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第一份礼物&第二份礼物
原作: The Man From U.N.C.L.E.
作者: 壹镜
分级: 成人级(NC-17)
警告: 无警示内容
配对: 美苏/苏美 互c-h-a
注释: 圣诞贺,NC-17一发完
正经诙谐甜搞笑
国旗play
#写了闹别扭的Solo和闹别扭的纯情Illya,太开心uu
#怎么说呢,特爱让我的Solo闹脾气,觉得尤其是骄傲聪明的大孔雀,被看穿时会特恼怒
#Illya,就是,吃醋也要纯情才可爱ㄚ(盲目)
前情参考:新闻:92岁法国传奇老鸨辞世
几年前曾经看过克劳德夫人的报导,见她在1960年代建立事业巅峰,寻芳客上至王室政界,真心是时代才能创造的传奇吧。如今60年代这个词于我已经变成地雷一样了lol,忍不住加了几笔到故事里
献给my油条大熊茵茵,这是2015最后的一份礼物
〈第一份礼物〉
1962年底,世界大事能发生的都发生得差不多了,Solo确信上帝自己应该也很想放个假。
转了两班飞机和一班火车,Solo匆匆赶到布拉格时,已经入夜。只不过才几个月,美国男人拉紧身上的大衣,想要抵抗飞进领口的风雪。他回味着古巴的拉丁艳阳,就好像抽太多的古巴雪茄,Solo一度以为自己能够多享受那些阳光,享受五官深邃的拉丁美女。不过通常事与愿违,他的报酬是好好的更新了脑中的地理名词、政治名词和武器名词。
还有该清空的弹匣,不该爆炸的核弹。
平安夜在两个钟头前过了,圣诞节的午夜直逼凌晨两点,他还在工作。穿过灯火俱灭的巷弄和市集,苏维埃联邦的治下,过节气氛显得较为低调。Solo的目标是一幢和市区有段距离的三层楼房子,有着鲜橘色的屋瓦,琉璃色的窗櫺,能居高临下俯瞰城镇,无论是大雪纷飞下的灯火通明,还是布满粉白云絮的破晓时刻。走上石阶,他在狭窄的通道找一扇漆上土耳其绿的木门。他敲敲门,是一首童谣的前奏,多年来这个暗号只限他一个人使用。
点起火炉的室内很温暖,劈啪作响的柴火声,舒缓了Solo一路从车站赶来的急促脚步。室内只有简单的圣诞布置,用厚重的绒布配合金色或红色的铃铛,别在屋梁和窗边。Solo一口气脱掉身上的风衣和大衣,直到露出里头量身订做的灰蓝色西装。他被邀请到主人的私人书房,而不是会客室。而等到Solo的手指被手上握著的那杯热茶温暖,已经是十分钟前的事。
“拜托,夫人,一通电话。”Solo说,他不知道已经重复这句话有多少次了。
盘著一头金色发辫,钻石耳环反s_h_è 的光芒犹如片片雪花映在昏暗的房间,克劳德夫人把菸徐徐吐在Solo脸上,香Cao香气弥漫,“你什么时候成了一个跑腿的?”她慢条斯理的问道,“而且还是小小的传话兵,这真是一点都不像你的风格。”
“形势比人强。”Solo安分的回答,那张浓妆艳抹的嘴上扭出一个笑容。
“小苏洛。”
“我说过别那样叫我。”握著杯把的手指紧了紧,Solo依旧是蛮不在乎的态度。
“那又怎样。”克劳德夫人又吐菸,“你比我小。”
“只有一点。”
“纵使不能当你妈,年纪上至少也算是你姊姊。”
“费尔南朵。”Solo终于压低声音叫了女人的名字,听起来很像是求饶。不过只有克劳德夫人清楚,当那双鲜艳的蓝眼睛闪过光芒,那通常代表男人不悦。
“这不就是了吗,少装腔作势。”
“和美国最有权势──世界上最有权势的男人做生意,卖他一个面子,有什么不好?”
“他要什么?”
