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提,国旗出现之后的对话都是呼应国旗的位置和象征。其他──我尽力将所有的爱都缀进文章里,每一个字我都希望他是爱,真心对文字痴迷到难以言喻的程度QQ
最后......我不擅长写r_ou_Qrz 写不出煽情啪啪啪的东西,那怕是现在,每次一写出OO和OOO我都会害羞(惨)所以很早就独立门派文青r_ou_。如果能让各位满意,老衲真心开心Qrz 再次感谢喜欢这篇文章的朋友
让国旗披上当然有若干浪漫情怀所在,设计上,Illya自始都不是主动去碰国旗的人。他被Solo撞倒在旗上干,干完之后,是Solo拉起那面像是Illya翅膀的旗,算是某种象征,让Solo告白他读Illya这个人、还有他背后背负的东西。所以最后Illya揹著旗子的时候,再让充满竞争心的Solo不经意的让星条旗也披在背上,说是匠心也是匠心XD,就是想看两个人的国家象征经历互相较劲、侵略等种种情境后,在两人身上体现平起平坐的画面吧。
两人毕竟经历一大堆有的没的,能像白床单一样只为了彼此在一起是最幸福的,想来好虐。
去年年末能结识太太真是荣幸,新年快乐啊!!!
真没想到这篇文章可以得到这么多喜爱uu 先谢谢所有留言的朋友
写完第一份之后,年初曾为了俄罗斯习俗的圣诞节写过第二份的潦Cao雏形
当时并不满意,一度认为或许礼物就该只有一份
眨眼半年。对冷战、对他们,热情犹如想要挖掘骨髓的淘金者
于是第二份才水到渠成,写了、想了很多他们的流逝后,以为变得铁石心肠了
其实没有。写这篇,回甘的泪水最甜
第二份礼物
“你哭了吗,宝贝。”
Illya从来不知道,他一生中会有被那么问的一天。
认定自己年轻时候就是老顽固的Illya,年老之后反而觉得顽固的成分渐渐地变少了,他想,这应该是一种从顽固走向固执的变化,不都说有一种情况叫做择善固执吗?而且Gaby曾经好心眼的提醒他,固执和坚持是不一样的,然后坚定又是坚持的进化版。Illya隐约记得讨论到这个话题的起因,明明就是正经八百的在学怎么使用新的电子监听设备,那个字──“进化”,是所有间谍必须时时刻刻谨记在心的保命关键,但是这件事显然对某个人来说不是很重要。
Napoleon舒服地坐在一旁的波洛克椅(Pollock Chair)上,翘著腿,正在转圈圈。铝制边框的金属倒映了几分他穿的西装颜色,今天他倒是另一套铁灰色的心情,皮制软垫的座椅是UNCLE每间主管阶级办公室的基本配备,全是美国设计师查尔斯?波洛克(Charles Pollock)在1963年设计的款式──很巧,就是他们认识的那一年。
“Solo──”Gaby故意学那种油腔滑调的英国腔,可惜并不像,“你别再打混了。”
“有什么关系,我本来就是电子白痴。”Solo轻松的说,“你们不是在第一天就知道了吗?”
“正确地说,是第二天。”Illya说,吐槽的很安静,他不只是在测试设备而已,他根本就已经把监听器给拆了,正在研究电子零件的灵敏x_ing。
“老天,Illya,你这样子搞,我会有麻烦的。”Gaby转过头来,现在她的声音倒不像麻烦的英国人了,而是德国人那种带在骨子里的严厉和不耐烦。
“Peril,你真是实事求是。”Solo又说,光可鉴人的皮鞋踢了Waverly的办公桌一脚,重力加速度,椅子下方固定的五颗轮子仿佛章鱼脚爪黏不住磁砖,又在原地转了一圈。
“你是说哪个方面?”Illya专注的皱起眉头,用镊子敲了敲电路板,显然不满意其中一条线路的配置。
“Illya,你是个苏联间谍,请你有点自觉好吗?在这里研究英国佬开发的仪器,你会被抓走的。”Gaby说。好吧,她安慰自己,至少百叶窗是阖上的,门是关上的,这层楼没有高阶识别证休想闯关,而且Waverly才不管这种事。他是退休的英国佬。
“记得哪一天认识我,或者是哪一天上了我的床之类的。”Solo说。
“我记得明明就是你先上了我的床,那在十一月──”Illya说。
“嘿,不要无视我。”Gaby说,她用了德语。
