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国的冰激凌可好吃了。G20的时候普大帝还给习大大带了一箱当做礼物呢。
*神奇罗盘建于1920年,在纽约康尼岛的德诺摩天轮公园里。海滨公园后来也真的建了摩天轮,虽然有点小。#伟大的海参崴城市规划师拿破仑儿#
*放一些帮助产生画面感的照片吧。
苏维埃战士东征胜利纪念碑。最右侧那幢楼里应该就是古姆(路痴已记不清)。
海滨公园的滨海路,就是两人聊天的地方。摩天轮应该就在右边某处。
(2)
Come and drink from my cup
The clock is striking zero
Bring me to boil, I'll give it up
天气真好,Solo想,一个非常适合来场赌局的夜晚。
他离开滨海路后继续往北走,直到进入阿德米拉拉?佛基纳大街。夜幕已经降临,街心喷泉在路灯的照s_h_è 下闪闪发光。
“先生,想找点儿乐子吗?”一名女子从路边的y-in影中走了出来。她用风衣裹住身体,手指夹着香烟。
哇噢,现在就开始工作*,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谢天谢地,”Solo向女子靠近,非常绅士地拉起她的手,“终于有人觉得我长得像‘先生’了。”
对方听完妩媚地一笑,用另一只手绕着自己的棕色长发,“您的眼睛很好看。”
“多谢夸奖,”Solo眨了眨眼,“我希望您觉得我好看的部分不止是眼睛。”
女子笑出了声:“那得看您愿不愿意让我看了。”
“非常遗憾,我想只有下次了。”Solo边说边拿掉了她手上的香烟,并轻轻地吻了下她的手,“谁叫我这个人更喜欢金发呢。”
他把烟头在墙上按灭,扔进了垃圾桶,转身进入旁边昏暗的小巷。
Solo知道Illya在跟踪他。他都能想象红色恐怖经过刚才那名女子身旁时会摆出什么样的表情。
但他还是悠闲地走在路上,不时对街边窗户内发出的调笑声表示欣慰。在哪儿都得过日子啊。
他最后来到一幢红砖小楼下,轻车熟路地推开了镂空的铁门,跃上楼梯,敲响了二楼一个房间的门。
“谁?”
“晚上好,”Solo回答,“我是Peter Quinn。”
一阵开锁声后,房门打开了。Irina*微笑地看着他。
“原谅我没有带礼物,”Solo赔罪道,“我今天…有点忙。”
“没关系,快进来吧!”Irina拉住他的手,将他领进屋内。
这是一间很小的一居室,只有临街那面墙上开了一扇窗户。
“您饿了吗?我在下面的公共厨房里炖了一些土豆。”
“我很好,”Solo飞速回答,“不用在意。”
“那或许,”Irina靠了过来,扯住他的领带,“您想吃点别的什么东西?”
Solo看着眼前的女孩。一头漂亮的金发懒懒地披在肩上,鼻子上散布着星星点点的雀斑,绿色的双眸正动情地凝视着自己,嘴角的淤青仍未褪尽。
他叹了口气,轻轻拿开了Irina拉住领带的手。
昨天下午,Solo在司令部大门外看到Illya后改变计划,决定先前往阿兹姆酒店办理入住。在经过阿德米拉拉?佛基纳大街时,他遇到了正在被一名大汉拳打脚踢的Irina。那个男人拒绝为刚才的服务付钱。
“你多大了?”Solo撵走了男人,用手绢为她擦拭伤口。
“十八。”
他不满地皱起了眉头。
“…马上就满十五了。”Irina低头改口道。
“你爸妈呢?”
“死了。”
Solo沉默了一小会儿,问她:“你愿意帮我两个忙吗?。”
“什么忙?”
“我明天晚上想借用你的房间,”美国人将钱包里的卢布都塞进了她的手中,“还有,以后干点别的吧。”
Solo关掉了房间里的灯,将窗帘拉开一条缝隙,小心地朝外望了望。然后他坐到Irina床边的椅子上,女孩已经躺在了床上,正睁着眼睛看他。
“Quinn先生。”
“怎么啦?”