“一如往常。他晚上九点会到。”Solo看看手表,“布拉格和华盛顿特区的时差是六小时。”
“白宫附近,光鲜亮丽、昂贵奢华的酒店。”
“或妳想称为肮脏龌龊。”
克劳德夫人微微笑开,她将烟灰抖落,苏洛和她互望一眼,默契不只存在眼神交流,也在语言的心领神会。
“甘迺迪是不是全世界最有权势的男人,这还有待商榷。”
“妳用词总是这样深奥,费尔南朵,最近和苏联人往来吗?”
“别在危险的地方说危险的事,Napoleon。”她淡淡的说,“你西装里的白头鹰徽章让你自大了。”
“有可能。”Solo回答,并不像在敷衍她。
克劳德夫人盯着Solo看了一会,她拍拍手,一个看起来缺乏东欧气质的男人走进来。她低声交代,不少用字都是暗语。Solo听不懂,也装出一副让别人觉得他听不懂的模样。他怡然靠在扶手椅上,暗自松了口气,知道已经帮他的最高头顶上司解决了一年一度平安夜问题,美好春宵不该虚度。
接到命令的男人走了,克劳德夫人转动中指上的戒指,方方正正的金质戒台上镶著一颗祖母绿。Solo和费尔南朵举起香槟,清脆的叩了一声,代表交易顺利。
“姊姊,圣诞夜给我吗?”Solo一改之前的谨慎态度,话中半带s_ao气。那副慵懒姿态,仿佛盼望了一年终于回家的游子渴望得到些什么奖励。
“我不需要你这种男人,给我要的东西就好。”
Solo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套著蓝丝绒的方盒,打开是一枚极为亮眼的钻石戒指,看起来足足有十克拉,除此之外钻石周围还镶著一圈细碎的蓝赞。
“用这种盒子,弟弟,我会以为你要向我求婚。”
“而我知道妳总是会让我伤心。”
克劳德夫人挥了挥手,仿佛不想再理会他多余的调情,“去吧。你要的我会替你准备好。”
Solo愉快的站起来,他牵起费尔南朵的右手,在上面浅浅一吻,“我会想妳。”
她挑起眉毛,“不用太多。”她回答。
圣诞节当天,就算CIA不给他假,Solo俨然从早上开始就自主放假。这种不成文的规定当然是他身为首席特务的某种特权。入住布拉格最高级的饭店,包下顶楼的豪华套房。从费尔南朵那里离开之后,他一觉睡到正中午,冲了个澡,叫了餐点到房间,下午悠闲的看了一会的报纸和书。晚上,床上一男一女正在z_u_o爱,男人从后面搂著女人的腰,双手时而揉搓著一双随著激烈挺进而晃动的胸部。女人呻吟著,抬起臀部迎合男人最后的冲撞。在Solo把他喷发出来的液体都s_h_è 进了保险套,两人一起躺在床单上好一会没人说话。那名捷克美女转过身,面对一头黑发变得稍微凌乱的美国人,她修长的手指划过男人的脸颊。
“你说会送我一些东西。”安说。
“当然。”Solo起身,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长形方盒。他坐起来,拨开女人的卷发,安将头倾向右边,一头柔顺的金发优雅的滑向肩膀,又溜到了光裸的r-u房上方。他替她戴上一条翡翠项炼。
“真美。”Solo叹道,后退一点,靠在枕头上赏鉴眼前的美景。
“可惜,Napoleon。我知道你说的是项炼,不是我。”
“不要这样。”Solo温柔的说,执起她一束金发,嗅了嗅上面的香气,然后吻吻它,“妳是第一个连续两年都和我一起过圣诞的女人。”
“而你是连续两年都愿意跟我睡的男人。”
女人总是想从男人身上得到些什么,费尔南朵的戒指,安的项炼。不过Solo并不介意,那是因为他知道男人这种生物自从出现在世界以来,总是对女人苛求太多。虽说他现在是CIA的特务了,和安做了几次,享受那种极为纯粹的r_ou_体欢愉、说完圣诞快乐之后,他重回该去的工作岗位。Solo仍然在新的一年里头偶尔妄想着或许他会连续三年在布拉格度过圣诞节……搞不好第三年,他就会考虑跟安求婚……这大概是他这辈子最不可能达成的狂想。他喜欢安,喜欢她不同于其他女人除了在床上以外,还能多理解他超过五分钟。可是誓约究竟是什么呢?就算身体无法限定给对方、相处的时间不能同步──伴侣是不是单纯的就是彼此心灵的避风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