Illya已经数不清自己有几次从东柏林跳上苏联制的老旧运输机、或是服务并不怎么样(不如干脆说没有)的民航机,然后再飞往不同的欧洲城市。有可能是y-in森森的东欧、也有可能是俗不可耐的西欧,偶尔他也会跨越英吉利海峡,飞向让他感觉温暖的大不列颠。
莫斯科出生的Illya不怕冷,也不太怕热,可能这就是活在一个温差高达五六十度以上的人类所养成的优异体质。但Illya也必须老实承认,如果能让他选择任务地点,纬度四十度的地方当然比七十度来的好;换句话说,伦敦一定比西伯利亚理想,这纯粹只是人体考量,和政治无关。
“看的出来你喜欢哈洛德百货(Harrods)胜过国家百货商场(Glavnyi Universalnyi Magazin)。”Solo说,大逆不道的勾着他的手臂,害Illya走路走得很僵。两人一路从s-hi淋淋的庞德街走到橱窗明亮、伦敦最负盛名的百货公司,然后搭上会发出叮咚声的电梯。沐浴在金砖味太浓的吊灯下,Illya嫌弃的看Solo按下圆形的数字按钮,他的手指不够长也不够漂亮,但不至于勾不著板机。各自穿着得体合宜的西装,他们像绅士一样在……无所事事。穿白色貂皮的女人戴着一顶鲜艳的红色软帽和他们擦身而过,高跟鞋的厚重跟脚让答答答听起来极具威胁x_ing,同样穿着有跟的男用皮鞋,却几乎听不到两个男人的脚步声。
“我没有特殊喜好。”Illya说,不明白Solo是在牵狗还是他害怕会走丢。
“国家百货商场上面的列宁画像还在吗?”
“对……你为什么知道?”
“你很常忘记我是个间谍,Peril。”
“我倒不知道原来你是个间谍。”Illya挖苦道,“你的眼睛停在十点钟方向的那条项炼。”
“那条太俗气了,”Solo用挑剔的口吻说,好像突然有些失望,“我不晓得你喜欢那种款式?”
Solo有很多讨人厌的地方。比方说现在他就挑了一个很烂的时机松开手,好像要让Illya走。他还可以去哪里呢?Illya在原地站得挺直,但身体却像是地底盘根错节的气根被斩开,俄罗斯的森林雾气浓郁,但终年s-hi溽的泥地和冻土扎不住他的重心。手臂上少了一个重量,Illya才知道自己原来负荷不了过轻的事实。他的宿命并不是轻飘飘。
放任Solo走到几公尺外,故作姿态的拿起著名的哈洛德小熊把玩,旁边女店员的金卷发和红唇膏恰到好处,但Illya知道Solo并不满意,无论是对那只无辜被穿上苏格兰裙的熊还是什么玩意──“先生,找礼物吗?”店员问他,“不了,我没有孩子,或许是时候考虑一下了。”他说,然后用堕落的眼神挑逗那位可能只有二十岁的女孩,天生完美无缺的浅笑那么自然明亮。
他是这世界上最挑剔的骗子、王八蛋、婊子养的。
“那有什么不好?”Illya生硬的说。他瞪着Solo的眼神好像突然回到两人为了幼稚的时尚品味在争执。Illya很确定,Solo看过的杂志绝不会比他多,两人的差距只在于Solo会把钱拿去治装,而他不会。
Solo又笑了,Illya不知道他是用什么办法甩开那可怜女孩的,美国人就像变魔术一样,Illya一开口说话,他的手就会自动穿进他的手臂弯出的三角形,时机拿捏得一分不差。真奇怪,或许Illya才是那个变魔术的人,可以变出Napoleon。
“钻石的话还是圆形(Round)切割才是经典,你懂我意思?”Solo说,一副沾沾自喜的珠宝鉴定家模样,“用在钻戒上的话就是锥形的辉煌(Brilliant)切割。或是三角(Trillion)切割,那适合深海颜色的蓝钻,美丽又罕见的不可方物。”
“我喜欢正方形。”Illya自顾自地发表意见,根本没在听。
“那容我建议一种款式。”Solo专业的说,把手c-h-a进口袋。
“哦?”Illya挑衅似的回应,“怎么说?”
见不得对方比自己厉害可能是他们的基因序列吧,不知道是上帝还是谁的错。
Solo张开掌心,Illya原本又一股劲儿的埋头想着这男人到底怎么搞的手这幺小,过了一会儿才发现深刻的掌纹中心有一枚闪烁的定点,他从没看过低调又小巧的正方形钻石可以天衣无缝的镶进平滑的戒指上,这就是了。
Illya睁大了眼睛,“公主切割(Princess cut)?”Solo说,依旧在笑。