
文却思在床上躺了许久,下身x_ing器其实还硬着,但没人愿意抚慰它。单戎神清气爽,进浴室冲洗身体,文却思等待许久,自己那根没出息的东西都不愿软下,狠狠心伸手掐了一把。
他顿时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心里觉得难堪又好笑。又是一会儿,他撑起自己的身体,腰被作弄得仿佛碎过重新拼起来,两腿使不上力气,一碰到地板就马上跪倒,发出沉闷响声。
文却思的黑发凌乱地遮住脸,面色煞白。
单戎洗完澡出来,便见他这个姿势,鲜见地似乎生出了爱怜之心,笑着说了声“学长真笨”将人抱起。
文却思心中第一次生出了别扭和恼恨,低声说“放下我”,根本不被理睬。单戎抱他到浴室,体贴地放进浴缸里,心情颇好地又再次出去了。文却思僵硬半天,发泄般地掐了自己一把,清洗起身体。
十几分钟后他总算将能歪歪扭扭站起来了,忍着下半身诡异的疼痛穿上之前放在浴室的校服裤子,扶着墙走出去。单戎的衣服他不愿意穿,只是将那件被葡萄汁弄脏一块的上衣再次罩上,严严实实裹上外套。
单戎站在桌前,这时才在看他先前给自己考卷上批的字,手上捻起一颗葡萄,扭头笑道:“学长,张嘴。”
“……”文却思乖乖地张嘴,由他将葡萄喂到自己口中。
“你看,早一点学乖不就好了,”单戎手指在他嘴唇上抹一抹,“学长要回学校了是不是?后面疼的话,走路可要小心一点。”
文却思道:“……谢谢建议。”
“还有,学长的英语讲得不错,”单戎将考卷抖一抖,嘲讽笑道,“虽然我在国外呆了十多年,但听学长教教英语也不错呢。”
文却思都没力气生气了,漠然地点点头,捡起自己的书包,一瘸一拐,拖着沉重的身体离开了这间公寓,坐上去学校的公车。
第四章
文却思身体素质还算不错,只是疼,倒是没有发烧。他昏昏沉沉过了一晚,老师占了晚自习时间来讲英语考卷,他听着就觉得有点恶心,抓着笔的手太过用力,指尖泛白。
晚自习下课回家的时候路过药店,他在店门口站了几分钟,还是进去买了点药。尽管他装得表情正常,但他不正常的走姿出卖了他,店员小姐一脸了然,麻利地给他拿了药,还多加几声劝告。
文却思耳根发红,扭头就走。
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他都没有碰过几次,给自己上药的时候得做许多心理建设,才能克服羞耻心在那里甚至是里面抹上药膏。被单戎侵犯的时候他没有太大怨恨,到了上药时,那情绪才突然反扑。
文却思接受单家资助是在十六岁的时候。
他母亲很早就生了病,多年调养下来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愈发严重。他们家本是有不少积蓄的,但那个病就像个无底洞,源源不绝、不知止尽,吞吃了所有的钱财。他从懂事开始就变了法地挣钱,为同学写作业,在周末时去接一些重活,中考完还不顾母亲的强烈反对放弃了上学的机会,停学一年去打黑工。
他以全市第一的成绩考取了天海一中,但却没能去上课。他初中的学校教导处主任与单戈有那么点朋友关系,一次在谈话之中无意说起,单先生便提出了要资助他。
天上掉下这么大一个馅饼,硬生生砸蒙了他,他回过神后也没多挣扎便接受了。
他只是个还未成年、甚至没有高中文凭的学生,自尊心不过是虚妄又奢侈的东西,他必须在生活面前低头。
单先生为人很不错,沉稳温和,仅有的几次见面中,对他的态度也都鼓励嘉许,表现出了那个地位的人能表现的最大善意。文却思天生没什么表情,但该懂的道理都懂,他对恩人感到感激,又对对方的成就与好心肠生出了默默的崇敬。
文却思上完药,一瘸一拐地去卫生间洗手。
他家原本的房子早就卖了,现在住的是一间狭小的旧租屋,墙体常年潮s-hi,只不过他清理得勤快,家里整体还是干净整洁的。他打开水龙头,让水流冲刷手上的脏污,想起来单戎的脸。
毒蛇一样的眼神用笑意修饰了,反而让人觉得更加不寒而栗。
文却思垂着眼睫,心中不由得想,单先生怎么会生出这么个与他完全不同的儿子来。
文却思日常上课没受到太大影响,只不过周三和周五各有一节体育课,他都以身体不适为由请了假。他成绩好,也向来老实,老师轻轻松松就批准了,准许他留在教室里看书。
那处渐渐地转好了,日常的学习生活也多少冲淡那一天留下的y-in影。
教室里还有稀稀落落几个同学,都是偷懒逃课或抓紧补作业,在教室里期盼老师千万别点名的。文却思做题做到一半,第一组的同学拿一道三角函数题过来讨教他,他琢磨片刻,刚找到了思路,放在抽屉内的手机忽然振动两声。
是单戎的短信,语气很平常的一句话。
天海一中学生多班级多,排课重叠也多,周五这天,文却思所在的高二一班和单戎的高一三班体育课正好同时排在下午第二节。单戎见到了苗又宁,自然知道他这节课有空,便传召他:“我在篮球馆,学长自由活动时间记得过来一趟。”
文却思刚刚出现的思路瞬间断了,厌恶地皱起眉头。
单戎又发过来一句:“顺便去小超市帮我买点水果吧,买学长喜欢的就好。”
同学好奇地探个头过来:“真稀奇,谁给你发短信啊?”
“没什么。”思绪在心头过了三个来回,文却思将手机关了机放回抽屉里,淡然道,“垃圾广告而已。”
单戎多半不在那里,只不过想捉弄他让他跑个空罢了,不去的话也不会被发现。
万一他当真在那里……也不过是撒个谎、说句“不带手机上学”的事罢了。
单戎发完短信,懒洋洋地点开消消乐杀时间。
篮球馆设置了一大片观赛座位,他随便选了一个坐着,其他同学一半在底下做练习,划水的同学也分散地休息,自觉避开他。过了一会儿,陈聪很主动地跑过来问:“戎哥,这节课想吃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