“您的脸有点肿。”
Solo笑着回答:“我昨晚被人揍了一顿。”
“但您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这个嘛,”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我只是庆幸揍我那人没使出全力。”
“那他一定是故意的。就像我一样,特别喜欢您,就舍不得打您。”
Solo忽然觉得有些失落。
“但愿吧。”他伸手拨开女孩搭在额前的发梢。
在座间基地服役的时候,Solo曾和一名叫做保子的当地女子相爱。保子年纪比他大一些,是个渔民家的女儿,x_ing格天真烂漫。Solo被调回海登堡后,收到过一封她的来信,信中说她怀孕了,希望他能够回来带她离开神奈川。
如果保子的话是真的,那个孩子应该已经和Irina一样大了。他过得快乐吗?有没有去上学?会不会因为与众不同的长相而遭到孤立和歧视*?
但Solo再也没有机会得到答案了。他在收到的第二天就烧掉了那封信。
中情局特工苦涩地笑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这些往事。他用手抹了把脸,努力让自己回到现实当中。Irina已经睡着了。
这时,Solo听到了敲门声。速度很快,但非常地轻。
他站了起来,换上最擅长的职业表情,打开了房门。
“晚上好,Peshkov少校。”
Grigori Peshkov坐在Solo递过去的凳子上,用手指不安地敲打着大腿。这让他想到了红色恐怖。
“我希望您来这里的事没人知道,少校同志。”
“我是从消防梯那边绕过来的,” Grigori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张字条扔给Solo,“没人跟踪。”
Solo展开它,上面用俄文写着:明晚,阿德米拉拉?佛基纳大街4B-24*,小心尾巴。
这是昨天自己躲在Grigori衣柜里时,放进他公文包的字条。
“非常好,”Solo往椅背上一靠,双手合十抵住下巴,“您带来我想要的东西了吗?”
“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我可以带你去。”
“请等一下。”
“怎么了?”
“您还是把东西带回去吧。”
Grigori惊讶地张开了嘴巴。
“什么意思?”
“我是说,我对假货不感兴趣。”Solo慢条斯理地回答。
边防军少校的脸瞬间白了一半。
“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您真的觉得克格勃会放心让您这样的门外汉执行这么重要的任务吗?这可是要把假情报不着痕迹地交给英国啊。”
像是听到什么耸人听闻的噩耗一般,Grigori差点从凳子上摔了下去。
“昨天海防档案室出了这么大的事,虽然没丢东西,但按照军事惯例来讲至少要调查下附近的可疑人员吧?我在街上大摇大摆地晃了这么久,到处留下姓名和去向,可竟然没有任何边防军来调查我,您不觉得奇怪吗?”
“另外,海防档案室刚被非法入侵,您竟然还会同意立即和我见面交接海防计划,胆子似乎也太大了吧?”
Solo见对方没有回答,便继续道:“所有的迹象都说明,你们非常想要我拿到这份海防计划。那它毋庸置疑是假货了。”
Grigori听完死死攥紧了自己的拳头,额上冒出了冷汗。
“那又怎样,这些都是您的猜测罢了。”
很好,Solo心想,是时候加码了。
“您还记得您的老朋友Illya Kuryakin吗?”
他发现对方的身体抖了一下。
“您觉得他是来符拉迪沃斯托克干什么的?”
Grigori垂着头,没有说话。
“我换个问法吧,您觉得这张字条是谁放到您公文包里的?”
边防军少校的呼吸急促了起来,Solo感到很满意。
“俗话说得好,演戏要演全套。既然要让英国人完全信任这份假的海防计划,还有什么方法能让它看起来更真呢?当然是除掉泄漏计划文件的人了。”
“您还没明白吗?您的组织想要您去死,而Kuryakin就是他们派来杀您的,”Solo叹了口气,“至于我呢,克格勃给了我一些好处,让我配合Kuryakin给您下套,并在您死后装作逃过一劫把假文件带回英国。”
Grigori看起来像是到了崩溃的边缘。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已经不再说敬语了啊。Solo感叹。
“请您到窗边,往左边巷子的拐角处看。记住,请动作小一点。”
对方疑惑地照做了。中情局特工觉得有些紧张。不久,他看到Grigori的脸沉了下来。
Illya果然还在那里。
Solo在心中松了口气。同花顺,这场豪赌他赢定了。
“一旦您离开这个房间,Kuryakin就会明白接头已成功,那您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他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